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加给朴施厚和服装及配乐。
当年追看的剧,对朴施厚的热情也无法让我坚持到最后。
14集看到男主绑架女主,居然能被女主自己挣脱了,后来是女主自愿被绑回去。。。
这。。
这。。。
让堂堂金三少情何以堪!
然后男主把女主绑架到山谷,等着被暗算后果断弃。
男主要不要这么蠢,一次又一次自己去送死,就没有一点谋略嘛!
几次三番都靠别人捡回性命!
报仇不是赌气好吗?
你过家家呢!
之后很多人推荐公男,我又看了个结局,原来到底仇也没报了,又靠女主保了命,这是折腾个什么劲儿!
本来打算补完,现在看到16,男女主的戏份也太少了,一集就能露脸个10分钟?
不明白为什么这剧的评价那么高,一点反面评论都没有。
搞得我一再质疑自己。
屡弃屡捡最后还是弃的话,那就真不是我的菜,所有人都说好也没用。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五篇 苦乐参半义禁府大牢之内,正当世玲含泪叮嘱金胜柔要说出实话的时候,忽有一人前来,原来是首阳大君带人亲自前来。
火光中,世玲脸上还有泪痕,突见家父,立时目瞪口呆。
首阳大君此次前来,原本另有事务处理,也许是交易,也许是诱导,非要争个高下,可是很不巧地,人算不如天算,他见到了自己造业的第一重后果:王室情侣金胜柔与李世玲一同现身。
此时,不论大君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此刻他都没办法干了。
这情形要怎么说呢?
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
尽管如此,大君毕竟是大君,他还是有应对突发状况的威仪和智慧,先让人把女儿世玲拖出去再说,而后狡猾的大君,又以义禁府大牢居然让人轻易进出,看守之人就是死罪一说,轻易就堵了看守之口,跟着又嘱咐看守堵住犯人之口。
什么意思?
要看守和犯人都闭嘴,为的是不让世玲前来探望金胜柔之事曝光。
可是,在牢狱之外,他就无法轻易糊弄得了自家的长女世玲了,世玲救人心切,为了金相公能够活命,不惜下跪向父亲求情,只要能够救得了金相公,哪怕不再见面也可以。
看首阳大君的眼神,就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这件事根本不宜深挖,而是要捂盖子。
挖来挖去,若是挖出的事实是金大人的小儿子戏弄的是自己的女儿,这可就热闹了。
不但金胜柔要死,他的女儿也活不了。
好个首阳大君,堵人嘴的本事真是一流。
他先以之前说过的宗室子弟容易被人误解,一旦发生事端,就全家殃及的说法,吓唬了世玲,让她为了全家大小都能活命,一句话都不能再说,接着又得了世玲的承诺:永不再见金相公,这才放心离去。
原来,大君对付自己女儿的办法是蒙蔽。
别看大君对自家的女儿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对付别人家的孩子,也是自己侄女儿的敬惠公主,可就狠多了。
晚间宫室之内,敬惠公主坐立不安,正要去向大王禀报真相,可是首阳大君到了,看他一脸的无赖无耻,就知道他出的招数是:威胁逼迫。
看他几乎泪盈于眶,在公主面前大喊,失去孩子的父亲会以更可怕的钢刀架在谁的脖子上,就知道大君已经在宫内表演了,不论演技是否出众,只要能唬得了人就好。
原来,大君对付别家女儿的办法是胁迫。
看,敬惠公主虽然怨毒且器量浅窄,但毕竟年轻,在心机和手腕上都不是叔父首阳大君的对手。
她虽含泪怒视,但却奈何不了大君。
她自己也明白大君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更改,若是此时禀报是世玲假扮公主前去赴约,世玲肯定要被下赐死药而金相公也不会原谅她,而叔父首阳大君的话更是如同暮鼓晨钟,敲得她头晕眼花,她也明白:此时大君已经握有宫内兵权,想要谁生谁死,简直易如反掌。
自己若是真要杀了世玲,世子弟弟肯定也活不成。
如此一来,敬惠公主也闭嘴了。
接下来就是金大人,在众人讨论之时,首阳大君先是不动声色地附和了众人要杀金胜柔的意见,再去另寻办法,恰好此时金宗瑞救子心切,为了儿子的性命,宁可自己上疏辞职,他内心虽然得意,然而却不露声色地答应下来,再借机调侃了几句,这才动手处理。
最终此事的结果是金胜柔被罢官免职,赶出宫去,而金大人一家为了忠君报国则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当金氏家族的长子承珪来接幼弟出狱之时,也忍不住出声责怪弟弟不争气,害了父亲,害了全家,可是作为父亲,金大人却没有责怪幼子,他只是要求儿子不要随便下跪,言下之意是要保持男子的尊严,保持金家的尊严,之后又安排儿子离开都城去清静之地静思反省。
这里的父子内心戏对撼十分精彩,年近八旬的老演员李顺载老人因为时间的淘洗,演技更加炉火纯青,表现起历史人物的爱子之心与关切之意,比起年轻时候也毫不逊色,而年轻的演员朴施厚则一脸惭愧的表情,他的内疚,他的不忍,他的懊恼,都写在了脸上,望着剧中白发苍苍的父亲,想说很多话,却说不出来,这样关心却欲言又止的神情,十分传神。
从【遇见完美邻居的条件】以后,过了这么久,终于又见朴演员内心戏极为真切的一面,深感欣慰。
话题回到剧中,这边厢金大人安排儿子出城静思,那边厢大君一边却不肯放过金胜柔,甚至安排申叔舟大人将他从青衿录中除名,意在要他一辈子都无法出仕,无法考取科举,将他变作废人,仅仅留他一命而已,难怪金家长子也是金相公大哥会如此生气,对前来看望的申冕关上了门。
虽然关得有道理,但金相公却不因此记恨好友一家,只是在离开之前,笑着前来道别,言谈中只有遗憾,却无怨恨,让已经与世玲订亲的申冕也感到惭愧。
可是惭愧归惭愧,申冕毕竟是喜欢世玲的,他不会放弃这样可以接近世玲的机会,就在公主的婚礼之前,他们还是在宫内相遇,彼此理解地说了很多话,世玲说要不避开亲事的感慨让申冕心痛,看他黯然的眼神,还是在介意世玲的泪是为金相公而流。
只是,黯然归黯然,这时候,他和她都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婚礼的新郎新娘:敬惠公主与驸马郑悰。
谈到这二位,先来看看驸马爷究竟是怎样的出身,查阅【朝鲜王朝实录】相关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16日(壬辰) ○壬辰/以郑悰为顺义大夫, 朴以昌户曹参判, 奇虔中枢院副使。
悰, 卒同知中枢忠敬之子也。
将尙东宫女平昌郡主, 故特授此职。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16日(壬辰) 任命郑悰为顺义大夫, 任命朴以昌户曹参判, 任命奇虔中枢院副使。
郑悰, 为已故同知中枢郑忠敬的儿子。
将与世子(东宫)之女平昌郡主成婚, 所以特地授此职。
如此看来,驸马爷确系忠臣子弟,只是父亲早亡,没能看到儿子娶亲的那一天。
而且,敬惠公主的婚事是王祖父在世的时候就定下的,并非如同剧中所述,不是在文宗大王临终之前匆忙议定的,而是在世宗大王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妥当的。
那么,敬惠公主在历史上究竟何时出嫁的,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24日(庚子) ○顺义大夫郑悰尙平昌郡主。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27卷, 32年(1450 庚午 / (景泰) 1年) 1月 24日(庚子) ○顺义大夫郑悰配与平昌郡主。
原来敬惠公主与驸马爷议婚也在世宗大王在世时,并非是匆忙举行了婚礼,而是事先就有祖父安排停当。
根据史书记载,成婚之后的公主因为府邸,还闹腾了好久,弄得大王也要为她出面处理,惹来不少非议。
来看以下记录:以下引用文宗 7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4月 1日(己巳) ○司宪持平尹沔启: “臣等今闻 ‘将欲营缮, 命撤阳德坊人家, 至三十余区’, 未知用之何处。
所役者, 虽非外方农民, 然当农月, 百务并停, 不可役民兴作也。
且卽位之初, 当务安静, 而撤毁人居, 或兴怨咨。
请停之。
” 上曰: “敬惠公主时, 无家舍, 故欲起第, 然非欲急急为之, 徐观民力, 渐次成就耳。
若等实未知所用之处, 而来言乎? 知其所以, 而有是言欤?” 沔更启曰: “臣等初闻将构 ‘宁阳尉之第’, 今朝拿其坊管领, 而问之, 答云: ‘用之之处则未知, 但撤去人家, 几至三十余区。
’ 臣等闻此, 未能的知用于何处, 今闻命, 乃知为宁阳尉之第。
然至撤三十余家, 其播迁之苦, 诚为可虑。
且宁阳尉非无居第, 或于旁近, 或于他处, 买得人家, 改造以给, 何如?” 上曰: “今宁阳尉所居之第, 乃其私备, 非公给者也。
又倾危狭窄, 故不得已营造。
且驸马例, 构一第以给之, 若其造给, 则须择地, 又何处得空地乎? 予闻 ‘不得已撤去之家, 只七八区, 岂意至撤三十余区也? 如有其弊, 更审以启。
” 自世宗之末, 大君居第, 极为壮丽, 颇有言者, 上深知其弊, 不欲为公主起第, 欲修旧第以赐之。
缮修已讫, 出合有日, 有言其旧第倾危者, 乃命新构。
有司经营过度, 上不之知。
台谏多言之, 上不信, 欲幸其第而观之, 竟不果。
引用完意思是说:文宗 7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4月 1日(己巳) ○司宪持平尹沔启奏道: “臣等今日听闻 ‘就要打算修缮, 命令撤出阳德坊人家, 撤出地方可达三十多家’,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服工役的人, 虽然不是外面的农夫, 然而正当农忙月份, 所有事务都停下来, 不能奴役民众大兴这项工程。
而且(大王)在即位之处, 应当尽可能地安静, 但却要毁弃民众的居所,会引起民怨。
请求停止。
”文宗大王说: “敬惠公主这时候, (因为)没有房子住, 这才要盖房子, 但是也并非急急忙忙要做的, 观察了不少时候的民力, 渐渐才这么办的。
这样不实在的话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说的? 知道了什么事, 才会这么说啊?” 尹沔又启奏道:“臣等刚开始听说构建 ‘宁阳尉之第’, 今天晌午拿问坊管领, 就问他, 回答说: ‘所用之处还不知道, 但是撤去的人家, 几乎达到三十多家。
’ 臣等听说, 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如今听闻命令, 才知道是为宁阳尉府邸(而动)。
然而撤去三十多家, 他们的迁址之苦, 实在需要考虑。
而且宁阳尉也不是没有住处, 或者是在附近, 或者在别处, 买下别人家, 改造后下赐, 怎么样?”文宗大王说: “如今宁阳尉居住的府邸, 也是私自准备, 并非公有。
又有倒塌的危险且浅窄, 所以不得已才重新盖的。
并且按照驸马惯例, 应该盖好房子下赐于他, 若是他自己盖房子, 则需要选择地址, 但是到哪儿去找空地呢? 我听说 ‘不得已撤去的人家, 只有七八家, 怎么会有三十多家呢? 如果这方面有弊端,应该重新审查。
” 从世宗末年开始, 大君居所, 极为壮丽, 惹来不少议论, 大王深知弊端所在, 不打算为公主盖府邸, 打算修好旧房子下赐。
缮修已完成, 成婚的日子近了, 有人说旧房子可能会有倒塌的危险, 大王命令重新盖。
有司经营过度, 大王完全不知道。
台谏说了很多, 大王不相信, 打算去房子里亲自看看, 但是也没有去。
看来,闹腾来闹腾去,谏官是想要大王在即位之初就老实一点,可是这道理也说不通,既然在世宗末年大君府邸都这么华丽夺目,文宗大王已经尽可能节俭了,而且是唯一的女儿出嫁,就给了旧房子,仅仅凭借谏官听说的话,就连不准在原地基上翻盖新房子,这也太冤枉了。
既未下赐宅邸,又未准驸马选择地皮,只有重新翻新旧房子,确实是对不住敬惠公主。
说起来,这样的君主当得也挺窝囊的,就连给自己的女儿准备房子,都这样给卡着脖子,难怪大王的气儿不顺,看来郁结已久。
敬惠公主盖房子这事儿还没完,之后,哪怕大王想要国库给一点闲置不用的旧东西,也很麻烦,按照通常做法,都是大王下令,承政院照办,可是这里的承政院竟然不说给多少,先说不能全都给了,这个说法本身就非常奇怪。
看来,文宗大王是位软弱的君主,根本喊不动人,这一点从敬惠公主安排府邸就能看出一二,继续来看相关记录:以下引用文宗 10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10月 5日(庚午) 引用完○庚午/命承政院, 计各司久陈杂物, 皆给都厅。
