从来就对日本电影充满好感。
日本导演通常感情细腻,有自己的想法,清淡的镜头语言下暗藏汹涌澎湃的力量。
这部电影就是这样,导演的镜头永远都在距离演员半米左右的地方。
演员的每一个表情都充分的展现,这是一部非常考验演员演技的作品。
整部电影还剩下四十几分钟的时候,背景开始响起悠扬的小号声,绵长的尾音给整部电影添加一层萧索的气氛。
可以说,整部电影就是在非常压抑的气氛下完成的,我看了非常不舒服。
说缺点吧:1、故事主线不清晰,这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毛病。
看完这部电影后,我都不知道这部电影到底讲了什么故事,当然更谈不上感动与感悟了;2、男主演员表演太用力,但是他本身并没有把他自身存在的矛盾点表现出来,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得到答案,仅仅是眼睛即将失去光明了吗?
他本身与视觉模糊的斗争,并没有太多表达;3、我明白导演希望通过非常纪实的镜头来呈现这个故事,但她似乎没有运用好,很多镜头导演希望表达出深意,但事实却并没有这样;总的来说,这部电影就像是在无病呻吟,内涵单薄,非常不值得观看。
如果有零分的话,我给零分。
很感动!
残酷的现实残酷的面对!
妈妈曾经是个画家!
晚年糖尿病使眼睛失明。
真是致命的痛苦╯﹏╰!
好在关上门还会给你开一扇窗…什么时候都要面对现实!
生命的微光,活着就有希望,尽管微弱,只要还活着,我们就会极竭尽全力追逐光可以传递,照亮心灵,带来希望,日本影片没有答案,只有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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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好坏的电影。
但是我强烈感到剧情的琐碎,不是生活的那种高级琐碎,而是强行琐碎的琐碎,强行隐喻,然后感到浮夸和不知所措。
太过矫情,不过配乐真太么鬼畜,观感奇特,我敢说,这种片再来十部,都不可能拿金棕榈,跟《好时光》差不多的品质,不过差《圣鹿之死》一大截。
电影有点反其道而行,事实证明,通过对细胞的分割,只会让人囚禁于细胞深处而无法自拔。
正因如此,才让人觉不出好坏,虽然故事本身没有漏洞,人物情感也非常类似生活的漫流和琐碎化触感,但是这个故事整体呈现出的太他么矫情和浮夸了。
河濑直美重回戛纳主竞赛之作,电影美学风格一如既往。
此次摄影用光极度考究,捕捉到光线的不同形态,数不尽的逆光镜头拍摄得绮丽动人,紧扣片名与剧情主题。
浅焦镜头、超大特写以及运动镜头,极其真实地还原出盲人眼中周遭世界的模样。
模糊晃动的画面准确对应着男主角内心的情绪起伏,这种描绘盲人心理的手法跟娄烨的《推拿》有相似之处,甚至比娄烨处理得更有层次与喻意。
影片前半部分抛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主题:如何为盲人展现电影,或者说盲人如何“看”电影。
解说员与弱视摄影师这两个特殊角色对电影有着不同的理解;解说员生怕盲人无法“看见”而想尽办法解说画面上的所有内容,而盲人摄影师却道出真相,解说电影不是繁琐的信息交待,更应该将画面空间留给观众自行揣摩与体会。
这种用戏中戏来探讨电影及其意义的手法相当新颖,假如河濑直美沿着这种思路进一步深入分析电影、画面与空间的话,影片将会呈现出更宽广的艺术深度。
可惜后半段导演将叙事重心转移到爱情与亲情线上去。
如果说女主角与父母的亲情描写还算贴切,在树林里寻找走失母亲的段落让人不免想起细腻的《殡之森》,那么女主角与男主角之间的爱情线则显得无比生硬及尴尬。
似乎导演难以摆脱出日式小清新治愈剧本的格局,有点儿浪费掉这个极佳的题材。
盲人世界里有太多普通人无法想象与理解的东西,对普通人来讲,自然界的光似乎只是划分昼夜更替的物质,而对盲人来说,他们世界里没有白昼只有永恒的黑夜,光在他们心中无疑成为了一种希望的象征。
