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 最近看铁探所以比较迷惠英红和姜皓文 我不想因为这部片涉及政治正确就给5星 演技剧情都很棒 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也担心自己太过主观不小心多打分年轻大雄第一次穿上女装的时候bgm真是绝了 是那种轻松愉快 没有因为发现自己穿上女装就羞愧耻辱担惊受怕 而是发现自我找到自我勇气爆棚 也为后面挣脱束缚做手术当女人呼应了可能有人觉得和打铃哥换装去夜店的欢乐镜头拍的太长有点重复 但是对于他们这一生来说这一短短的快乐时光一点都不长全片我都不想去对主角进行道德批判 比如形婚对家庭造成的创伤 我倒是想说说阿邦这个角色 他一直很激进的推动主角“出柜”向朋友坦白换女装做手术等等 有种何不肉糜的讨厌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 你想让主角真正自由 可是我们都无法感同身受另一个人遭受到的煎熬歧视 这也正是现在很多支持同性恋出柜的人的心理 或者是那些已经出柜但由于所处的环境没有被歧视那么多的人 他们觉得你勇敢就好啦 你不要在乎别人感受就好啦 真的那么简单吗儿子被炮友讽刺使用彩虹头像然而一旦家里有人涉及lgbtq就全然不顾支持无能 真是太真实了 活生生啊全片想不通为什么阿邦要和翠丝做爱 还说阿正也会这样 全片败笔最后感叹一下看女儿抱着孩子的影片的时候的翠丝太美了
其实在看这部电影之前,看过一部日本的也是描写transsexual的电影——「人生密密缝」,那部是描写得可能偏小清新一点,而「翠丝」这部更加生活,我不想说更残酷,因为觉得不太准确,毕竟我们不是故事的主人公,用「残酷」这个词未免对他们来说太残酷了,我更愿意将这部电影的形容为更加「生活化」,更像我们会接触或者面对到的身边事。
说回到电影本身,姜皓文扮演的「大雄」结婚多年,直到51岁才开始「急剧」地转变,故事大概就不在这里剧透了。
里面有一个情节很能够触动到我,就是「大雄」的儿子「佟立贤」发现他的父亲女装的情况,和他的女友在纹身店的对话,「立贤」说他接受不了,然后「立贤」女友说了一句话,大概意思如下:「原来同性恋什么的发生在别人身上都OK,但是发生在自身上就不ok」,多么讽刺的话啊。
现在对LGBT群体的理解已经大有改善,但是估计大部分人也如「立贤」一样吧,如果发生在自己家人,甚至是自己身上,是否仍能保持开放的观念呢?
说说各个演员的演技,基本都不错,惠英红和姜皓文也基本能演出那种冲突的感觉,但是总感觉差一些自然,反倒是里面饰演「打铃哥」的袁富华老师对角色把握得很好,可能是因为人物角色比较固定吧,更容易演出「花旦」的感觉,其实姜皓文演得也OK,但是对transsexual的理解不够透测,我身边也有一些gay,虽然不是transsexual,但是可以作为一些参考吧,他们其实就和正常男女一样,不是男同性恋就是娘娘腔的,也不是女同性恋就很man的,感觉目前绝大部分的涉及到LGBT群体的电影,对角色的理解都有一种刻板的印象。
总的来说,这部电影还是很不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比较喜欢看这种现实题材的电影,例如像「过春天」,「幸运是我」等的。
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玩儿电影”,有删改。
跟约好了似的,在11月24日台湾数项返乡公投举行前,华语LGBT题材电影在台湾院线和金马影展上扎堆出现。
还在档期末尾的《红楼梦》,拍的就是西门红楼同志圈的“环肥燕瘦”。
一举拿下包括最佳影片在内、共8项金马提名的的《谁先爱上他的》,对准的则是因保险赔偿金而起的同志老公的纷乱身后事。
无独有偶,一部香港电影《翠丝》在金马影展期间于台湾首映,再次聚焦了一个本不该建立起来的家庭。
没有像《谁先》一样有“死者为大”作为掩护,《翠丝》里面的家庭注定不够温情而迎来崩裂。
金马的影片映后现场,在片中饰演同志的台湾演员黄河疾呼“11月24记得返乡投票”,引得全场欢呼。
但实际上,《翠丝》已经比“同志”往前一步,涉足的是更为复杂的跨性别议题。
一在《翠丝》之中,“谁先爱上他的”这样的问题太好解答了,因为姜皓文扮演的男主人公大雄本身就是男儿身、女儿心,并早在学生时代便与同志死党阿正互相倾慕。
奈何时代所限,阿正远赴国外成为一名战地摄影师,并与男友阿邦在英国成婚;大雄则碍于世俗压力组建了一个正常的家庭,儿女成双、事业有成。
然而经年之后,阿邦抱着在战地去世的阿正的骨灰来港,打乱了大雄所有的平静生活,并再次勾起其对自己性别身份的坦诚审视。
没错,这似乎正是一部港版的《丹麦女孩》,也是传说中第一部以"跨性别"为题材的华语电影。
纵观全片,最大的观感就是坦诚和舒服。
影片以阿邦及昔日的粤剧花旦打铃哥(大雄等人在年少时遇见的跨性别者)为线索式人物,将大雄的当下生活与少年回忆精心而自然地组接起来,串联起大雄贯穿大半生的性别认同困局。
其中戏院一场戏,惠英红饰演的粤剧演员安宜唱罢,当年的花旦打铃哥登台,引得大雄相认,接着回忆姗姗而来,这一系列的编排早已把全片的核心冲突贯通,其节奏又是何等的流畅自然。