【时有别掌土木营缮之所曰都厅。
】承政院启: “久陈杂物, 国用处多, 不知都厅用于何处也。
虽有紧用处, 亦当撙节给之, 不可一时尽给也。
” 上曰: “以为久陈不用, 故欲给之。
其更议可给之物以启。
” 时都厅, 方构宁阳尉家。
意思是说:文宗 10卷, 1年(1451 辛未 / (景泰) 2年) 10月 5日(庚午) 文宗大王命令承政院, 计算各司陈旧杂物, 都给都厅。
【当时有别处负责土木营缮的地方名叫都厅。
】承政院启奏道: “陈旧杂物, 国家要用的地方多, 不知给都厅用于什么地方。
虽然有要紧用处, 也应当计算好了才给, 不能一下子就给完。
”文宗大王说: “以为放太久都用不到了, 所以才想给的。
那就商议能给的东西再启奏吧。
” 当时都厅, 正在构建宁阳尉家。
看来,历史上是敬惠公主成亲前后,文宗大王憋屈,剧情中是敬惠成婚前后,她和大王都憋屈。
话题回到剧中,说到公主娘娘的婚礼,这真是一个充满了遗憾的成亲礼,不但没有中殿娘娘的参与,大王甚至还在看到公主与驸马喝了合欢酒之后,吐血倒下,这不能不说是敬惠公主的不幸。
其实,在没有母亲帮助准备婚礼,送嫁的筹备上,敬惠公主早已独吞了好多委屈,可是看到受首阳大君正室之名前来协助的世玲,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命人退下之后,劈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世玲直晃悠。
这样凄凉的婚礼上,敬惠公主不但看到自己的凄凉可笑,还看到了父亲的病痛,更是在婚礼之前打走了真心来帮助并且诚挚祝福的堂妹世玲,不能不说是难过的婚礼。
可是,在新郎新娘对拜之时,敬惠公主看到了自己对面的男子,这才认出是当时在轿内捂住她的嘴之后又被打的那位无礼男子,不由得没好气起来,而对面的郑驸马也认出了对面的新娘居然就是他自己所说的朝鲜第一的绝色女子,也忍不住乐了起来。
看,这颇具喜感的一幕告诉我们:其实对每一对男女的姻缘,上天早有安排。
只是,满心怨恨的公主只怪世玲毁了自己和金相公的一生,却未曾想到这毁弃之中,也有她自己的愚蠢失察和不智。
若是真要论起对错,当时世玲假扮公主前去听课,是公主亲口允诺,并且还帮堂妹做了打扮,这又怎好算,之后金相公揭开竹帘,其实也是性格必然,此后的邂逅与历险,根本与阴谋无关,只是天作之合。
若是说起错处,也是公主错在先,世玲错在后。
就在出嫁之前,公主的怒气虽然无法遏制,但也气得没道理,不能得到支持。
看到公主含泪责备,看到公主劈手打人,看到世玲大度致歉还说要为公主祈福,看到世玲含泪退下,我才明白:哪怕金相公先遇见公主,也不会爱上敬惠公主,哪怕金相公稍后遇见世玲,他也会爱上世玲。
因为世玲所具备的大度爽朗勇敢且不拘小节,这正是金相公喜欢的特质,哪怕两人先是错过千次万次,金相公也会爱上这样的世玲而非敬惠公主。
如此般配如此有缘的一对俏佳人儿,上天是不会放弃安排的。
就在大王重病期间,金公子已经收到长兄来信,对照有关影像,摘录信件内容如下:受承柔 殿下为危第 也急上来与 父亲令助力 承圭断句为:受承柔:殿下为危第也,急上来与,父亲令助力。
承圭意思是说:承柔启:大王病危,父亲召你速归,赶紧回来帮忙。
兄长金承珪上由以上信件来看,金相公的本名为:金承柔。
在给公主署名的信件上写金胜柔,可能真的是他自己戏谑之作。
因为这封信,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
金相公骑快马回到了都城,却在回来的第一刻就又旧地重游,见到了阳光下的秋千架,又想起了世玲,与此同时,世玲因为与母亲尹氏一同来到寺庙为大王祈福,机缘巧合,因为心地善良,喜欢孩子,她带着寺内小僧来到街市上买零食,也来到秋千架前,回想起当时与金相公欢度好时光不由得怅然若失。
就在世玲为了寻找出走的小僧,来到拴马桩跟前。
这一次相遇,又是偶然,还是巧合,只是再次相遇,两人都改变了。
爱情,尤其是那个时代的爱情,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出身与门第,更需要智慧,权势与运气。
在古代朝鲜李朝时代世祖末年的大背景下,王族宗室之女与忠臣幼子的恋情注定要经受命运与历史无情的考验与打击,他们无法回避,也无从回避。
作为公主的男人,作为有可能成为驸马的两班贵族男子,这样的生活总是苦乐参半。
世玲要如何面对这样的金相公,金相公又该如何应对他深爱的女子世玲,明天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我们明晚再见。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七篇 恩怨情仇水玉馆所在陋巷间,忽然来了汉城府的军士,为首者正是申叔舟家的幼子申冕。
原来,得市井混混孔七洙报信之后,申冕和属下基本认定水玉馆就是“大虎”藏身所在,于是受王命,带来大队人马,为的是搜馆拿人,可巧老赵机警,发现情况不对,已找来火车男小王,为的是让他给出门在外的金承柔捎个口信,暂时不要回馆,岂料此时,小王却跟金承柔跑岔了路……正当申冕探头张望之时,却有人将金承柔拉入布后,原来是世玲。
她来到麻浦港口是因为不放心小金,可是遇见申冕,又拉住了险些暴露的小金,全在意料之外。
染布之外,申冕带人已抓住了急忙逃走的老赵,染布之内,世玲望着死而复生的金承柔,眼中似有泪光。
到了这里,世玲与金公子的对话不多,一面之下,却像是恳谈了不少,因为他们的眼睛会说话。
原本注重眼神表现力的说法,在影视表演中虽然也有提及,但不如戏曲表演中那么看重。
因为戏曲表演直接面对观众,演员在舞台上的举手投足皆收眼底,还时有亮相,因此肢体语言和相关表情细节就显得特别重要。
对于戏曲名旦来说,若能在眼神表现中出彩,只要一亮相,甫一登台就能得个满堂彩。
可是在影视剧中,除非给演员专门的特写镜头,否则眼神戏的比重不那么多,往往被人忽略。
不过在古装戏中,因为人们之间的言语往往较为含蓄,男女主人公对戏的时候,往往说不了很多话,这时候眼神的交流就显得尤为重要。
在剧中,当小金目光灼灼望着世玲,而世玲也回望着他,眼中含泪。
就在这一刻,他们已经暂时放下了恩怨,只有注视与关切——到了此时此事,世玲也是小金的救命恩人,她已经救了他好几回,可是那一次都比不上仁王山溪谷内那一场挡箭来得惨烈。
就在小金仍打算冷言冷语赶离世玲的时候,世玲含泪说出那一句:-我是生是死 您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吗这话一下击中了小金的心,他也只是含泪望着她,不说什么,恩怨情仇一齐涌上心头。
不过,两人也对视不了多久,很快地,不速之客小王已经跑了过来,一来就喘着气说出了老赵的话,要小金不要这么快回到馆内,跟着又认出了世玲是那天在仁王溪谷里挡箭的姑娘,甚至还多嘴说出了小金茶不思饭不想的担心,几秒钟之内就击溃了小金矛盾之下摆出的扑克脸假面。
说到底,无论父辈的恩怨如何,李世玲并没有对不住金家,拿这对青年情侣的婚事去当作杀人借口的是她的父亲首阳大君,并非她自己;相反地,她对金家有大恩大德,屡次想要帮助金家脱困,虽然出事那一天来到金符门前面见金大人报信未成,被抓了回去,可是她毕竟是想要救助金家的人,此后小金的大嫂和侄女陷入困境,被赐给温宁君家当奴婢,又是世玲带着金家的孙女去看病,还解救了她们母女,给她们安排了住处。
而今,她望着不想再有交集的金承柔,毅然说出了想说的话:-您自己去那里 亲眼确认吧这才激得小金骑快马,带着世玲去见家人。
骑在马上,有几个很有意思的小细节,提现出这对男女微妙的心情和感情表达:·原本小金听说嫂子和侄女确实还活着,非常急切地想要见到家人,因此快马加鞭,却未曾发觉马上的世玲被颠得难受,世玲直喘粗气时被他发现,他想要将世玲拉入自己的怀中,伸了几次手,又觉得不妥,于是缩了回去;——>在小金误以为世玲是公主的时候,曾经毫不犹豫地抱住了世玲的腰,那是觉得她就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人,可是现在,就在这恩怨情仇纠结在一处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了男女界限份际,尤其是小金,他其实是在用道德底线压制自己与世玲如此靠近,想要抱住她的那份炽热心意。
·世玲还是直喘粗气,而且心地纯正,从未想过靠上去,于是小金勒住了缰绳,自己跳下马来,留世玲一人坐在马上,自己牵马而行;——>虽然无法抱住世玲,可他还是顾及到了世玲的情况,勒住了缰绳,这与当时小金在婚礼前劫持世玲的时候,快马加鞭且毫无顾忌的情况要好了很多,证明到了这时候,小金已经开始慢慢回复到从前善良深爱的样子。
·世玲在马上四顾,看到路边的鞋摊时,赶紧用敬语要小金停下马来,她下得马来,看着摊上那双小小的精致的鞋子,兀自微笑,原来不是给她自己买,而是要给金家的孙女小雅江买鞋;望着路边专注微笑着的世玲,小金还是神往之。
——>小金这么神往的表情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先在敬惠公主婚后第一天突然失踪的时候,世玲与小金碰巧相遇,一起去显德王后的陵墓寻找,雨后返回时,当世玲望着陵前坡路上的野花专注微笑的时候,小金就是这样深深地看着她微笑。
其实,小金是将自己都不知道的,更加深厚的那份感情给了世玲,这情谊早就给了世玲,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世玲,哪怕身处仇恨的漩涡中,他也一样爱着世玲。
当家人终于相见,这重逢的场面是感人的,哪怕小金却步于土屋前,他身后却有罐子碎裂的声音,一回头,嫂子带着侄女就在他身后站着。
可怜的小雅江,使劲用手摸了摸叔叔的脸,才说是自己的叔叔,可见,这么久的日子里,她想念叔叔,就连眼泪都流干了。
看,到底是女子心细,虽然小金爱重家人,迫切想要见到大嫂和侄女,却什么都没顾得上,多亏世玲细心又有爱,否则小雅江就啥礼物也得不着了。
就在大人们说话的时候,世玲找来小雅江,将新鞋送给了她,自己却悄然离去,还让孩子转告她的帅叔叔,带着家人远走高飞。
可是小金却追上了世玲,又说出了无情的话:-多谢 可是以后不想再跟你见面了在这里,依然是眼神交流,小金与世玲彼此对望,世玲含泪望着他坚定的眼神,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深施一礼,然后转身默默离去。
他们虽然相爱,却无法相守,这都是因为父辈恩怨所致,或者说,都是因为世祖大王的贪念,才害了那么多的人,也害了自己的长女世玲。
而此时在宫内,世玲的生母尹氏,正在对大王检讨自己没有教好女儿,可是老奸巨猾的世祖却把找寻世玲的任务再次交给了他所看重的准女婿申冕。
申冕在敬惠公主府上的那一番对话,看似是申冕受到公主府从公主到驸马的不欢迎,实际上却是敬惠公主在担心自己的堂妹世玲究竟怎么样了。
虽然还是担心,敬惠公主在见到世玲之后,还是说了几句赌气的话,不过是在内室,只有她们堂姐妹在场,说几句也没什么。
可是世玲的话却震撼了敬惠公主,她对公主的话并非是要继续提问,而是要代替死去和被流放的宗亲叔父们继续质问并且监督大王,遇有不德之事,则要奋力抵抗。
看来,选择勇敢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是世玲的选择,而另一面,小金带着大嫂和侄女回到了水玉馆,却不肯再见世玲,不是因为他不爱,而是因为他深爱——作为黑暗中的“大虎”,是不能有爱的。
宫内,世玲居然入住进了敬惠公主从前的处所,睹物思人,在各处转转,她甚至流泪想起从前央求敬惠公主,要替她赴讲论的情形。
那时候,她还是那么幸福,那么天真无邪,娇嗔地对敬惠公主说:-其实 直讲金承柔是我未谋面的郎君可是如今,她与金承柔相爱却只能相望,无法轻易再见一面,而敬惠公主也早已住到了宫外,她也只能在讲论课上,与金先生的老师李大人一起流着泪回忆金承柔这个人。
宫外,“大虎”在行动。
入夜,醋栗打手和同伙正得意地走在路上,兴奋地谈论害死金宗瑞金承珪父子的恶行,很是得意,在他们看来,哪怕金大人一世英名,再有谋略,也是无用,因为,他还是如同普通人一样被砍了头。
看到这里,真的很让人好奇,当年砍杀金宗瑞父子的打手,根据前篇所引用的史书记载,直接杀害金宗瑞的人,具名者包括首阳大君的得力干将:杨汀与家奴林于乙云,其中,家奴林于乙云使铁锤猛击金宗瑞父子,杨汀则拔剑砍杀,造成金宗瑞重伤,长子金承珪死难。
那么这二位在历史上究竟是什么结局,真的是被讨还血债后横死的吗,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端宗 9卷, 1年(1453 癸酉 / (景泰) 4年) 11月 12日(甲子) ○传旨户曹:首阳大君奴于乙云ㆍ得林ㆍ众伊、临瀛大君璆奴军子、同副承旨权擥奴桂水、司仆少尹韩明浍奴水山ㆍ莫同、行司勇咸贵ㆍ朴莫同等, 有功于靖难时。