影片最后,女主角解说戏中戏的结尾时,终于领悟到如何把握分寸,瞬间令在场的盲人观众感动不已。
这应是导演对盲人心理捕捉得最准确的一幕,也是最令我感动的一刻。
从《拥抱》到《亲亲婆婆》,河濑直美的影像一直以一种似若纪录片的视角去讲述她所生活的奈良。
少时父亲的缺失,坎坷的成长经历,或多或少都影响了她创作的风格和基调。
从1997年凭借《萌动的朱雀》获得金摄影机奖并成为该奖项设立以来最年轻的得主,到十年之后用《原木之森》获得评审团的青睐,摘得第50届戛纳电影节的评审团大奖;从2001年的《朱花之月》入围第64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最佳影片,到2014年的《橙沙之味》获得第68届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大奖提名,河濑直美的影像一直在以一种抽离于现实与虚构的姿态展现。
《光》此次的《光》,河濑直美又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很河濑直美的温情故事:“我想让电影传达出一种更具体的关于希望的感觉。
”有人说河濑直美是戛纳的干女儿。
她的电影之路从戛纳开始的,从最初一个懵懂的少女的模样在慢慢经历爱情和生活后变得成熟又老练。
此次,她带着《光》以一种对于图像力量的反思来回归戛纳70周年的主竞赛单元。
“没有什么比我们眼前消失的东西更加美丽”,可以看出,她意图刻画一个美丽而真诚的故事,想要铺设一个温柔且足够独特的新时代映像。
电影中的美砂子是一名口述影像师,她的工作就是用语言为视觉障碍人士展现电影。
她为了让盲人更好的理解电影,为了让他们可以更好地想象出画面,一次又一次的给他们讲解,然后通过每个人的反馈做出修改,最终得到了一个最好的版本。
在这个过程中,她遇到了一名知名摄影师。
此时,摄影师的视觉正在逐渐下降,失明的现实摆在眼前,可他却不肯接受。
美砂子用对光明的追寻去试图理解视觉障碍人士的认知世界,摄影师在逐渐失去光明的过程中从不甘于此到慢慢认命。
有一种称作爱情的东西,在二人的互动间慢慢绽放。
《光》的故事不受约束,从艺术拷问到救赎,步步惊心。
听众和她说,你的描述太过模糊,你的讲解过分地影响了我们的想象力。
影片中的听众是现实中看过她过往片子的我们,影片中的美砂子是接受了这些评论的河濑直美替身。
这是电影中最耐人寻味的部分。
有多少导演愿意去承认自己的影片有的问题?
对于情感的剖白,对于环境的侧写,无数人都在寻找这种介乎平庸与独特的平衡界限。
这是一个戏中戏,观众在看这部戏,戏里的女主角对着其他人在讲另一个催人泪下的戏。
伴随着惊涛骇浪,滚落的沙雕和丝巾一起被风吹散。
这种意象的表达是眨眼间的自我模仿,让人看到了很多《橙沙之味》的影子,也同时是她对她自己艺术作品的一种自我剖析与反思。
无论得到的评论是好还是坏,《光》都已然是一部无畏向观众展示其辛酸的影片。
在一连串的冷光闪耀的夕阳下,在类似于“照相机是我的心”这样的口头隐喻中, 美砂子和摄影师通过彼此的眼睛巧妙地完成共生。
日本的影片总有一种调色板式样的艺术美感。
和河濑直美之前的作品一样,《光》表现了一种令人着迷的混合式华丽。
灯光迷离,使人神魂不灭;声音朦胧,让人陷入其中。
宽屏的画面下,两个接吻的情侣在黄昏时分映出橘色的剪影,旋转的水晶以一个嬉皮风格的图案映在凝视的脸上散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这些唯美的画面反应着河濑直美的美学思想,意境十足。
河濑直美解释说,这是对两个人内心挣扎的一种形象化诠释。
从生存到死亡,她一直在捕捉光明。
一边丢弃,又一边拾起,在温柔的过程中让我们不得不深思熟虑。
这是一部如同其名字一样光彩照人的电影,可是包含的元素却远远不如它闪闪发光的光泽。
剧情的叙事设计过于简略,钢琴主导的配乐有些失真。
美砂子母亲进入老年痴呆症的那个片段的讲述不知道用意何在,强打的泪几处泪腺冲击点也实在没有达到一种感人的地步。
然而,不管怎么样,她所要表达的那层温柔,都曾驻足过我们的心房。
