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看完了整部剧,很奇怪,这剧重点塑造的三个猪脚我都无感,最感兴趣的却是和猪脚之一尤金形影不离关系却又扑朔迷离、绰号“衰人”(snafu)的莫里尔.谢尔顿。
这孩子一出场就是一副蔫坏的老兵油子样儿,欺负新兵不遗余力,风凉话说得让人想在上战场前先揍了他热身。
相貌平平中带着残忍的味道,欠扁的漫不经心,经年不散的黑眼圈,嘴巴坏的够呛,尤其是那一把凉凉的小嗓音,再残忍的事在他嘴里好像都无所谓。
正是在他的身上,初到战场的尤金第一次看到了战争的无谓和残忍。
随手割日军血肉模糊的尸体的金牙,甚至状似无谓地往被炸得只剩一半的尸体脑袋里扔石头玩。
他的一些亵渎死者的举动让人看了浑身发冷。
但他这种对生命的轻慢态度却恰恰代表了一大批参战军人在承受了非人的经历后对生命的一种麻木。
但他却又非真的麻木。
当佩克在冲绳岛神经崩溃冲上防地高处疯狂扫射敌军时,汉姆为救下佩克中弹而亡,尤金心痛之下痛斥狠揍佩克泄愤。
但衰人谢尔顿,这个平日最爱嘲讽奚落、嘴巴最毒的人,这时却拉住了尤金,将已经傻掉的佩克搂在胸前,低声安慰他。
当佩克还是一个新兵时,他哄骗佩克说新雨衣上有化工残留物从而把佩克的新雨衣骗到了手,当佩克发现用新雨衣交换的衰人的旧雨衣上都是破洞时才发现上了当,还是那个蔫坏的欺负人的衰人。
而当汉姆死去、佩克精神崩溃后,他握着那件从佩克身上甩下来的破了洞的雨衣,久久不能回神。
这个细节几令人落泪。
还有他和尤金,战争中他们始终走在一起,其实他心中对尤金有深刻的感情,是他看着尤金一步步的成长,看着尤金从一个天真执着的虔诚教徒少年被战争和死亡慢慢折磨得麻木和冷钝。
他见证了尤金在整个战争中的所有心路历程。
记得尤金在战壕里看完家信之后苦涩地说我的狗死了,他在一旁沉默一会儿,竟静静地说了句我很遗憾。
但毕竟是那个嘴巴坏到极点的衰人,即使是安慰的话即使心中难过嘴里的句子仍说得那么短促那么不自然,凉凉的声音好像在躲避着什么。
还记得他无聊时向日军死尸的半个血淋淋脑袋里扔石子时,尤金看不下去,作势也要去割另一个尸体嘴中的金牙,他却心惊地阻止了,他说你不应该这样。
尤金反驳说我看到你也割过。
是的,他可以已经麻木到随意去亵渎尸体,但他看不得刚刚入伍参战的热血少年尤金也这样做。
他心里终究不希望尤金也变成如他一般麻木。
但到底是那个口不对心冷冷淡淡的衰人,他未加辩解,只是找借口说日军尸体上都是病菌所以最好别碰。
他还有鲜红的人性。
只因他天性凉薄散淡,又看惯了各种残酷的死亡,所以才不冷不热,若即若离。
所以虽然他与尤金一同出生入死,虽然他心中也悲苦难过,但却从不表达。
在战争中有人因为恐惧流泪,有人因为受伤生病流泪,有人因为战友的死流泪,有人因为长官的死流泪,但他却从不流泪。
唯一的一次爆发是被困在冲绳两个多月的大雨中的一次大抱怨大牢骚。
在大家如此容易互许兄弟如此容易付出感情的战场上,从未见过他与谁特别亲厚,他总是与任何人都有一定距离,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是无休止的奚落调侃挖苦讽刺。
说起军情来又有一针见血的犀利。
连战争结束在回乡的火车厢里泡妞搭讪时的台词都二皮脸到家“嗨我是莫里尔.谢尔顿,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后车厢,让我看看你的私处吗?
”不出意料被姑娘狠扇了一耳光之后还嬉皮笑脸地说“真活泼啊”甚至在与同生共死数载的战友小布分别之时的感激之词都说的毫不正经毫不严肃:“谢谢你的照顾要不我们这些脑袋瓜子早在战场上被爆掉了”但正是这样不正经不靠谱的衰人谢尔顿,半夜火车行到他新奥尔良的家乡时,没有叫醒沉睡中的尤金与他告别,而是垂眼深深凝望尤金的睡颜,沉默着。
半晌之后扭头下车,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脸上有落寞有挣扎有不舍有万般我看不懂的表情,但他终究没有回头。
而是下了车,混入千千万万的人群当中了。
此去一别经年,他有整整35年的时间没有和当年的任何战友有任何联系直到垂垂老矣时看到尤金的战争回忆录,还是那个凉薄的衰人。
但正是这个衰人,在去世时,由分别了近半个世纪的那个战友尤金为他抬棺,作他的护柩人。
其实,活了那么些冷淡凉薄的岁月,与他最相熟最相处无间的人们,却谁都懂了他。
懂了他的初心,懂了他的本性,懂了在吊儿郎当冷冷淡淡挖苦讽刺的背后,掩藏的是什么。
“衰人”莫里尔.谢尔顿,他正如一颗坚果,只有嗑开了表面可怕的硬壳,才会发现隐藏其中回味无穷的柔软果实。
这片子里重复的一句台词是:他们为什么不投降?
看NHK拍的太平洋战争纪录片,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
里面的日本老兵的回忆让人毛骨悚然:“能说话的,活三天。
不说话的,明天就完”。
饿得奄奄一息的炮灰在寂静幽深的丛林里等死,四周是成堆的腐尸和蛆虫。
关于蛆的描写,美国人的片子果然没有夸张。
但这些傻B们居然不知道投降。
40年的苏联人,41年的英国人,45年的德国人,更不用提43年可爱的意大利人,都跑的比兔子都快。
逃兵是荒诞战争中最有益身心健康的行为,可是这帮日本傻B不但不投降,还给自己和别人绑上炸弹,强迫平民百姓一起去“玉碎”。
看完了第9集,想起NHK的纪录片中,提及冲绳岛上的死伤,平民大大多于军人,更有大批平民跑到海边投崖来表示为“天皇尽忠”....鬼知道有多少老百姓真想“尽忠”。
傻B们,不做愤青的话,你们连做逃兵的勇气都没有么?
还出什么“XX人可以说不”的畅销书。
切,你出本“XX人对自己的老板说不”的书来看看?
(请随意代入XX这一词)我猜想,这些傻B真是骨子里的自虐狂。
凑巧的是,陆军部的那些“愤青”里也不乏虐待狂。
这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
傻B们可崇拜达政信了,大概不是因为此人在战略战术上有多么高瞻远瞩,而是此人特别以身作则,把自己水壶里的水倒光,然后和饥渴难耐大兵们一起行军。
傻B们特别容易被这种平易近人的事迹感动。
博物馆里那条扁担就是明证。
有傻B粉丝,自然就会出现傻B偶像。
前者是个原因,而不是结果。
你不能责怪Eugene在末末了的时候突然发飚,想干掉每一个日本人。
第1集里面,美国人从害怕日本人,变成发现日本人也是人。
第9集里面,美国人终于发现,这群傻B不能算人。
这是一群蠕动的,听话的,是非不明香臭不分,而又觉得自己特委屈,动辄被自己的执着深深感动的蛆虫。
战后美国人在日本搞新型殖民建设的结果,就是在90年代,日本人似乎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NHK的纪录片里,主持人自问:我们当年为什么那么愚蠢,那么听话?
我可能看偏了。
这片子里的美国人倒不象是主角。
因为身心健康的人实在没什么好看。
东方的民族似乎天生命贱。
无论是日本人,中国人还是缅甸人等等,似乎都不把人命啊,自己的膝盖之类的看的太重要。
这片子已经让美国人对那场战争有了新的见识。
有个美国人评论挺靠谱:亲爱的,对不起,这片子不够娱乐。
与此类似,A Thin Red Line那片子已经被扔到爪哇去了,因为谁叫那隐晦的文青片不如拯救大兵瑞恩娱乐?
今天看完了《太平洋》的最后一集,心情难以平静。
其实第十集,节奏相对缓慢,剧情没有大的起伏,没有轰轰烈烈的战争场面,但依然打动了我们。
本集一开始就告诉我们,日本投降了,其实上一集结束时,已经提到日本遭到了原子弹的袭击,因此,这一集以日本投降作为开始,应该在料想之中。
我的感受,一方面替那些海军陆战队的战士们长出一口气,终于不再有泥泞,不再有牺牲,不再有尸体,因为第九集是在是太压抑了;另一反面,又不敢相信战争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们喜爱的剧集就这样结束了?
战争的结束仅仅是生活的开始。
首先,大家要面对的就是战友的离别,snafu在新奥尔良下车时,sledge正在睡觉,snafu想要叫醒他,最后却没有,现实也是,他们再联系上时,已是35年后,sledge的回忆录出版之后。
让我想起《兄弟连》的最后一集,winters说他和他的战友一起经历了战征,却不能一起享受和平。
如何投入战后的生活?
《太平洋》和《兄弟连》一样,讲述了老兵们退伍后的真实生活,原来经历战争以后,才发现幸福的定义就是有一份正常的工作,幸福的婚姻和众多的子女。
有的老兵处理的很好,如leckie和Sidney,也有很多人要继续经受战争留下的后遗症,如片中sledge。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全身而退,我就亲眼见过现在的精神病院里,住着的因朝鲜战争而精神失常的老兵,战争已经结束了近60年,而他们要一直经受战争带来的创伤,直到生命尽头。
小时后,喜欢看打仗片,因为小孩喜欢战争片里热闹的情节,为坏人被杀死而欢喜雀跃,长大后,才明白“没有战争不是丑恶的”。
《太平洋》也成功的表达了这一点,然而,爱国、为更美好的生活而战斗及战争中战友间的友谊,这些都是美好的,就如《太平洋》,这部品质卓越的剧集,带给我们的享受。
《太平洋》结束了,心情难以平复!
终于结束。
对于同样的制作班底来说,观众都会不自觉得去和BOB相比。
实话说,刚开始,只觉得the pacific战术方面太过混乱,主线太多,战争场面也极其混乱,和BOB,那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然而,贝里硫开始,这片子才真正入了佳境,就此欲罢不能。
太平洋战场和欧洲战场感觉极其不同,也可能,这正是影片想要极力表现?
就好像贝里硫,花了3集的篇幅,让大家了解到这一场几乎不被人重视的战役。
McAuthor的菲律宾情结啊,其实就是个偏执狂+疯子,海军陆战第一师没有全军覆没也算是的奇迹。
全剧结束也才了解,为什么要三条主线,因为几乎没有人,可以从瓜岛打到冲绳,而到琉璜岛,其实大部分人都崩溃了,估计没人觉得自己还能活着回去。
小日本,果然是疯的。
想插在这里说的是,比起恶劣的太平洋的环境,其实中国的抗战应该更加艰苦才是,为什么,中国的影片或剧,就会如此脸谱化,演员表演格式化呢?
想打动人心?
就几乎不可能了写影评的应该很多,我想写的,是我的CP,因为影片最后真人的经历描述,实在是太虐了。
Leckie + Hoosier, Chuckler, Runner总算Hoosier是活下来了,而且很长寿,Leckie帮一直保持联系,欣慰。
Eugene + Sid青梅竹马,帕伏伏终于还是让他们相见,没想Sid就不告而别了,居然没有一同作战。
于是,Eugene受的伤害还是更加重啊。
最后集终于哭出来,也算是在慢慢恢复吧。
好在,两人一生一直相持相守。
Eugene + SnafuSnafu这么个神经的角色,却是战场上一直陪伴Eugene的,阻止他割小日本嘴里的金牙,在他收到家信时小心翼翼的喊他的名字,嘴巴虽毒却照顾着身边的所有人。
火车上那恋恋不舍的不告而别,谁曾想,再见面竟已是35年后。
就那么一句话,就被狠狠虐到了。
Eugene最终帮他抬柩。
Andrew Haldane + Edward 'Hillbilly' Jones 如此有爱的正副连啊,先后在贝里硫战死,太打击人了。
Haldane被抬下来时影片拍得太煽情了。
至于Burgin,一直到结束,才突然发现,貌似他是打完所有太平洋战争的。
太强大了。
比起其他2条线,John Basilone这组人就都悲情了。
唉所以说,The Pacific还是部好片,和BOB完全不是一种风格的,压抑沉重中,细节描写及其细腻。
有时间的话还是会重温的。
《风雨太平洋》The Pacific(2009)类型:迷你系列剧集数:10时间:1小时/集出品:梦工厂/玩石(Playtone)推荐指数:★★★★★《兄弟连》的姊妹篇《风雨太平洋》目前正在紧张地拍摄之中,从放出的图片看,这绝对是值得我们期待的精美大作。
剧集跟《兄弟连》一样,计划拍摄10集,每集一小时。
这回仍然由斯皮尔伯格(梦工厂)和汤姆•汉克斯(玩石公司)联合制作。
剧集是从莱基(Leckie)、斯莱治(Sledge)和巴斯龙(Basilone)三个海军陆战队士兵的视角展现整个太平洋战场。
莱基和斯莱治两人的经历都写在各自出版的自传里,巴斯龙的故事由已故历史学家安布罗斯采访并由他的儿子休•安布罗斯整理。
电视剧的开场戏即是二战中最惨烈的瓜达卡纳尔岛之战,而结束篇则是V-J日,其中有硫磺岛和冲绳岛之战作为重头戏。
剧集主要场景将在澳大利亚拍摄,在澳洲招募近 300名演员。
目前,《风雨太平洋》的导演阵容一共有5名导演,其中也包括了《兄弟连》的导演之一托尼•托以及《罗马的荣耀》导演蒂姆•范•帕顿。
据称,蒂姆•范•帕顿和卡尔•弗兰克林两名导演是最先被确定的,他们被认为是目前美国电视制作方面最优秀的两名导演。
尤其是《罗马的荣耀》导演蒂姆•范•帕顿,由于擅长驾驭宏大的战争场面,被认为是这部《兄弟连》姊妹篇的最佳导演人选。
剧集的主力编剧是布鲁斯•麦肯纳,他也是《兄弟连》的主要编剧。
剧集的预算大约是1.2亿美元(比最初预计的1.5亿省了不少),平均每集1200万美元——每集的钱都够拍一部小成本电影了。
此前《兄弟连》10集的成本也是1.25亿美元,但海战的场景显然更大,更复杂,更难拍。
我极其喜爱导演的笔法,短短几分钟的片头曲已经让人动容不已。
这种先入为主的感人元素不仅来自大提琴和定音鼓交汇而成的煽情旋律,更来自黑白纸笔的舞动。
银幕上缓慢的特写镜头中,黑色的碳棒在白色的画纸上缓缓划过,勾勒出一根根线条,前线战场在画者笔下变作了灰度素描。
画者时而切削碳棒时而把他们滚作一堆,紧随其后的是士兵冲锋和集体登船的画面;碳棒笔尖在作画时逐渐变短,不断迸发出的颗粒加速了它的消耗,而这些颗粒又在后面的镜头中成为炮弹掀起的尘土。
压轴的画面不是庆祝胜利的狂欢人群——只有一个背着战友在硝烟弥漫的海岸艰难行走的士兵——导演想通过纸、笔和画表达什么,我想已经很清楚了。
战争毁灭那一代人的,不只是青春,而是全部,留给后人的心灵创伤更是罄竹难书。
导演面对历史战争题材时通常需要在史实和人性两个层面平衡,对于追求票房的好莱坞大片来说,史实就是惊心动魄的战争场面,人性就是一场被战争拆散的爱情。
强调战争史实的电影似乎因为奇诡的画面更为卖座,例如曾经的《兄弟连》就因为将二战中欧洲战场的几大经典战役通过宏篇叙事真实再现,成为经典;而反映战争之于人性创伤的电影总因为将目光集中在精神失常或生活堕落的老兵身上而走向了文艺小众的道路——就连82届奥斯卡问鼎之作《拆弹部队》也面临了毁誉参半的尴尬局面。
感谢斯皮尔伯格与汤姆•汉克斯,在堪称史诗片的《兄弟连》九年后再次推出《太平洋》,让我们可以再次通过时空重构回顾二战中最惨烈的片段。
事实上,从简单的片头来看,我们已经可以发现《太平洋》与《兄弟连》截然不同的风格,它更关注个人在战场上的情感——在第一集中,特写镜头经常长时间地停留在几个关键人物的脸上,之后的叙事也在强调他们在战场的经历对于他们身心的改变。
导演较好地运用了这些手法,在刻画人物内心的同时兼顾了战场描绘,虽然不是浓墨重彩的大场景,但与人的震撼力度更甚之。
ps. 最后讲两句片头的加拿大女演员卡罗莱•达文纳斯,她的演技在《帕斯尚尔战役》中已显成熟,只是演戏不多,还没有在好莱坞大显身手的机会,希望在《太平洋》的后几集中看到她更精彩的表演。
我猜她的角色和罗伯特之间肯定要上演一段让大家铭记的爱情故事。
pps. 有人可能觉得罗伯特(片头第一个出现的演员,简称鲍勃)在教堂门口与维拉的对话之后可能没戏,我开头也这样以为的,因为维拉只是很礼貌的一句句Ok。
然而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段对话的画面,还是能看出一些言语之外的信息:1. 维拉打断罗伯特,微笑点头,说我知道你是谁,说完以后又一个微笑;2. 冷场时做了个可有可无的解释:我本来要去超市,转念又来教堂了;3. 维拉注视罗伯特的眼光;4. 维拉离去后的脚步声。
个人观点~========= 更新第二集 ========按预算来说,《太平洋》每集就值一部《拆弹部队》(甚至还多),但是第二集中我们看到的最激烈的冲突只是一次日军的冷枪、一轮白天轰炸、一场黑夜突袭,最大的场面只是片尾若隐若现的美军舰队。
影片中的死亡都是经过淡化处理的,因此也不及一些惊悚电影里面的场面那样揪心。
当然对于震撼人心的战争场面我不是没有期待的,对于战争题材的短剧来说这也是它能上升到史诗级别的一个条件,然而全新的视角需要足够的胶片积聚能量,张弛有度又是有效控制观众情感的技巧,相信激烈的暴风雨在最后几集中到来,我们也许会铭记这部电影许久。
忽然想起了梅尔•吉布森主演的《我们曾经是战士》的结尾,在那样强烈的感情冲击下,再坚强的人也经不住要落泪——而在第二次看到《太平洋》的“素描”片头时,我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除了战场之外,短短的第二集有三段插曲,依旧将主题集中在三个主角的身心变化上。
第一段是罗伯特同战友趁空袭之乱,截获了一批军需物资,平日里普通的食物成为了战场上珍贵的美味,然而最令他痛苦的是之后自己竟然无福消受。
尤金依旧要求父亲检查自己的心脏是否已经康复,他的不依不饶再现了斯蒂芬•克莱恩笔下亨利的倔强,尤金的父亲没有像亨利母亲一样默默流泪,而是讲出了他对战争的理解——对所有为人父母者来说最害怕的莫过于战争,他们出于本能要保护自己的孩子。
尤金父亲的话可能已经将战争的可怕诠释到极致了,可是人类命运中的一部分悲剧性正来源于其无法被说服,他们只相信自己亲身的体验,而有时待到亲身领悟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约翰因为在阻击战中的出色表现获得晋升机会——然而他明白很多死去的战友,尤其是他的朋友,并非没有他出色,只是在“向左跑or向右跑”的选择中他得以侥幸苟活。
那些运气不好的人抑或跑错了路线,抑或选错了时机,仅仅一念之差,便被生死的界线永远隔开。
最后谈谈罗伯特,在打扫战场的时候他开始给维拉写信了,也许是第一封,也许不用第二封他们就可以见面了。
母舰服务员告之即将归国士兵的那句话有些雷人也有些做作,但是从处理手法上不妨把它理解成一个伏笔,他们归国后的境遇犹未可知。
毕竟我们今天仍能听见众多在二战后被辜负的老兵的抗议声。
========== EP 3 ===========从小岛上的生死沙场来到美女如云的澳大利亚,战争似乎一下子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唯一的冲突只有那个澳洲军官打了约翰一拳,约翰回了一拳,一共两拳。
枪也响了两次,那是一个士兵在打牛,后来被罗伯特喝止了。
宪兵睁眼闭眼,大半士兵跑出去寻欢作乐了,乖乖睡觉的反而被痛快地戏耍一通。
忽然想起了马勒的谱子。
这里上演的一切都如同一支欢快活泼的圆舞曲,在听众刚刚领略过悲怆的葬礼进行曲之后奏响,斯黛拉的出现就是那“一线天堂的曙光”。
然而这种孱弱的平静只是短暂掺插在那段无情的岁月中,当下的温情只会让接踵而至的苦难愈发无以承受。
约翰的呕吐,事发于听到长官的一句话后。
然而他的恶心和长官的话却不仅仅是偶然的时间先后。
这又是导演的一个点睛之笔。
罗伯特•莱基这回主要依靠身体表演,他的任务是同斯黛拉一起,牢牢抓住观众的情绪。
然而约翰的任务是用眼神打动观众的心。
几组约翰眼睛的镜头是这一集中最出彩的画面。
约翰要回国了,回国推销战争国债。
战争对美国人的国债来说只是一个题材,而美国的几大军火商在政府正式宣战前,已经通过向日本卖飞机向德国卖弹药,好好地捞了一票。
如今战士军前半死生,资本主义的车轮却在地球的那一头抓住一个题材转(赚)得欢快——这一点约翰也许潜意识中已经察觉。
在约翰朦胧的泪眼里,看不到丝毫回归带来的解脱,除了无奈只有悲哀,这种近乎绝望的神情甚至超越了不忍离去的成分。
还记得尤金父亲上一集中的话吗?