其赐于乙云、得林、桂水等, 绵布各一百匹、家舍各一区; 水山、莫同等, 绵布各七十匹、家舍各一区; 咸贵、朴莫同等, 家舍各一区; 军子、众伊等, 绵布各五十匹、家舍各一区。
引用完意思是说:端宗 9卷, 1年(1453 癸酉 / (景泰) 4年) 11月 12日(甲子) (大王)传旨户曹:首阳大君家奴于乙云、得林、众伊、临瀛大君璆家奴军子、同副承旨权擥家奴桂水、司仆少尹韩明浍家奴水山、莫同、行司勇咸贵、朴莫同等人, 在靖难时有功。
下赐于乙云、得林、桂水等人, 绵布各一百匹、家舍各一区; 水山、莫同等人, 绵布各七十匹、家舍各一区; 咸贵、朴莫同等人, 家舍各一区; 军子、众伊等, 绵布各五十匹、家舍各一区。
此后还有相关授勋记录,但因为名单过长,在这里仅节选相关部分:【节选】以下引用世祖 2卷, 1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12月 27日(戊辰) ○传旨议政府曰: “延昌尉安孟聃、星原尉李正宁、左赞成权踶、全义尉李梡、知敦宁成奉祖、都节制使李允孙、同知敦宁李崇之ㆍ闵恭、庆昌府尹洪元用、仁顺府尹权聪、靑城尉沈安义、礼曹判书金何、同知中枢禹孝刚、府尹金墩、中枢院事安止、同知中枢权孟孙、处置使李行俭、知中枢李中至、中枢院副使金钩、同知中枢马边者、行上护军朴炯、上护军金方贵、佥知中枢尹士昐、佥知中枢卢仲礼、佥知中枢闵发、佥知中枢李俊生、府尹尹普老、判内侍府事崔得龙、上护军李埤、佥知中枢李元奇、都护府使具文信、护军郑次良、行上护军郑种、上护军全循义ㆍ林之义、行上护军李孝智、知司译院事金自安、佥知中枢高得中、佥知中枢河友明、直提学金汶、上护军李场ㆍ全光义、内侍府事安忠彦、上护军崔叔井、牧使金淡、行护军裴尙文、上护军李延孙、牧使洪益生、同判内侍池德寿、应敎徐冈、司艺金蕤、训炼副使宋仲文、应敎朱邵、同知内侍尹彦行、校理韩继禧、行护军李兴德ㆍ金彛、都节制使朴好问、判典医监事曺敬智、护军裵孟达ㆍ金有礼、正郞尹士昕、判官李澄圭、护军平顺万户孟峻、正言崔善复、监察郑沈、司直安愈ㆍ崔适ㆍ河浩、行司正朴星孙、司直李八仝、县监郑永通、司直任元浚、训炼录事金峤、司正金大来、上护军朴佛同、司钥文金锺、司直林于乙云伊、学生黄良录原从功臣一等。
引用完意思是说:【节选】世祖 2卷, 1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12月 27日(戊辰) (大王)传旨议政府说:“延昌尉安孟聃、星原尉李正宁、左赞成权踶、全义尉李梡、知敦宁成奉祖、都节制使李允孙、同知敦宁李崇之、闵恭、庆昌府尹洪元用、仁顺府尹权聪、靑城尉沈安义、礼曹判书金何、同知中枢禹孝刚、府尹金墩、中枢院事安止、同知中枢权孟孙、处置使李行俭、知中枢李中至、中枢院副使金钩、同知中枢马边者、行上护军朴炯、上护军金方贵、佥知中枢尹士昐、佥知中枢卢仲礼、佥知中枢闵发、佥知中枢李俊生、府尹尹普老、判内侍府事崔得龙、上护军李埤、佥知中枢李元奇、都护府使具文信、护军郑次良、行上护军郑种、上护军全循义、林之义、行上护军李孝智、知司译院事金自安、佥知中枢高得中、佥知中枢河友明、直提学金汶、上护军李场、全光义、内侍府事安忠彦、上护军崔叔井、牧使金淡、行护军裴尙文、上护军李延孙、牧使洪益生、同判内侍池德寿、应敎徐冈、司艺金蕤、训炼副使宋仲文、应敎朱邵、同知内侍尹彦行、校理韩继禧、行护军李兴德、金彛、都节制使朴好问、判典医监事曺敬智、护军裵孟达、金有礼、正郞尹士昕、判官李澄圭、护军平顺万户孟峻、正言崔善复、监察郑沈、司直安愈、崔适、河浩、行司正朴星孙、司直李八仝、县监郑永通、司直任元浚、训炼录事金峤、司正金大来、上护军朴佛同、司钥文金锺、司直林于乙云伊、学生黄良录原从功臣一等。
由此可见,在下赐时候,首阳大君家的家奴林于乙云在受赐时,是与各人的家奴一同受赐的,当时的待遇是作为一等功臣处理的。
而另一位武人杨汀则另有一番际遇,因为是行伍出身,也参与残害了忠臣,确保大君篡位有功,他的待遇是升官,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端宗 10卷, 2年(1454 甲戌 / (景泰) 5年) 2月 6日(丁亥) ○以崔恒为吏曹参判, 洪达孙兵曹参判, 朴仲孙汉城府尹, 杨汀兵曹参议, 申叔舟都承旨, 朴彭年左承旨, 朴元亨右承旨, 权自愼左副承旨, 权擥右副承旨, 具致宽同副承旨, 金澣ㆍ朴昭ㆍ郑发佥知中枢院事, 愼诠司宪执义, 庾智ㆍ田稼生掌令, 尹子云司谏院左献纳, 曺孝门右献纳, 韩继禧持平, 李文烱左正言, 崔宗复右正言, 李礼长兼知兵曹事, 金师禹兼知司谏院事。
引用完意思是说:端宗 10卷, 2年(1454 甲戌 / (景泰) 5年) 2月 6日(丁亥) 任用崔恒为吏曹参判, 任用洪达孙为兵曹参判, 任用朴仲孙为汉城府尹, 任用杨汀为兵曹参议, 任用申叔舟为都承旨, 任用朴彭年为左承旨, 任用朴元亨为右承旨, 任用权自慎为左副承旨, 任用权擥为右副承旨, 任用具致宽为同副承旨, 任用金澣、朴昭、郑发为佥知中枢院事, 任用愼诠为司宪执义, 任用庾智、田稼生为掌令, 任用尹子云为司谏院左献纳, 任用曹孝门为右献纳, 任用韩继禧为持平, 任用李文烱为左正言, 任用崔宗复为右正言, 任用李礼长兼知兵曹事, 任用金师禹兼知司谏院事。
如此说来杨汀不同于家奴,则是派上了大用场,成了兵曹参判,可见已经升官发财,不过他们后来的遭遇却都不怎么好,先来看家奴林于乙云的结局,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成宗 124卷, 11年(1480 庚子 / (成化) 16年) 12月 7日(壬子) ○传旨义禁府, 放全家徙边郑贵善ㆍ者乙未ㆍ中山ㆍ有孔ㆍ吉同ㆍ金莫同ㆍ加乙斤ㆍ长命ㆍ金豆大ㆍ赵石乙伊ㆍ吾乙未ㆍ伐介ㆍ同叱金ㆍ四吉ㆍ赵德生ㆍ古音生ㆍ者古未ㆍ若生ㆍ性恩ㆍ召史ㆍ毛老非ㆍ金莫同ㆍ崔今山ㆍ朴贵同ㆍ亡乃ㆍ永生ㆍ亡吾之ㆍ巨豆ㆍ巨勿ㆍ孝同ㆍ赵今山ㆍ四山ㆍ金卜成ㆍ石乙ㆍ石秃ㆍ豆伊ㆍ莫同ㆍ金今音同ㆍ石万山ㆍ崔毛知里ㆍ自同ㆍ古未ㆍ金叱同ㆍ金生ㆍ韩乙生ㆍ金山ㆍ金命守ㆍ金甫连、永属都致ㆍ介叱同ㆍ禾间ㆍ者斤吾乙未ㆍ仲山ㆍ性温ㆍ文渊老ㆍ思淳ㆍ于乙云ㆍ者斤敬才ㆍ小非ㆍ金德ㆍ多勿沙里ㆍ闵伊ㆍ大生ㆍ松大ㆍ石山ㆍ观音ㆍ内隐非ㆍ白德ㆍ内隐同ㆍ内隐山ㆍ甫里ㆍ李仲讫ㆍ万德ㆍ李山月、婢内隐金ㆍ宝背ㆍ石乙今ㆍ金之ㆍ永老ㆍ李德ㆍ莫庄ㆍ莫同ㆍ内隐伊ㆍ小斤召史ㆍ玉今ㆍ莫同ㆍ加外ㆍ玉眞ㆍ召史ㆍ夫同ㆍ都致ㆍ仇叱金ㆍ西非ㆍ金澍ㆍ元万ㆍ石山ㆍ无心ㆍ同良ㆍ花叱德ㆍ仍邑德ㆍ姜金ㆍ性今ㆍ夫合ㆍ伊山ㆍ伊都ㆍ叱金ㆍ重生、李谨之ㆍ吴从连ㆍ朴强昌ㆍ甘义亨ㆍ知巨非ㆍ金仁己ㆍ金允洽ㆍ莫松ㆍ严尙ㆍ古之未ㆍ上佐ㆍ高得忠。
引用完意思是说:成宗 124卷, 11年(1480 庚子 / (成化) 16年) 12月 7日(壬子) (大王)传旨义禁府, 下放全家迁徙边疆者为:郑贵善、者乙未、中山、有孔、吉同、金莫同、加乙斤、长命、金豆大、赵石乙伊、吾乙未、伐介、同叱金、四吉、赵德生、古音生、者古未、若生、性恩、召史、毛老非、金莫同、崔今山、朴贵同、亡乃、永生、亡吾之、巨豆、巨勿、孝同、赵今山、四山、金卜成、石乙、石秃、豆伊、莫同、金今音同、石万山、崔毛知里、自同、古未、金叱同、金生、韩乙生、金山、金命守、金甫连、永属都致、介叱同、禾间、者斤吾乙未、仲山、性温、文渊老、思淳、于乙云、者斤敬才、小非、金德、多勿沙里、闵伊、大生、松大、石山、观音、内隐非、白德、内隐同、内隐山、甫里、李仲讫、万德、李山月、婢内隐金、宝背、石乙今、金之、永老、李德、莫庄、莫同、内隐伊、小斤召史、玉今、莫同、加外、玉眞、召史、夫同、都致、仇叱金、西非、金澍、元万、石山、无心、同良、花叱德、仍邑德、姜金、性今、夫合、伊山、伊都、叱金、重生、李谨之、吴从连、朴强昌、甘义亨、知巨非、金仁己、金允洽、莫松、严尙、古之未、上佐、高得忠。
这是世祖和睿宗相继死后,幼主成宗大王继位之后,尹氏垂帘听政结束之前发生的一些变动,从前在篡位行动中帮助过首阳大君的家奴们被剥夺了下赐的财产,其中有一大部分都受到了全家下放的相关处理,下放名单中就包括有林于乙云,可见他也随之一起下放到边疆去了。
看过家奴再看武人杨汀,他的结局更让人惊讶,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39卷, 12年(1466 丙戌 / (成化) 2年) 6月 12日(辛亥) ○辛亥/都承旨申㴐、义禁府判事尹子云等, 入康宁殿, 亲禀杨汀科罪事。
上书示曰: “杨汀佐我定国, 名盛勋录。
征戍有年, 方将褒美之益重, 而性本狂愚, 忌予刚明, 欲速退位, 显于言说。
群臣请罪, 宗勋同辞。
予思汉高之过, 不异唐宗之义。
夫怀贰今将, 古今大恶。
勉从公议, 割情定罪, 以徇八道。
自父子外, 并免缘坐。
” 旣而曰: “汀罪虽大, 尙有勋劳。
诛止其身, 可也。
” 卽命斩于都门外, 并罢其弟沚、浩、泂等职, 其子则仍囚。
汀初甚侧微, 有膂力善骑射, 上之靖乱, 有功暴贵, 久鎭两界。
自以为勋旧, 久劳于外, 居常怏怏。
其在平安, 骄纵无忌, 杀人亦多。
韩明浍屡言: “平安道不须汀鎭之。
” 上亦欲召还, 而难其代迟之, 汀愈怀愤怨。
及是, 奏对无伦, 言辄不逊, 遂至大戮。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39卷, 12年(1466 丙戌 / (成化) 2年) 6月 12日(辛亥) 都承旨申㴐、义禁府判事尹子云等人,进入康宁殿, 亲自禀报杨汀犯下罪行一事。
大王写下文字说道:“杨汀辅佐我定国, 其名盛载于勋录。
征战戍边有不少年年, 方才更显武将褒美之名, 而(他)性本狂妄愚钝, 忌讳我刚强明断, 要我快点退位, 还在言谈上表示出来。
群臣请求降罪于他, 宗室功勋同时曲调。
我考虑汉高祖之过, 不同于唐太宗之义。
如今怀有二心的将领, 在古今都是大恶。
勉强听从公议, 割舍情分定下罪名, 才能徇八道。
从他家父子之外, 并免除连坐之刑罚。
” 既而又说: “杨汀罪责虽大, 尚且有勋劳。
只是诛杀他, 就可以了。
” (大王)于是下令斩杀杨汀于都门外, 并罢黜杨汀的弟弟杨沚、杨浩、杨泂等人的职务, 杨汀的儿子仍然被囚禁。
杨汀最初出身甚为微贱, 有臂力善于骑射, 大王发动的靖乱, 他因为有功而忽然显贵, 很久以来都威震两界。
(杨汀)自以为是功勋老臣, 很久都劳顿于边疆, 居其位经常怏怏不乐。
他在平安道, 骄纵无忌, 杀人也很多。
韩明浍屡次进言说: “平安道必须要杨汀镇守了。
” 世祖大王打算召他回还, 但是迟迟难以找人替代他, 杨汀愈加感到愤怒埋怨。
一直到这时候, 上奏全无君臣伦理可言, 出言如此不逊, 这才遭到了杀身大祸。
原来,出身草寇的杨汀也是因为说了几句直话,也因为长久以来得罪了韩明桧、申叔舟等人,等到遇到了麻烦就被他们狠狠参了一本,祸及全家,被夺去了性命。
可见,根据记载来看,杨汀并非善终,而是被诛杀而死,这样的结局也让人叹息。
可叹,世祖大王虽然利用了这些人,却无法保全这些人的性命,哪怕不想杀,也得杀。
至于杨汀当时在殿内陈述的细节部分,待剧情演出到相关剧情时,再行引用相关细节记录。
这里先来看主要记载,也可以推断出:世祖大王任用了这样出身微贱,却不知进退,只懂得直言的杨汀为将,镇守平安道,给他至大兵权,反而是害了他。
杨汀看似死于直言,其实是死于世祖用人不智。
可见,帮助篡位的干将,反对篡位的忠臣,都没有善终,都给世祖杀得差不多了。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其实,醋栗打手他们的话不无道理,至少说明了一件事:在死亡面前,不论王侯将相还是贱民草寇,都是平等的。
不过,他们也笑不了多久了,因为很快地,来实践:死亡面前,人人平等这个真理的“大虎”就已经到了。
最终,醋栗打手与同伙也和温宁君一样,“死现也”。
当黑衣金承柔如旋风般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醋栗打手甚至想不到自己会遭遇怎样的境遇,可是最终,当黑衣“大虎”扯下面巾的时候,醋栗终于明白自己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原来是金承柔。
不过不要紧,他的官服会有人烧给他的。
可是,哪怕就是这纠结的日子,对于李世玲和金承柔这对多灾多难的王室情侣来说,也是奢侈的日子。
因为,形势发生了变化,很快地,对世祖大王的清算就要开始了。
这清算,被认为是最后的机会,因为明朝的使臣将至,需要有人说出世祖大王的阴谋,而此前,世祖大王就已经入大内,在言语上狠狠敲打了年轻的上王,要他留神,若是想要时常见到敬惠公主和郑驸马,就要在明朝使臣面前多说有用的话。
可是世祖大王真的会如愿吗?