加之影片对跨性别议题及其坦诚的关照,着实令人动容。
想象一下,一向以俊朗硬汉形象示人的“黑哥”姜皓文,脱下西装毫不犹豫地展示他贴身的女性内衣,你就知道《翠丝》在展现跨性别议题上是多么坦诚了。
片中人物对跨性别与同志议题直截了当的讨论,以及变装秀、自慰工具等内容的呈现,似乎都告诉我们:从同志到跨性别,《翠丝》完成了华语影像的第一次科普式呈现。
黄河所饰演的阿邦携带“老公”阿正的骨灰回港,却遭遇骨灰难以入关的尴尬。
在大雄的帮助之下,政府议员甚至介入此事,借此机会推进香港同性议题。
这是电影与当下议题的直接对接:据香港终审法院7月4日对著名的QT案的裁定,外国同志可以为在外国民事结合的同性伴侣申请受养人签证。
同志倡议者对裁决表示欢迎,视之为香港同志运动的里程碑。
戏里戏外如此对应,《翠丝》的意指着实明显,甚而让影片有了浓浓的战斗与宣教意味。
阿邦错认大雄为阿正的初恋情人,而大雄在纠结之下终于自曝秘密:他并非与阿邦、阿正一样是同志,而其实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是女人。
对此,片中的各路人马都持有不同的态度,他们几乎就代表了跨性别议题大潮下的众生相。
大雄那血气方刚的儿子立贤在平日里对母亲的迂腐极为不满,可当跨性别的故事降临到自己的家庭,他也紧张、退缩了——他正是现实中事不关己时嘴炮连篇的表面派。
立贤的刺青师女友对他大声斥责,而大雄的直男死党阿俊则毫不见外地继续支持着朋友——这才是对跨性别及同志议题真正支持爱护的新一代直男直女。
而一直劝说大雄勇敢做自己、大胆做变性手术的阿邦,则将是这些潮流中的生力军。
当然,那个最后与变性的大雄无奈离婚的太太安宜,则是过去所有性向压抑史背景下的受害者代表。
在这些形形色色的态度之下,编剧、导演正是躲在摄影机后的说教者。
正如黄河在映后的呼吁,立场坚定的《翠丝》,无疑是在台湾公投前一周(11月16日)上映的最为锋芒的“弄潮儿”。
二但《翠丝》足够称得上是港版《丹麦女孩》了吗?
其实还差得很远。
影片的总体立场似乎足够坚定,可片中人物却往往迎来面目模糊的时刻。
一个对自己跨性别身份拥有清醒认知的人,却与自己初恋情人的同志老公接吻,并在最后发生性关系。
如果年少时对阿正的爱是少不更事,可经年之后在阿邦上的沦陷却实在说不过去了。
在大雄的性别身份认同如此坚定的情况下,其对男性的情感却流于摇摆的境地——他爱的就应该是直男呀!
可见,影片在处理大雄这一关键人物的情感时,还是栽了跟头。
在影片制作者的潜意识中,同志与跨性别者的分野依然处于模糊地带,甚至易装与跨性别也往往混为一谈。
更直接的原因是,《翠丝》中的大雄没有《谁先》中“小王/小三”那样的角色作为明确的情感依托,终究是少了那些落到实处的对手戏。
阿正已逝,阿邦则虚无缥缈……没有明确着力点的姜皓文,只能把重心放在自我的突破与对亲人们的摊牌之上。
可是这两者本身,又被影片割裂开来。
亲人们缺席了大雄在影片后半段与友人们共处的漫长自我认同过程,却又在他决定成为女人后一个个突兀地跳进叙事线中做表态,这实在是剧本的硬伤。
相比之下,《丹麦女孩》才是将这两者融混一体的佳作。
跨性别者在与亲人的互动之中推动着自我认同的阶段性发展,这使得一切转变都使人信服。
回过头来,《翠丝》中大雄与打铃哥、阿邦等人的相处叙事段落,其演进皆流畅自然。
打铃哥、阿邦在大雄找回自我的过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直至夜店寻欢一段,酣畅淋漓。
可当剧本把这些辅助主角成长的作用一股脑给了他们,留给家人之间的则必然是极为戏剧化的冲突。
于是“黑哥”“红姐”对吼飙戏,“红姐”凭着早先戏份的情绪积累及其自身扎实的演技完全占据了上风,成功提名女配、再战金马。
可惜的是,剧本让姜皓文处于一个不利于发挥演技的位置上。
家庭爆发一场戏,声嘶力竭是难以表演出大雄内心的复杂层次的;其早前独处时的自残戏份等,又见其对剧情节奏的破坏作用。
同时,姜皓文在前半段的“女气”过少,放飞自我后的“女气”又出人意料得重,前后的强烈割裂感让观众也无所适从了。
相加之下,为影片做出巨大“牺牲的”的姜皓文反而没得到任何金马提名。
回到文本去看,终究是缺乏内在逻辑的剧本让影片后半段流于过强的戏剧冲突之中。
姜皓文的割裂,其实正是影片本身的割裂。
三影片的立场无罪,而过于直白的目的袒露及戏剧化的呈现,却能击毁一部影片的些许立场。
同志与变性者的性爱如此,用外国人的搭讪来证明一个老年变装者的魅力也是如此。
编导们这些想当然的设置,往往让本有锋芒的跨性别群体反而再次陷入程式化和刻板印象的境地。
2018年的戛纳最佳处女作《女孩》已经在展示变性者对自己新身体的漫长认同了,2018年的《翠丝》则还在变性后的故事上囫囵吞枣,仿佛家人同意了、儿子开明了、有同男性的性爱了,就把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影片最后的温情叙事,实在是简化了变性者的实际处境,反倒失去了真实性。
平心而论,大雄在经年之后去看前期安宜的演出确实令人动容的;可他仍要从母亲那里借来一个姓名“翠丝”,以在形式上获得来自长辈/传统世界的认可,这在影片立场的传达上其实是弱之又弱的。