不论长久还是短暂,即便消失的那一刻,也足够美丽动人。
撰文/Aily编辑/余小岛更多戛纳相关内容,点击进入>>
想翻越沙丘,沙丘之上有希望的光和爱人,也有死亡,希望与死亡的界限并没有那么清晰,但观众“看”到的东西,因人而异,也随时间和经历而异。
中途还会有数度滚落恐惧和沮丧。
“你在那里,我会过去。
”与自己的深爱断绝联系,是多么悲伤的事,到底是对这悲伤深切的通感,还是自己也在失去的悲伤和不安中,想把两份不安联系在一起。
戏中戏的作用很强,配乐对情绪的渲染同样出色,三者呼应叠加,到最后整个人有一种被庞大的情绪击中的浸入式恍惚。
本来因为河濑直美之前的片子不太合胃口,不打算看这部的,没想到这部……散场出来到坐在地铁上,整个人一边恍惚一边只顾着控制手不随着心里的情绪ふるえる。
有光线参与的镜头非常漂亮,不过这位导演的镜头一贯如此了。
我觉得导演在表达失去,女主的妈妈失去了至爱,女主失去了父亲,盲人失去了视力,男主失去了摄影,电影里的老人失去了自己的青春,所以人都失去了生命中的珍贵。
痛苦么,太痛苦了,就如同失去心脏的感觉。
但是传递这份痛苦的时候,电影的另一面在表达拥有,寻找到离家的母亲,寻找到爱情,割舍了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是为了能活下去,活下去,是希望。
短评首发于公众号:虚穴取茧(ID:cocoonics)通过直接地将所见转化为语言,究竟是具象化了现实还是为想像力作留白。
选材切入面很细也很刁钻,电影音轨写作者(最后居然是树木希林读的)与视觉逐渐消失的大摄影师。
对影像本身的执着不言而喻。
一个执着在把生活与电影都变成文字转述,另一个力求不错过纪录生命中的每一个值得的瞬间。
女主缺的理解力在于未曾经历,男主则在于经历过多所以无法放下过去(如前妻请帖的反应/摄影师旧友的聚会),所以在夕阳面前,男主曾经捕捉过的美景已经不再能被其所见,被迫的放弃只能靠心态的转变,但值得注意的是这一刻他并非立刻放下,而是在愤然之后慢慢接受,包括后来的烧胶片等。
女主则因为见证了「最美好的事物消失在眼前」而写出了最后的描述。
另一个关于女主家庭的线,她通过记忆父亲钱包裡的细节怀念过去,一个是对「光」笼罩/象徵的男性角色的心结,一个是对描述的敏感度让她选择了这份工作。
母亲出现的第一幕太拉高期待值,开头开得太佳,后续只要有点小瑕疵就瞬间出戏,如森林寻母那场戏的踩泥是在煽情还是怎样?
最后,「我会向你走来」,所以,你不用再去苦苦追寻光了,光会向你走来。
p.s.「无障碍电影」国内相对应提及到此的是娄烨的《推拿》,同样用了音轨在开头。
最后宣传一下公号虚穴取茧(ID:cocoonics)
音乐与电影 | 评论与推荐凭一己之力写出用心的文字
今年5月28日,阿彼察邦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以“家与光”为主题作了创作交流。
他提到:在农业社会,人们都是被光控制(作息睡眠)的。
从光亮到黑暗的变化预示着我们闭眼后在黑暗环境中萌生的幻想和梦,我们从中获得对历史和叙事的理解。
光和记忆不是固化的而是可塑的概念。
阿彼察邦当时正值第70届戛纳国际电影节闭幕,河濑直美的《光》于5月23日全球首映,大致的情节也已经在一些评论中流出。
提问环节曾打算问阿彼会如何看待河濑所提出的“光”的疑问(盲人如何看电影),又因为现场情况和思考的不成熟而迟迟没能提出。
时隔六个多月,在观看了《光》之后,这个蹩脚的问题似乎获得了自然而然的解答。
两位亚洲导演不约而同地将“光”作为某种感知与理解的核心,并与电影艺术不同程度地联结在一起,编织了作为自然元素的“光”在人类现代社会的存在脉络。
而河濑直美在《光》中做得更进一步的是:“光”不外在于“人”,它是与“人”一体的存在——它既是对象,又是方式,也是主体。
处于“光”的维度之中,自我的不同层次都彻底开放,面对的是所有“光”汹涌的洪流。
1 感官:“失明”的观众影片的中心人物毫无疑问是以中森雅哉(永濑正敏饰)为代表的(濒临)失明者。