约翰的眼神正在经历这种可怕的蜕变。
这时我又想起片头的城中大道上,一个小孩子问约翰:“美国佬,你们杀了多少日本鬼子?
”约翰迷茫四顾,无言以对。
这个镜头在预告片中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如今在上下文交待一清后,导演犀利的批判跃然而出。
有人说珍珠港是一场阴谋,有人说美国不应该卷入战争,有人说大战本可在43年结束——然而一切都只是惘然的假设,那一代人的青春和生命已经飘零殆尽了。
最后的并非最不重要的,上一集中理解出现偏差,原来他们没有回国,只是在澳大利亚休整。
这样的结果可能对罗伯特和维拉来说是个杯具,而到目前为止看来,维拉已经变成了罗伯特记忆一角中的惆怅,甚至连想起的机会都没有。
========EP4=========依旧没有让人荡气回肠的战斗。
纪实式的片头原本让人期许能够看到美国轰炸机是如何把400吨炸弹投到一片弹丸小岛上的盛况,然而素描片头过后却只有一次小冲突,接着大家便看到了之前轰炸留下的日本残兵败将,大部分都是死绝了的,零星的一两个也完全失掉了战力,只能躺在地上冲着大兵们干瞪眼。
对这些已经于己无害的同类如果还能痛下杀手,这需要怎样铁血的心?
“地狱仅一洋之隔”,这是《太平洋》预告片中的一句话。
比起《日本帝国衰亡史》那些真正如同人间地狱一般的战场实景描写,《太平洋》第四集里的这个“地狱”只有始终不断的暴雨作为背景,片头痛下杀手的吉布森是人物。
片末我将他那句“I envied him”,误听作“I ate him”,如果真作如此解,剧情怕只会更加震慑人心,罗伯特的惊异表情也能得到更圆满的解释,而更重要的,当年地狱一般的太平洋岛屿战场中的确上演过这样的事。
罗伯特多愁善感而心怀正义,而他总爱把两者付诸行动,同时寻求在不断转变的环境中保持独立的人格,结果犯了“职场”大忌,屡屡被穿小鞋。
罗伯特的脾气和那位《拆弹部队》里的高手威廉•詹姆斯有得一比,但《太平洋》里的士兵都是如同你我一般的凡人,没有张飞怒喝长坂的气势,也没有赵云勇闯千军的武艺,正如精神失常吉布森最后的呓语中所言,一个狙击手就可以轻松地把罗伯特给超度了。
可是又如《拆弹部队》中的“毒瘾”一样,他要求提前返回战场,似乎自己已经把灵魂丢失在那里了。
在对宏大事件的叙事过程中,要想插入内心独白并非易事,导演似乎也没打算用几个闪回片段来这么做,于是我便无从得知罗伯特是不是已经把那段澳洲艳遇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一集的时间跨度长达两年,罗伯特的故乡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消息。
罗伯特依旧坚持给她写信,这集开头一次,中间一次;而维拉却像一个飘往空中的气球(可参照上一集结尾处的特制气球),她的近况如何?
她有没有给罗伯特回信?
这是支持我看下去的最大悬念,而她亦是支撑罗伯特神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 EP5 ========今天忽然想到,片名的pacific是不是双关语?
尽管几位主角不从属任何主义,不明了盟军三巨头葫芦里的算盘,同时还深陷战场不可自拔,他们依旧是导演施放在前线阵地的实验物,而他们的本性中的单纯善良、在冲锋陷阵中的渺小无助,以及面对未来的无奈绝望都是导演的意图使然,于是这个pacific或许可以理解为pacifist的形容词。
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在第五集的前半部分碰撞了一番,几位主角的形象也愈加丰满——约翰平步青云,名利色三丰收,然而却容不得别人要他回忆战场的请求;罗伯特回归部队,带回的居然是一袋子书,顺带在军营里开起了借阅业务;尤金初涉前线,这孩子的面孔依旧是正直和单纯的混合体,他不但在战壕里烟酒不沾,还在海滩边夺下好友预备烧烤青蟹的打火机——他们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不合时宜,如同蒙克画笔下的人物,努力挣脱背景的束缚,在前景吐露自己的心声。
后半段的战场是五集迄今最激烈的战斗,我们终于看到这个导演不是不敢拍大场面,而是要拍就拍得独一无二。
抢滩战的题材虽类似“大兵”,但战地上的镜头跟拍节奏和取景方式似乎换了一套新技术。
登陆船出舱的场景模拟了婴儿诞生前后的视角,之后的拍摄不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用抖动的镜头增强伪纪实风格,而只在近景跟拍士兵作战时才用。
前线战死士兵似乎堆放得更加密集了,而且不是清一色地流着番茄酱,只有零星的一两个是通红的。
这些变化也许能让我们被无数战争大片麻木了的心重新感受战争的恐怖。
============EP6============Nada y pues nada y nada y pues nada刚读过《一个明亮干净的地方》,结尾有一句咒语般的念叨。
这里的Nada即虚无,而虚无这个主题在海明威的小说中俯首皆是。
从西班牙归国后,他的灵魂已经丢失在战场,他彻底变了一个人,他说只有经历过那些生死边缘的场面才能明白我们的生活原来是多么的虚无。
他用笔毁掉了亨利的女人和孩子,阉割了杰克,让圣地亚哥空手而归,炸死了罗伯特……直至最后,海明威脚趾扣动扳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太平洋》第六集的这次平地冲锋,也许是我看过的最写实的战场,我不愿再去回忆那些可怕的情景,我只记得在枪炮声停止的那一瞬间的寂静中,似乎自己突然明白了萦绕海明威心头的那种虚无,我忽然觉得那些活着的士兵甚至比死去更可怜。
随着技术的进步,摄影机不再简单地通过耍些小技巧达到还原战场真实的目的。
导演更加大胆地在强光照明下增加了全景镜头数量,而炮弹的物理特效也更加逼真,无论落地溅起的尘土还是击中目标后的爆炸效果都宛如实战——这也进一步提高了对观众心理承受力的考验。
这一集无疑是极度血腥的,而更加血腥的场面将在后几集中到来。
在这种时候我会想,当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我们是否在未来拍摄战争片的时候,可以在一个虚幻的空间中虚拟文明的起源和人工智能,然后让观众躲在一个全知但完全不干预系统的位置完整地观察曾经给他们祖先带来深痛灾难的战争?
每当想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我们会不会就是那些被高智能生物置于那个战争模拟系统中的虚拟智能而已,因为我们的本性好战,而战争又不断地在世界各地肆虐……
《太平洋》结束了,一切尘埃落定,没有那一年《兄弟连》引发的喧嚣和热情,对于《兄弟连》我曾写过《生命易逝,活着真好》,而面对《太平洋》生命的主题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因为同一场战争中体味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在《兄弟连》中你每次看到一个生命倒下,你忍不住叹息,当他们在炮火中互助血战时,你会为之动情,然后是一场场激动人心的胜利。
在《兄弟连》中煽情桥段层出不穷,观众们的肾上腺素被激发出来,不由自主的亢奋投入,这是一场关乎你自己的战争。
在欧洲战场的美军层层推进,享受着胜利的荣耀,而在太平洋战场上胜利也不会带来更多的亢奋与荣耀,结束才是最好的礼物。
《太平洋》的故事性不强,况且有三个主人公各自为战,结构相对松散。
或许是它无法象《兄弟连》那样将观众代入,然而它的写实性或者更胜过《兄弟连》,它所揭示的战争残酷性更强更有力。
整个太平洋战争在时间跨度上更是远超过了美军在欧洲的战争,在一个个岛屿上的战争不停消磨着士兵意志,不仅是敌人本身,更是恶劣的环境。
你无法想象总是在生活中泥泞雨天中与神出鬼没绝不投降的日本鬼子作战,最终在士兵心理上造成的扭曲,崩溃或许是最恰如其分的心理写照。
从战争场面上来看《太平洋》无法象《兄弟连》那样呈现出各种气候环境下的战争场面,更缺少大规模作战的气势,在《太平洋》中更多是雨林山地中的遭遇战,即使有登陆战也远没有诺曼底如此庞大的规模。
所以从战争视觉上来讲,《兄弟连》肯定让人更加亢奋和入戏,看起来也更加过瘾。
太平洋战争本身最重头戏的肯定就是海战,比如中途岛海战,而这次的剧集却主要集中于三个士兵在岛战中的经历,所以就陆战而言太平洋战场怎么也不可能胜过欧洲战场。
实际上本剧集并不是想把战争拍得多精彩,而是为了表达战争中个体的心路历程。
而太平洋战争原来就少涉及那些岛战,最近开始越来越关注这方面,如伊斯特伍德的《父辈的旗帜》。
相对不强的故事性,战争场面上的弱势,《太平洋》更注重于人物的刻画,甚至用更大篇幅来讲述他们在战争中的爱情,莱基在墨尔本的短暂爱情,巴斯龙牺牲前的婚姻,人物的血肉更为饱满,英雄也需柔情衬。
而莱基和斯莱治身上用更多的笔墨描绘了他们在整个战争中所经历的心灵折磨,天长日久的在潮湿恶劣的环境中消磨意志,和那些飞蛾扑火的日本兵搏斗,时间有时候是忘记伤痛的良药,而在这时却是令人崩溃的助燃剂。
从莱基的眼中看到战友自杀,在军医院遇到发疯的战友,当他对莱基说祝他早日中弹牺牲时在他们心中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
斯莱治是最后加入战争的主人公,年龄最小,却经历了战争最残酷的阶段,他几乎已到了崩溃的临界点,虽然他最后活下来了,但战争在他的身上和心灵都烙上了深深的印记,在告别战争之后他在相当长的时间仍然无法摆脱恶梦,正如他父亲所说战争带给你的创伤更多是心理上的。
《太平洋》没有激动,只有无尽的压抑,哪怕是获得胜利,也无从快乐起来,在漫长的战争中士兵等待着结束,而战争却更象把钝刀子杀人,让你不死不活,受不了的人则想逃离,而死亡反而成为了逃避的归宿。
来自SC影视区的专业评论http://www.sbanzu.com/topicdisplay.asp?BoardID=9&Page=1&TopicID=3120448太平洋》第一集中的几个历史细节1,瓜岛登陆日为1942年8月7日,美军登陆部队达1万人,而日军之所以没有抵抗,是因为岛上日本守军只有2800,而且其中绝大多数还是韩籍劳工,战斗部队只有几百人,而且还都在机场附近;同时日军也根本没料到美军会突然开展登陆,所以在美军登陆过程中未遇到抵抗。
2,那场海战是1942年8月8日晚进行的萨沃岛海战,此战美军大败,损失了4条重巡,另有1条重巡和2艘驱逐舰被重创,1000多名美海军战死;而日军无一艘军舰沉没,只战死58人。
(美海军和美陆战队在太平洋战争的境遇是相反的,美陆战队在开战初期打得挺顺,但越到后面遇到的阻力越大;美海军在战争初期比较背,但越到后面越顺)。
3,那场夜间的战斗是1942年8月21日凌晨爆发的泰纳鲁河口战斗(事实上美军搞错了,该地其实是伊鲁河的河口,当地土著人称伊鲁河为鳄鱼溪,由于美军把把真正的泰纳鲁河反而认成了伊鲁河,因此此战其实应为伊鲁河河口战斗才对)。
4,泰纳鲁河口战斗日军参战部队为一木支队,兵力900,美军参战部队算上防御兵力和反击兵力,约2000—3000;由于美军在此前意外得知了日军的主攻方向(首先是一支美军侦察兵伏击了一木的巡逻队,缴获了一份日军地图并因此了解了日军的可能发起进攻的方向;其次是一名亲西方的当地土著在被日军抓获后设法逃回了美军防线,提供了日军的有关情报),所以在日军的必经之路上机枪火炮全部校正,工事加强,炮兵观察员全部在一线待命,就等日军上门。
5,影片中是黑夜中爆发战斗,很多朋友觉得拍夜战不过瘾,但没办法,历史就是这样。
还有朋友质疑怎么日军都像发疯一样送死,其实不然,日军的战术核心就是渗透+ 夜战,在前期的东南亚战场这招屡屡成功,因此也就没把瓜岛美军放在眼里,还是就这么进攻了,殊不知美军此时无论在兵力、火力、情报搜集、准备工作等各方面早就占了优势。
影片中战斗时几个细节把握得很到位,一是战斗围绕在一条沙堤进行(日军想通过这条沙堤冲过来,但是都被美军的机枪扫倒),这是符合历史的,鳄鱼溪的入海口其实是一个泻湖,有一个环状的沙堤,日军要想跨过鳄鱼溪进攻对岸的美军,必须通过沙堤,因此也就在这里死伤惨重(影片中到了白天可以看到日军在沙堤上死亡枕籍,那个自杀的日军就在沙堤上);还有一个细节是美军互相提醒日军从侧翼攻击,这也是对的,因为一木支队的进攻分为好几波,主攻部队是通过沙堤的向心攻击,还有一波是试图涉水从沿海泅水绕到美军侧翼进行攻击(这也就是影片中为什么到了早上在海边会有大批日军尸体的原因)。
6,到了白天,海中和海边的尸体如前所述,并非是有些朋友所说的是被击沉的日本军舰上的死亡人员,而是一木支队的部分试图通过海边绕道迂回攻击的战死人员。
那名自杀的日军也是可考证的,历史在泰纳鲁战斗接近尾声时,美军医护人员曾试图救治日军伤员,但日军却拉响手雷与美军同归于尽,为此美军下令对日军伤员不予救治,直接坦克碾过。
不过影片中似乎此次战斗结束得稍快了些,事实上此战要持续16个小时,到当天傍晚17:00才结束。
此战日军战死777人,美军死 34,伤75。
7,其他几个细节:影片中第一集的主角Robert Leckie是陆战1团2营的机枪手,该营也正是参与泰纳鲁河口战斗的部队;那个美军喝日本啤酒的也是历史上确有其事,当时美军占领机场后意外发现日军留下的几十箱啤酒并好好享用了一番;陆战7团是1942年9月18日登陆的,其中就有后来一战成名的约翰-巴斯龙。
8,最后,此片是以三名陆战队员为原型拍摄的,分别是陆战1团2营的Robert Leckie(第一集的主角),陆战5团3营的Eugene Sledge(第一集中那个得心脏病不能参战的),陆战7团1营的John Basilone(第一集中与父亲告别的)。
其中John Basilone是荣誉勋章获得者,后来加入陆战5师,在硫磺岛战役中战死。
Robert Leckie和Eugene Sledge都于2001年去世。
1,大家可以把影片拉到22:22,即美军登陆艇出发时的那一刻,注意看画面左后的那艘大船,这艘船名为George F. Elliott号,是一艘运输船,当时它运载了陆战1师1团2营(即主角Bob所在的那支部队)。