《翠丝》有价值、有意义,但这第一部“跨性别”题材的华语电影,远可以做得更好。
电影并没有过多描述男男之恋,只是有很少的片段提醒观众或是提醒大雄自己,他喜欢男人,他想变成女人从一通电话开始的剧情,让大雄重新回想起他和阿正的时光,回忆开始了,故事开始了,转变也就开始了思想陈旧的妻子,被丈夫出轨的女儿,总与妈妈争吵的儿子自己在这个家没有安心开心过而他也只是为了逃避内心而组建家庭知道儿时暗恋男孩在英国和男人结婚看到儿时前辈勇敢化妆打扮成女人自己在好友的劝说下打扮成女人在不用躲躲藏藏,穿上自己很想穿的女装,化上漂漂亮亮的妆,戴上假发之后大雄决定要和妻子说明,他要做女人,他想做女人,他要做变性手术他一直都想做女人,一直都是整部影片,看到他/她们在舞池开心跳舞时,我很感动就像因为世俗观念,因为不符情理,因为各种压力压抑自己最想展现出来的一面,压抑到中年,到最后终于实现自己愿望可能这是我感动的原因吧,尽量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翠丝】香港电影初见跨性别群体。
#LGBTQ系列推荐vol.1# qq.comLGBTQ一词,是女同性恋者(lesbians)、男同性恋者(gays)、双性恋者(bisexuals)、跨性别者(transgender)和酷儿(queer)这5类性少数人群的英文缩写。
(具体看科普文)LGBTQ 到底代指什么?
zhihu.com男变女的transgender是在现在的影视作品中常见的跨性人物表达,例如我非常喜爱的金星金老师、《丹麦女孩》中的小雀斑、《姿态》中的艾瑞卡和她的girls们、《女孩》中的Lara等,这是一类非常细分的领域,诸多电影都会来深入地表现这类人群的生活状态和心理转变,转变的过程,就是自我寻找、自我确认、自我肯定、自我认同的过程。
这类电影通常都会伴随着一定的社会讨论和人群关注,这也是电影这一媒介,能够对现实真正发挥影响作用的最重要的功能。
首先想说,我不反对“彩虹”,但是也不支持。
这部电影,看完给我了两个思考。
一个是原来同性恋爱是有很多种,可能是gay,也可能是跨性别者,比较复杂;另外一个是电影后半段给了另外一个视角,那就是“彩虹”背后的家人,他们的反应是什么,平常我们好像不太关注这个点。
电影里面一共出现了四个“彩虹”,分别是男主、摄影师、新加坡小男生和老戏子。
不得不说,除了摄影师死了,其余三个人结果还都挺好的,刚好他们三个人就代表了人的一生,青年—中年—老年,也暗示时代在进步,人的观念在进步,年轻一代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而没有什么顾虑(当然影片中也说了他的困惑,但不是特别严重),我觉得这是影片最大的贡献!
另外,多说一句,惠英红演技爆表,完美展示了一个“彩虹”背后的家人的痛苦,她也是电影最后唯一的一个悲剧角色。
剧情层层推进,用衣服这个道具,让男主最后蜕变了出来,完成了他一辈子的心愿,没有惊喜其实。
最后,我还是很喜欢港片这种质感的,真实又魔幻。
无意间看了一部香港电影,关于跨性别群体的,让我颇有触动。
主人公阿雄是一个50岁的中年大叔,有了二十几年的婚姻,有老婆,有一儿一女,有菲佣,有一家眼镜店。
他准备送儿子出国念书,女儿已结婚待产。
他们家养了一条漂亮的萨摩耶。
店里有两个店员,生意并不辛苦忙碌,随时可以回家,遛遛狗,看看报。
他老婆时常去茶馆听听戏,兴致来了,自己也扮上唱上两曲。
生活看上去殷实和惬意。
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他的生活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这个电话是他高中的好朋友的妻子打来了,这位妻子是个年轻的男孩,同性恋人。
几年前,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
他说阿正在伊拉克意外去世了,希望他的骨灰能回到香港,落叶归根。
这个电影的社会深度从这一幕蔓延展开。
﹏﹏﹏﹏阿正的妻子阿邦在香港入境的时候,骨灰被扣押,香港还没有同性婚姻合法化的相关法律。
阿雄主动帮忙,跟阿邦有了频繁接触,聊到了很多往事,勾起了很多回忆。
﹏﹏﹏﹏他做梦也越来越频繁。
梦里,高中三个小伙伴他阿雄、阿正、阿俊,时常去那一滩清澈翠绿的湖水。
他们嬉笑打闹,无忧无虑的画面多么美好,而又多么梦幻得易碎,给后面剧情的张力埋下了伏笔,形成撕裂感的反差。
﹏﹏﹏﹏他羞涩胆小,阿正格外照顾他,渐渐在他心头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他从小对女性的服饰和装扮有莫名的喜欢,越长大,这种感觉越强烈。
他越来越讨厌他男性生理特征的躯体,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的父亲被劫匪杀害,这一家庭的变故,迫使他不得不充当男性角色,强大起来。
辍学,在他叔叔的眼镜店打工,一干就二十年过去了。
他母亲为了他生活得有尊严和体面,为他包办了一门亲事,就是现在的妻子。
他也完成了作为一个老公的责任,生儿育女,抚养家人。
但他真的快乐么?!