雅哉先生曾经是著名摄影师,相机早已成为他观察世界的方式与视觉的外延。
当视觉官能的本体逐渐衰退,他就更加容易产生对这一外部器官逆反性的重度依赖。
他需要在仅有的光明中,继续通过相机去记录外部的世界,从而达到个人视觉依然存在的确证。
那视野中仅有的一角清晰和相机的感光回路连缀成幽深的巷道,这一条路越来越窄,最终将他的身心全数捆绑于其中——并在最终混沌降临的时刻崩塌殆尽。
河濑直美将雅哉走向全盲的过程通过眼睛主观视角与手持面部特写交错呈现。
观众们通过银幕代入了主角视觉消逝的感官变化与情绪起伏,从而达到对失明的双重体验。
最终,影片呼唤观众重新思考“失明意味着什么”这一长久以来被广泛讨论却鲜有感同身受的疑问:我们是否可以不再缠斗于“失明是一种残缺”或是“失明只是另一种生活方式”的粗暴争辩,而是真正从中获得全身心的直感。
河濑直美诚然并没有在这一组对立中做出选择。
她明白在眼前消逝的光有多么美丽,因而感官的被剥夺绝不是“生活方式改变”这一云淡风轻的表述所能概括的,而是一场切实的罹难;而另一方面,她又明白自己必须去呈现之后可能的选择,去照彻已经黯淡的角落,去展现这一片混沌中反向延展的可能性,从而丰富“光”的意涵。
她重视的正是人物情绪带动下逐渐枝繁叶茂的过程,而并没有过多求索一个确切的结论。
永濑正敏影片中还通过其他的细节将观众的位置与人物拉近。
比如尾崎美佐子(水崎绫女饰)所做的工作:帮助视障人士“看”电影。
除了美佐子的工作场景,影片还呈现了她在日常生活中对城市景观的描绘。
这一处理当然有塑造人物的目的。
但从观众的角度来看,当我们面对可能略显呆板的声画同步时,我们已经部分地被邀请到女主角所构建的感官世界中,我们的判断甚至是被友好地“冒犯”着的。
因此,不仅仅在雅哉的视角中,在美佐子的视角中,观众的感官体验同样被重视。
视觉诚然是河濑直美想要讨论的核心。
而更进一步来看,“失明”只是导演关于人类感官的提喻。
在人物与观众的互动中,触觉、听觉等维度的通感同样没有被忽略。
雅哉在完全失明后通过触摸确证对美佐子在场,触觉因而在黑暗中形塑了他人,达到直观却又深沉的交融;美佐子在寻找母亲的过程中陷入山中泥沼,镜头紧紧跟随着她的足部,将泥土沉重而黏滑的触感倾泻而出;再如美佐子在密林中寻找母亲时,儿时与父亲游玩的声音逐渐渗入,最终与母亲与夕阳合而为一。
不同感官在影像与文本担当了不同角色,相互言说最终浸润为浑沦的生命直观。
观众们在感官的不完整中,体会了生命如“光”一般的圆满。
2 感知:文本与影像的消弭在今年九月大陆公映的《声之形》中,声音成为交流的象征物,失语者心理的外部具象化是描述的重点——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一目的是天然合乎电影作为“影像”的呈现方式的。
而《光》所做的似乎从一开始就与此相悖。
当美佐子在大银幕上对着失明者描述电影时,矛盾已经不可避免地产生:作为一部电影,要如何向观众证明影像本身是可以被替代、甚至可以缺失的?
与第一部分相同,河濑直美又一次回避了确切的答案,而选择去展现困境。
美佐子对影像的“翻译”从一开始就受到了雅哉的非难,因为文本限制了想象;而一轮修改过后,文本又流放了想象。
在这一过程中,雅哉的独特性再一次突出。
他是摄影师,所处的又是走向全盲的最后阶段,因而对影像与文本的感知方式与其他失明者存在很大差异。
他依然抱有很强的独立主体意识,在作品与自我之间划开了一条界线,又在文本与影像之间寻找空隙。
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长期对相机这一影像中心的依赖,他的感知已经被划分为各自孑立的板块。
因而当面对这样的抉择时,他如此的反应几乎是必然。
然而实际上,影像的表达与文本的表达都存在残缺。
无论影像还是文本,都在对我们所处的现实进行不同程度的筛选和诠释。
当我们发现某一处遮蔽之时,总会有另一处被遮蔽的隐匿于我们的感知之中。
当我们接纳了一种诠释的镜像之时,总会有另一种被掩埋。