说不好,这将会是一场极为惨烈的宫廷斗争。
无论胜负是哪一方,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公主府内室之中,当驸马郑悰望着入内的金承柔,对参与举事的各位大人说出:-是蒙难的金宗瑞大监之子也就意味着困局已经展开。
此时的金承柔,早已褪去当年的两班官袍,着的是蓝衣素服,这是武者之衣,若是论及武艺,以他的实力,考上武材都绰绰有余,可是他身在武官之家,却因为父亲宠爱,去了成均馆教书,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浪费。
若是没有首阳大君篡位一事,恐怕他永远都没有机会实践父兄所教授的武艺,而就在当下,因为大嫂对他所说的不要做有辱家门之事,要对得起“大虎”这个名号之后,他才真正领悟到此前的暗地里处决,只是在泄私愤,这才毅然参与举事。
在这里,要特别介绍参与举事的各位大臣,因为他们将会是此后发生的一桩历史事件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着褐红色袍服的宿儒是朴彭年,绿衣长者为成三问,一边的那一位长者是俞应孚,而感慨发言的那位学者,看着挺面熟,之前已经多次亮相,不消说就是金承柔,郑悰,申冕三人的老师,集贤殿的李垲大人。
到了这里,真的很有必要为日后蒙难的死六臣,做个较为明确的介绍,先来看公主的男人们的恩师李大人以及主动发言的宿儒朴彭年,因为他俩一直搭档,因此早年的往往是在一起的,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宗 93卷, 23年(1441 辛酉 / (正統) 6年) 9月 29日(壬戌) ○上命户曹参判李宣、集贤殿副修撰朴彭年、著作郞李垲等曰: “古人图唐明皇、杨妃之事者颇多, 然不过以为戏玩之资耳。
予欲采开元、天宝成败之迹, 图画以观。
昔汉时乘舆幄坐屛风, 画纣醉踞(姐己)〔妲己〕作长夜之乐, 岂非令世主鉴前辙以自戒耶? 明皇号称英主, 而晩年沈于女色, 以至于败, 终始之异, 未有如此者也。
至若游月宫见龙女、杨通幽等事, 极为诞妄, 似不足书也。
然朱子于《纲目》, 亦书帝闻空中神语, 以见明皇好怪之实。
凡此等语, 亦有国家者之所宜深戒也, 尔等其纂之。
” 宣等承命撰集, 先图其形, 后纪其实, 或附以先儒之论, 或系以古今之诗。
书旣成, 赐名曰《明皇诫鉴》。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93卷, 23年(1441 辛酉 / (正統) 6年) 9月 29日(壬戌) 世宗大王下令户曹参判李宣、集贤殿副修撰朴彭年、著作郞李垲等人说道: “古人图解唐明皇、杨妃之事的人颇多, 然而不过是为戏玩资料而已。
我打算采写开元、天宝年间成败的情况, 画图之后用来观看。
昔日(我国)汉朝时乘舆幄坐屏风, 画纣王醉酒霸占(姐己)〔苏妲己〕作为长夜之乐, 岂不是下令要世主吸取从前的教训用以自戒吗? 唐明皇(虽然)号称英主, 而他()晩年沉溺于女色, 以至于败亡, 从头到尾的异状, 从未有过这样的人啊。
关于(唐明皇)游月宫见龙女、与杨贵妃在天宫通幽等事, 极为荒诞妄言, 似乎不应该记录。
然而朱子之于《纲目》, 也写到了唐明皇听到了空中神语, 足以可见唐明皇好怪的实况。
凡有此类话,也是国君需要特别自律的事, 你们都要把这些写下来。
” 李宣人等承王命撰写画集, 先画图后具其形, 然后写下实事, 或是附加如先儒的说法, 或是记录下古今之诗。
成书后,(世宗大王) 赐名为《明皇诫鉴》。
从这条记录来看,老朴和老李从年轻时候起,就一直搭档,而且承担的是王家对于王者相关教育的书籍编写工作,或者说,他们既是史书编撰者,也是古代朝鲜李氏王朝学者的最高水准的代表,因为他们编写的相关书籍就是帝王学的普及读物。
此后还有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103卷, 26年(1444 甲子 / (正統) 9年) 2月 16日(丙申) ○丙申/命集贤殿校理崔恒、副校理朴彭年、副修撰申叔舟ㆍ李善老ㆍ李垲、敦宁府注簿姜希颜等, 诣议事厅, 以谚文译《韵会》, 东宫与晋阳大君瑈、安平大君瑢监掌其事。
皆禀睿断, 赏赐稠重, 供亿优厚矣。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03卷, 26年(1444 甲子 / (正統) 9年) 2月 16日(丙申) 大(王)下令集贤殿校理崔恒、副校理朴彭年、副修撰申叔舟、李善老、李垲、敦宁府注簿姜希颜等人, 奉旨来到议事厅, 使用谚文翻译《韵会》, 东宫(世子 指代未继位的文宗大王)与晋阳大君(未继位的世祖大王)李瑈、安平大君李瑢监管掌控这件事。
(三位王子)都能禀明睿断, 赏赐较为丰厚, 供给极为优厚啊。
到了这里,可以看到的记录是公主的男人们的老师李大人其实和申叔舟大人是同级别的学者,或者说,到了后来,世祖时的史书刻意拔高了申叔舟这个野心家的地位,就在当时,他仅仅是给崔朴两位大儒打下手的助手而已,而老朴和老李当时已经到了比较高的学者之位,若是他们能够活到后来,史书上的记录断不会如此记载申叔舟。
提到翻译这方面,当然不能不提大儒成三问,先来看看成大人在创立文字之时的官职如何:以下引用世宗 107卷, 27年(1445 乙丑 / (正统) 10年) 1月 7日(辛巳) ○遣集贤殿副修撰申叔舟、成均注簿成三问、行司勇孙寿山于辽东, 质问韵书。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07卷, 27年(1445 乙丑 / (正统) 10年) 1月 7日(辛巳) (大王)派遣集贤殿副修撰申叔舟、成均注簿成三问、行司勇孙寿山去辽东, 质问韵书(一事)。
由此可见,成大人在创立文字前后,是成均馆的主簿,到了创立文字完成之后,再来看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113卷, 28年(1446 丙寅 / (正統) 11年) 9月 29日(甲午) ○是月, 训民正音成。
御制曰:国之语音, 异乎中国, 与文字不相流通, 故愚民有所欲言, 而终不得伸其情者多矣。
予为此悯然, 新制二十八字, 欲使人易习, 便于日用耳。
ㄱ牙音, 如君字初发声, 并书如蚪字初发声。
ㅋ牙音, 如快字初发声。
ㆁ牙音, 如业字初发声。
ㄷ舌音, 如斗字初发声, 并书如覃字初发声。
ㅌ舌音, 呑字初发声。
ㄴ舌音, 如那字初发声。
ㅂ唇音, 如别字初发声, 并书如步字初发声。
ㅍ唇音, 如漂字初发声。
ㅁ唇音, 如弥字初发声。
ㅈ齿音, 如卽字初发声, 并书如慈字初发声。
ㅊ齿音, 如侵字初发声。
ㅅ齿音, 如戍字初发声, 并书如邪字初发声。
ㆆ喉音, 如挹字初发声。
ㅎ喉音, 如虚字初发声, 并书如洪字初发声。
ㅇ喉音, 如欲字初发声。
ㄹ半舌音, 如闾字初发声。
ㅿ半齿音, 如穰字初发声。
ㆍ如呑字中声, ㅡ如卽字中声, ㅣ如侵字中声, ㅗ如洪字中声, ㅏ如覃字中声, ㅜ如君字中声, ㅓ如业字中声, ㅛ如欲字中声, ㅑ如穰字中声, ㅠ如戌字中声, ㅕ如别字中声。
终声复用初声。
ㅇ连书唇音之下, 则为唇轻音, 初声合用则并书。
终声同。
ㆍㅡㅗㅜㅛㅠ附书初声之下, ㅣㅓㅏㅑㅕ附书于右。
凡字必合而成音, 左加一点则去声, 二则上声, 无则平声。
入声加点同而促急。
礼曹判书郑麟趾序曰:有天地自然之声, 则必有天地自然之文, 所以古人因声制字, 以通万物之情, 以载三才之道, 而后世不能易也。
然四方风土区别, 声气亦随而异焉。
盖外国之语, 有其声而无其字, 假中国之字, 以通其用, 是犹柄凿之鉏铻也, 岂能达而无碍乎? 要皆各随所处而安, 不可强之使同也。
吾东方礼乐文物, 侔拟华夏, 但方言俚语, 不与之同, 学书者患其旨趣之难晓, 治狱者病其曲折之难通。
昔新罗薛聪始作吏读, 官府民间, 至今行之, 然皆假字而用, 或涩或窒, 非但鄙陋无稽而已, 至于言语之间, 则不能达其万一焉。
癸亥冬, 我殿下创制正音二十八字, 略揭例义以示之, 名曰训民正音。
象形而字仿古篆, 因声而音叶七调, 三极之义、二气之妙, 莫不该括。
以二十八字而转换无穷, 简而要, 精而通, 故智者不崇朝而会, 愚者可浃旬而学。
以是解书, 可以知其义; 以是听讼, 可以得其情。
字韵则淸浊之能卞, 乐歌则律吕之克谐, 无所用而不备无所往而不达, 虽风声鹤唳鸡鸣狗吠, 皆可得而书矣。
遂命详加解释, 以喩诸人。
于是, 臣与集贤殿应敎崔恒、副校理朴彭年ㆍ申叔舟、修撰成三问、敦宁注簿姜希颜、行集贤殿副修撰李垲ㆍ李善老等谨作诸解及例, 以叙其梗槪, 庶使观者不师而自悟。
若其渊源精义之妙则非臣等之所能发挥也。
恭惟我殿下天纵之圣, 制度施为, 超越百王, 正音之作, 无所祖述, 而成于自然, 岂以其至理之无所不在而非人为之私也? 夫东方有国, 不为不久, 而开物成务之大智, 盖有待于今日也欤!引用完以上是朝鲜文字相关训民正音的相关记载,因为记录较为专业,关系到音律学的相关解释,且内容与剧情关联不大,在这里,仅作节选翻译:【节选】以下引用世宗 113卷, 28年(1446 丙寅 / (正統) 11年) 9月 29日(甲午) 于是, 臣与集贤殿应敎崔恒、副校理朴彭年ㆍ申叔舟、修撰成三问、敦宁注簿姜希颜、行集贤殿副修撰李垲ㆍ李善老等谨作诸解及例, 以叙其梗槪, 庶使观者不师而自悟。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13卷, 28年(1446 丙寅 / (正統) 11年) 9月 29日(甲午) 于是在这个时候, 臣(郑麟趾)与集贤殿应教崔恒、副校理朴彭年、申叔舟、修撰成三问、敦宁注簿姜希颜、行集贤殿副修撰李垲、李善老等人谨此作出诸多解释及相关案例, 以便叙述(训民正音)的梗概, 就能使得看到的人不用老师教授就能自行领悟。
从以上记录可知,成三问、朴彭年、李塏这几位才是创立朝鲜国文字的大儒,可惜也在死六臣之列,着实让人痛惜不已。
可见,世祖篡位,杀了这么多有才学之人,不仅使得朝鲜的文化倒退,又大兴告密之风,告密者有重赏的措施,也降低了古代朝鲜世祖时代的普遍道德水准。
至于剧中提到的另一位臣子俞应孚,则摘录如下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124卷, 31年(1449 己巳 / (正統) 14年) 5月 3日(壬午) ○壬午/以姜硕德为中枢院使, 李季疄开城府留守, 李升平中枢院副使, 朴堧仁寿府尹, (金浣之)〔金俒之〕吏曹参议, 南佑良兵曹参议, 赵由礼佥知中枢院事, 兪益明判会宁都护府事, 兪应孚庆源都护府使。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124卷, 31年(1449 己巳 / (正統) 14年) 5月 3日(壬午) 任用姜硕德为中枢院使, 任用李季疄开城府留任用李升平为中枢院副使, 任用朴堧为仁寿府尹, 任用(金浣之)〔金俒之〕为吏曹参议, 任用南佑良为兵曹参议, 任用赵由礼为佥知中枢院事, 任用俞益明为判会宁都护府事, 任用俞应孚为庆源都护府使。
从这条记录可见,俞大人在世宗朝时,仅为地方官员,但也能调动兵马,属于中层官员。
考据到这里,死六臣之中,但凡在剧中标列出姓名之人已经全部考据完毕,待下篇再来专门考据起事的相关细节问题。
话题回到剧中,此时哪怕众人表面不露声色,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就在公主府内,前来探望的世玲,听到小金与公主夫妇的谈话之后,惊得手中的披风落地,而另一面申冕为寻世玲,也为警告而来,画面再次定格在金承柔、李世玲、申冕三人的面容之上。
究竟金承柔会否被发现,申冕又将如何面对公主夫妇,世玲面对这可怕的局面将要如何自处,明晚同一时间,敬请继续关注下篇。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 第二十三篇 私定终生郊野木屋内,夜雨霏霏,淅沥的雨声之中,屋内的气氛却已近热烈。
因为世玲脱下淋湿的衣服正在晾干,见到金承柔进屋,又急忙穿上,可是抱着柴禾进门的小金,却抱住了这样的世玲。
之后世玲才说出要告别的话,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这一次是真的要告别了,因此才会如此不舍。
小金与世玲此时已历经重重劫难,彼此相知相爱,遇到如此风雨之夜,又是在寂静无人的茅屋内,如此强烈的感情激荡在两个人的心头,有私定终生之事,也就在意料之中了。
其实,在如此私密的空间,因为大雨淋湿了衣服,恰好将这种惜别与恋慕之情全数引爆。
此时,不舍的小金轻轻褪去世玲的上衣,看到了世玲为他挡箭的那个伤痕,这才俯下身去吻了那处伤,其实是他深爱着包容善良大度,一直都站在他这一边的世玲,他爱着这样的人,也就爱上了这样的伤痛,而世玲已经明白两人即将分离,这才希望留下念想。
这时候小金问世玲的话,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你愿意做我孩子的娘吗?