无数个夜晚,他在噩梦中惊醒,他时常梦到阿正牵起他的手,他们赤身在湖里相拥。
他得多么无助和惊慌失措。
他内心深处爱着他的好朋友爱了那么多年。
﹏﹏﹏﹏随着社会的进步,信息的发达,他应该慢慢认识到他是属于跨性别者,他不是同性恋,也是不异装癖。
他虽然有着显著的男性特征的外形,但他的内心坚定认为他是一位女性,他渴望像正常女性那样生活。
但他又犹豫了,他觉得他的人生已过了三分之二,他现在有家庭,马上要当外公了,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下去,对谁都是最好的安排。
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性特征,继续扮演着丈夫和父亲的角色。
在办公室的阁楼里,换上女性的内衣,躺下,蜷缩着那一刻,才能有丝丝安全感和慰藉。
这一幕看得让人无比心痛,悲凉感隔着屏幕一层一层渗透出来。
他说无比羡慕阿正,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一名自由摄影师,游历全球各地,按照自己的意愿过生活。
阿正的妻子阿邦鼓励他说,其实阿正也一直爱着他,牵挂着他,他也能感受到你有同样的情感,只是彼此没有捅破。
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他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他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阿雄,阿俊和阿邦把阿正的骨灰洒向维多利亚港后,在阿邦的鼓励下,向阿俊坦白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阿俊痛哭流涕,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活得如此低俗,而你们如此坦荡面对自己的情感。
真挚的友情,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我无须过多解释,你全都能理解和明白,并义无返顾地支持和相拥,这是世间最动人的情感之一。
﹏﹏﹏﹏阿雄和另一位故友,也是跨性别者,在阿邦和阿俊的帮助下,换上女装,四人一行去酒吧,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压抑多年的自己。
这一幕是全剧最明艳,最有活力,最有朝气的情节。
那位故友年迈,突发心脏病当天离世了。
他是含笑离开的。
那一天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也是活出真实自我的一天。
这位演员袁富华,演技实在是太好,表情和动作入木三分,很细腻,富有情感,那种忧伤,那种无奈,特别动人,他因此片获得第55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实至名归。
阿雄被他儿子在酒吧门口撞见他的女装扮相,他恐慌许久,回家决定向他老婆坦白。
他老婆扮演者惠英红,实力派没得说,但这场全剧最高潮的争吵的激情戏,她用力过猛,有点神经质的感觉了。
结婚多年,阿雄以肢体接触恐惧症为由,没有跟她同房睡,她应该早有察觉,她还以为是她老公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或是在外面有外遇。
她竟然说出一、三、五她可以扮男人配合他,他来扮女人这样失去理智的话。
女人卑微到这种程度,不是可怜,而是可怕。
她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个女人离婚后,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会受到歧视。
这种观念还教育到她女儿身上。
﹏﹏﹏﹏这场激烈的争吵持续了十分钟,两个人不停拉扯,十分惨烈。
女方坚决不同意离婚,以死相逼。
我以为会出人命,没有。
最后留阿雄一个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扭曲自己的身体,毫无尊严。
他用剃须刀割自己的下体,那股深入骨髓的刺痛,是何等的绝望。
我当时就在想,你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对有的人来说无比艰难。
我们属于普遍情况的人来说,顶多是遭生活的罪,但社会上有些群体,他们不仅仅要遭生活的罪,还要遭身体和心灵的罪。
长期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上的痛楚更致命。
阿雄的儿子年纪轻轻,吸毒,约炮,吃喝玩乐,不学无术。
阿雄的女儿怀孕期间,她老公多次出轨,还装腔作势说有多爱她,不要跟他离婚。
男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是卑劣到了极致。
阿雄的母亲得了老年痴呆症,需要人照看。
阿雄的老婆有洁癖,十分强势,对生活要求苛刻。
生活残忍得无法直视。
阿雄生活了五十年,他怎会不知其中的苦和难,但他还是勇敢地迈出这一步,七个月后,跟他老婆离婚,做了变性手术。
她穿着优雅的长裙,戴着精致的卷发,化着精致的妆容,佩戴着精致的首饰,坐在海边,喝着下午茶,看着她女儿发来宝宝的视频,她当外婆了。
她叫翠丝,她的自信和从容,美极了。
这是她母亲的名字。
她母亲虽然已经不记得很多事,但她记得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
她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她说我知道你小时候很辛苦,这么多年受苦了,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的孩子。