大家可以看看我下面贴的那张Elliott号的历史照片,你是不是觉得影片里的这艘船居然和照片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2,有人问为什么主角所在的登陆艇上岸时已经有美军登陆了。
因为主角所在的是陆战1团,在其登陆前,当天9:38,陆战5团已经登陆了;陆战1团是在11:00登陆的,比兄弟部队晚了一个半小时,而且登陆点正好在陆战5团登陆点偏右。
可见在这个细节上此片是绝对尊重史实。
3,关于那个丛林里美军发现的两具尸体,个人认为不是美军士兵的尸体,而是之前在瓜岛做侦察任务的海岸警卫哨(coastwatcher)。
海岸警卫哨大多由澳大利亚、新西兰、英属所罗门群岛的士兵、武装平民等组成,这批人装备有电台,深入敌后,为盟军提供情报。
在太平洋战争中,这些人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往往在日军调兵的同时,他们就将消息发给盟军;但同时他们也承受了极大的危险,一旦被日军俘虏,所遭受的绝对是比普通盟军士兵更残酷的刑罚。
4,关于那个误伤友军也是有历史记载的。
由于美军缺乏战斗经验而且不熟悉环境,虽然日军并未采取行动,但是在美军阵地中却因为风吹草动爆发了多次枪击,无论陆战5团还是陆战1团均有多人遭误伤。
5,影片的33:55提到的Elliott,就是主角所在的陆战1团2营登陆前乘坐的运输船。
而Turner是当时瓜岛战役中美海军的指挥官。
Elliott 是1942年8月8日,即瓜岛登陆后第二天沉没的,它沉没于下午一点,与当晚爆发的萨沃岛海战是两件独立的战斗。
Elliott是遭遇空袭沉没的,而影片中美军说“Zero crashed into her midship”是指当时一架日军飞机(其实是一架鱼雷机并非零式机,但当时的美军可能不那么清楚)被击中后掉在了该船上引发大火,正是这场大火导致 Elliott被迫被放弃,由美军自己凿沉。
Elliott载着陆战1团的大量补给,所以主角所在部队会对此感到沮丧不已。
6,影片结尾出现了陆战7团,主角所在的部队向一名叫Chesty Puller的军官打招呼,这名Puller就是陆战7团1营的指挥官(巴斯龙也在这个营),一位传奇的陆战队军官。
他一生获得过5次海军十字勋章,在美军陆战队中绝无仅有;在瓜岛战役中他即将带领陆战7团参加血腥的马坦尼考河战斗(9月23日-27日,陆7团登陆后第5天)和亨德森机场战斗。
在马坦尼考河战斗中,美军中了日军埋伏,由于其机智果断,拯救了3个连的美军;在亨德森机场战斗中,Puller更是挫败了日军的疯狂攻击。
在整个瓜岛战役中,身为营指挥官,他一共受伤三次,两次是狙击手,一次是弹片伤。
在第二集中,个人估计除了众所周知的亨德森机场战斗之外,可能还会有陆战7团1营参加的马坦尼考河战斗,让我们拭目以待。
第2集1,开头的小规模战斗应该是1942年10月7日-9日间的第二次马塔尼考河战斗。
马塔尼考河位于美军环形阵地的西面(第一集的鳄鱼溪位于阵地东面,我们所熟知的血岭位于阵地南面),在该河对岸当时有不少日军集结,给美军阵地造成不少威胁。
因此美军于1942年9月23日渡河组织了第一次马塔尼考河战斗,但此次战斗遭日军埋伏而失败。
而1942年10月7日的攻击则取得了成功,重创了日军第2师团的第4联队,美军以伤亡约200人的代价歼灭日军约700人。
2,登陆的美陆军部队是第164步兵团,他们于1942年10月13日登陆。
同时运上岛的还有足够陆战1师60天之用的补给品和大量其他物资。
此时瓜岛上美军总兵力达到23000多人,日军此时兵力也接近2万,但装备和补给无法和美军相提并论。
第164步兵团在后来的机场争夺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3,影片中陆战队员“盗窃”陆军补给的事是真实的,当时164团刚刚登陆,几架日军轰炸机照例前来对机场进行轰炸;陆军士兵急忙四散躲开寻找隐蔽,而习以为常的陆战队员料定日机不会对滩头物资实施攻击,于是对陆军兄弟的补给来了个顺手牵羊。
此时陆军164团已经装备了M1步枪,但不少陆战队员却认为春田步枪更有准度而对M1不屑一顾,不过仍有少数陆战队员偷拿了陆军的M1尝鲜。
4,164步兵团的登陆给瓜岛的陆1师带来了希望,但是就在1942年10月13日当夜,这些步兵和陆战队员们一起品尝了日军对瓜岛机场最猛烈的一次舰炮攻击(即影片里的那次夜间炮击):两艘日军战列舰共发射了918枚360毫米炮弹,炮击持续了整整80分钟。
此次炮击给瓜岛机场造成了极大损害,共有48架飞机被击毁或击伤,41人死亡上百人受伤,大量燃油被毁。
5,在战前动员中,陆战7团1营的Puller中校(就是那个干瘪老头)说日军试图从马塔尼考河附近进攻,这是对的。
当时美军判断日军的进攻方向是阵地西面的马塔尼考河,因为那里日军部署有重炮和坦克部队;而且日军曾在此发起过数次小规模的攻击,更让美军坚信这里将是日军的主攻方向。
(事实上日军的主攻方向是位于阵地南面的血岭地区,即1营的防区。
)6,动员中Puller提到的Hanneken的部队其实是陆战7团2营,Hanneken是营长,这支部队当时正从阵地南面调往位于阵地西部的马塔尼考河一线增援陆战5团以防止日军从那里进攻。
影片里提到的sector 3不是像字幕里所说的是“三排”,而是指第三防区,即血岭一带的防区。
当时美军将瓜岛分为5个防区,陆战7团1营所防守的血岭一线即位于第3防区。
7,影片中提到的Briggs是指陆战7团1营的一名排长Ralph Briggs,他当时带领46个人在美军主阵地前方建立了一个前哨站。
在日军攻击机场那晚,Briggs的前哨站最先发现日军的动向,但按兵不动,日军在黑夜中也未发现他们。
Briggs随后和Puller联系(影片中有叙述),Puller要求所有火炮静默,以保证Briggs等人安全撤回。
最终Briggs等46人有42人撤回美军防线(其中一人直到2周后才逃回),有4人在途中被日军发现而被杀。
8,巴斯龙去拨鬼子尸体的时候,对面的鬼子开火了,鬼子用的ZB26机枪.战斗要开始前 一颗照明弹 那几个鬼子剪铁丝网中鬼子冲锋一波一波的,成梯次的,不过冲锋前的火力准备基本没效果,应该是鬼子的掷弹筒威力太小吧,还有鬼子很有战术素养,在前面的人被击倒后,他们会趴下等美军换子弹时再冲,美军的防守之所以成功主要是重机枪与铁丝网起了大作用9, 今天的菜单是 白饭,白饭、白饭、加白饭!
例外还有些少小虫10,巴斯龙1945年2月19日在硫磺岛阵亡第一部:瓜达尔卡人尔-莱基导演:蒂姆·范·帕顿编剧:布鲁斯·麦肯人首播:2010年3月14日(美国时间)剧情:罗伯特·莱基和海军第一陆战师登陆瓜达尔卡人尔岛。
日军袭击珍珠港事件爆发,海军陆战队员约翰·巴斯隆做好了驶往太平洋某处与日军交战的准备;同一时间,新晋记者罗伯特·莱基应征入伍。
尤金·斯莱治因为心杂音无法入伍,与即将前往训练营的挚友悉尼·菲利普斯道别。
珍珠港事件8个月后,莱基和菲利普斯所在的海军第一陆战师登陆瓜岛,任务是取得此至关重要的军事制空权,并准备迎接不可避免的战事。
第二部:巴斯隆导演:大卫·人特编剧:布鲁斯·麦肯人首播:2010年3月21日剧情:约翰·巴斯隆和海军陆战第七团登陆瓜达尔卡人尔岛,援助汉德森机场保卫战。
巴斯隆和第七团来到瓜岛,支援正在为制空权奋战的莱基和其他第一陆战师的将士们。
巴斯隆在击退日本军队夜袭的一场战斗中起了关键作用,但却受到了可怕的个人创伤。
四个月不眠不休的缠斗之后,筋疲力尽而饱受疾病折磨的第一陆战师队员们被撤出了瓜岛。
第三部:墨尔本导演:杰莱米·普戴斯瓦编剧:乔治·佩勒卡诺斯;米歇尔·艾什佛德首播:2010年3月28日剧情:第一陆战师从瓜达尔卡人尔岛撤离,来到了澳大利亚墨尔本;巴斯隆接受了荣誉勋章,回家卖起了战争国债。
瓜岛四个月的鏖战让莱基、巴斯隆和数千同志们身心皆受重创。
他们从岛上撤离后来到了墨尔本,救世主般地受到了狂热人民的欢迎。
当兄弟们在畅饮时,莱基深深被一个澳洲女孩和她的第一代希腊家庭所吸引。
同时,巴斯隆被授予荣誉勋章,并受命回到家乡,推销战争国债。
第四部:格鲁斯特-布维尔-巴尼卡导演:格莱汉姆·尤斯特编剧:罗伯特·申堪;格莱汉姆·尤斯特首播:2010年4月4日剧情:尤金·斯莱治应征加入海军,接受战场训练;此时莱基和第一陆战师加入了格鲁斯特之战。
斯莱治终于应征成功,进入伊利亚特营地受训。
第一陆战师在日军占领的新不列颠岛的格鲁斯特角登陆了。
莱基和其他战士们与日军作战过程中,很快意识到了最恶劣的敌人其实是烟雾弥漫的丛林。
莱基从格鲁斯特幸存下来,部队驻扎在荒芜的布维尔岛。
他在战斗中遭受的冲击开始从行为和心理上显现出来,于是被送往巴尼卡岛附近的海军医院接受心理观察。
第五部:贝里琉登陆导演:卡尔·弗兰克林编剧:劳伦斯·安德里斯;布鲁斯·麦肯人首播:2010年4月18日剧情:斯莱治和莱基随第一陆战师登陆贝里琉岛。
巴斯隆因全国巡回推销战争国债而越来越出名。
布维尔岛上,斯莱治来到第一陆战师第五团,与菲利普斯短暂重聚并结实了莱基。
斯莱治很快尝到了第一次战斗的滋味,他和莱基和其他第一陆战师的战士们在登陆复杂难攻的贝里琉珊瑚岛时,遇到了负隅顽抗的日本部队。
第六部:贝里琉岛机场导演:托尼·托编剧:布鲁斯·麦肯人;劳伦斯·安德里斯;罗伯特·申堪首播:2010年4月18日剧情:海军转攻贝里琉岛最重要的机场阵地。
莱基受到爆炸冲击波及而受伤,被送下战场。
在令人窒息的华氏115度高温烘烤下,在洁净饮用水不足的困境下,斯莱治、莱基和战友们在夺取贝里琉机场的战斗中遭遇到了工事顽强的敌人。
莱基眼看着同志身受重伤,自己也受伤被送离了贝里琉岛。
斯莱治目睹了令他震惊的事实,明白了有时候不得不做出某些事情,才能继续生存,继续战斗。
第七部:贝里琉群山导演:蒂姆·范·帕顿编剧:布鲁斯·麦肯人首播:2010年4月25日剧情:斯莱治和第五团转移至贝里琉岛的血腥鼻头岭,与日军正面开战。
刚刚获赠新外号的“榔头斯莱治”与海军陆战队员们,与立下血战至最后一人军令状的敌人继续着贝里琉的战斗。
一位斯莱治崇敬的将领战死沙场,斯莱治在悲恸的同时,目睹了敌我双方令人无法想象的野蛮行径,他的道德底线遭到了最残酷的挑战。
部队最后终于守住了阵地,他们带着贝里琉岛上彻底改变自己的东西回到了布维尔。
第八部:硫磺岛导演:大卫·人特;杰莱米·普戴斯瓦编剧:罗伯特·申堪;米歇尔·艾什佛德首播:2010年5月2日剧情:巴斯隆转至第五团,登陆硫磺岛。
巴斯隆越来越感受到推销国债的困扰,向部队申请到训练营去训练新兵。
在盘道尔顿营地,他与丽娜·瑞吉——一位本不情愿参军的女海军陆战队员经历了一段旋风罗曼史。
但这对恋人知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因为巴斯隆马上就要随部队登陆硫磺岛。
第九部:冲绳岛导演:蒂姆·范·帕顿编剧:布鲁斯·麦肯人首播:2010年5月9日剧情:斯莱治和第一陆战师登陆冲绳岛。
在冲绳岛上战斗了一个多月后,斯莱治和其他第一陆战师队员收到命令,要遣散一队抗击过岛上最顽强日军的战士。
蛮荒的生活条件和良知的进退两难,在在让斯莱治和战友们经受着身与心的双重考验和折磨。
第十部:家导演:杰莱米·普戴斯瓦编剧:布鲁斯·麦肯人;罗伯特·申堪首播:2010年5月16日剧情:斯莱治和莱基在日本投降后,回到家乡。
日本投降后,伤愈康复的莱基出院回家;斯莱治则回到阿拉巴马,与家人和悉尼·菲利普斯团聚。
丽娜拜访了巴斯隆家,和他的家人激动会面。
莱基干回了原来的工作,找到了新恋情,很快适应了战后生活。
但对于不确定自己为何能毫发无伤幸存下来的斯莱治来说,适应的时间或许要更久一些吧第三集1,陆战1师在瓜岛战役结束后前往澳大利亚进行休整。
但他们的起始地并不是影片所指的墨尔本,而是北方的布里斯班。
但是布里斯班的蚊子太多,而刚从瓜岛返回的陆战1师有不少疟疾病人(在瓜岛战役中该师先后有7500名陆战队员得疟疾),因此陆战1师请求换一个稍南面气候凉爽蚊虫不多的城市。
然而当时悉尼早已经被美国陆军和海军士兵占据,陆战队员不得不转向墨尔本。
2,影片中莱基的部队驻扎地是一个板球场,历史上也确实是如此。
当时陆战1师的4个团的驻扎地分别是:陆战1团驻扎于墨尔本板球场(又称墨菲营);陆战5团驻扎于罗维尔营;陆战7团驻扎于马萨山的巴尔康比营;陆战11团驻扎于巴拉雷特。
3,巴斯隆被授予荣誉勋章那段,可能很多朋友都会感兴趣和巴斯隆一起进场的是谁。
大家可以把影片拉到21:25,那后面三个人中的最右边无疑是巴斯隆;他左边那个高个的年纪有些大的胖子,其实是陆战1师第1突击营的指挥官埃迪森,此人由于在1942年9月的血岭战斗中率领部下顽强击退了川口支队的进攻,也被授予荣誉勋章;在埃迪森左边那个年轻的瘦子,也不是酱油角色,而是陆战7团2营的一名排长米切尔-帕戈,他在1942年10月的机场争夺战中率领部下夺回了一座被日军攻占的山岭,也被授予荣誉勋章。
所以这下大家都明白了,这个颁奖仪式上有三名陆战队员被授予荣誉勋章,而站在这三人前喊话的可能是陆战1师负责典礼的官员,那个讲话并给三人授奖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战1师的指挥官范德格里夫特。
而范帅本人后来也因为瓜岛战役中的卓越指挥而获得了荣誉勋章。
这次颁奖仪式举行于1943年5月21日,地点是陆战7团驻扎地马萨山附近。
4,影片中美军和澳大利亚军人在酒吧里发生斗殴事件,这在当时相当普遍。
美国大兵的军容、制服、薪水都远超过澳州大兵。
而且美国大兵普遍出手阔绰,能歌善舞,待人礼貌(尤其是对女孩的母亲,尽管女孩的父亲总是持怀疑态度),加上“澳大利亚救护者”的头衔,自然使得美国大兵在墨尔本大受欢迎。
举一个小例子,有个澳大利亚的卖报男童某日遇到了一个美国兵,美国兵一甩手就是两个先令(24个便士),拿过一分报纸(一份报纸其实只要2便士,男童的薪水是卖12份报纸得1便士)看了几分钟,又把崭新的报纸还给了男童。
而美国大兵上澳洲女孩家时,总是带上鲜花和大包的食品、服装和香烟,乘出租车都是把钱直接扔给司机而不带找的。
而美国兵如此受欢迎自然让澳洲大兵不高兴了,尤其是当澳大利亚第9步兵师从北非战场回国后(这可是参加过阿拉曼战役的虎师),街头巷尾和酒吧里随时可见双方的冲突。
5,美国大兵驻军海外让人总免不了讨论他们的军纪。
其实总的说来,陆战队员的军纪在澳大利亚还是可以的,虽然夜不归宿的家伙不少,和澳洲猛男群殴也不少见,但是在陆战1师驻扎在墨尔本期间,该城未发生过一起严重的伤亡事件。
而驻扎在布里斯班的美国陆军可就牛多了,发生过将澳大利亚士兵当街打死的事件!