因此在雅哉与美佐子的互动过程中,美佐子的残缺是显性的,因为表层的文本中的束缚很容易被析出;而雅哉的残缺则是隐性的,因为他在提出种种苛刻的要求之前,一直沉浸于从自我出发对外部世界进行拆分的模式之中——而这一模式的存在已经注定了某些支离破碎的结果。
破碎所能投射的,也只是破碎而已。
回到影像与文本的问题中来,河濑直美并没有因为文本在影像面前的进退失据而放弃文本。
呈现困境是为必要,而还原为一的理想状态则是需要实践的。
相机因而成为一种感知异化的隐喻,雅哉的顿悟正是来自于丢弃相机而投身于“光”的刹那。
“工具”被摒弃,文本与影像的交织也不再有功能性切分的必要。
跨越影像与文本,通过升腾的感知认识的世界,已经是世界的真实本相。
3 感应:流动的“人”影片中含有不少对现代社会景观的描绘,其中的人也大多是匆匆掠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同样沉默于不确定性之中。
相对清晰的人物里,雅哉的朋友表面热络,暗地里却抢夺他的相机;美佐子与母亲相隔遥远,只能通过传真联系。
即便笔墨并不多,我们也可以从美佐子与雅哉的日常生活描绘中感受到那一份都市中特有的空茫感——这一点可以在那些不同都市场景中剧烈摇晃的手持长镜与工业区大远景中获得最直观的感受。
难以免俗的是,河濑直美同样将爱看作治愈现代疾病的方剂。
通过对他人的爱,人自身的空间才得以打开,人的感官、感知才最终升华为不可名状的感应形态。
又或许与这种难以捉摸的特征相对应,《光》中的情感描绘几乎全部靠人物的情绪推动。
它一直朦胧地跃动着,直到某些时刻喷薄而出。
而也正是因为那一瞬间,我们意识到先前每一次暧昧不明的铺垫之下有多么深邃的暗流。
恰似那些游丝般悬浮的光点,他们在墙壁、在脸庞,在枝叶间的缝隙、在随风飘舞的发梢,在一切可能产生回音的空间中相互造访,将空间中每一个坎坷都映照得灿烂。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人物情绪的克制与压抑,光不断折射不断堆积,最终汇聚成那一瞬间的滂沱。
美佐子与雅哉的爱情似乎就在这种光的相互感应中达成,几乎完全跳过了应有的逻辑顺序,却又和光中弥漫的尘土一样自然而然。
而实际上,狭义的爱情也并不是河濑直美想要呈现的核心,最终的落脚点依然是人与人之间的感应。
这一点在美佐子寻找母亲的段落得到了延展。
与爱情场景相呼应,这一瞬间同样发生于山顶,同样在漫溢的“光”中。
美佐子穿过茂密的森林,橙色的光逐渐从镜头前方闪射而入。
她在寻找母亲,而母亲则在寻找父亲。
逐渐痴呆的母亲依然在等待着父亲的归来,而神志清醒的美佐子却同样在森林中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这种感应的能力在逼仄的办公室中未能复苏,而在群山万壑的森涛与光中被唤醒。
它超越了生死,恒久地嵌入灵魂深处。
你身处光环之中,融入了时空怀抱;你身处此时,又降临于他人存在的每一刻,在这一刹那的缝隙中窥见了永恒。
这便是人与人所能达到的最高维度的感应。
在这种感应中人的质态被模糊,成为生生不息的一部分,成为流动的“光”中的一部分。
我依然不知道该用怎样科学严谨的语言去定义“光”,正如河濑直美也同样无意给观众一个确切的定义一样。
我只能尽量用贫瘠的言语去描述:在所有的“光”向“我”涌来的过程中,“我”看似是中心,实际上已不复存在。
因为“我”已经与“光”融为一体,是一切反射折射的融合。
“我”的感官已经不再有残缺,“我”对世界的感知不再有分裂,“我”感应的所有都已经在归途中感应到“我”。
“光”涌向“我”的混沌中,“我”与“光”一同臻于完整。
正如雅哉对美佐子所说:“我自己可以过来,你只要在那里等我。
”
我觉得导演在表达失去,女主的妈妈失去了至爱,女主失去了父亲,盲人失去了视力,男主失去了摄影,电影里的老人失去了自己的青春,所以人都失去了生命中的珍贵。
痛苦么,太痛苦了,就如同失去心脏的感觉。
但是传递这份痛苦的时候,电影的另一面在表达拥有,寻找到离家的母亲,寻找到爱情,割舍了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是为了能活下去,活下去,是希望。