翠丝默默流泪,逗她说,妈,你知道么,我改了名字,叫翠丝,你的名字,我觉得好洋气呢。
她母亲哈哈大笑,其实这是穷人家的孩子,女孩子不受重视,随便取了父母的名字一人一字。
她们相依站在山顶看着风景,好温情。
那一刻,我红了眼眶,多数的父母其实是最懂儿女的,最不愿看到儿女受到伤害和委屈。
她去看了阿正在香港的摄影展,也是他的遗作。
她走在一面电子墙前面驻步,那是曾经的他,她说再见了,阿雄。
她手捧着一本阿正的旅记,放在胸前,眼看着窗外,任由列车驶向远方。
或许她沿着阿正走过的足迹游历远方,或许她寻一个阿正住过的地方安度晚年,又或许她和阿邦心里守着同一个人相伴余生。
一生只爱一个男人,翠丝她做到了。
一生只爱一个人,阿正也做到了。
这样的情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太纯粹,太圣洁。
看到影片这样的结局,我的心里是暖暖,眼眶是涩涩的。
“这部影片通过对特殊群体的观察和她们的生活境遇,激发我们对生活的反省和自省。
”我们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踩在脚下,卑贱得如尘土。
是一种生活状态。
我们纵使全然了解生活的本来面目,但我们也绝不妥协,绝不向现实低头。
我们拼尽全力,与它一搏。
生活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决不轻饶了生活。
我们昂首阔步,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样,即使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因为就此一生,这是我的一生,我们才是最应该对自己负责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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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片推荐:《翠丝》,被称为港版的《Danish Girl》,也是华语影坛第一部实验性的探讨Transexual主题的影片。
姜皓文饰演的51岁中年男士,与惠英红饰演的妻子有一双儿女,但一直压抑着自己男儿身女儿心的本性,直到童年好友阿正(同志)的同性伴侣带来他的死讯,在朋友们的鼓励下,勇敢地作出了变性的选择。
立意与剧情其实并不特别,需要关注的是演员的表演,姜皓文真的是被忽略的好演员,众所周知,出演此类影片是需要极强的细节把控能力的,姜皓文并不具备小雀斑或是休格兰特或是哥哥那样的特质,但凭借实力,照样把角色刻画得出色到位,而惠英红也把一个长期没有夫妻生活,只为维持面子与尊严的传统妇女在无可挽留时的奔溃状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们二人之间的对手戏,值得所有电影学院学生当作范本学习。
本片已经斩获了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配、亚洲电影大奖最佳女配、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女配等重要的表演类奖项。
有着那么多演技精湛的好演员,谁能说港片已死?
因为工作性质得原因,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跟各个剧团打交道。
确实在剧团中,尤其想要花旦这类角色演的越好,越是需要投入。
包括同性或者异装癖都是比较正常得,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 后来发现也许是表演者本身这个职业,一是需要体验不同角色,二是当他们通过表演别人生活拓展自己人生长度得之后,会思考一些超越自己年龄,阅历,职业之外得意义。
姜皓文是我比较喜欢得一位香港演员,见过他演过太多各类得配角,可惜这部戏给他发挥得空间实在不多。
袁富华表演让人惊喜,其他皆乏善可陈,葛民辉是准备一条戏路,一种表演方式演到底吗?
剧本来讲,开场看到舒淇得名字比较惊讶。
剧情来讲,也许在影展最后一幕结束会更好吧。
其实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讲,LGBT已经是越来越被大众接受得事情了,其实当大众不再把这类事情单独拎出来作为一件事情,甚至不再需要为他们发声得时候,也许才是真正所有人平等得时候吧。
我们这个社会也好,对待身边人也好,能接受求同存异才是最好得解决方式吧。
佟大雄跟店里的伙计道了声歉,说“今天有点迟到了”,又嘱咐说,他老婆的外甥等下过来配眼镜,到时候打个折。
之后才攀着梯子走进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不过一间阁楼。
他每天都会在这里为自己换上一条女士内裤,回家前再换回来。
有时也会穿女人的胸罩。
玫红色,蕾丝边,罩着一层薄纱,连着吊带袜子一套,都是下班时候路过买的,小票也顺手掖进了西装口袋。
哪知被老婆翻出来,一张张码得整整齐齐递给他,问,“你不喜欢女人的,对吧?
”“放心,”佟大雄端正了坐姿,深吸一口气,“我不是gay,我没问题。
”他当然不是gay。
中学时,他喜欢一个叫阿正的男生,但在他所有关于阿正的性幻想里,自己始终是个女生。
©️[翠丝],佟大雄中学时发现自己骨子里是个女生,便开始偷穿女人的胸罩和内裤,长大后也如此电影叫[翠丝],片名来自佟大雄变性以后的名字。
除他之外,里面还有一名同性恋、一名双性恋和一名跨性别者,是香港影史极其少见的LGBT题材。
尤其袁富华扮演的打铃哥在茶楼跑堂儿,因为进了女厕而被客人大骂“非礼”,遭其拳打脚踢。
少时的佟大雄和阿正都很疑惑,为什么不用尿兜?
打铃哥气急,“我怎可以站着小便呢?
你们还年轻,怎么说都不明白,其实我是女人来的!