而感觉美国陆军从来都是差次不齐的,同样在墨尔本,陆战队员驻扎时总体还算可以,可是在此前陆军驻扎该城时,发生过著名的“列昂斯基案”;列昂斯基是一名美国陆军士兵,他于1942年5月驻扎墨尔本期间残忍杀害了三名澳大利亚妇女,他也因此被判处绞刑。
而美国陆军似乎在二战期间惹的麻烦不少,整个二战中共有141名美国陆军士兵由于在海外犯强奸、杀人等严重罪行而被判处死刑;而相比之下,海军和陆战队别说二战,甚至自1849年之后就无一人被判死刑的!
6,当然,陆战队员在墨尔本毕竟是做休整而不是单纯吃喝玩乐。
训练是必不可少的。
1943年1月刚到墨尔本时,陆战队员以重整编制和鼓舞士气为主;从3月底开始,开始进行小部队间的战术训练;4-6月间,所有人都携带新装备开始了包括登陆、野外求生等高强度训练;到了夏天,美军对陆战1师的状况进行考评,认为其装备精良、士气高昂,75%的士兵是富有经验的老兵,平均年龄比陆军部队要低,综合来看,该师战斗力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
美军认为,此时的陆战1师如果参与持续战斗,该状态将维持2个月;如果期间有休整和轮换,则该状态将维持半年。
7,在此阶段陆战队员也开始大批换装,最显著的是在1943年4月M1步枪开始全面替换在瓜岛战场使用的春田步枪;此外还有三件装备开始全新登场,一是M4A1坦克,它将替换M3A1轻型坦克,这批M4A1坦克于1943年5月抵达墨尔本;二是LVT-2水牛两栖登陆车,它在LVT-1的基础上做了改进,将在格罗斯特角的战斗中一试身手;三是丛林吊床,在潮湿的丛林中这种吊床将很好地抵御湿气和蚊虫。
当然也少不了影片结尾中陆战队员们换上的新式的迷彩军服,新款军服与旧军服相比更具有隐蔽性,而且更能够防蚊虫和荆棘。
该款军服于1943年中期开始装备突击部队和侦察部队,1943年下半年开始装备步兵。
1943年11月的塔拉瓦战役和其后的格罗斯特战役中,美军已经着此军服参战。
8,陆战1师于8月底开始陆续离开墨尔本,主力部队于9月-10月间离开。
他们将先前往几个小岛适应丛林生活,然后投入“硬币行动”,目标是位于新不列颠的格罗斯特角。
9,美国兵在船上吹的小气球是安全套10,不系钢盔带有讲究的:如果钢盔被破片击中(不指子弹)系了绳子的,钢盔没掉,强大的冲击力将脖子直接折断没系绳子的,钢盔直接飞走,脖子扭伤,摸哨时从后面抓住钢盔沿往下拉扯,然后一刀毙命的!
片中美军每个士兵都没系好。
第4集原帖出处 原Sonic BBS 二战论坛版块,原作者angone,转贴请注明。
1,大家可能对瓜岛、硫磺岛、冲绳岛战役略有耳闻,但对格罗斯特角比较陌生,所以这里感觉有必要稍微介绍下这场战役的背景。
在新几内亚东部有一个叫新不列颠的岛屿(35平方公里,面积是瓜岛的7倍),该岛的东南面是所罗门群岛,西面是新几内亚,南通珊瑚海可达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北面是中太平洋,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而该岛东北角上的拉包尔则是太平洋战争时日军在太平洋战场的重要据点和枢纽,而格罗斯特角位于该岛的西北角上。
为了夺取或削弱拉包尔这个日军据点,盟军于1943年2月瓜岛战役胜利后,在所罗门群岛和新几内亚步步为营,于1943年6月起发起了旨在夺取或削弱拉包尔的“硬币行动”,计划夺取包括拉包尔在内的13个岛屿。
而格罗斯特角登陆就是这次行动的一部分,登陆D日是1943年12月26日晨。
2,新不列颠岛是典型的热带岛屿,植被茂密、地形复杂、瘴气弥漫。
该岛的最初主人是德国殖民者,是他们开发了拉包尔镇;但一战爆发后澳大利亚人赶走了德国人,并在新不列颠开发了一些新的种植园;但直至日军太平洋战争爆发夺取拉包尔后,整个新不列颠总体来说还是属于原始状态,除了少数几个村镇和种植园外,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
岛上有四大杀手,一是地貌,新不列颠岛上密布沼泽地、红树林和热带雨林,林木茂盛水气充沛,能见度往往只有20米以内,一不留神就会迷路或陷入沼泽,而很多中空的大树一遇到雷电和炮轰便自行倒下,整个行动中有多达成协20名陆战队员被倒下的大树砸死;二是动物,岛上蚊虫、鳄鱼、毒蛇、蜘蛛、蜈蚣、蚂蝗、蝎子等密布,传播疾病、侵害人体,行动中曾发生过美军士兵的手臂被一条鳄鱼咬断的案例;三是疾病,岛上疟疾、丛林热、出血热、斑疹伤寒、登格热、坏血病横行,几乎每个陆战队员都会中招,而丛林热(一种真菌感染)更是导致上千名陆战队员在此次战役后退役;四是天气,美军登陆时正逢雨季,雨大到可以每晚引发一场洪水,若待在散兵坑里过夜就有被溺死的可能,因此美军基本将营地建在高处,而每个人的衣服几个月都几乎没有干的时候;而无休止的雷阵雨还造成至少3名陆战队员被雷劈死……说了那么多,无非是想说明该岛的恶劣自然环境,在该岛作战的首要敌人甚至不是凶残的日军,而是大自然!
3,陆战1师在格罗斯特角的登陆日是1943年12月26日,目标是格罗斯特角的机场。
格罗斯特角机场位于该角的最北端,该机场的东南面是沼泽,南面是群山。
当时陆战1师的主力在格罗斯特角机场的东面的沼泽地登陆,而影片中主角所在的陆战1团2营则作为牵制兵力在格罗斯特角的西面登陆,登陆点称为“绿滩”。
他们的目标是阻隔日军可能从西面向北面机场增派援兵的路线。
这里需要简要提一下,日军的重兵都在拉包尔,而在新不列颠其他地区只有在沿海设立了简单的兵站和小路,平时通过这些小路和沿海的驳船运输部队,因此陆战1团2营的任务就是切断这些日军可能利用的通往北面的小路。
4,由于格罗斯特角的地形复杂行军困难,所以日军认为美军不太可能把格罗斯特角的机场作为行动目标,加上此地的日军守备部队比较薄弱,因此美军登陆后并未遭到猛烈抵抗。
主角所在的1团2营虽然是牵制部队,但是也没有遇到什么大型战斗,在登陆后的开始几天2营主要派出小股巡逻部队深入密林寻找日军使用的林间小路并伺机攻击还没有防备的日军。
影片中莱基伏击了4名日军就是这段时间的小规模遭遇战。
5,影片中那场雨中作战应该是1943年12月30日凌晨爆发的“棺材角”战斗。
陆战1团2营在绿滩登陆后建立了一个环形阵地,阵地的其他地方都以断崖为边界,但有一个角上是较为平顺的山岭,因此阵地突出一块,美军称之为“棺材角”。
12月30日凌晨,日军2个中队各一部约100名日军对这个突出部发起了攻击,美军打退了日军的攻击,天亮后共发现89具日军尸体,美军伤亡23人。
而这也是2营在绿滩阵地驻扎的2周时间里爆发的最激烈的一次战斗。
6,美军于1943年12月31日拿下了格罗斯特角机场,拉包尔的日军指挥官认为新不列颠的中西部日军兵力薄弱,无力赶走登陆美军,为了确保拉包尔,决定收缩兵力,下令所有在岛西部的日军向东撤退。
日军在撤退中有不少人由于缺医少粮加上疾病流行而死亡,甚至连沿途的土人都敢于拿刀子木棍袭击日军残兵。
影片中2营就是碰上了这么几个已经失去战斗力的垂死日军。
而陆战队员在夺取机场后的任务就是乘小艇往来于新不列颠北部的各点,截击和扫荡撤退中的日军残兵,但总的来说成效并不大,反而有大量陆战队员在新不列颠的热带雨林中病倒。
7,为使宝贵的陆战队员不为扫荡残败日军而空耗能量,美军决定由陆军第40师替代陆战1师继续扫荡任务。
陆战1师于1944年4月起离开新不列颠岛,返回后方休整。
整个战役期间,陆战1师共战死310人,战伤1000多人。
而美军最终鉴于拉包尔的雄厚兵力最终放弃了夺取计划,改而占领附近岛屿通过孤立和轰炸来削弱拉包尔。
这一行动起到了成效,自1944年后拉包尔就基本从太平洋战场隐退。
到1945年9月,拉包尔及周边岛屿共13.5万日军向盟军投降,若当年盟军不是跳过拉包尔而是采取强攻的话,那绝对是比硫磺岛、冲绳岛战役还要惨烈得多的血战!
8,陆战1师原本以为他们将重返澳大利亚休整,但不知道是他们当时在澳大利亚的风流事惹恼了澳洲人还是美军高层不希望再给他们好日子过,他们的休整地竟然是位于瓜岛西面鲁塞尔群岛中的不毛之地帕伏伏;据说当时某位军官在鲁塞尔群岛上空飞过时无意中看到了帕伏伏,对这个岛感觉不错,于是就定了这个岛作为基地,然而真的登上岛后才发现这原来是个条件如此恶劣的荒岛!
当然真实性如何不得而知。
鲁塞尔群岛于1943年初被美军拿下,该群岛有两座大型岛屿构成,分别是帕伏伏岛和巴尼卡岛,帕伏伏后来成为训练基地,而巴尼卡岛成为了一个重要航空基地。
帕伏伏岛面积不大,而且雨水甚至比新不列颠还多,老鼠成群结队(影片中有体现),因此陆战1师的官兵苦不堪言,在驻扎期间发生了多起自杀事件。
提到老鼠,当时帕伏伏的陆战队员闲来无聊,居然想到用火焰喷射器去对付成群的老鼠!
而螃蟹也是该岛特色,每天早上起床陆战队员的第一件事就是抖抖鞋子,否则就可能踩到鞋子里躲藏的螃蟹。
9,然后我们说说战争恐惧症(或者叫战争综合症更确切)的话题,这也是本集的重点。
这种精神疾病在太平洋战场非常普遍,例如在新乔治亚群岛战役中,有一个团的美军竟然有四分之一得了此病。
这种病的根源是紧张、焦虑和恐惧,症状表现为:50%的人会无精打采、面无表情、身体前倾、双臂无力、手指发抖、双脚拖行。
20%的人会非常激动,大喊大叫、语无伦次、惊恐万状、浑身发抖;15%的人会出现各种精神病症状;还有15%的人会出现焦虑症状,得此症的人还往往失眠、易怒、噩梦、尿频、注意力不集中。
而太平洋战场日军擅长于夜战、骚扰和诡术,更使美军缺少睡眠和高度紧张而更容易得上这种病。
一般通过治疗,很多人可以痊愈;但也有不少人会出现暴力倾向,甚至有当场将战友一刺刀捅死的;本集中莱基的战友吉布森就是该病可悲的牺牲品。
10,本集中还出现了尤金训练的画面,他将在下集投入战场,并且与他的好友菲利普斯见面。
这里要提一句的是(在贴吧里已说过),本片每集开头那个穿黑衣的不戴眼镜的老兵就是菲利普斯,即那个第一集中和尤金道别、后来过生日战友送他金色手雷的小伙子。
他是本剧那么多人中唯一一个活到今天的。
他是《太平洋》的顾问之一。
11,陆战1师的下一个目标是位于帕劳群岛的佩里琉岛,在那里他们将经受真正的考验。
个人认为,前四集其实是分别以战争的序幕、战斗英雄、战争中的和平、战争造成的创伤为主题勾画出太平洋战场的轮廓,大战自第五集才刚刚拉开!
第5集1,本集描述了陆战队员在帕伏伏岛上的训练和生活。
陆战队员在格罗斯特角战役后本来指望继续前往墨尔本休整,但未能如愿。
当时原计划是将他们送到瓜岛去,甚至已经为他们建好了营房,但是最后第三两栖军的Geiger将军还是决定把他们送往面积小得多的帕伏伏岛,据说是为了免让陆战队员受打扰,专门找个清静点的小地方安心休整。
但事实上帕伏伏岛虽然袖珍,但一点都不可爱。
整天的雨水、满地的烂泥、到处的老鼠螃蟹。
由于没有专门准备的营房,陆战队员还得自己动手,累了就睡在泥地里,肉和啤酒每周才提供一次,光是为了打扫全岛的烂椰子陆战队员都花了整整1个月,有时甚至还要自己去打井找淡水;加上无休止的大雨,帕伏伏岛上的陆战队员心态和士气都很糟糕。
也就是在此情况下,有大量陆战队员谎称自己生病而前往附近的巴尼卡岛医院,高峰时甚至达到了每天200例之多(上一集中有体现)!
2,本集中尤金作为新兵加入了陆战1师,而菲利普斯则乘船回国。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二战时美军也有轮换的制度,只要你攒够一定的积分就可以被送回去,比如说每服役1个月可以攒1个积分、获得一枚紫星勋章可以获得5个积分等等,各方面综合后如果你表现优异,积累到了一定的积分,那你就可以回家了。
影片中菲利普斯应该就是那种各方面表现都不错率先拿到足够积分的陆战队员之一。
而另一方面,大家也可以发现,理论上从瓜岛打到冲绳的陆战队员是非常少的,因此像莱基等一批人打完佩里琉也基本都回家了。
而尤金则作为新兵补充进了陆战1师,在帕伏伏休整期间,陆战1师共吸收了约5000名新兵。
这里还有个小插曲,据说欧洲战场的战事结束后,积分最高的士兵得以率先回家,积分差一点的得继续留下做战后维和驻军任务,积分最差的也被送回家,但是是做进一步训练准备投入日本本土作战!