一次比一次玩味搞風格,這次是光影畫面效果,演員演技再好也進不了故事內容,河瀨直美完全遠離我電影節首選;將近全盲心不盲和人未盲心已盲的兩人,各自迷茫追逐的故事。
2017.12.02日本新片展,这部电影解说师和盲人摄影师的设置好有意思,但摄影的展现实在让人接受不能,到后面的吻基本已崩坏
日剧日影看多了,这色彩还挺美……しかし渋すぎる
對不起我插播「浪奔,浪流...」
讨论如何理解(再度再度创作)电影的部分很有价值,何时需要笔墨何时需要留白,即使场景平淡,也很“好看”;而涉及情节时,河濑的处理总有些莫名尴尬,尤其男女主角的爱情线,演员间不来电,桥段也不结实,女主家庭的副线也有些画蛇添足,结尾找母亲一段更是强上价值。男主在深夜的街道抚摸女主面容的一刹那,确实令人动容,我也能接受他们的热吻,但非要将这组爱情关系做实,已非60后的河濑擅长的了,或者更年轻更懂肢体行为的导演,或者法国导演,都可以理解出不同的情爱观。结尾,已盲的永濑跟阳台上的女主说,你不要再找我,不要走过来,这次,让我走过去,找你……很煽情的台词却充满肉麻的味道。所以,入围戛纳主竞赛,当然主要因为河濑是戛纳的嫡系……电影值得一看,但电影节真的不值一提
用影像作文学化的描述本就应该更敏感细腻,却带着演员生生拖向了万劫不复的做作。「偶尔能听到你心碎的声音」,这特么说的是人话???
@cocopark 在银幕上看河濑直美的片子能感受到穿堂的风声。画面细节丰富得从一开始摄影师的电话就能明显感受出他与其他人的差异与互相的不理解,算是做足了功夫。最感动的是摄影师最后自食其力来求得人们的理解与尊重。就算是不理解,也不要轻易剥夺他们最爱的东西。
20210323 前面半小时太牛逼了,连绵不绝的旁白让人一度以为是下错了片源…电影在一个十分高能的本体论层面展开:作为视听艺术的电影,如何通过声音-语言对其结构要素、表达意图以及视觉构成进行转换?解说员-电影的困惑,答案并不在电影内部,而在于其再现的现实与人生的体悟之中,当她理解了人生的意义,特别是盲人的生活,她也就理解了片中片的最后那位老人究竟应该以一种怎样的目光去凝视天空。河濑直美的答案是“认同”,最后的版本,带入的是演员的主体视角——“在尽头,他看到了光”。这甚至是一种《春琴抄》式的解决。极精致的叙事设计,对声音和画面关系的深度探讨,涵纳在一个日本式的,细腻的情感故事之下。中间略拖沓,但不影响其品质上乘。非常喜欢!
摄影师和视障人员电影解说员(字幕翻译课新接触的职业,相信这部电影可以让更多人知道这项有趣甚至有点伟大的职业)。“我虽然正抚摸着你,但却很想你。我很想你。我无法停下想你。”“无论什么东西,一旦从眼前消失,就是最美的样子。”“这是我最后拍的一张照片,请收下。”最后画面的拼接也挺有意思的,电影和现实交错最直白的一种表现形式。
最喜欢的一部河濑直美,功劳属于永濑正敏😆
概念很好,借由盲人听电影抛出电影文本在视听上的想象解读,但也就摄影师的故事及格了,女主的情感丧失完全是废戏,爱情也太扯了,戏中戏作得不知所云。
水崎绫女变好看 女主父亲线唐突了 单纯与男主的恋爱线就牛逼了。夕阳逆光 光影斑驳;文字 影像勾结互斥 创造私人内心自由幻想的广阔世界 闪耀希望 光芒;身不由己 一个孤独灵魂的坚持 舍弃最重要的东西很痛苦 心脏和父亲 两相释怀 泪流满面;森林 无法碰触的夕阳 人生最后一张照片。
A / 请科波拉把导演奖还给河濑阿姨谢谢 : ) / 见长评
手持摄影的维晃,大特写下的逆光,镜头仿佛微漾的湖面,酝酿出清新的情绪。但是通篇都这样就过分了啊。
。。
人的耳朵比眼睛迟钝,而如似动现象这样的实验又表面了眼睛是会被光“戏弄”的,但问题不出在知觉,甚至错觉,症结是我们好像一直缺少了对鲜活体验的精确表达,只因意识阈值总和语言相去甚远。我只觉得这是一个很美的职业,它的美也被悉数呈现在这部电影里。
题材很好 但拍的有点做作
不好看,很空洞
1118CGV명동cine library
一点不唯美,浮夸和做作,看上去不太会拍电影的样子,彻底沦为MV导演和写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