而世玲回答得则更妙——-您愿意成为我孩儿的爹吗?
这才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窗外雨声渐止,风声已歇,屋内身影缠绵,难舍难分,他们彼此的问答就已经确认了彼此在心目中的地位,更确认了日后若有子嗣,只能是对方的孩子,这不仅是金承柔对世玲的感情和身份的确认,更是对她个人的尊重和承诺。
相对于当年两人相爱之初,金承柔在水边岩石之上写下:换我心为你心 始知相忆深而世玲作为接受宗亲教育的女子,则含笑回道:问世间情是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就在此时,出身忠臣金宗瑞家族的幼子金承柔和世祖长女李世玲在惜别之时,已经跨越感情的承诺,而成就了人生的承诺。
可是,他们的结合既无媒妁之言,又无父母首肯,只能确认为:私定终生,也就是说,两人并未行婚礼,还无夫妻之名,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才安下心来继续去做各自的事情。
就如同老赵对小金所说:-决定得好!
是该这么做啊!
作为忠臣幼子,即将带领部下离开,金承柔必须要走自己的路,这是忠君之道,而作为篡位君主的长女,大弟重病在身,一直说要见到姐姐,世玲也必须去照顾弟弟懿敬世子,这是人伦。
就在清晨,一袭黑衣的金承柔站在旧日首阳大君府邸门前,默默注视着世玲走向从前的家门前,也只能在心底默念祝福,而世玲哪怕回到旧宅,回头望去,也还是能看到那个黑衣男子的身影,他们就是这样的不舍,可是哪怕不舍,也必须分别,这是命运,也是两个人必须要走完的一段路,他们无从选择,只能分别。
回到旧宅,世玲终于见到了大弟李崇,此时他已经是懿敬世子,已非往时温厚健康快乐的样子了,而是一个垂死的病人。
李崇看到大姐世玲回来,精神顿时好了很多,还问起金承柔,世玲答着话说没有走散,还说不论在哪里,金承柔始终在心上,可见她的确是因为顾念亲情,才来照顾弟弟。
这一席话说得世子也感动非常,只是握住了世玲的手。
虽然世子温暖地问候并且安慰了姐姐,还对姐姐的感情表示了支持,却敌不过申冕疾风骤雨般的问话。
申冕看到世玲神情有异,出于男子的直觉,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对,于是喝退了尚宫,又对世玲大声吒喝,非要逼问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岂料世玲此时已经以金家妇自居,让申冕顿时气结,继而又含泪大喊,-此生哪怕无法得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到了这里,观众已经可以肯定申冕为爱痴狂,已经濒临崩溃,却原来从头到尾,申冕爱上的都不是世玲,而是他好友金承柔的爱情。
当年自从得见世玲为金承柔阻挡马匪箭雨之后,他就爱上了这样的爱情,继而又看到世玲为小金心伤落泪动情思慕,他也只能回望这样的背影,哪怕在旧时首阳大君府邸门前那样的拥抱,缓解的都只是他自己的心情,而非增进感情,那个拥抱还直接刺激了金承柔的抢亲,冲掉了他自己的婚礼,此后,他虽然多方询问,继而发怒,最后发展到无所不用其极,向世祖告密,却也只得了世祖取消了他与公主婚约的结果,将世玲赐予他做了奴婢,若是赐予奴婢,哪怕有了夫妻之实,也不能算行婚礼成婚的正式夫妇,或者,直到最后,世祖还是未能顾全他想要迎娶世玲的心意,也只能说,他与世玲的确是有份无缘。
爱上别人的爱情,是可悲的,因为无论怎样付出,仰望的都只是别人的爱与悲喜;爱上自己的爱情,是虚无的,因为爱终究也只是爱,若没有了特定的人,什么都是虚空,哪怕如许伤痛,最终也会只抓住风。
剧情发展到这里,主题才算真正明确,申冕与金承柔两位男子,各自抓住婚约与爱情不放,一个人得到了世玲的全部爱情,另一人则得到了世玲的全部劫难,他们对于世玲公主来说,都是公主的男人。
虽然申冕已经如此疯狂,可是病重的懿敬世子不会让他继续喧泄愤慨,只会站在近前,以国之储君身份,喝令申冕不要继续折磨大姐世玲。
就如同世子所说,哪怕他病重也要保护姐姐,可是这样善良温良的人毕竟不会长命,因为他是世祖的长子。
世祖为篡位如此作恶,哪怕子嗣再善良体恤众人,前来索魂的众王者也不会让世子继续活下去。
就在世玲悉心照顾大弟李崇之后,就在世祖与尹氏赶来探望世子和长女世玲之后,懿敬世子终因病重身故。
望着儿子死前憔悴的样子,世祖不由得悲从中来,可是他无法接受长子李崇早夭是因为他自己造杀业太重所致,却把这一腔的怨愤发在了世玲作为公主的史书记载之上,要史官去掉世玲作为公主的所有记录。
这一狠决的举动,当时就吓傻了世玲生母尹氏,在她看来,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能再失去第二个,而且从世子死前的情形来看,的确是冤魂前来索命了。
或者说,尹氏也认为世子的死不能怪世玲,而要怪责丈夫世祖。
世子之死的确不能怪罪世玲,世子死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他看到了文宗大王和上王殿下在向他招手,可见两位冤屈无人可诉的王者生魂是代替众多被世祖冤杀的忠臣魂魄来索命了。
因为世子说得很明白,还指着屋内一角说上王殿下就在那里,顿时吓傻了尹氏,让她的眼泪都固在了眼中。
看,在前篇我们说了什么来着,瑞宗大王生母显德王后的冤魂要来索命了,这么看来,剧情安排来索命的王家生魂不是显德王后,而是文宗大王带着冤死的幼子瑞宗大王来收人了。
如此说来,熟知王家渊源的世祖正室尹氏如何能够不害怕,如何能够不惊讶,可是世祖却依然如故,他只是把这一切归咎于长女世玲,都是世玲的错,才导致了这一切,都是世玲撇下父亲和弟弟跟仇人的儿子跑了,这才给家门引来了祸端。
此后光阴荏苒,世事匆匆而过,先按下金承柔的复业大计不表,来看世玲的遭遇,她已安心在申府当了奴婢,每日忙碌,倒也还过得去,可是申府却安排她每晚去给幼子申冕铺被,可见还是希望二人借由结合而免去世祖给世玲的废爵位之令,恢复世玲的公主身份,可是在申冕房中,任凭申冕如何以言语吓唬刺激世玲,世玲始终只坚持着要继续守候金承柔的心意。
而敬惠公主则已经诞下长子,在生产之后,因为确定是男孩,这才打开写有男的姓名纸,只见姓名纸上写有:郑眉寿三个字,可见郑驸马临死前是希望儿子名叫郑眉寿,敬惠公主虽然丧父母丧夫丧弟,却有了孩子相伴,因此也只是默默度日,可是金承柔的复业大计却已渐有所成,已经攻占了咸吉岛,又除去了所有守岛官军,为的就是复仇大业,消息传到都城汉阳世祖处,世祖与大臣们都惊惧不已,这一次,世祖再生毒计,要逼迫申冕杀掉金承柔,又对他不在放心,还派韩明桧督战,意在警醒,要在紧要关头干掉金承柔,可是申冕此时的心情真正复杂,哪怕老父申叔舟耳提面命,也让他心乱。
乱归乱,走还是要走。
只是,在申叔舟警告儿子的那一晚,世玲刚好路过听到这番话,对金承柔是安危担心不已。
世祖为什么要逼迫申冕去对付故友金承柔?