但结果日本不久便投降了,这些这批积分最低的士兵倒比在欧洲驻军的战友先期回家。
3,影片中的佩里琉岛战斗是1944年9月的僵持行动一部分。
这里简要介绍一下背景:佩里琉岛是帕劳群岛的一部分,帕劳群岛的位置十分重要,东是加罗林群岛,东北是马里亚纳群岛,南是新几内亚,西是菲律宾,西南是印尼。
当时美军已经取得了马里亚纳战役的大捷,在所罗门群岛和新几内亚也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于是准备发起针对菲律宾的作战计划。
而在进攻菲律宾前,美军认为横梗在新几内亚和菲律宾之间的帕劳群岛是个障碍,很有可能截击和骚扰美军的进攻部队。
因此美军决定有必要对帕劳群岛采取攻势,除去可能存在的威胁。
帕劳群岛有十多个主要岛屿构成,美军原计划攻击面积最大、防守最为严密的巴普尔土阿普岛,但后来鉴于该岛日军兵力过于雄厚而且机场也修筑得一般而改而攻击面积和兵力都相对较少的佩里琉岛和昂格尔岛。
其中佩里琉岛的日军守备部队主力是第14师团第2联队+第15联队第3大队,再加上其他部队和海军部队,战斗人员约6000,再算上劳工部队和空勤部队,总兵力约1万人。
美军于1944年9月15日发起对佩里琉的攻击。
4,这里需要提一下日军在佩里琉的防守。
日军在瓜岛战役失利后转为守势,但在初期的防守战中,日军还没有从原有的思路调整过来。
进攻上还是一味追求通过渗透、包抄等战术,防守时通常采取建立地表工事和沿岸工事抵御美军的登陆。
结果在美军的优势火力下一败再败。
日军痛定思痛,终于开始在战术上做调整,最早的实践者是新几内亚比阿克岛的日军守备部队,他们采取了纵深防御、坑道工事的策略,结果麦克阿瑟原来信心满满以为2周可以解决的战斗持续了整整2个月!
而佩里琉的日军指挥官也采用了这一战术,他在滩头只部署了有限的兵力,将主力部署在机场北部的山区坑道中。
通过坑道工事,即使美军夺取了机场,日军也可以直接对机场进行威胁。
而要命的是,这次是美军大意,没有充分认识到日军的战术了本质上的改变,在先期准备中有几个地方做得不够到位:一是由于日军重兵防御的岛屿中部山区植被茂密,美军航空兵在先期侦察时并未注意到这一区域,甚至于在登陆时才惊愕地发现这里居然有那么多的山丘;二是舰炮先期攻击进行了3天后,负责攻击的海军部队宣称“已经没有目标可以再进行攻击”,结果不仅中部山区几乎没有怎么被攻击,连滩头的几处明显日军火力点都完好无损,导致了很多不必要的伤亡;三是过于自信,陆战1师的指挥官鲁普特斯认为该岛的战斗可能和塔拉瓦战役一样,开头激烈,但结束得也会很快,他乐观地估计只要用“几天”就可以夺取全岛(而事实上打了有2个月)。
还有就是目标本身也对美军不利,由于帕劳群岛被日本人管理多年(自一战德国战败后日本就开始在这里经营),而且佩里琉岛屿较小,美军无法派出海岸警卫哨或侦察部队上岛搜集情报,因此缺少一手信息,阻碍了行动的开展。
5,这里简单介绍下美军对佩里琉岛的登陆计划。
佩里琉岛的形状像是一个龙虾钳,两条分支一条指向北部,一条指向东部。
岛屿的中部是山区,山区的南部是目标机场;另外佩里琉岛的四周还围了一圈暗礁,这使得登陆将主要依靠LVT(履带登陆车)。
美军预设了4个登陆场,分别是岛东、岛南、岛西和岛西北。
但是岛东美军发现日军的防守较为严密,岛南日军可能形成交叉火力,岛西北过于狭窄不适合部队展开,于是最终美军选择了岛屿西部作为登陆场,该登陆场被分为白1滩(陆战1团3营),白2滩(陆战1团2营,莱基的部队),橙1滩(陆战5团1营),橙2滩(陆战5团3营,尤金的部队),橙3滩(陆战7团3营),每个陆战团各留一个营作为团预备队,陆战7团2营作为师预备队。
美军计划20分钟内让5个先头营4500人上岸,85分钟内上岸8000人。
6,在开展登陆时美军的第一波是提供掩护火力的LVTA,其后是运输登陆部队的LVT,LCVP(希金斯船)将后续登陆部队运输到暗礁附近,再由从滩头返回的LVT送往滩头。
在登陆海域日军设置了不少水雷,但不知是保养不利还是安设时有误,绝大多数的水雷并未爆炸,但有不少LVT在暗礁附近被日军的远程火力击中,整个D日中约有26辆LVT被击毁。
当日8:32分第一波美军在佩里琉登陆,在登陆中美军在海滩附近遭遇的抵抗主要是来自纵深的日军间接火力攻击,5个营中遭遇最大难题的是白1滩的陆战1团3营,他们的登陆场左边有一个大型的日军工事(美军称为“海角”),这个工事居然在海军轰炸中完好地保留了下来,给整个登陆造成了极大困难。
登陆中由于日军的猛烈攻击,导致不少美军部队编制出现混乱,如出现了橙3滩陆战7团3营的士兵闯进了临近的橙2滩陆战5团3营滩头的事(影片里有体现)。
在佩里琉的滩头,陆战队员遭遇了自太平洋爆发以来除塔拉瓦之外最惨重的伤亡。
7,在滩头站住脚跟后陆战队员开始向内陆推进,其中推进最迅速的是处于中央的陆战5团,他们一路穿过穿过机场南部的灌木丛(影片中有体现),几乎直达岛屿的东海岸。
他们的穿插成功地将岛上的日军分割成南北两块,使得处于其右侧的陆战7团能从容地将岛南部的日军肃清。
8,影片中日军的反击其实是发生于当日下午16:50分左右的一次步坦联合攻击。
参战的日军有13-16辆坦克及数百步兵,他们从岛屿中部山区出动,主攻位置是陆战5团的左翼防线,主角尤金所在的部队是陆战5团3营,因此我们在影片中可以看到只有少部分日军在他们左侧向其发起攻击。
美军评价此次日军攻击不同于以往日军的简单突击,而是更具有组织和计划性,有部分日军坦克直接从陆战队的防线中杀入冲进了海滩。
美军出现了一时的慌乱,每个人都操起手边的武器参与战斗——从手榴弹到M4坦克。
毕竟美军人多势众火力猛,最终日军的反击被粉碎,参战的日军坦克除了2辆逃跑外尽数被击毁。
而有趣的是,美军可能由于情况混乱,各人都汇报自己的战绩,当时的战报令人咋舌——称共击毁约160辆日军坦克!
此次反击被击退后日军还发动了几次小规模的反击,但都未成功。
9,关于那个“地雷原”,历史上也是确有其事。
当时美军登陆后其实就进入了日军布置的雷场(尤其是陆战5团的登陆区),但奇怪的是没有几枚地雷是爆炸的。
后来经过分析,可能原因有两个方面,一是日军判断美军的主攻方向是岛东地区,因此很多埋设在岛西登陆场的地雷其实是匆忙安设,很多地雷的质量很差根本没法引爆,甚至还有很多地雷连保险都没打开(估计日军还指望着岛东一打起来再跑回来把这里的地雷挖出来继续用),而那块“地雷原”的牌子可能也是日军虚张声势,指望美军看到这些标记后改选岛东做登陆场或者即使在这里登陆了也不敢放手进攻;二是美军在先期的轰炸中引爆了该地区的不少地雷;三是登陆前一天晚上涨潮的海水带来了大量泥沙,在原来的地雷埋设地又加盖了一层,因此引爆能力能差。
据说后来又下了场雨,雨水冲掉了不少泥沙,反而又暴露了不少地雷,结果让美军工兵轻易探雷成功。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这些安置在登陆场的地雷都引爆的话,那对美军绝对是一场灾难。
10,在D日当天,陆战1师总计伤亡1100多人,而伤亡最惨重的陆战1团共伤亡约500人,达到该团总兵力的六分之一。
但对陆战1师来说,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六集1,本集开头是1944年9月16日D+1日早晨的情况,首先提到了陆战队员缺水;可能很多朋友不理解为什么补给充足的美国大兵也沦落到要喝泥水的地步,事实上这是有四方面的原因:一是佩里琉岛的气温非常高,而且战斗强度大,在这种酷热的环境下陆战队员的饮用水消耗非常大,虽然在D日上岛时每个陆战队员都配有半加仑的饮用水,但是到当天下午水就喝得差不多了,超出了平时的消耗量;二是佩里琉岛上的日军炮火比较猛烈,不少运输补给的两栖车被击毁击伤,影响了补给的运输速度;三是佩里琉岛的外围有一圈暗礁围着,大大延缓了两栖车往返于滩头和运输船间的速度,等数日后美军炸毁部分暗礁,补给速度才有了质的提高;四是不知何故,运往佩里琉的水箱很多先前是油桶,而且未洗刷干净(莫不是尤金在第五集刷的那几个,呵呵),装在其中的饮用水都被污染,很多陆战队员喝了后上吐下泻失去战斗力,所以其余陆战队员不得不放弃饮用这批引用水。
因此,由于上述原因,佩里琉岛上的美军在D日—D+1日这段时间遭遇了一定的补给危机是符合历史事实的。
2,而后本集提到了机场争夺战。
由于日军在岛屿中部的群山中挖了大量坑道工事,坑道里安置的远程火力直接威胁了山脚下的机场,因此若要夺取机场,美军有必要穿过机场直插中部山区的南部边缘站住脚跟。
9月16日当天有4个陆战营参与了穿越机场的战斗,从左至右分别是陆1团2营(莱基所在部队)、陆5团1营、陆5团2营、陆5团3营(尤金所在部队)。
遭遇与影片中的情况最相似的应该是陆5团1营的2个先头连,很多人在毫无装甲车辆掩护的情况下直接迎着日军的炮火抵达机场北端的山脚。
莱基所在的陆1团2营从机场西北部穿过,目标是夺取一处公路汇合点,他们进入一片日军的建筑群,但遭到日军的顽强抵抗并一度与友军失去联系,到当天结束时仍没有完全得手;尤金所在的陆5团3营则不是朝北进攻,而是向东穿过机场,保护在南面的陆7团3营的侧翼,根据尤金的回忆,在穿越机场时遭到了日军的猛烈炮击,Snafu(就是那个老兵油子)被一块弹片击倒(影片中有体现),但是好在弹片已经强弩之末而且打在了手枪套上,因此只造成了轻微的淤伤。
陆5团3营在完成向东突破的任务后,于当天下午接到命令被调往机场北部替换陆战5团1营。
因此到D+2日的早晨,机场北部从左至右分别是陆1团2营、陆5团3营、陆5团2营。
3,影片中提到在机场争夺战后的第二天早上(D+2日)尤金和战友们行军进入山区,这就是中部山区,也就是后来爆发激烈战斗的“乌穆尔布罗戈尔口袋”。
在该日,陆战5团3营和2营对中部山区和东部的沼泽进行了试探性攻击,但没有取得什么成果。
美军此时已经意识到日军在山区的密集防御,但陆战1师师长鲁普特斯仍然坚持认为战斗将在几天内解决,并拒绝陆军部队的援助。
4,而后影片又到了晚上(D+2日晚),这里老兵让尤金等炮兵检查武器,还提到了狗。
其实历史上美军在太平洋战场作战时带有不少军犬,这些军犬在搜索日军、寻找诡雷等方面给了美军很大帮助,尤其是在日军夜间渗透时,狗往往比人更早觉察到风吹草动;也因此狗同样承受了很大的伤亡,仅在关岛战役中,就有25条军犬战死。
但也不是所有美军都放心将自己的性命交付给狗,所以影片中的老兵对狗可以觉察到日军的动向不屑一顾,从而命令尤金等人在夜间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而老兵叫了声“Woof”,其实是在学狗叫,可能一方面是开个玩笑,还有就是要尤金等人像狗一样保持警觉。
5,那个被自己人干掉的美军据一名老兵回忆是一名陆军的训狗员,他当时带着一条军犬与陆战队员一起过夜。
可能此人得了战争恐惧症,因此变得歇斯底里;由于曾经发生过战争恐惧症患者发疯杀死自己人或者引来日军的事件,因此陆战队员毫不手软地干掉了他。
当然,有可能也是因为此人是陆军而不是陆战队员,所以陆战队员没有那么顾及……6,影片的末尾部分尤金的部队接到新命令前往“东侧公路”,其实是指D+3日美军改变思路,决定留着中部山区不动,先扫荡东部的沼泽和名为“恩加多罗罗克”的半岛。
于是该日,陆战5团2营和3营向东推进,用一周的扫平了东部半岛的日军。
7,影片中以莱基、Runner为代表的伤员陆续返航,截止D+6日,即登陆后1周,莱基所在的陆战1团伤亡高达1672人,其中1营伤亡达71%,9个步兵排中只有74人还有战斗力,所有排级指挥官都或死或伤),另外2营伤亡56%,3营伤亡55%,因此美军决定将陆战1团撤回帕伏伏岛休整(就是前面几集提到的那个小破岛),取而代之的是陆军第81师的第321团战斗队。
截止该日,陆战1师在登陆后的170个小时内伤亡3946人。
而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陆战1师的指挥官鲁普特斯仍然坚持认为仅凭陆战队员就可以拿下佩里琉,然而佩里琉上有日军约万人,而且工事严密,陆战1师的一线作战部队却只有9个营;相比之下同时期打响的昂格尔岛战斗,陆军第81师用6个营(后来减为3个营)打日军1500人,以一周就基本解决战斗。
因此美军高层不愿再让鲁普特斯闹下去,决定增派陆军部队登场;最终佩里琉战役中参战的陆军部队达到2个加强团,即使如此,佩里琉战役仍然打了整整2个月。
8、机场右上角略微削尖的半边机翼为鬼子A6M3型零式战斗机。
A6M3 32 型的主要特征就是平直的翼尖,1942 春末,数量有限的 A6M3 部署在新几内亚/所罗门地区,准备支援入侵澳大利亚的行动。
由于它有着平直的翼尖和形状不同的发动机罩,盟军一开始以为这是一种全新的战斗机,法兰克.麦考伊上校的情报小组给 A6M3 分配代号“HAP”,后来又改成“HuMP” 当盟军最终认识到这种飞机是零式的改型时,代号又改为了“ZEKE 32”。
9、根据尤金的回忆,当时一群陆战队员围在一个有水的坑中,一个陆战队员先喝了一口,而后就倒地喊肚子疼,军医过来后说可能水已经被日军下毒,不少陆战队员本来已经装好了水,不得不放弃饮用。
当然,这第一个喝水的是真的中毒了还是有意躲避战斗,这就不得而知了。
10、洗澡没洗完那个大叔,也是尤金上帕浮浮岛时,拿m1表演,并让尤金他们看到的那位和说WOOF的就是硬汉白胡子军士长Gunny参加过一战,Gunny Haney是陆战5团3营K连的,当时在法国作战。
一战结束后担任军校的教官。
参加佩里琉战役时他已经50岁了。
刀捅鬼子头那段,一脚踏住枪管,一枪托把敌人打翻,上去摁住就照后脑勺一刀,然后转了一转用的是一战时候的堑壕刀呢!
带金属指虎的!
11、尤金所在的部队是陆战5团3营美国军队登陆贝里硫岛的兵力第1陆战师: 17490名第81步兵师: 10994名合计: 28484名11月27日之前登陆的兵力第1陆战师 24234名第81步兵师 19741名其它部队 4765名美国军队登陆贝里硫岛的作战人员共计达48740名日本陆军部队第14师团步兵第2联队 3283名第14师团战车队 100名第14师团步兵第15联队第3大队 1030名海上机动第1旅团输送队第1中队 250名独立步兵第346大队 685名通讯小队 10名宪兵小队 30名陆军人员总计: 5388名日本海军部队海军航空基地人员 2220名(含韩国人)第45海军警备队 400名海军防空队( 第114、第116防空大队) 500名海军韩国人劳工设营队 2200名(韩国人)海军人员共计: 5320名不包括韩国人,日本海军人员共计3120名日本军队实际能作战的兵力只有8508名,其中有战斗力的日本陆军兵力仅为5388名,韩国人劳工队不包括在内。
美军登陆的兵力超过了日军的几倍。
美国军队在贝里硫岛战斗美国海军第1陆战师阵亡1252名,受伤5274名,伤亡6526名。
美国陆军第81步兵师阵亡542名,受伤2736名,伤亡3278名。
美国地面部队阵亡1794名,受伤8010名,伤亡9804名。
美国海上部队阵亡195名,受伤505名,伤亡700名。
美国军队在贝里硫岛战斗中,地面部队和海上部队共阵亡1989名,受伤8515名,共伤亡10504名。
注:另一个数据是美国海军陆战队在贝里硫岛阵亡1272名,被俘后死亡1名。
第7集1,这集看似短,其实几乎包括了所有陆战5团3营在佩里琉岛的战事。
最开头的一段没有对话和旁白的战斗场面其实是指D+3日后陆战5团3营和2营开始对岛屿东部的恩加多罗罗克地区进行扫荡。
当时美军已经意识到日军在中部山区(土著人称之乌穆尔布劳戈尔,美军称之为血鼻岭或“口袋”)的防御极为严密,于是决定由陆战1团对“口袋”进行外围攻击,由陆战7团进攻岛屿南部,由陆战5团扫荡岛屿东部半岛,即恩加多罗罗克地区;该地区原来日军判断可能是美军的登陆场,因此原本防御十分严密,地雷、壕沟、暗堡等密度远超过美军实际登陆的岛屿西部。
但美军登陆后,日军开始收缩兵力,因此当陆战5团的2个营开展扫荡时,并未遭到太激烈的抵抗。
陆战5团用几天时间便扫平了整个半岛。
同时,陆7团也完成了对岛屿南面的进攻,基本全歼该地区的日军,两个团将短暂休整后准备进攻岛屿北部地区。
2,影片中随后出现了尤金的部队返回机场的场景,大家可以发现有很多衣着整齐的Seabee(海军工程营),这些人的任务是修复被炸得千创百孔的机场。
美军的效率非常高,D+4日时机场就可以起落小型侦察机,D+10日第一批战斗机降落该机场,D+11日时飞机已经可以直接从佩里琉机场起飞攻击中部山区的目标了!