”说完一阵沉默,而这种沉默不像金,像箭。
紧接着,打铃哥唱起粤曲,“我本是女娇娥,恨天生作男儿汉”,没两句,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翠丝],袁富华饰演的打铃哥,早前是一名唱粤曲的花旦,艺名花艶红
©️2018年11月,第55届金马奖,嘉宾念出最佳男配角的名字,袁富华险些泪崩。
这是金马奖第二次(第一次是[阿莉芙]里的陈竹昇)把最佳男配颁给LGBT角色凭借此角,袁富华摘了第55届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奖,又拿了第38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的提名。
尤其后者,实在难能可贵。
因为在香港,LGBT一直是个冷僻且保守的议题,连喊出来都没有机会。
所谓LGBT,取自女同性恋者(Lesbians)、男同性恋者(Gays)、双性恋者(Bisexuals)和跨性别者(Transgender)的首字母,是性少数群体的统称。
80年代没有这个统称,香港影评人林迈克与友人聊天,灵机一动,创出以“同志”来称呼这一群体。
剧作家林奕华率先响应,在1989年创办电影节时,以“同志”命名,指代非异性恋者,取其“共同志向”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之含义。
“同志”一词因此兴起,在香港迅速传播开来,安身立命。
到90年代初,又在台湾地区通用流行。
©️左图是香港影评人林迈克,他曾称一位姓朱的女同性恋友人为“同志”,之后在写给《号外》和《电影双周刊》的影评里频频用这一称呼指代LGBT群体。
右图是香港剧作家林奕华,念男校时有个外号叫“林妹妹”,后来他筹办香港首届影展,将之定名为“同志电影节”,认为这个词汇中性而温和可惜发展历程远不如取个称呼这般容易。
1978年,香港外籍督察麦乐伦结识了一个叫刘伟堂的华裔青年,几次侵犯他未遂。
刘伟堂忍无可忍,向友人提及此事,刚巧友人的父亲是退役警长,便征得他同意,向警署举报。
1980年,警方检控麦乐伦8项粗犷性行为罪。
2周后,麦乐伦被发现死于警察宿舍,身中5枪。
因涉及外籍人士,此案在当时社会掀起极大风浪,英媒更是大篇幅追踪报道,舆论压力锐不可挡。
港府别无他法,成立调查委员会,前后共110名证人出庭,最终裁定麦乐伦死于自杀。
一种能让自己身中5弹的自杀。
©️有传言称,麦乐伦接触过一份有同性恋倾向的公务员名单,高层为掩盖丑闻,维护警誉,决定向麦乐伦施压,迫其饮弹自尽,抑或是杀人灭口在此之前,香港的同志大多只顾吃喝玩乐,“不问世事,政治冷感”,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们通常会冒着被抓的风险,小心翼翼地流连于公厕或者尖沙咀海运商场,“于抬首敛目之际交换心领神会的眼神,愿者上钩”,谓之“渔塘文化”。
那时我们哪有这么多理想,哪里会想到尊严、身份认同、平权啊婚姻啊,过得一日得一日。
直到麦乐伦五枪案发生,才如梦中惊醒。
他们决定采取行动, 推动“同性性行为非刑事化”,要求修订同性恋法例,“了解同志生活面貌”。
©️80年代的香港街头,陈文慧拿着彩虹旗,顶着被骂“死基婆”的压力争取平权。
她说,香港地区的历史并没有记载80至90年代的同志运动,希望下一代能更有魄力去争取1983年6月,法律改革委员会公布“有关同性性行为之法律研究报告书”,建议对于年逾21岁之男性双方同意私下进行之性行为活动,法律不予追究。
谁知一石激起千层浪,以蔡元云医生为首的教会势力提出强烈反对,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精神疾病,需要治疗。
更呈交了一份“反对同性恋合法化”意见书,批评香港法律漠视民意和公共卫生。
玛丽医院也开始以电击手法治疗同性恋者,比如给他们(男)看肌肉男的照片,使之产生性幻想,然后电击之。
若看性感女士的照片,则可避过电击。
©️1985年到1995年,玛丽医院曾为至少20名男同进行电击治疗,但并不成功。
图为外媒报道香港医院用电击手法治疗同性恋者就这样,多年来一直活在地下的香港同志,面对家庭选择“Don’t ask, don’t tell”的香港同志,一夜间被推上风口浪尖,开始迎接世人正式的斥责。
才发觉香港原来人人恐同,包括电影里的角色。
特别是1990年,港府以31票对13票通过同性性行为非刑事化,之后,电影的恐同症状愈加明显。
如[亚飞与亚基],张学友举手投足阴柔异常,偎在梁朝伟怀里打毛衣。
袁咏仪则是个穿男装、拥女友的蕾丝边,遇上梁朝伟,竟奇迹般由弯变直。
©️[亚飞与亚基]再如[姊妹情深],梁家辉扮演的同性恋者在和袁咏仪一夜缠绵后,发现自己原来是直的。
©️[姊妹情深]海报同样的套路也出现在[神探磨辘]和[风尘三侠]中,前者是一对女同为一个男人变直,后者是女里女气的大男人讨不到老婆,后来结识一男性友人,才发觉自己是同性恋者。
当然最终又变了直。
©️上图[神探磨辘],下图[风尘三侠]可但凡有点常识的都知道,男同不等于娘娘腔,女同也并非男人婆。
港片这种通过性别调换将同性关系处理成异性关系的模式,或可说男女角色扮演的同志关系,甚至掰直的情节设定,都是对同志的误读与消费。
直接导致香港同志电影节已经举办了几十届,依然有人在说,“哪有什么同志电影!
”周华山也在1995年于《同志论》中写道,“港片展现的同志景观,绝大部分以异性爱独尊的态度处理,用异性爱的标准诠释非异性爱的行为。
”说白了,就是异性恋霸权。
不仅如此,对同志群体的妖魔化也根深蒂固,比如[唐伯虎点秋香]中不男不女的如花,[倩女幽魂]里雌雄同体的树精姥姥。
©️上图是[唐伯虎点秋香]中的如花,下图是[倩女幽魂]中的树精姥姥很快就有人质疑其中的同志成分,甚至在2008年举办了一场“香港假同志电影节”,将同志电影分三个单元放映:瞬间变直、变态杀手、不得好死。
主办人还说,“我觉得那些标榜是同志电影,但却呈现出差劲典型化的片子,其实是恐同的。
”
©️香港假同志电影节直到1997年以后,港府设立“平等机会资助计划”,促进不同性倾向或跨性别人士享有平等机会,又编制了《消除性倾向歧视雇佣实务守则》,同志电影的境况才有所好转。
先是[自梳],刘嘉玲和杨采妮在战乱之中彼此相守,感情渐渐超越了友谊。
后来二人失散,得知下落后又一路寻去,“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她?