也只能说,世祖失去了长子李崇,又狠下心来将长女世玲贬为申家的奴婢,除去世玲的宗籍与史书记载,就是想要女儿在世上消失,作为无名的奴婢死去。
此时他对申冕的安排,其实还是想要申冕迫于压力带长女世玲去咸吉岛,还是想要以长女世玲作为诱饵,捕杀倒世大将金承柔。
可是世祖亲自作为,就违背了人伦,哪怕世玲纵有千错万错,也不该被父亲当作诱饵去捕杀仇人,于是他只能借由他人之手去拿嫡出长女当诱饵,但又不希望此事张扬,于是让韩明桧跟随,伺机杀死众人,如此一来,他这样丧尽天良的举动就无人可知,众人知晓,也只会怪罪申冕该死,竟敢拿世祖长女去诱捕叛军。
可是世祖的毒计并非没有人看透,尹氏已经在暗处察觉到了丈夫的念头,这才在丈夫世祖喝酒之时,和他提到了此事,还说已经失去了长子李崇,不能再失去长女世玲,可是世祖置若罔闻,对他来说,王位比亲情和家人都要重要得多,他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实践的。
尹氏如此苦劝,对世祖是毫无用处的。
可是,作为昭宪王后沈氏最看重的儿媳,尹氏也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她也有她处理问题的办法。
这一次,尹氏要解决问题的办法,竟然还是找到敬惠公主,从公主入手,想方设法善待公主,要她为襁褓中的婴儿眉寿考虑,接纳改善待遇之命,其实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女儿世玲的境况。
在不少情况下,尹氏作为宫内掌管内命妇的中殿娘娘,看到女儿世玲如同奴婢一样奔忙,往往无从帮忙,只能命令宫女余丽跟随女儿侍奉,在这样的情况下,敬惠公主出面看望世玲,可能更加合适。
敬惠公主出现在申府院落内的时候,正巧遇到申冕,看到怀抱婴儿的公主,申冕立即就想起了故友郑悰,于是赶紧笑问是否是郑氏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可是敬惠公主因为郑驸马被申冕举发,凄凉被捕,且死状凄惨,无论如何也不肯多说一句,直说不愿让驸马为孩子起的名字被如此肮脏之口说出,就步入世玲房内。
敬惠公主前来探望堂妹世玲,一为问候,二为保护,还高兴地收下了世玲亲手刺绣的绣品,其实是来探听消息,这才知道世玲要跟随申冕去咸吉岛,不由得担心起来。
此前,金承柔曾经找到公主,希望她能跟自己一起走,好好抚养孩子,可是公主却不愿离开,希望孩子能够在父亲身边长大,说白了,就是她不愿意离开丈夫郑氏埋骨之地,依然追念故人,金承柔无奈,只得自己离开。
而此时在咸吉岛上,已然变了天日,发生了大事。
金承柔一行人等已经手握兵权,要世祖拿命来。
此时世玲来到,又听侍女余丽说起老韩和小申合谋要捕杀金承柔的计划,不由得大惊,要余丽牵马来。
其实,世玲此时跟随上岛是非常危险的举动,她已经不再是公主,没有了王家身份作掩护,也无人跟随保护,只能自求多福。
申冕对她的心态也很复杂,一方面非要干掉金承柔,丧心病狂地要拿世玲作为诱饵意图诱捕劫杀,另一方面又忍不下心,下狠手。
如此说来,申冕此时已经进退两难--进不得,因为他帮不了金承柔,杀忠臣,举发恩师和好友,令其死于非命,他已经走得太远,再也回不去了;也退不得,若是退却,世祖也饶不了他,此次派韩明桧跟随,明里督战,实为监控。
写到这里叹气,申冕的确是个悲剧人物,自私狭隘,坏又不够坏,陷入对金承柔的羡慕嫉妒中,无法自拔,这才走上了不归路。
议事内堂门前,余丽已经听到了韩明桧的奸计:要以世玲为饵,诱使金承柔上门来战。
而在起事私兵营地内,上门相告的世玲却被义兵首领认出是申府的奴婢,要将她作为奸细处决。
就在士卒对世玲举起钢刀时,千钧一发之际,有黑衣人赶到,以手中剑格开了刀,来者正是金承柔。
忠臣幼子与篡位君主长女的姻缘该如何了断,世铃又将何去何从,敬请关注明晚为爱痴狂系列最终篇。
上文见前篇: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047681/这一次,申冕在大君府上的一番际遇,足够他懊恼难过一辈子。
就在首阳大君府上,申冕见到了“公主”,可是前来喊人的侍女却称呼她为:小姐,这称谓让他十分惊讶,经过小姐解释,他才明白这是两位宫女子的恶作剧,也是两位世家子的误会。
这误会,一误就误了终生。
看他深情的眼神,看他知晓实情后的释然,就知道他对世玲未能忘情。
而在之后大君的提亲,更是让申冕动摇不已。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首阳大君先行得知长女世玲与金大人家的幼子早有感情在先,他也许不会急于除掉金大人家的幼子,故意搅黄选驸马的这池浑水,反而会进一步利用金相公这着棋。
其实杀人不高明,若是让金相公自行拒婚,反而更有效果。
可是大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都干了些什么,这才做出如此安排。
大君的错误在于信息不对称,他做梦都没想到长女世玲爱的是金家的幼子,就是他要杀的那位准驸马;而金大人的错误则在于估计错误,他也同样没想到,自己悉心教导的小儿子,怎么会阴差阳错,爱上政敌的女儿,还把她当作是自己的未婚妻来相处。
这,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简直荒唐透顶。
而另一面,金相公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对“公主”的爱意,来到宫内求见,求而不得,于是差人送信。
心神不宁的敬惠公主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件,展开一看,更是气急。
纸上仅有寥寥数言,然而却饱含深情,来看看金相公究竟写了些什么:以下引用公主伊亦愉昨 日也于林之事 且追忆化日来 也我配约条之 证票欢受也 自金胜柔引用完原来,金相公的本名为:金胜柔。
按照韩剧翻译规则:剧中凡出现证件护照,信件,表格等确认主人公汉字姓名等的镜头,均以剧中出现汉字姓名为准。
因此,从本篇开始,金相公本名写作:金胜柔。
信件是文言文,没有标点符号,并且大致是六字一行,并无断句,确认相关影像,并断句如下:公主:伊亦愉昨日也。
于林之事,且追忆化日来也。
我配约条之证票,欢受也。
自金胜柔意思是说:公主:我昨天也很开心地度过。
在林间之事,可留待日后追忆。
(此物为)我等承诺的信物,就请高兴地收下吧。
整封信仅有三句完整的话,然而却有着不同的深意:首先,金相公给公主的信中,口气并非敬上,语气较为随意,带有亲昵的措词,甚至用了“我”字,并且信中用意是闲话家常,并不正式,信中三句话,都是判断句,句式却都不完整,仅是省略句,可见这并非臣下作为先生的拜上信件,仅是爱人之间亲切地嘱咐和诉说而已。
其次,写信的目的是为了送上代表心意的礼物,信件的语气是亲切急促并且平等的,可见金相公根本就没有把公主当作是君上,而是当作是要成为他妻子的活泼可爱的女孩子。
他是作为未婚夫,在向淘气可爱的未婚妻诉说心里的感受,并且说出自己不会忘记的心意,还送来了礼物。
对于此事,若是放在平常士大夫家门的未婚男女互通书信,相互传递礼物的情形来看,收到信件的未婚妻会开心地笑起来,至少也会含笑收下。
可惜,这信件和礼物根本是给错了人。
收信人虽是公主,却无国君之女的气度,仍是心胸狭隘,毫无成算,不肯蒙混过关。
在已经确实获知世玲与金相公情谊的情况之下,若是她真想为社稷考虑,要嫁给金家联姻,使得世子受到庇佑,就不该戳穿这件事。
说到底,敬惠公主器量浅窄,不能容人,且毫无仁爱之心,她太高看自己的地位与美貌带来的震慑,忽略了人心的力量和选择。
其实,敬惠公主是个幼稚自私的女子,她在政治上幼__稚,若要想要两家联姻,能够平稳嫁娶,就不能在用情颇深的恋人面前自行揭穿真相,真相一旦揭穿,后果不堪设想;她在宗室姐妹相处间也凉薄,若是为了宗亲姐妹情谊,就不该在堂妹世玲面前如此显摆王室正统权威,表现出将堂妹与之倾心相恋的金胜柔当作所有物的猥琐行径。
亏得堂妹世玲善良不计较,否则不知道会有怎样恶劣的后果。
说到底,敬惠公主的幼稚和不智使她虽然明白自己的责任,却不知道为了承担责任要如何去做,或者说,敬惠公主是个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子。
这样不明智的行为,往往被称为:鬼迷心窍。
为了保住弟弟的王位,也为告慰父王,自私可笑的敬惠公主以急于成事的心办了不智之事。
如此说来,敬惠公主也太小看堂妹世玲与金相公的感情基础,于是她想要自行揭盅,要给金相公一个答案。
不,与其说是答案,不如说是真相。
在讲堂之内,听到金相公几句甜蜜的抱怨之后,嫉妒之心满溢的敬惠公主终于无法容忍金相公与世玲之间的情谊,着人揭开竹幕。
金相公原本在甜蜜地微笑,可是他发现帘后竟然是另一位女子,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帘后的女子不成,她的面容虽美,却有着与众不同的愤怒与嫉妒,这样的面庞透出王家之气,也显出隐隐的怨怼,她笑对金相公,说出自己的就是公主。
于是,真假公主,一人在室内,一人在屋内,一人在嫉妒,另一人却内疚,都要说出真相,不同的是,真公主不是为了江山社稷,而是为了一己私怨,而假公主则是因为情难自禁,深爱金相公,不忍心欺骗他,也不想欺瞒公主堂姐,这才想要说明。
镜头就定格在金相公惊愕的表情,与真假公主复杂又各不相同的眼神这里,明日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公主的男人系列。
一周出两集,等得我心焦不已,刚看完新更的第十集,厚厚重创后在林子里苏醒,想到父亲惨死,悲恸万分,仰天长啸;欲刺杀首阳,却看到所爱女子,竟是仇人之女,一直以来蒙在鼓里,受骗被玩弄的心情,刹那间眼神淬着火,恨不能烧死女主和她爸。
这集是爱笑王子最最狼狈落魄的时刻,受伤的厚厚衣衫褴褛,浑身血污,但悲情演绎比帅帅的摆酷更考验演技,实在没想到,厚厚演技那么棒,相当完美的悲情出演!
表扬一记!
偶的泪水奉献给世玲举剑吻脖子的那场戏,佩服女主的勇气,得知男主天亮后要被流放,深夜造访大牢,送上脖子给他掐,男主也不客气,种种恨涌上心头,死命掐住女主脖子,两人长相不夫妻,个性倒很般配,话都不用说,直接就心领神会。
我对未来剧情做个预估,首阳绝对要杀厚厚而后快,是个巨大的拦路虎;厚厚一看就立场不够坚定,别看这集掐人家脖子,只是说明爱得深呐,之后肯定要跟女主重修旧好的,但这家仇嘛也得报,不然就太不男人了,两人被缠在这家族仇恨里,很难不悲剧收场啊。
假设下非悲剧结尾的剧情走势必须满足两点:一、女主她爸得被其他爱国人士弄死;二、女主得为男主死上一回,救他一命,然后侥幸生还那种。
有以上两个条件,两人基本就能归隐田园,过过小日子。
下一集,厚厚将以饱含浪漫气质的长发出场,等待厚厚王子的华丽回归!!
尖叫!!!
追《公男》初,我就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会为一段编织的爱情沉迷?
写《一场淬火清坚的爱》,这个问题似已理清——好剧佳人。
之后,就像基督徒,忍不住要与人分享福音带来的喜悦,我逢人必荐《公男》。
一个严肃的朋友对我提出严肃的挑战:“这样的爱情,太不现实;为如此虚幻的爱情动情,长大未成年。
”看来,我依然面临这个问题:为什么会为一段编织(不现实,虚幻)的爱情沉迷?
难道真的是因为“长大未成年”?
想起米兰·昆德拉,一个致力于揭开隐蔽存在本身的帷幕、进入事物灵魂的人,他切入现实的锐利与深刻,令我着迷。
随手誊抄两处,约现昆德拉的气息。
“这爱情不需要回报,它本身包含着召唤和回答,它自己满足自己······被爱的男人(譬如歌德)既不是爱情的原因,也不是爱情的目的。
”(《不朽》)昆德拉一语道破贝蒂娜的爱情与爱情无关,只为通过嫁接不朽(歌德)而不朽;“两个人相爱,愿意只有他们两人,与世隔绝,这是很美的事情。
但他们用什么来滋养每天的面对面相见?
世界虽然实在让人瞧不起,但他们需要这个世界来进行谈话。
”(《身份》)昆德拉不能轻信,恋人能永远“相看两不厌”,总是脱不开哪怕仅作为闲谈的世界。
读昆德拉,像淋一场寒雨,通透、警醒,也体感到生存的瑟缩。
但无论如何,我挚爱他洞彻生存实相的智慧。
我不是害了公主病的少女,被瑰丽的爱情迷梦拽向空中,不知水泥地面的灰暗、生硬与干涩。
我知,并且一直都努力去知。
至此,我可以更进一步回应朋友的质疑。
《公男》是到目前为止,我看过(当然非常有限)的爱情故事(无论以哪种介质呈现)中,将爱情置于最极端的处境,彰显出爱情最大能量的一个。
它的意义并不在于是否具有现实性,或许这样的爱情从来不曾发生过,现在也没有发生着,但我们不能就此否弃它的可能性;或者更确切的说,即便不具可能性(未来的现实性),它的意义恰恰在于不甘妥协于实然的应然!
它是人的智识和情感所能想象出的至情,它是卑微残缺的人对美好天堂的仰望。
人之所以不同于他物,就在于有一根系住这美好天堂的灵魂细线。
受科学精神洗礼的我们,当然不相信有一个寓居于我们体内、待我们死时、就像一缕青烟脱身转世的灵魂。
但我们该如何命名在人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求生繁衍、趋利避害的自然属性之外,那些“剩下的”东西——对真的求索、对善的执着、对美的敏感?
即便上帝要发笑,我们依然会思考;被命运捉弄的俄狄浦斯,会因羞愧刺瞎自己的双眼;为海伦的美丽而征战,血流成河亦值得。
我们权且将人的这些精神性的东西叫做灵魂吧。
《公男》照亮了我的灵魂。
我从来不小看梦境,即便《公男》只是一个爱情美梦,也是我们在幸福之中的时间。
并且在梦境(叙事)中所经历的生命感觉,往往会成为我们对现实生活的想象、甚至实践。
美好天堂,就是在我们张开胸怀、踮脚期盼的姿态中临近。
昆德拉切入爱情的实在,周正株切入爱情的理想,他们都深刻,但周正株让我经历了情感和心智的双重高潮。
至少我想不出,《公男》之后,理想的爱情还能怎么编(不是滥制,而是境界的推进),情话还能怎么说(不是随便说说,而是更有意义地说)。
连续为一部剧写字,在我是第一次。
朋友们说像诗。
其实并非是我刻意要写诗,只因真爱本身是诗,它召唤属己的语言。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八篇 戕害伊始正当首阳大君与正室尹氏在屋内商议篡位事宜安排之时,却恰好被来要绣花布的长女世玲听到。
世玲这一听,吃惊不小,惊得她跌坐于地,以手掩口,震惊到无以复加。
原来父亲首阳大君正如堂姐敬惠公主所说,是怀有篡位之心的逆谋罪人,并且,这一次的计划是要杀尽忠臣金宗瑞一家,就连女儿深爱的金家幼子金承柔也不放过,怎能不让她震惊。
可惜,到底是年轻,没成算,更没有城府,世玲到底还是在告别时,让父亲看出了端倪。
于是,亟待施行计划的首阳大君命令妻子尹氏对长女世玲严加看管,不得有误。
其实,这个命令下了也是白下,若是尹氏知晓世玲要去给金大人报信,非要保护金承柔不可,怎能放她离开。
若是计划还未实施,就提前泄了底,不仅首阳大君要遭殃,全家人也一个活不成。
照此来看,世玲虽是她所出,但也是全家的罪人,必须严加看管。
在这里,首阳大君的正室尹氏已经表现出作为宗室正妻的威仪和狡诈,也体现出那个时代的女性所罕见的浮沉在政局交替中所具备的明智、镇定与冷酷。
首阳大君篡位之后,在日后残酷的宫廷斗争中,尹氏之所以能够持续垂帘听多年,数十年屹立不倒,成为宫内人人景仰的大妃娘娘,与她坚定明晰的心性有关。
只可惜,她错嫁了宗亲首阳大君为妻,若是嫁入宫内,定是一位能够辅佐文宗大王及世子的贤后。
一句话,尹氏具备朝鲜第一宫女子的智慧和素质,确有王后之命,却错配了首阳大君,成了篡位罪王之妻。
正是因为她的判断力,才分析世玲若是逃走,一定会去金宗瑞家。
就在金大人家门前,世玲第一次见到了金家众人。
第一位出现的是金氏家门的长子,也是经常教训金公子的大哥金承珪。
作为金家的主人,他慢慢踱出门来,听到有人要找幼弟,急忙打量一番。
看到端庄美丽的世玲,又见她一身大家闺秀装扮,也只是略微点头,稍一欠身,算是行礼,继而又看到世玲丢了一只鞋,将穿着布袜的脚藏在长裙下的举动,好生疑惑,继而又听她说要找金宗瑞大人禀报,就更是疑惑。
然而,此时金大人已回府,世玲急忙上前施礼,说有事相告。
这是世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未来的公公。
老臣金宗瑞望见眼前忽有一女子前来施礼,又说有要事禀告,也是一惊。
可是,他却看出了不同之处,此女虽然狼狈前来,然而体态端雅,神情举止持重,言谈有礼,并且使用了王室专用的敬语,并非出自普通人家,谈到幼子金承柔又说是亏欠了人情,神情凄凉又深情,可见确有隐情。
因此马上以礼相待,下令赠鞋,并请入屋内相谈。
岂料,此时侍女余里已经带家丁前来,非说世玲是个言行不受控制的疯姑娘,硬是将她强拉上轿,带回了家,可惜与出门相望的金承柔仅有一面之错失。
看,这就是命运,错失的一面造成了多少人的遗恨。
可是,在世玲被拉上骄子之前,却被金家的长孙女看到了,吓得捂住了嘴。
扮演金家孙女的小演员是收获人气无数的金柳彬小朋友,因为在【Oh!