由于距离太近,美军飞机往往起飞后不到15秒就飞临目标上空,甚至还没来得及升起起落架。
炸弹爆炸的碎片甚至可以直接飞到机场上。
3,影片中放到有Seabee向尤金他们索要战利品,当时也确实如此,尤其是到战役后期,由于战斗局限于中部山区且日军少有针对后方的攻击,因此后方的工程部队、空勤人员和运输部队无所事事,不少人干起了搜集战利品的活。
那些散布在旷野上的日军尸体就是这批人的目标,从王八盒子、武士刀、刺刀到影片中描写的金牙,什么都要。
但这些人到处闲逛肯定招致战斗部队的不满,动摇前线将士的军心不说,还造成了不少误击事件(例如有不少搜集狂甚至直接跑到山区附近去淘金,这些人衣着光鲜,拿着日军的装备,而衣衫破烂神经高度紧张的一线部队往往会来不及反应直接一枪放倒),同时这些人乱跑也经常成为日军狙击手的目标。
后来美军也意识到这一问题开始约束后方纪律,不少后勤部队也知耻而后勇,主动自告奋勇上前线担任担架手等工作。
4,影片中尤金他们从机场附近休整完毕开始进发,他们的目标是对准备岛屿北部地区开展扫荡。
半路上他们遇到了被打残的陆战1团,当时陆战1团在中部山区的战斗中遭遇重创,截止D+7日,该团伤亡达到56%,不得不被陆军部队替换,该团被替换后随即前往帕伏伏岛进行休整。
5,影片中随后放到夜间的日军渗透,在太平洋战争中日军的夜间渗透是出了名的,即使没有指挥,基层日军士兵也会三五成群甚至单枪匹马前往美军防线,他们或跳进美军的散兵坑刺杀美军士兵,或故意制造杂音破坏美军睡眠动摇美军军心,或开冷枪埋地雷,因此在太平洋战争中美军的神经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大批人成为战争恐惧症患者。
而在佩里琉也同样如此,在D日就有3名日军神不知鬼不觉摸到了陆战1师的师指挥部门口,幸而被哨兵及时发现击毙。
在后期的“口袋”战斗中,日军在夜里有两种主要战术:一是乘夜色潜伏到美军后方的山洞中,等第二天白天冷不丁在美军后方打冷枪(很多搜集狂成为牺牲品);二是携带炸弹和地雷专找美军的坦克、卡车等重装备进行攻击,但由于美军防守还算严密成果不大。
6,影片中随后尤金的部队对一个地堡展开攻击。
其实这不是对中部山区的攻击,而是对佩里琉岛北部的恩格斯布斯岛展开的攻击,该岛与佩里琉岛毗邻,日军守备部队约500人。
陆战5团3营对该岛进行攻击一来是削弱该岛对佩里琉岛的威胁,二来是阻断北面帕劳主岛对佩里琉的增援。
在一艘战列舰为首的海军火力辅助下,陆战5团3营以伤亡约50人便轻松解决了岛上守军。
也是在该岛上尤金杀了第一名日本兵。
根据尤金的回忆录,当时数名日军从地堡中逃出,Snafu在一旁大叫“你还等什么!
快开枪!
”于是尤金开枪正中一名日军胸口将其打死,然后又开枪打死了第二个…… 7,然后影片中放到尤金的部队开始挺进山区,这就是前面提到的“口袋”。
这里简要说明下“口袋”的情况——这片山区严格说来并不算是山,而是数十座高度在100-300米奇形怪状的珊瑚岭。
在这片南北长约1000米,东西长约400米的山区中,主要有以下几座山岭和峡谷:东面的博伊德岭和沃尔特岭,南面的五姐妹山和300号高地,西面的死亡谷和中国墙,北面的布拉迪、140号高地和120号高地,中部的马蹄峡谷和五兄弟山。
日军充分发掘了该山区的特点,共修筑了500多个坑道火力点,美军在进攻时往往陷入各山头日军的交叉火力中。
而且由于珊瑚岭较为坚硬,即使是海军的舰炮若不直接命中,也很难彻底将其彻底摧毁。
美军在完成了对岛南、岛东、岛北的扫荡后,开始重点攻击“口袋”。
其实在以往的战斗中,美军经常在目标岛屿修建或夺取机场后便就地防御,很少会去将岛上日军赶尽杀绝,如瓜岛、布干维尔岛等地都是如此。
但在佩里琉,一方面“口袋”直接位于机场北面,日军的远程炮火可以轻易威胁机场;二来陆战1师的指挥官不愿由陆军登场攻克“口袋”把功劳让给他们,因此打鸡血一般要亲手拿下佩里琉全岛。
8,影片中的山区作战描述的是陆战5团3营于10月3日进攻“口袋”南面五姐妹山(顾名思义,由5个小山包组成)的战斗。
这次战斗其实是当日围攻“口袋”战斗的一部分,由陆战7团进攻“口袋”北面和东面的几个目标山头,而由陆战5团在五姐妹山附近做牵制性作战。
当日结束时,陆战7团基本完成预定计划,但陆战5团3营在五姐妹山的战斗却受阻,该营一度拿下了5个山头中的4个,但随后遭到附近山头的交叉火力而被迫后撤。
到10月4日,陆战5团3营又一次发起对五姐妹山的进攻,但仍然是先取得一定战果,又不得不放弃。
在五姐妹山的战斗中,仅尤金所在的K连就伤亡了30个人。
9,影片中着重描写了尤金担任担架兵的情况。
当时由于伤亡严重,很多炮兵人员给编入了担架队。
在太平洋战场的战斗中,日军无论对伤员、医护兵和担架兵都毫不留情,因为打中一个就能拖累更多的美军。
因此很多前去救援战友的美军被日军的枪弹击倒。
而众所周知,美军的信条是不落下任何一个同伴,尤其是在和日军作战中;尤金在回忆录中提到:如果有同伴落到了日军手里,他的下场肯定是被折磨至死。
因此美军在战斗中前赴后继,虽然尤金所在的部队遭遇了不少伤亡,但奇迹的是没有一人被落在战场上,无论是伤员还是尸体。
10,影片中有个小插曲,说是尤金的一名叫JAY的战友在拉屎时被日军追击。
不过在尤金的回忆录中略有不同,当时JAY在逃命时是对着伯朗宁枪手喊叫,但是那位枪手却迟迟不开枪,直到那个日本兵离得很近时才猛的一梭子子弹打上去,将日本兵几乎拦腰扫成两断。
当JAY气呼呼地责问枪手为什么这么晚开枪时,枪手认真地回答:我只是想试试看我的枪能不能把人扫成两截。
11,影片中随后提到了尤金所在的K连连长HALDANE战死。
HALDANE是于10月12日在“口袋”北部的140号高地被日军狙击手击中死亡的。
当时陆战5团3营正从“口袋”南面调往北部山区,准备替换在那里防御的陆战5团2营,所以影片中放到HALDANE和其他军官当时走在队伍前面查看地形,并询问友军的方位,而也正是在这时刻,隐蔽在山头的日军狙击手击中了他,HALDANE当场死亡。
尤金回忆道,当时他看到有人面色沮丧地从前面下来,他还以为是日军增援部队从帕劳主岛赶来或者是日本海军准备轰炸佩里琉,但结果是连长阵亡了。
日军狙击手在佩里琉无处不在,10月4日日军狙击手还打死了陆战1师指挥营的汉金斯上校,这也是美军在佩里琉战死的最高级别军官。
HALDANE死得很可惜,因为就在3天后,陆战5团被后续登岛的陆军部队替换。
12,大家对SNAFU可能印象很深刻,这里简要说一下这个人物。
真实的Snafu不像影片中那么浓眉大眼,而是个五短身材的矮个子,他顺利活到了战后,住在露易斯安娜州,退伍后成为了一名空调维修师,育有两个子女,但有一个后来夭折了。
Snafu一生痛恨日本人,即使到了晚年。
据说在一次老兵聚会上,一辆日本丰田车从老兵们面前开过,老迈的Snafu突然跳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丰田车砸去,边砸还边骂:怎么到处都是小日本的车!
Snafu何时死亡的不得而知,但应该在尤金之前。
13,陆战5团于10月中下旬开始登船回撤,他们于10月22日上船,于10月30日抵达帕伏伏。
在佩里琉岛战役中,尤金所在的K连就遭遇了64%的伤亡。
而整个陆战1师共有6500余人伤亡,加上陆军部队,美军在佩里琉共伤亡8000余人,若在算上昂格尔岛的伤亡,在整个帕劳群岛战斗中美军共计伤亡近万人。
而日军在两个岛上的损失约13000人,其中在佩里琉截止战役结束,1万多守军几乎全员战死,仅有202人被俘(其中只有19人是日本人,其他的都是朝鲜或台湾劳工);而这还不算完,1947年初,美军发现“口袋”中还有日军的活动,于是派来一名日本军官前去劝降;当年4月,34名日军从山洞中爬出向美军投降,这才终告佩里琉战斗的结束。
14,佩里琉的价值一直众说纷纭,在历史上,由于同时期的麦克阿瑟反攻菲律宾和盟军在欧洲发起市场花园战役,佩里琉被很多人忘在了角落里;而且虽然佩里琉机场被夺取,但并未发挥什么实质作用,加上惨重的伤亡,很多人都认为此战很不值得。
但尽管如此,有两点是不能否认的:一是通过对帕劳群岛的战斗,麦克阿瑟进攻菲律宾的右翼安全了;二是1945年7月美军印第安纳波利斯号重巡被日军潜艇击沉,信号未能及时发出,数百舰员在海上和炎热、干渴和鲨鱼搏斗了4天,最后被从佩里琉机场起飞的一架轰炸机发现,有300多人因此获救。
所以,这次《太平洋》拍摄,摄制方专门挑选佩里琉为重点,也是为了给那些付出了鲜血甚至生命但却被遗忘的勇士正名吧。
15,最后提一下本集中开头的几个老兵,那个戴眼镜的其实是R.V. Burgin,那个胖子则是Bill Leyden,他们均在影片中出现过。
对了,那个影片中的老头是参加过一战的老兵Haney。
在尤金回忆录中,尤金写道在从佩里琉返航的途中,他问Haney:你觉得佩里琉怎么样?
Haney回答:孩子,太可怕了!
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些,我想回家,我受够了!
”——这应该也是对佩里琉战役的最好注解。
第8集1,《太平洋》中陆续出现了两个陆战队训练营,第4集是埃里奥特营(Camp Elliott)本集的彭德莱顿营(Camp Pendleton)。
两个训练营都位于美国的加州。
其中埃里奥特营成立较早但规模也较小,只适合小规模部队的训练,主要是炮兵和装甲部队。
随着二战的深入,美军在西海岸急需要大型的训练营,因此在1942年3月,在加州圣迭戈北部的一个名为圣马加里塔的农场被买下作为陆战队的新训练营,同年9月罗斯福总统题词命名为彭德莱顿营,同月第一支陆战队从埃里奥特营迁至该营,而巴斯隆后来所在的陆战5师也在该营完成了其早期的训练。
当然,该营不仅仅只有战斗部队,陆战队妇女预备役部队自1943年起也入驻该营从事后勤管理工作,其中就有后来成为巴斯隆妻子的Lena Riggi。
由于巴斯隆曾经在此待过,彭德莱顿营中有一条主要公路被命名为“巴斯隆”大道。
2,巴斯隆虽然在推销战争债券中一帆风顺,但是他最终还是决定重返战场,这次他加入的部队是陆战5师第27团1营C连,并主动要求仍然担任机枪手。
陆战5师于1944年1月21日在彭德莱顿营正式成立,但陆战5师绝非是菜鸟部队,相反,该师有大量参加过前期战役的陆战伞兵和突击部队的老兵。
在太平洋战场中后期,美军意识到伞兵部队和轻装突击部队已经不和时宜,加上兵员短缺,因此决定撤消伞兵和突击部队,全部纳入一线战斗部队,后来在硫磺岛上插旗的5名陆战队员(另1名是海军医护兵)中有3名就是原伞兵或突击部队的老兵。
该师在彭德莱顿营训练至1944年中旬,然后前往位于夏威夷的塔拉瓦军营接受进一步训练;1944年12月该师接到攻击X岛的命令,1945年1月得知X岛就是硫磺岛。
巴斯隆结婚后一个月即随部队离开彭德莱顿营前往夏威夷,并参加了后来的硫磺岛战役,一去不复返。
当被问及为什么不待在妻子身边时,他的回答是:我要和我的战友在一起,他们需要我。
3,影片中提到了陆战队员的新兵训练。
在二战中,陆战队员的新兵训练日程和项目经过了多次变革:以1940年1月东海岸的帕里斯训练营的日程为例,主要包括了军事礼仪、刺刀训练、指令训练、野战训练、内卫训练、射击训练、检阅、复习等8个大项,为期约6周,总课时100多个小时;而到了1944-1945年,训练主要包括武器训练、身体素质训练、守备训练、野战训练4个大项,为期约8周,总课时达到450多个小时。
4,如前所述,在彭德莱顿营不仅仅有作战部队,还有陆战队妇女预备役部队,该部队成立于1942年,征召的妇女一般不经正式的培训,直接参与各类后勤管理工作,以便男性能腾出手从事战斗任务。
在当时陆战队中的妇女们要担任包括无线电操作员、司机、厨师、洗衣工、机械师等等200多项不同的工作。
巴斯隆的妻子Lena Riggi比巴斯隆要大3岁,生于1913年,于1999年去世。
5,这里简单开始谈谈硫磺岛的背景,想必大家也已经熟知了。
美军自马里亚纳战役大破日军,夺取塞班、关岛和提尼安后,得以直接派遣重型轰炸机攻击日本本土。
但在前往日本的途中美军飞机要越过日军把守的小笠原群岛,日军可以提前将美军的动向报告本土,同时位于该区域的硫磺岛日军飞机也可以及时起飞拦截美机;另外,马里亚纳离日本本土还是太远,轰炸机前往日本本土时缺乏战斗机护航,而且从本土返回的受伤飞机又往往难以坚持飞回基地。
因此美军决定拿下小笠原群岛及附近海域唯一一个适合建立机场但也守备最为森严的硫磺岛。
拿下该岛不仅可以为攻击日本本土的轰炸机提供战斗机护航,还可以为受伤返航的飞机提供中途庇护所。
6,硫磺岛的面积约21平方公里,岛屿南端是岛屿制高点折钵山,中部和北部是地势相对较为平坦,共建有2个机场(第3个机场在美军进攻时还未完工)。
日军也知晓该岛的重要性,先后派遣2万余陆海军(包括约2000韩国劳工)登岛。
如果说日军在佩里琉的坑道工事还只算是一种“尝试”,那么在硫磺岛的坑道工事则是一门“科学”了。
日军在全岛建立了复杂的地下通道,计划建立27公里(实际建成了18公里),很多暗道都建立在地下数米甚至数十米处。
如岛上日军最高指挥官栗林的指挥所和主通讯室都建在地下约20米处。
而硫磺岛日军还有2个优势,一是该岛守军比先期其他岛屿的日本守军获得了更多的建筑材料,可以建造更为坚固的大型掩体,岛上有的掩体厚达1米多。
二是硫磺岛是火山岛,密布松软的火山灰,大大阻碍了美军的推进速度。
当然,在充满硫磺味而且酷热的地下坑道(温度达30—50度)里过日子也是很不好受的,在初期挖掘坑道时,很多劳力都要戴防毒面具,而且经常只干十多分钟就不得不让人替换,因此在建成后,坑道里装备了大量通气设备。
日军在该岛的主防御带位于岛屿中部,贯穿二号机场;二号机场南部是一号机场,再南部就是折钵山。
在折钵山和一号机场之间,日军预设了严密的火力点,火炮也予以校正,后来也就是在这里(一号机场南部边缘),巴斯隆不幸阵亡。
7,硫磺岛战役于1945年2月19日打响,影片中有几个细节:一是海滩的位置明显比内陆要低很多,这是正确的,因为海浪的冲刷,硫磺岛的海滩呈梯形,海岸线比高处平台要矮3-5米,而内陆则要比海岸线高10多米。
二是黑色而松软的沙滩,这是因为硫磺岛是火山岛,覆盖有大量黑色的火山灰;当时《太平洋》剧组为了确保影片的真实性,特意花数百万美元购买了足够的火山灰铺满拍摄地。
三是在登陆场左边是一座山丘,这座山就是岛屿南部的折钵山,美军登陆场是在岛屿东南部,折钵山正好在其左面。
四是巴斯隆等人冲到了机场附近,这就是岛上的一号机场南部边缘,也就是在这里巴斯隆战死。
8,美军在硫磺岛登陆点是岛屿东南方,其中陆战5师28团的2个营在绿滩登陆,负责分割和夺取折钵山(也是他们插起了旗帜);巴斯隆所在的陆战27团1营在红2滩登陆,他们左边是27团1营,右边是陆战4师的部队。
一同参与登陆的还有两名特殊人物,一位也是瓜岛战役的荣誉勋章获得者Robert E. Galer中校,他在瓜岛战役中击落过27架日机,后来他也自愿重返战场,在硫磺岛他负责一支雷达部队;另一位则是巴斯隆的弟弟乔治-巴斯隆,作为陆战4师的一员他也参加了硫磺岛战役。
幸运的是两人都活到了战后。
在日军方面也有著名人物,在硫磺岛战役中日军有2名奥运会奖牌获得者战死,一位是1932年第10届奥运会马术金牌获得者西竹一,一位是第10届奥运会的100米自由泳银牌获得者河石达吾。
9,巴斯隆在硫磺岛的死因官方公布是迫击炮击中而亡,影片中似乎则似乎是机枪或步枪击中而亡。
为此我查了下,发现确实有多种说法,当时战场混乱,巴斯隆又往返于海滩和机场,有很多亲历者都声称亲眼看到巴斯隆战死。
如有一种说法是巴斯隆是踩到地雷,双腿被炸飞,为了解决痛苦他自己掏出手枪自杀;还有人说他是在海滩附近中弹身亡的。
而目前官方版本是一名熟悉巴斯隆的人提供的,他说在一号机场附近他听到一声爆炸声,转头一看发现巴斯隆和3名战友倒在血泊里,全部当场死亡,巴斯隆的腿上、腹股沟、脖子和左臂都有弹片伤。
个人估计有可能影片导演不想让大家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巴斯隆,而且可能也认为巴斯隆之死并无定论,所以设计了中弹身亡这一情节吧。
10,硫磺岛战役美军伤亡惨重,超过了日军守军,引起国内轩然大波,甚至有报纸呼吁由麦克阿瑟指挥陆战队,还一度引发陆战队老兵前去抗议。