”
©️[自梳]后是[美少年之恋],冯德伦整日流连于公厕,是与老男人做肉体交易的Money Boy,却爱上天然干净的吴彦祖,“你是Gay吗?
如果你是,我就是。
”
©️[美少年之恋]大大改善了同志形象,女性角色不再是千篇一律的男人婆,男同性恋也从变态佬变得温文尔雅。
但这种改变就像当年港府投票通过了同性性行为非刑事化一样,只会挑起民众更多不满。
若是暗地里,不会有人说什么。
摆到台面上,岂非给了民众一个光明正大歧视的理由?
就像法律给了黑人平权,等于让他们被“正式合法”地排挤。
果然,2000年,加拿大同志电影[比巧克力还甜]在香港地区上映,却因为海报上两少女裸背相拥而被评为三级淫亵。
©️[比巧克力还甜]海报2006年,香港电台在合家欢时段播放了一档叫《同志·恋人》的节目,是男同曹文杰的访问,却收到观众投诉,认为其不适合在合家欢时段播放。
©️曹文杰,人称“小曹”,中三那年向母亲出柜,此后坦然活在同志身份下20年,从未觉得是丑事2017年,艾玛·沃森主演的[美女与野兽]真人版在港上映,因是童话故事,被评为第一级。
谁知迪士尼加入了男仆爱上男主人的断背情,引得家长团体十分不满,认为会教坏孩子,遂发起签名活动抗议。
短短24小时便有超25000人支持。
©️基督教学校出通告呼吁家长勿带孩子看[美女与野兽],因为“神不喜悦同性恋”当然,在此期间也有不少“基友好”的港片漏网之鱼般上映,如[蝴蝶]、[游园惊梦]、[春光乍泄]。
何宝荣后来总是想,他和黎耀辉之间的裂痕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想来想去,只能想到那盏灯,那盏坐在床头柜印有伊瓜苏瀑布的廉价台灯。
后来他们开车去旅行,摊着一张地图,想找到灯罩上那块瀑布,结果迷路、争吵,最终分手。
再见面时,黎在酒吧做服务生,穿黑白西装,看见何被人打,嘴角泛肿。
遂带他去医院,听他沉默,听他再一次说“黎耀辉,不如我哋由头嚟过”。
©️[春光乍泄]可是,香港真的比从前更接纳同志群体了吗?
若当真如此,为什么那年金像奖,[春光乍泄]得双男主提名,评委一致认为梁朝伟该得影帝,理由可笑至极:梁不是同志,却把同志演得惟妙惟肖。
照这种逻辑,张国荣身为同志,演了这么多异性恋角色,岂非年年都要得影帝?
又或许真如黄霑所言,张国荣有“体育精神”,不计得失。
每次“劲歌金曲”颁奖晚会,他即便知道自己没有获奖,也还是会出席、签名、鼓掌。
没有人知道他是否真的不计较这些认可,只知他生前严重抑郁,病发时“浑身的肉都要撕开”。
©️[春光乍泄]所以你看,[翠丝]能获金像奖提名,多难得。
何况被提名者在片中扮演的是一个跨性别角色。
谁能料得到呢?
仅仅在8年前,一个化名“W小姐”的香港居民,因出生证明上写的是男性,到婚姻登记处与另一男子注册结婚遭拒,不服上诉,却得到“在物种上不算女士,没有生育能力”的侮辱。
几经辗转,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才在终审法院以4比1多数,裁定变性人有结婚权利。
因此,无论[翠丝]最终获奖与否,有提名都比没提名好得多。
因提名给予了观众一个可以讨论的空间,哪怕是负面。
如果连提都未提,何谈讨论?
片中还有一条关于同性恋的故事线,阿邦带着老公的骨灰赴港,却被机场拦下,坚持要扣留骨灰,因香港不承认同性婚姻。
还有个人看热闹一样,说没见过基佬的骨灰,要阿邦打开给他们看一看。
后来,阿邦在酒店痛哭失声,“为什么一定要出动律师、议员、记者,我们才能讨回一点点尊严?
”
©️[翠丝]为什么呢?