my lady】中扮演不说话却懂事可爱的小姑娘艺恩,引起关注,获得不少女性观众的支持。
这一次的古装扮相,真真难得,长大以后看看这时候的剧照也会觉得有趣。
此前,刚和叔叔碰面的小姑娘笑着跑出门来,是因为好奇,可是看到这么和气面善的姐姐,又觉得可亲,世玲也看到了可爱的小姑娘,于是两人互相行礼,又相视而笑。
其实,这是个伏笔,说明在屠戮惨祸发生之前,世玲已经和金家长孙女有一面之缘。
这女孩子是金家子嗣金承奎之女,就是之前在前篇考据中提到的那位委屈上告的学生康允福的母亲。
惨祸发生之后,她被当作官婢,赐给了康氏家门,却因祸得福,成了康氏之妻,因为能够诞下子嗣,颇受看重。
话题回到剧情中,因为女儿和家里的下人们都看到了前来恳谈的姑娘被强拉上轿的一幕,告诉了家长。
这么一来,金大先生就断定世玲肯定是哪个世家逃出来的疯子姑娘,搞不清楚状况,要拿人开涮,也这样禀告了父亲,可是金大人听后还是心生疑虑,虽然疑惑,疑惑归疑惑,也没有多说。
撇下金家的反应不谈,被拉回家的世玲遭到了母亲重重责打。
平日里虽然严厉却很少发怒的生母尹氏狠狠给了长女世玲一耳光,责问她是否要出卖父亲和家族,想让全家人都去死,可是世玲回答说要阻止父亲和金大人见面,不希望有人死去,她认为金大人是忠臣,他一家人没有罪,不该死。
可是母亲却严厉责骂女儿的无知,并说金家人不是因为有罪才要死,而是因为他们与家族的家长对立,必须要死,否则世玲全家人就得死。
可见,在这里,尹氏作为世玲的生母,在教训女儿的节骨眼上,已经说出了王权斗争的奥义:成王败寇,在两方斗争时,没有对错,只有输赢;在生死关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只是,世玲没有把这一番话听进去,她虽然是首阳大君的长女,却有着金大人家儿媳的心志:要恪守本分,忠君报国,没有罪过的臣下一家人不应当死去。
这样说的世玲,也是这样贯彻了自己的作为。
虽然被关在柴房,不得其门而出,可是世玲为救人,竟然想出了血书送信的法子。
原本想要救金大人一家人,可惜还没来得及说明就被带走,这样一来,也只能救金承柔一个人,否则信中写了太多内容,侍女也不敢送,如此一来,世玲做了生平第一件大事:救人。
她咬破了手指,扯下衬裙上的布,在白布上写上侍女之女和寺庙名字,恳求侍女余里送去金家,交给金相公。
世玲这行为让余里非常为难,虽然她带人拉走了世玲小姐,其实是为了保住她自己的性命,不被夫人责怪,作为首阳大君家的奴婢,这么做其实无可厚非,她毕竟只是侍女,不可能如同世玲一样明白大是大非的道理,只能忠心于主人;可是看到世玲小姐这么可怜,又写下血书,为的只是保住心爱之人的性命,又觉得于心不忍,还是去金家送了血书信函。
当金承柔看到血书,大吃一惊,血书上的姓名为:余丽,由此可见,侍女名为余丽。
其实金承柔会中计离家,也在世玲意料之中,看到深爱的女子闺名与地址一同出现,因深爱之心而迫切想要见到,也是必然。
原本古代出身官宦世家的女子虽有姓名,却不能告知来人,通常来说只有这女子的父母或是夫婿等亲近之人知晓。
若是问起女子姓名,若非无礼相待,则是在定情之时。
闺名通常都是出嫁之后,夫婿知道的私事。
这样的惯例甚至延续到近代,古代朝鲜处处效仿我国,李氏王朝甚至照搬了我国的种种。
举个比较近的例子:虽然影视作品中都说慈禧太后出身叶赫那拉部族,姓惠,闺名玉兰,可是慈禧太后的亲弟桂祥之子却说就连家人都不知道慈禧太后的真实姓名,又说老人出生在腊月里,属羊,根本不可能叫玉兰,他从小只听得亲近家人称呼她为:杏儿,而他自己则称呼太后为:杏儿姑。
再说民国七君子之一的报人邹韬奋,撰文纪念亡母的时候,也说并不知晓母亲的姓名,只记得在母亲的家族中,人们都称呼母亲为:十四小姐,在父亲的家族中,人们都称呼母亲为:十三少奶,而在母亲的牌位上则写着邹门海宁查氏,族谱中只写:海宁查氏,因此只知道母亲的籍贯和姓氏,并不知道名字。
话题回到剧中,却说就在金承柔策马狂奔,赶往寺院的时候,金家正在遭到屠戮惨祸,自此,由首阳大君主导,几位旧臣:韩明浍、申叔舟等人参与的癸酉靖难正式拉开了帷幕。
在这里,再次劝说想看朴施厚和文彩元两位演员爱情戏分的观众,若是承受力有限,请从第八集开始勿要继续观看,待剧情好转之后再接上,从第八集后半段开始,惨祸已经开始,并且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将要持续不少集数的戏份。
各位大臣将要被迫表态,各自站队,做出选择:究竟是生存还是毁灭?
有所谓生六臣,死六臣之说。
待剧情演绎到站队戏份,会以相关考据说明。
话题回到剧中,就在金家大院内,屠戮开始了——首阳大君事先耍诈,以金家幼子金承柔之事要求见面,在信中写的耸人听闻,说金承柔与宫女相爱,此女要受到责罚,将要被问斩。
以一人跟随,独自乘坐轿子,来到金家。
金大人看到首阳大君只是独自前来,虽然派人保护,但并没有过多警戒。
岂料在内室,首阳大君忽然变了一副嘴脸,说自己是为女儿的事情而来,若是当初金大人同意孩子们的婚事就不会有今天的问题了,说罢又要随从入内送上信件。
岂料,随从就是早已准备多时的杀手,以笼袖中的铁锤突然袭击老金头,且一击即中,但未致命,他们只看到金大人血染内室,被击打至昏厥,就在打算上前查看伤情,要补上一锤的时候,长子金承珪在院内发现持有刀剑的轿夫,已明白情况不妙,急忙闯入内室救父,刚好赶上以身护父,他抱住父亲挡住了致命一击,父子二人一齐滚落室外廊下。
也就是说:首阳大君派来的人,并没有杀死老金头,金家是以长子为父挡死的代价,换来了保全一家之主金宗瑞的性命。
再说金承柔在寺院内并未找到世玲,沮丧的骑马返家,就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行人快马离开,心知不妙,待来到家门口,才知道家里出了大事,父亲和大哥被害,此时尸身正被草席卷裹,一家人正跪坐恸哭,顿时如五雷轰顶,抽出刀剑就要找篡位罪臣首阳大君拼命。
与此同时,申叔舟之子申冕已经准备妥当,就在这一夜要在汉城府,利用判官之职举事,以助大君篡位。
对于世玲来说,她虽然能救得了爱人金承柔的性命,却无法摆脱金家对她仇视的仇人之女的可怕厄运,对于金承柔来说,他因为对于首阳大君之女世玲的深爱而侥幸躲过杀身之祸,实属不易。
其实,死亡不是最糟糕的结局,死便死去,一了百了,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活着要承担的责任。
因为父亲奄奄一息,而长兄也死不瞑目,讨还血债和护主重担就落在金家幼子金承柔一个人的身上,这才是金相公人生悲剧的开始。
在一片滔天的血仇和杀戮之中,忠臣金宗瑞幼子金承柔和篡位罪臣首阳大君之女李世玲究竟要何去何从?
且看下周分解。
上文见前篇:http://movie.douban.com/review/5048729/按照古代朝鲜李氏王朝史书记录的规则来看,不可能出现大王干预史书记录的情况,哪怕是君王也无权指示修改子嗣记录,那么这个子嗣记录究竟是谁来改动的?