不过战役的价值还是得到了体现,截止战争结束,共有约2万多轰炸机机组人员在该岛紧急降落得以幸免。
另外,个人感觉硫磺岛之战可能并非是唯一美军伤亡大于日军的登陆战,帕劳群岛的昂格尔战斗应该也是。
不过不管怎么说,论惨烈程度,哪场仗都不如后面的冲绳战役来得猛烈。
11,冲绳战役,即冲绳为历史上长期是个独立国家,即“琉球王国”。
岛上居民严重不配合日军 岛上的飞机场 本应炸毁 但一听说美军来了就直接跑了 没有完成命令 最后让美军拣了个便宜 最后日军组织敢死队 炸了飞机场 让美军损失了很多 资源 特别是油 但日军80人的敢死队全部阵亡
人物太多,一点一点的收集,经常被莫名其妙的和谐
群英谱
“幸运儿”·罗伯特·里奇 Robert Leckie罗伯特·里奇(英语:Robert Leckie,1920年12月18日—2001年12月14日) 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的一个爱尔兰天主教家庭,家中有八个孩子。
他在新泽西州的卢瑟福长大。
高中时,他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为新泽西州哈肯萨克的《卑尔根晚间记录》担任体育作家。
1942年1月18日,莱基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
在陆战1师1团2营H(How)连担任侦察员和机枪手(H/2/1)。
Leckie参加了Tenaru战役、Guadalcanal战役和格洛斯特角战役,他在Peleliu战役中因爆炸性脑震荡受伤。
由于伤势严重,他被疏散到拉塞尔群岛的一家陆军野战医院。
1945年3月,他返回美国,不久后光荣退伍。
战后他成了记者和作家,著有《枕戈待旦》(Helmet for My Pillow)和《太平洋的挑战》(Challenge for the Pacific)等书。
他的故事曾经由HBO改编拍摄成电视系列剧《太平洋战争》。
里奇曾荣获美国军方颁发的紫心勋章。
他与维拉·凯勒 Vera Keller 结婚,他们有三个孩子:大卫、杰夫和琼, 和六个孙子孙女 。
莱基是新泽西州拜拉姆镇的长期居民,在与阿尔茨海默病进行了长期斗争后,于2001年12月24日去世,也就是他81岁生日的六天后。
他的遗体被安葬在新泽西州牛顿市的圣约瑟夫陵墓。
维拉·凯勒 Vera Keller
威尔伯.康利 Wilbur“Bud”“Runner”Conley威尔伯.康利 (Wilbur“Bud”“Runner”Conley 1921年7月9日-1997年1月27日)出生于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在纽约州水牛城长大,在那里他遇到了儿时的朋友Maryetta。
在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他在预备学校是一名短跑运动员,这为他赢得了强壮的双腿和绰号。
他在一个未知的日期加入海军陆战队,在新兵训练营,他遇到了海军陆战队的战友Leckie、Chuckler和Hoosier,他们在整个战争期间都是他的朋友。
Runner于1944年11月回国并与Maryetta结婚。
他卖了四十年汽车,于1997年去世。
他在世时有六个孩子、十一个孙子和九个曾孙。
“笑面虎”·杰·卢根斯 PFC Lew 'Chuckler' Juergens杰·卢根斯 PFC Lew Juergens 1918年10月22日出生于伊利诺伊州库克县。
卢根斯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并在日本胜利日两周后出院。
他结婚后在芝加哥做汽修工。
卢根斯与Leckie、Runner和Hoosier一直是朋友,直到他于1982年去世。
小西德尼·菲利普斯 Sidney“Sid”Phillips,Jr.小西德尼·菲利普斯(Sidney“Sid”Phillips,Jr.)是海军陆战队队员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儿时的朋友。
珍珠港袭击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他加入了美国海军陆战队,并被分配到海军陆战队第一师海军陆战队第1团第2营H连。
菲利普斯参加了几次重要的战役,包括贝利留战役和冲绳战役。
在海外服役后,他参加了V-12海军学院训练计划,目标是成为一名海军军官。
然而,此时,他在海军陆战队的四年入伍已经结束,他选择加入预备队。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菲利普斯撰写并出版了回忆录《你会很伤心:瓜达尔卡纳尔岛海军陆战队回忆太平洋战争》( You’ll Be Sor-ree: A Guadalcanal Marine Remembers The Pacific War ),在回忆录中他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八卦下: 菲利普斯和澳洲女友关系很单纯,但是雪莉 Shirley的姐姐嫁给了菲利普斯的朋友 Deacon Tatum。
战争结束后,雪莉很快嫁给了一位名叫大卫·芬利的澳大利亚喷火式战斗机飞行员。
希德嫁给了他高中时的心上人玛丽,尤金·斯里奇是伴郎。
几年后,当 菲利普斯和雪莉都四十多岁时,大卫和雪莉·芬利去了美国看望 菲利普斯和玛丽·菲利普斯。
在那次访问中,芬利的儿子见到了菲利普斯的女儿,他们成了好朋友。
儿子和女儿当时都还只是孩子,但几年后,在他们长大后,芬利的儿子和菲利普斯的女儿重新联系了起来。
他们一拍即合,最终坠入爱河并结婚。
如今,他们有三个孩子,住在佛罗里达州,雪莉的儿子也是一名医生。
"大锤" 尤金·庞杜兰特·史赖吉 Eugene Bondurant Sledge 尤金·庞杜兰特·史赖吉(Eugene Bondurant Sledge,1923年11月4日—2001年3月3日)是一名美国的名教授与作家,出生于阿拉巴马州的一个富裕家庭。
他描述参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经历的回忆录《老兵长存》,被拍摄成著名迷你电视剧《太平洋战争》。
尤金·史赖吉的亲戚及长辈几乎都有参加南北战争时期支持使用黑奴的美利坚邦联。
他的父亲是名医生,曾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担任军医。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尤金本已就读于马里昂军事学院,但害怕赶不上参战,而退学加入海军陆战队。
因为心脏有杂音,他从军的计划还一度受阻,直到1942年末才顺利地加入海军陆战队。
战后他获得生物学博士,终其一生都在大学授课。
1989年,他被马里昂军事学院授予荣誉上校军衔和学位[1]。
2001年去世。
梅瑞尔·“斯那夫”·谢尔顿 Merriell ‘Snafu’ Shelton梅瑞尔·谢尔顿 Merriell Allesandro Shelton(1922年1月21日至1993年5月3日)1922年1月21日出生于路易斯安那州。
谢尔顿是法国人后裔,被描述为说话带有“浓重的口音”。
他年轻时曾在平民保护团The Civilian Conservation Corps 服役。
军旅生涯:谢尔顿于1942年加入海军陆战队,并在圣地亚哥完成了新兵训练营。
他被分配到陆战1师5团3营K连 (K/3/5) ,担任迫击炮手。
他与罗穆斯·伯金一起参加了格洛斯特角战役。
在《1944年佩利留的海军陆战队——太平洋战争中最血腥的一战》一书中,作者比尔·斯隆将谢尔顿描述为“扑克高手,但除此之外,他善于陷入包括困惑、迷失、困境和普遍的混乱。
他会在最轻微的机会就任何事情进行争论,当他情绪激动或醉酒时,所有这些倾向都变得更加明显。
谢尔顿在这种时候无法说一口可以理解的英语,这也加剧了这种倾向”。
他在帕武武遇到了接替他的尤金·斯里奇;在贝利留战役中,两人在安德鲁·霍尔丹的指挥下作战。
Sledge的书详细描述了他与Shelton在Peleliu和冲绳岛的经历和友谊;谢尔顿给Sledge起了个绰号“大锤”。
1946年,他以下士军衔从海军陆战队退伍。
战后:他回到路易斯安那州,在空调修理工和木材行业工作。
他与格拉迪斯·鲍曼·谢尔顿结婚,直到去世,他们有两个儿子,艾伦和弗洛伊德;后者于1990年先于父亲去世。
他和Sledge有三十五年没有说话了,直到他读了Sledge的书,两人才重聚。
93年5月3日在路易斯安那州杰克逊去世。
Sledge是他的抬棺人之一。
他和妻子一起被安葬在路易斯安那州西费利西亚纳教区的鲍曼·德顿公墓。
爱德华·A·“乡巴佬”·琼斯 Edward A. "Hillbilly" Jones爱德华·A·“乡巴佬”·琼斯 (Edward A. "Hillbilly" Jones 1917年4月1日-1944年10月10日)生于美国马里兰州怀特福德,在帕劳集团贝利留岛与日本敌军作战期间,担任隶属于陆战队1师5团3营的 中尉排长,是安德鲁·“阿克·阿克”·霍尔丹上尉的助手。
他的绰号来源于他浓重的南方口音。
他被安葬在宾夕法尼亚州约克县的板岩岭公墓。
“高射炮”·安德鲁·霍尔丹 Captain Andrew 'Ack Ack' Haldane “安德鲁·阿利森·霍尔丹(Andrew Allison Haldane,1917年8月22日-1944年10月12日)霍尔丹出生于马萨诸塞州劳伦斯,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在马萨诸塞州的梅休恩。
他有苏格兰血统,1935年毕业于西尔斯高中,就读于丹弗斯的圣约翰预科学校,然后就读于缅因州布里奇顿的布里奇顿学院。
霍尔丹随后就读于缅因州不伦瑞克的鲍登学院。
他是足球队队长,曾担任学生会主席,1940年被选为最受欢迎的大四学生。
他还在新罕布什尔州和佛蒙特州的一个夏季联赛中担任业余棒球捕手。
霍尔丹于1941年6月从鲍登大学毕业,并于10月被任命为该校的助理足球教练。
在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他曾计划执教一个赛季,但在执教仅两周后就被征召入伍。
霍尔丹毕业于匡提科的预备役军官训练学校,1942年1月31日被任命为海军陆战队少尉。
他曾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陆战1师服役,并担任格洛斯特角K连的指挥官,在那里他因在沃尔特山脊的一场战斗中领导肉搏战而获得银星勋章。
霍尔丹带领K连完成了争夺贝利留的大部分战斗。
1944年10月12日,在帕劳群岛Peleliu战役中,他在评估140号山地区时被日本帝国陆军的狙击手击毙,当时距离海军陆战队下线还有三天。
霍尔丹曾两次被授予银星勋章,第一次是在1944年1月,在新不列颠格洛斯特角与日本敌军作战时表现出的非凡英勇无畏。
第二次是1944年10月。
1948年5月,由鲍登学院赞助的一支海上侦察队(“船”)以霍尔丹的名字命名。
每年,都会向鲍登学院的毕业生颁发霍尔丹杯,表彰他们在领导力和品格方面表现出的卓越品质。
埃爾莫·M·哈尼 Elmo M. Haney圣埃尔莫·默里·哈尼 St. Elmo Murray Haney (1898年4月-1979年1月31日)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一名射击军士长。
作为海军陆战队许多早期战役的老兵,他被认为是“老品种”海军陆战队的缩影,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役艰苦战斗中的灵感来源。
作家兼海军陆战队战友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将哈尼描述为“不是女人生的男人,而是上帝把他送到了海军陆战队。
”哈尼出生在阿肯色州的奇卡拉。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服役前后,哈尼就读于阿肯色州立师范学校,这是一所师范学院,他在那里的棒球队打球。
后来,他毕业于密苏里州的Chillicothe商学院。
一战:哈尼于1918年7月17日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在南卡罗来纳州的帕里斯岛和弗吉尼亚州的匡提科接受训练。
1918年10月,他被分配到位于匡提科的第二独立机枪营。
尽管包括尤金·斯里奇在内的多个消息来源声称哈尼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目睹了战斗,但战争在哈尼被派往欧洲之前就结束了。
1919年5月16日,他被调到波士顿海军陆战队军营并退伍。
两战期间:在阿肯色州任教四年后,哈尼于1927年10月22日在加利福尼亚州圣地亚哥重新加入海军陆战队。
到1930年,他驻扎在上海,在海军陆战队第四团棒球队的外场打球。
1933年,他从圣地亚哥海军陆战队基地调到马雷岛海军陆战队军营,也在那里的棒球队打球。
哈尼也在尼加拉瓜、冰岛和亚马逊地区服役。
二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哈尼与5团3营K连一起参加了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塔拉萨和佩莱柳的战斗,他是该团战斗年龄最大的人之一。
哈尼拥有中士排长的军衔,被分配到连部,在连队担任巡回高级战斗领导人。
尤金·斯里奇(Eugene Sledge)注意到哈尼的许多古怪的“老品种”行为,包括用硬刷子擦洗生殖器,强行脱下和清洗步枪,自言自语,以及“痴迷于用刺刀刺死敌人”。
Sledge目睹了一名士官哈尼愤怒地向一名少尉的脸上扔珊瑚砾石,并愤怒地斥责他在射击演习中没有将手枪指向地面。
在战斗中,Sledge将哈尼描述为“随时随地,纠正错误并提供帮助”。
科利尔杂志上一篇记录海军陆战队在格洛斯特角行动的文章称哈尼是“一个坚韧的小个子,一个坚持纪律的人,像一根棍子一样僵硬,一个对书了如指掌的人。
”在贝利留Peleliu战役中,Haney召集了陷入困境的海军陆战队,让他们继续前进。
战斗结束时,Sledge问Haney他对这场战斗有什么看法,他们共用一支香烟,从船的栏杆上看着 贝利留:哈尼的回答出人意料,“天哪,太可怕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我准备回美国了。
我受够了。
”1944年11月29日,哈尼离开了贝利留,在晋升为炮长后被调到美国。
银星奖:在格洛斯特角战役中,哈尼因对抗敌人的英勇行动而获得银星勋章,他在争夺沃尔特山脊的最激烈战斗中携带弹药前往前线。
引文如下:1944年1月10日,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荣幸地向美国海军陆战队排军士圣·埃尔莫·M·哈尼(MCSN:131228)颁发银星勋章,以表彰他在海军陆战队第一师服役期间在新不列颠格洛斯特角与日本敌军作战时表现出的非凡英勇无畏。
当我们的部队在保卫一个重要山脊时进行了激烈的肉搏战,哈尼排中士勇敢地带领一支弹药运输队穿过黑暗的丛林灌木丛,冒着瓢泼大雨向我们的前线运送物资,在最后一次绝望的反攻前五分钟到达,当时一个排的弹药完全耗尽,整条战线都很低。
他迅速运送了急需的物资,使我们的部队成功地守住了阵地。
哈尼排长在面临严重危险时的大胆主动和无私奉献符合美国海军的最高传统。
死亡:哈尼的妻子埃塞尔于1972年7月14日在阿肯色州本顿维尔去世。
哈尼于1979年1月31日在阿肯色州费耶特维尔去世,安葬在阿肯色州罗杰斯的本顿县纪念公墓。