我答不上来。
当年林夕写给黄耀明一首《爱色》,说“遮遮掩掩不算爱吗/光光采采先算爱吗/灰灰黑黑不太好吗/缤缤纷纷先刺激吗/一深一浅不会衬得壮丽吗”。
一连串反问,都是为回应开头那句独白,“无理由搅到要遮遮掩掩。
”可是尽管社会民意对同志议题的讨论度增加,尽管到2017年支持同性婚姻的香港市民比例已达到50.4%,港府在立法上仍然没有丝毫进展。
©️香港大学比较法及公法研究中心(CCPL)调查报告显示,2013年,香港市民对同性伴侣结婚的支持率仅38%,但2017年涨至50.4%像这些年的努力统统白费,像又回到未成年最无助的时候。
而所谓的同志电影,不过是为维持表面的和平。
这种和平,也不过是一种短暂的幻觉。
©️[翠丝],佟大雄说,“我是一个女人,我外面不是,我里面是。
”2013年,皮尤研究中心就“社会应该接受同性恋吗”一题对39个国家展开问卷,中国的接受度为21%,排名仅高于撒哈拉以南地区和穆斯林国家。
2018年,中远集团主席施永青在《am730》专栏中写道,“平权运动分子应该适可而止。
”2019年,两对男同向法院提出上诉,要求香港地区推行同性婚姻合法化,之后无疾而终。
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弱势群体。
而我定下这篇文章的标题时就应该想到,正如女权的终极意义是男女平等,真正的同志平权,是在性别上去掉特殊化,是不再有文章标题特别圈出“同志”二字,不再有电影节标注“同志电影”。
看不出来没有关系,这本身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当然看不出来。
-作者/六姨太本文首发于微信公众号【破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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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没有大的起伏波折 全是内心戏 感情戏 自我挣扎与救赎 但是 也不是每个观众都能完全理解 接受 毕竟就像片尾所示 还有很多人认为同性平权是破坏传统伦理或自然规律 在加以阻挠 这样的片子多一点 希望慢慢的融化坚冰 即便不理解 至少不要去伤害 整部戏看下来 每个演员都非常好 重要的是让人十分的信服
较差
「我本是女嬌娥, 恨天生作男兒漢.」
作者精分。一边以滤镜慢镜沉浸式音乐极尽夸张地铺陈人物情感,一边又难以摆脱日常生活语境,以及并尤其是意识形态宣教姿态,双方不断彼此瓦解。但看港片时我又总可以神奇地切换到另一种模式,于是矫揉造作断裂违和也就都可以转化成恶趣,片里越悲情的段落我笑得越惨。舒琪的自我认知挺对的,他确实不适合创作。
政治意义大于电影意义,太直白了一点也不美。我喜欢红姐的角色,那句一三五你做女人,二四六我扮男人陪你好吗简直神了。作为一个姬佬我真的很想大胆的猜测,lgbt人群不会对这片子有什么好评。甚至……有点生气,奇怪的是导演也是lgbt群体,了解但他的社工经历,有些理解了。
1/12/2018 @ CINE TIMES。主創找黑仔演翠絲原意是好,但是用力過猛之餘,打令哥出場後那自然的表現相比反差太大實在令觀眾出戲。劇本也是一大問題,中段過份集中用阿邦去推進故事完全忽略大雄的性別矛盾及家庭線,令後段故事快得完全站不住腳。很可惜。大友良英的配樂還是值得一贊的。
虽然题材新颖大胆,但《翠丝》却表现出极为明显的失重感,头重脚清,导演似乎对变性和变性后的生活有一种天然陌生和“手足无措”。
作为电影剪辑有点乱,立意不错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生的。这个社会不包容的事太多,gay,les,双,跨性别,性癖好等等……世界大同何时可以那么何时才健康。
幽默彩虹。惠英红打老公仲好笑过Sa姨打大兄lol
三星半。主題視角特別好,但是劇情過於注重延展,反而顯得片面和淺薄,darling哥的表現比姜皓文要細膩自然和動人,黑仔的外型侷限太大,變裝的違和感,恰恰和結尾的手法一樣,令人遺憾。
那么黑的姜皓文演女人怎么看都别扭 和阿正的感情线太少了
后面实在太拖了,一直收不住的感觉。有些台词和设置也过于刻意,低于预期。
打铃哥活的比翠丝真太多。过的了自己这一关,其他人的看法就不会束缚住你了。
气死我了,去年就标记想看,结果这种题材这个班底给我拍成这样,生硬,尴尬,乱七八糟。看完我就想冲过去问主创到底怎么回事儿,结果队排太长怕赶不上末班车回学校就走了。台词尴尬到我头发都快抓没了,最精彩的就是那句“之前谁在fb上换彩虹头像,原来换成自己就不行了”。香港人真的很爱David Bowie...看到特别鸣谢里的黄耀明我从椅子上蹦起来了。还是爱香港的,但是真没办法爱翠丝。
姜皓文演的真的很一般啊!!
不失為一次好嘗試,前半部分其實不錯,但到後面就開始失控。只能說姜皓文盡力了,傳遞出來的效果卻仍然是從心底裡不認同這個身份這個角色的,為什麼這樣說,對比袁富華就知道了,秒殺啊。
只在题材上大胆,但trans身处在亚洲最保守又最保守城市之一,就已经充满戏剧张力了。而电影缺用一种青春片娇绿的色调呈现现在与过去,一片温情地叙事,即使面向家庭摊牌也瞬间用“七个月”一笔带过,略显草率了。考虑到导演的出身,素材不缺的情况下此番指导实在是差强人意。
袁富华的女装真是太令人惊艳了。
这个故事的本意是要肯定Trans们“做自己”,但是惠英红这次演得太好了,使得男主角“做自己”的说服力反而远远不如“不做自己”,没有她出现的情节与场景,都特别像是平权运动的乏味的政治图解。她所展现的具体的人的困境突破了这部电影原本所要表达的东西…于是这个电影变成了“如何对简单化的身份认同叙事保持警惕”的上佳教材,尽管电影本意肯定不是如此。要不要出柜,如何处理亲属关系以免让亲密的人受伤,每个个体都要在具体的情景中面临复杂的选择,不是一句简单的“做自己”口号所能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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