罗慕斯·瓦尔顿·伯金 Romus ‘R.V.’ Burgin 罗慕斯·瓦尔顿·伯金 (Romus Valton“R.V.”Burgin,1922年8月13日至2019年4月6日) 于1942年11月13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加入美国海军陆战队,。
他是被分配到陆战1师5团3营K连 (K/3/5) 担任迫击炮手。
并在格洛斯特角参加了太平洋战争,然后与他的朋友尤金·斯里奇和梅里尔·斯纳夫·谢尔顿一起,参加了 贝利留和冲绳的战斗。
伯金到达冲绳后被提升为中士。
1945年5月2日,他因在冲绳战役中的行动而被授予铜星勋章,当时他摧毁了一个日本机枪阵地。
他还准备被安德鲁·“阿克·阿克”·霍尔丹上尉授予银星勋章,因为他在贝利留上干掉了一个碉堡,但霍尔丹还没来得及提交申请就被狙击手开枪打死了。
1946年,他开始在美国邮政局工作,直到1977年退休。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墨尔本休假时,伯金遇到了一位名叫弗洛伦斯·里塞利的澳大利亚妇女。
1947年1月29日,他们在达拉斯结婚。
这对夫妇育有四个女儿。
伯金没有谈论这场战争,甚至没有对他的家人说,直到他遇到了其他退伍军人,并决定写他的书。
2010年,Burgin与William Marvel出版了《被诅咒的岛屿:太平洋战争中的海军陆战队》( Islands of the Damned: A Marine at War in the Pacific with William Marvel)。
在书中,他生动而未经过滤地描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在太平洋地区的恐怖,描述了这场战斗对他和他的海军陆战队战友造成的身心伤害。
伯金随后成为退伍军人活动的常客,也是2015年达拉斯退伍军人节游行的七名主角之一。
伯金于2019年4月6日在德克萨斯州兰开斯特去世,享年96岁,安葬在罗林斯公墓,与妻子安葬在一起。
威廉·詹姆斯·“比尔”·莱登 William James“Bill”Leyden威廉·詹姆斯·“比尔”·莱登(William James“Bill”Leyden,1925年5月27日-2008年10月4日)出生于纽约长岛。
他曾一度加入海军陆战队,后一次在陆战1师5团3营K连(K/3/5)与尤金·斯里奇和罗伯特·奥斯沃特相遇。
战后,莱登从事汽车销售,并成为了一名职业高尔夫球手,尽管他失去了右手小指。
在2008年去世之前,他一直与包括Sledge在内的其他退伍军人保持通信。
约翰·“马尼拉”·巴斯隆 John 'Manila' Basilone约翰·巴西隆(John Basilone,1916年11月4日—1945年2月19日)是一名意大利裔的美国海军陆战队枪炮军士,因为在瓜达康纳尔岛战役立下战功而获颁美国最高军事荣衔——荣誉勋章。
他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入伍海军陆战队者中,唯一一位同时持有荣誉勋章与海军十字勋章的陆战队员。
巴西隆在1940年加入海军陆战队之前,曾以美国陆军士兵的身份派驻菲律宾3年,并因此得到了“马尼拉约翰”(Manila John)的绰号。
成为通过受训的陆战队员后,他前往古巴关塔那摩湾及所罗门群岛等地服役。
到瓜岛作战的时候,巴西隆率领的15人机枪队被打到只剩自己和2名战友,而他仍在这样的困境下成功拖住了为数3千人的日本军部队。
1945年时的巴西隆又参加了对硫磺岛的进攻,但在登陆第一天就战死沙场,并因此得到了海军十字勋章。
战后,数座军事设施、道路和美国海军一艘战舰均以他命名,以兹纪念。
早年:巴西隆于1916年11月4日诞生于纽约州水牛城的家中,在10个小孩间排行第六。
父亲萨瓦托雷·巴西隆(Salvatore Basilone)于1903年时从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移民美国,定居于新泽西州的拉瑞腾。
母亲朵拉·本西文加(Dora Bencivenga)则是1889年出生、在同州的曼维尔长大,但她父母也都是那不勒斯人。
巴西隆的父母在一场教会活动中认识,并于3年后结婚。
之后,水牛城出生的巴西隆在拉瑞腾度过童年,并就读当地的圣伯纳教区学校(St. Bernard Parochial School),当他在15岁从初中毕业后,还没上高中就断了学业。
从军:巴西隆在军旅生涯展开之前,曾在地方的一家乡间俱乐部当球童。
之后他加入美国陆军,赴菲律宾完成3年海外役期,并在部队中成为拳击比赛冠军。
他在一开始入伍时是分派到杰伊堡的第16步兵团,但后来改调至第31步兵团。
从陆军退役后的巴西隆到马里兰州的雷斯特斯镇开货车谋生。
当了几个月的货运司机后,巴西隆想回到自己在陆军服役时待过的马尼拉,并且认为加入海军陆战队的话,能比陆军更快调到那里,于是他在1940年7月,到巴尔的摩向陆战队报到,在帕里斯岛基地完成了新兵训练后,又至匡提科基地和新河航空基地参加进阶训练。
接着,军方将巴西隆送到关塔那摩湾去等待后续派遣,然后他便归入第1陆战师第7团第1营的D连,准备前往所罗门群岛中的瓜达康纳尔作战。
瓜达康纳尔岛:西隆的部队到瓜岛后,在亨德森机场战役中遭到了日本陆军第2师团(仙台师团)之下一个大约3千人的联队袭击。
1942年10月24日,日军展开正面攻势,利用手榴弹、迫击炮和机枪对抗美军的勃朗宁M1917重机枪。
当时巴西隆在伦加地区(Lunga Area)率领2支机枪小队与 日军互斗了两天,之后只剩他和2名同袍仍在坚持战斗。
巴西隆挪了一挺机枪到开火位置上,以持续射击抵抗来袭日兵,之后又动手修好另一挺机枪并亲自操作,坚守阵线直至援军抵达,不过弹药也随着战斗的进行而逐渐耗尽。
虽然日军从后方切断了3人的补给线,巴西隆仍决定豁出去,一路打过敌军出没区域,以帮机枪手补充迫切需要的子弹。
最后一批子弹在翌日黎明不久前就已用光,此时的巴西隆仅用一支点45手枪驱逐任何靠近的日本兵。
到了这场激战的最后,与他们对线互战的日军差不多都被击溃了,而巴西隆也因为抗敌有功,而获得荣誉勋章的嘉奖。
回国筹款与婚姻:挂上了荣誉勋章的巴西隆,在瓜岛战役的洗礼之后得以返美、参加为国募集战时公债的活动。
他的回国被大肆宣传,乡亲们也替他在老家办了盛大的凯旋游行。
这场在1943年9月19日(星期日)举办的庆祝会吸引了数千人共襄盛举,当中包括了政界人士、名流和媒体记者,《生活杂志》和福斯有声电影新闻也将这场活动制作为全国性报导。
在家乡参加游行后的巴西隆开始在全美四处奔走、替战事募款,并因此成了声名大噪的战争英雄。
虽然巴西隆很开心能受到大众景仰,却觉得比起待在后方,自己更适合驰聘沙场,因此向上级申请重返前线。
海军陆战队高层驳回所求,表示“国内战线”比太平洋战线更需要巴西隆的帮忙,给了他一笔佣金,而他予以婉拒。
巴西隆的长官之后还提供了一个新兵指导教官的职位,但他一样不表同意。
巴西隆接着又再度请缨报国,这次才得到部队批准,于是他在1943年12月27日前往加州的潘德顿营受训,并在那遇到了未来的妻子——陆战队女子后备役中士雷娜·瑞吉(Lena Mae Riggi)。
巴西隆与瑞吉于1944年7月10日在加州欧申赛德的圣玛丽海之星教堂(St. Mary's Star of the Sea Church)成婚、又至卡尔巴斯德酒店(Carlsbad Hotel)举办婚宴。
巴西隆与新婚妻子至岳父母开在波特兰郊外的洋葱农场度蜜月之后,向部队申请前往太平洋战区参战。
硫磺岛:当巴西隆获准前往舰队报到之后,他加入陆战5师27团1营C连。
1945年2月19日,他作为一名机枪小队长,从硫磺岛的红2滩(Red Beach II)登陆对抗日军。
在此过程中,日军从严密的要塞里动用集中火力扫射侵入的美军。
巴西隆眼见海军陆战队员们被压制在滩头、寸步难行,就独自穿越日军阵地的侧翼,单枪匹马地用手榴弹、炸弹爆破日本防御工事、还消灭堡内的守备士兵。
接着,他一路打到硫磺岛中央的1号飞行场(日军称作千鸟飞行场),冒着猛烈炮火、指引一辆困在日军地雷区中的美军战车脱困。
就在巴西隆走到飞行场边缘的时候,被日军迫击炮弹的碎片击中,立刻阵亡,然而他所作的这一切却帮助美国海军陆战队击破日本防线,并在攻岛初期的关键阶段中,得以离开滩头、挺进内陆。
因此,巴西隆在硫磺岛一战中的表现,使军方追授他海军十字勋章,即美军陆战队员能获得的第二高荣誉。
巴西隆的遗体在硫磺岛战后运至阿灵顿国家公墓下葬,他的墓位于12区的384号坟,网格座标为Y/Z 23.5.。
巴西隆的遗孀雷娜在往后余生中一直维持夫姓,1999年6月11日时以86岁高龄逝世,安葬于河滨国家公墓(Riverside National Cemetery)。
雷娜戴着婚戒一起入土,碑上刻的墓志铭写着“她从未再婚”(she never remarried)。
雷娜·梅·瑞吉 Lena Mae Riggi
刘易斯·伯韦尔·普勒 Lewis Burwell “Chesty” Puller 刘易斯·伯韦尔·“挺胸王”·普勒(Lewis Burwell "Chesty" Puller,1898年6月26日-1971年10月11日),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中将。
他在海军陆战队的时候是所有陆战队将领中获授勋章数量最多者,也是唯一被授予五次海军十字勋章者。
在他的军人生涯中,他曾在海地和尼加拉瓜以游击部队进行战斗,并参加了二战太平洋地区和朝鲜战争中的血腥战役。
1955年从海军陆战队退役,在弗吉尼亚州度过余生。
生平:1941年8月28日普勒被返回美国,短暂的离开后,他被任命第1海军陆战队师第7团第1营(1st Battalion 7th Marines)营长,驻扎在新河,北卡罗来纳州。
1942年5月8日在太平洋战争保卫萨摩亚,9月4日离开萨摩亚。
9月18日回到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海军第1陆战师里。
韩德生机场战役:到达瓜达尔卡纳尔岛后不久,普勒领他的营在马坦尼考进行激烈的战斗,部队全赖普勒的快速反应得旧。
在作战上,美军被日军包围。
普勒跑到岸边向美国海军蒙森号驱逐舰求救,然后驱逐舰在登陆艇救出他的海军陆战队,并进行火力支援。
他因战功获授铜星勋章和V字的战斗标志。
到瓜达尔卡纳尔岛后,普勒在日后称为“韩德生基地战役”中得到他的第三枚海军十字勋章。
普勒指挥海军陆战队第7团第1营,1到2个美军步兵部队在机场防御日军,美国陆军第164步兵团(164th Infantry Regiment (United States))第3营和海军陆战队共同战斗。
1942年10月24日晚–25日在机场交火,持续三个小时,海军陆战队第7团第1营和陆军第164步兵团第3营共70人伤亡;而日军有将近1400人丧生,最后美军拿下这个机场结束这场战役。
在这场战役中,海军陆战队中士约翰·巴西隆获得荣誉勋章。
格洛斯特角战役:亨德森争夺战役结束,普勒上任海军陆战队第7团(7th Marine Regiment (United States))团长,1943年12月26日和1944年1月19日,在格洛斯特角战役担任7团3营(3rd Battalion 7th Marines)营长,后来和第5团第3营(5th Battalion 3rd Marines)在重机枪和迫击炮下,他巧妙整合、引领部队成功攻击戒备森严的日本防御阵地。
他晋升为上校,获颁第四个海军十字勋章。
贝里琉战役:1月底,普勒出任第1陆战团团长,1944年2月1日生效。
1944年9月和10月,普勒上校指挥第1名海军陆战队团在帕劳群岛进行持久战,是海军陆战队历史上最血腥的战役行动之一,他在此役获得第1个军团勋章。
1944年的夏天,普勒的弟弟——美国第4海军陆战团(4th Marine Regiment (United States))副团长萨谬尔·D·普勒,在关岛遭到狙击手击毙。
普勒回到美国,在1944年11月,赴勒琼营(Marine Corps Base Camp Lejeune)担任步兵训练团执行官,两周后,任命为指挥官。
战争结束后,他成了新奥尔良的第八储备区主任,后来在珍珠港指挥海军陆战队兵营。
他们不是两群人在战斗,而是两群野兽在相互撕咬,那一刻没有人类社会道德的约束,没有对他人的尊重,有的只是不知原因和结局的舍命相搏胜利者或者麻木,或者癫狂,失败者留下的只有肉躯和永远的解脱这些东西你永远不会在我们的宣传片中看到,他们不会关心普通士兵的生死和心理创伤
第一次观影启动倍速,甚至直接跳过整集,是该标记一下。
就战争场面来说的话绝对五颗星都不够(最惨烈的我觉得是硫磺岛战役),丧心病狂的日本鬼子自杀式攻击、用平民当人肉炸弹💣都是让人极度气愤的非人道行为。这些开赴太平洋战场上的美国大兵们不仅要面对不要命的Japs,还要和残酷的热带雨林气候搏命,这些拍得都是质量相当之高。但是剧情较杂乱,短短十集也就展现了几个比较经典的战役,也只是太平洋战争的冰山一角,没看过瘾。铁锤斯莱治和谢尔顿的角色也很鲜明,演得不赖,而且里边好几个长得超级好看的美国女人和澳洲女人,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第三集伊莎贝尔·卢卡斯扮演的那个澳洲女人!fucking yellow monkeys, dirty little nips, 我也想slap a jap😤!要是能杀几个日本鬼子这辈子也值了!
说实在的每周都追的 还是觉得没意思
和兄弟连不是一个级别的
大场面,小细节,多人物,少分枝
这种类型的电影看太多了,剧集并没有太出彩的地方,显得中规中矩。
压根就没想好要拍什么的结果,空洞流水,看着很贵,只有 Snafu 一个角色出彩儿。
战争场面够真实,剧情有点碎片感。想说战争带来的痛苦和人物内心的变化,但是又没有到一个深度。看完之后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小日本好喜欢打夜战!对于我这种近视眼看起来真累。夜战场面就是一片漆黑。
抱着《Band of Brothers》那样的期望的可能要失望了。
刻画人性、描写战争对心理的创伤太过了,过犹不及,不仅让剧情拖沓,节奏缓慢,还把陆战队员个个搞的都跟怨妇似得。战争场面是不错,只是篇幅少,还没闲聊的时间多,可惜了那么大的投资
相比兄弟连差的不止一点点,记忆深刻的就是像现在长沙一样连绵不绝的雨、雨、雨、雨、雨、雨、雨、雨、雨。。。。。。
节奏和剧情编排虽然不如兄弟连,但是惨烈战争还原触目惊心,音乐过度煽情但是不讨厌
毕竟兄弟连这块珠玉在前;多加一星给严谨的制片和各种历史细节还有宏大的片头
很一般 其实还不如叫战士战时生活
在PSP上看完连载,很震撼,印象最深的一幕是一个美国大兵往站立死去的日本兵只剩一半的脑壳里扔石子儿。。
这片怎么得的9分?真的非常一般,看到第三集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知道在演什么,前两集没有演出拯救大兵瑞恩那种步兵登陆和深入战区的步步维艰,第三集也没有演出珍珠港那种战争爱情的弥足珍贵。PS:前两集里面战斗的戏,别说好莱坞大片了,水平连给张涵宇集结号里战斗戏提鞋都不配。
没觉得有多压抑,记得E1有段很感动我的可是不记得是啥了.还是挺好看的,感觉就是讲三群人的事情.E8基本跳过.我对英雄主义的坠落不感兴趣.印象最深的应该是GENE被一个新兵用自己说过的话堵住了自己。话说这个时期看打日本的好微妙,整部片都在说KILL THE FUCKING JAPS
看美国大兵打小日本
7/10。期待热血沸腾的结果就是一部娘泡战争剧,只让人记住了臭哄哄的泥泞味和稀里糊涂的胜利,情节关联性太弱根本分不清主要角色的相貌,卖债券泡妞然而迷失自我、归国后无事可做的心理刻画是好几集篇幅的流水帐,缺乏一种叫共鸣的情感,但细节真是有趣,比如破衣烂衫的陆战队在瓜岛上偷抢空降的物资。 @2017-03-16 18:53:27
有那么好么?我怎么没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