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宗 37卷, 9年(1427 丁未 / (宣德) 2年) 9月 29日(甲寅) 〔○〕□□/丁未八月日, 前左军同知摠制朴础上言:近者庆源移排可否之命方下, 臣于八月十一日, 则値外祖母忌, 在告于第, 越十三日, 则入直而无传谕者, 故臣旣在献议之列, 而两日会议, 皆不得与焉。
退而思之, 敎命旣下, 言及而不言, 非臣之礼也。
臣不虑罪戾, 姑以所闻, 略陈愚抱。
臣窃惟献议者必曰: “今之庆源, 东拱大海, 西北邻处贼薮, 不可作邑, 莫若退排龙城之为愈。
据龙城而守御, 则有便无患。
” 臣以为不然。
自古王者受命, 土地人民, 内承于先君, 固其疆界, 保我赤子, 无已则日辟国百里, 臣未闻以祖宗所传之地, 委诸他有, 益启其贪婪窥伺之心乎! 非徒无益, 而又害之。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一也。
我国北鄙, 乃高丽相臣尹贯所拓立碑之地为界也。
至中叶, 移限古孔州, 爰及我朝, 又移为今庆源。
如欲复古, 必于立碑之地作界, 否则次于孔州之城为邑宜矣。
再缩古地, 作今之庆源府, 犹为可愧, 而又更缩其地, 出排龙城, 取笑野人可乎? 其策不可长也。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二也。
圣上垂拱, 诞敷文德, 文武将相分忧外寄, 发号施令, 而或宣布以招安, 或扞御以制胜, 虑不及出此, 惮其来往, 举以缩地献议, 其为国家虑, 可谓深乎! 或不体宵旰至虑, 怠其所守, 而虑之不深如此, 则虽缩地龙城, 可无患哉? 徒费所守, 而不知所以为守之本为德, 则假令龙城又缩, 排于近地, 势亦如之, 为患无穷, 犹治丝而棼之。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三也。
议者曰: “安边以北军士往守, 旣为有弊, 又以内禁卫甲士, 倂守未便。
若移龙城, 则防御轻歇矣, 何必加兵屯守?” 此岂长久之策乎? 若以龙城为界, 则今之庆源旣为贼薮, 唇亡齿寒, 足以为戒。
苟以议者之言论之, 则移我之兵, 守彼要害者, 非独我国, 天下皆然。
今朝廷之北守, 岂皆近兵? 以此推之, 不待两邑强盛, 而其北守南兵, 可但已乎? 此臣之所以为不然者四也。
臣今以缩地之不可者, 槪举而陈之如右。
若其两邑布置之宜、守御之备, 则条列于左。
其一曰庆源, 之有高郞居里、镜城之有龙城, 皆贼之岐路, 守御要冲之地也。
今两邑皆分兵屯守, 且以本邑相距不近之处, 分有数军卒角守, 势未便安。
愿自今庆源则于高郞居里, 镜城则于龙城, 相其筑城作邑, 可当吉地移排, 皆作外面藩翰。
军兵则邑城一处屯守, 农民则邑城以南内面居之, 择其民中可为任事者, 为千户, 则限四品, 百户则限七品, 统主则为队长队副, 皆以土官添职除授, 管领其民, 或五六十户、或七八十户, 多不过一百户为率, 籍其附近之人, 统属作为一屯, 坚造木栅, 其木栅之数, 随其居民多少排设。
当其农月, 则各于所属木栅聚居, 而候望人别定, 惟时不怠待变, 各持军装, 木栅近地, 作队力农, 有变则以昼夜烟火角声, 相准相应, 骤入其屯栅, 固守保全。
兵马使率其游军, 急救而制胜, 农隙则迭入邑城。
凡兵农诸事, 守令将帅, 无时考察应办, 以为恒式。
其二曰庆源、镜城两邑人民内, 聚居一里, 壮勇军丁虽多, 仅付户首名字, 余皆不籍, 类多漏居。
如欲穷推现名, 则人心浮动, 仍不考课, 拘于前辙, 则民无统属。
处此之道, 诱以自望力战, 成功者上等超三等, 中等超二等, 下等超一等, 赏以土官添职。
人吏驿子, 则依捕倭盐干例, 给功牌免役, 随其成功等第, 次次赏职。
公私贱口, 则赏以钱物, 激气畅情, 其界自愿入居者听许。
两邑人物, 阜盛为期, 限年贡赋租税, 一皆蠲免, 一以守御力战, 得专其生为事, 而所掌者惟加抚恤, 以示恩威, 则人皆有死战之心, 小则能守屯栅免患, 大则从其将帅, 战无不胜, 攻无不取, 不数年间, 地广民众, 其效不亦乐乎? 如是而后, 移邑孔州之城可也。
因而复于立碑之界, 夫岂为难? 若因屯栅把守, 漏挟人名, 徐徐而籍, 则居民之众, 何患无统? 其三曰野人, 犬戎余种, 喜怒之无常, 类乎禽兽, 有恩则感, 有怨则复。
待此之道, 不可徒恃其武威也, 必以恩服之, 亦以物诱之。
往往来逼边民者无他, 因宿怒而复其怨也。
曩者之来, 岂无心哉? 不利遽还, 未几款款归顺者不絶, 是深感上德, 跋扈之心, 从今熄矣。
两邑之人, 更无构怨之缘, 则彼虽兽心, 亦有良知, 焉得梗化而不庭哉? 其人之俊秀, 愿为侍卫者, 不拘多少, 许而抚之, 待如国初之例。
噫! 子仕之父、弟宦之兄, 虽处其地, 岂异心乎? 渐而化之, 皆为我氓, 无患为仇。
虽然彼人一时之喜怒, 亦在乎行间译语者之所为也。
遴选可信者使之, 勿令频数, 毋作衅端, 汲汲修睦可也。
彼类本无统属, 虽欲寇窃, 止以同居之辈谋之, 不与诸种偕行, 故如有随寇者, 战亡或马毙, 则必倍征价。
由是从之者鲜, 犹是一幸。
若无生怨之由, 则无变必矣, 所以行之者, 在其人而已, 选简恩威兼尽老成之人委任, 乃可见效。
其守御军士内, 内禁卫甲士, 则辇下之貔虎也, 可还于朝, 以充侍卫。
其它立番军士, 则姑仍旧贯, 遐近分拣, 随宜更代备御, 比其阜盛之日可已。
其四曰古者屯军塞下, 无事则耕, 有事则战, 故曰且耕且战, 此其良策也。
厥今圣化渐被, 逆肠顺向, 士卒闲眠, 以佚待劳, 令其两处屯守游军, 必于近地沃壤之原, 量宜耕耘, 有变则战, 以效耕战之策。
其两邑居民内, 如有京师与他道各官逃亡人吏官奴驿子及各司奴婢, 则勿令还本, 永属其官, 私处奴婢现捉, 则其官守令年岁花名, 开写报监司, 监司移文刑曹, 刑曹启闻, 以典农寺属, 革去寺社奴婢, 年岁相近者, 给充其本, 而亦属其官, 则人物自然浸盛矣。
此界, 非臣亲见之地, 所论皆为臆说, 恐或不中, 然古人坐庙堂相可否, 而定天下之大策者有之, 况臣生长我国, 所与言者, 方面之人也, 所与语者, 经任之臣也。
臣虽至愚, 安敢托以不见, 遂且缄默哉? 臣深念轸虑, 罄竭素蕴, 昧死以闻, 伏望殿下, 申命攸司, 参考采言, 折衷施行, 国家幸甚, 军民幸甚。
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ㆍ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ㆍ臣梁诚之等谨奉传旨, 添附于此。
引用完因为史书记录内容与剧情无关,要参照的仅是记录的史官名称,故只翻译最后一句:[节选]以下引用世宗 37卷, 9年(1427 丁未 / (宣德) 2年) 9月 29日(甲寅) 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ㆍ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ㆍ臣梁诚之等谨奉传旨, 添附于此。
引用完意思是说:天顺七年三月日, 领春秋馆事臣申叔舟、监春秋馆事臣权擥、知春秋馆事臣崔恒、臣鱼孝瞻、同知春秋馆事臣李克堪、臣梁诚之等人谨奉(大王)传旨, 增添附记在此处。
原来,申叔舟大人还在春秋馆待过,并且是领事臣,这就不难理解为何世宗大王末年的记录有不少地方都有歌颂世祖大王功德的地方,原来是申大人早已带人动手改了史书,当然也控制了王室子嗣记录,抹去一位成年王女的出生和死亡记录,是易如反掌之事。
但是,按照经验原则推断,如果要修改,应该改掉所有的记录,不能只剩下部分没有修改,但是沈氏作为世宗大王的正室,既是文宗大王的母后,也是世祖大王的母后,她的志文早已上了宗室族谱记录,并且有墓碑上的碑文为证,想要改动也不太可能,因此就是这样被保留下来。
这就是世祖大王还有一位嫡出王女的原始记录。
话题回到剧情中,虽然敬惠公主以国家大义之说,对金胜柔说出这桩联姻必要性的,可是金胜柔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公主的感受,而是他所爱的女子的去向。
或者说,他爱的是被人称作公主的普通女子,而非公主这个虚名,因此眼前的美貌女子虽然自称公主,可是他却不放在眼里,他只要他爱的那个人。
原来,金相公要娶的是活泼可爱的平凡女子,而非端着架子,自称公主的女子。
叹气,他要娶的是妻子,不是祖宗。
注意:金相公在这里问的是那女子哪儿去了?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语气一句比一句急促,非要问出假公主的下落不可。
为了打听下落,他问了宫女,问公主,可是公主坚持说是宫女,宫女却说若是知道真相,那女子就活不成,一句话吓怕了金相公,让他为了所爱的人的安全,缄口不语。
哪怕在三选驸马当日,被首阳大君的阴谋弄上了刑堂,他也不肯多说一句。
此时,剧本对对扮演金胜柔的演员要求很高,既要有苦苦追寻,苦恼不已的神态,又要有流利熟练的古语应答。
望着眼前神情自若的朴施厚演员,我终于明了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之前的古装剧为他娴熟的古装戏台词功底打下了基础,而之前的这么多部的作品中年轻爱人角色,又为金胜柔的角色提供了可以参照的依据。
当【遇见完美邻居的条件】剧中,一袭黑衣,平日里无语,俊朗冷漠却又深情的冰山难过地红了眼眶,拉住不忍垂泪的大条的袖子,说:-谈谈吧谈谈吧啊?
当【家门的荣光】剧中号称毒蝎子的李江石在寒风中望着一球打下玩具的那位爽朗美丽的河丹雅睁大了眼睛,他不怕鼻子被冻得通红,气急败坏地给玩具起名:抬杠包,又唰地脱下外套,拿起球,非要打个玩具不可;当【逆转的女王】中善良可爱任性的富二代具龙泽,在雪地里高一脚地一脚地跋涉,却坚持拖着他喜欢的大嫂的衣襟往前走,朴演员的演技在一点一滴地慢慢累积,终于在这里,让我看到了一个儒雅趣致善良可爱的文武双全的世家子金胜柔,幸甚幸甚!
话题回到剧中,此刻因为这个身份调换的游戏,宫内已经开了锅。
世玲在墙边看见了被带往刑堂的金相公,急忙跑去公主住处求救,而金相公在被押送途中看见了世玲,眼神灼灼,心都要融化了,急忙停下来找人,可是哪里找得到,世玲早已飞奔去公主那里求救去了。
见状叹气——自以为聪明,做的却都是蠢事,就是自作聪明。
在播放了前三集,在每集之中都做了若干政局与宫斗的铺垫之后,宗亲世家的世玲小姐与敬惠公主这两位宫女子互换身份的恶作剧终于要揭开最终后果:上至王室各位:文宗大王,敬惠公主,首阳大君,下至臣下金宗瑞一家尤其是幼子金胜柔,众人都因为这一场桃代李僵的把戏,成了自作聪明的可笑之人——文宗大王急于为子女寻到庇护之人,为拉拢金大人不遗余力,却害了金大人的小儿子金胜柔,让他先被追杀,后被陷害,简直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最后只得听取女儿敬惠公主的证言,延缓金胜柔的处置之策,除了金胜柔的驸马之选。
敬惠公主急于驱除堂妹世玲,得意洋洋地公开了真假公主的真相,却失去了金相公的心。
可见,后来对于失去驸马这个事实,金胜柔也不觉得是什么特别遗憾的事。
右相金大人顶住压力,应承大王的婚约,却不曾想幼子金胜柔在婚前已与被误认为“公主”的首阳大君之女世玲有了往来,还用情颇深,结果自己全不知情,看着儿子被陷害,却无法出手相助。
金胜柔是这场恶作剧中最值得同情之人,他从头到尾全不知情,却在意外的情况下,与以公主身份出现的世玲小姐一次又一次相逢,一次又一次地搭救襄助,情愫渐生,最后却被告知不是公主,最终被陷害下狱,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可是,爱他的人不会让他死,世玲已经央求宫女进了义禁府的大牢,为的就是给她爱的人,传句话:什么都说出来,这样才能活命。
看,此刻大君在义禁府牢狱之内见到长女世玲,总该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或者,首阳大君真应该庆幸他的准女婿金胜柔人品好,意志坚,为保住世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若是换做其他人,早就为了保住性命,说出实情,到时候不仅公主要遭殃,世玲也活不成,他首阳大君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他检举了金大人的幼子行为不检,结果是检出了自己的女儿,他作为宗亲之首,作为世玲之父,也难辞其咎。
此时大狱之内火光灼灼,金相公望着大惊失色的世玲也疑惑不已,而大君见到前来探监的长女世玲,也是惊诧不已,只见他眼中亮光一闪,终于明了:原来,众人诟病的那位被勾引的淫乱女子,竟然就是自己家的长女世玲;难怪金胜柔不肯吐露半句实情,他是宁可自己承担罪责,也不愿毁了女儿家的清白名节啊。
此刻,镜头就定格在三人既惊诧又疑惑的眼神之上,公主的男人金胜柔究竟会有怎样的际遇,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 第二十二篇 舍生取义 全罗道光州敬惠公主私宅前,郑驸马已被押到近前,此时,急于搜捕金承柔的申冕持刀高喊:-金承柔,你到底在哪里?
快出来!
而在暗处,他呼喊的情敌兼死对头金承柔正举弓欲射,这时候又有一人被推了过来,来人正是世玲,她被申冕的从事官发现之后,径直带了过来,可是这时候的申冕为了抓住金承柔已经不顾一切,他将世玲拉到近前,又将钢刀横在世玲脖子跟前威逼,继续大喊:-金承柔,你在哪里?!
如果说从前申冕因为自己的倾慕之情,对世玲还有所顾忌,那么此时为了捕杀,他已经不管不顾,全然不在意后果,说他是丧心病狂也并不为过。
可是就在这时候,却有人拦在了世玲跟前,原来是敬惠公主。
此时她已怀有身孕,可是听得外间吵闹,丈夫的故友申冕甚至拿堂妹世玲当作人质,怎能不让她震怒,她拦在堂妹跟前,一为保护,二为感谢世玲的救助和帮忙,不过敬惠公主并不是一个人,爱重她的人自然会解救她,驸马郑氏不会让妻子吃苦,郑驸马的出现给所有人都惹下了大祸。
就在郑驸马为了救妻子和世玲和申冕发生争执的时候,推搡之间,从驸马的袖子里掉出来一封信,正是锦城大君的讨伐檄文,檄文之上甚至还盖上了锦城大君的大印,这可就麻烦了。
如此一来,白纸黑字,这檄文又是锦城大君对世祖密谋造反,意图逆谋的罪证。
那么,历史上情况究竟如何,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附注:因为这段记录是正祖时代为祭奠庄陵时所做的相关记录,其中提到了几位王室中为瑞宗大王复位付出生命代价的宗亲轶事以及生六臣,死六臣的相关事迹,篇幅较长,而剧评篇幅有限,因此在这里仅节选部分进行翻译,留下记录条数和时间,便于读者查考核实。
以下引用正祖 32卷, 15年(1791 辛亥 / (乾隆) 56年) 2月 21日(丙寅) 【节选】六臣固赫赫卓卓, 涂人耳目, 如锦城、和义等, 似此节义之出于宗英, 尤岂不奇壮? 此两人外, 亦多不下于死六臣者, 今于追配之时, 一体施行, 实合朝家奬节褒忠之政。
令内阁、弘文馆, 博考公私可考文迹, 指一禀旨。
” 内阁奏言: “故相臣赵显命所撰锦城大君瑜谥状曰: ‘端宗逊位于宁越, 公安置顺兴府, 与府使李甫钦, 潜结南中人士, 为复上王计。
一日召甫钦, 使草檄, 官奴匿壁中听之, 交通公侍女, 窃檄草走。
引用完意思是说:正祖 32卷, 15年(1791 辛亥 / (乾隆) 56年) 2月 21日(丙寅) 【节选】六臣(之节义名)固然卓然在目, 振聋发聩, (但)如同锦城大君(李瑜)、和义君李璎(瑞宗大王庶弟)等人, 若是此等节义之人出于宗室英才, 岂不是尤其地奇伟壮烈? 除此两人之外, 也有更多不亚于死六臣的忠臣, 如今在追配之时, (应该)一体施行, 才适合作为朝廷褒奖忠烈的政名。
(正祖大王)下令内阁、弘文馆, 广博地考据公私可考文迹, 逐一回禀旨意。
” 内阁上奏言道: “死去的领相大臣赵显命所撰写的锦城大君瑜谥状说: ‘端宗逊位去了宁越, 公(锦城大君李瑜)安置在顺兴府, (大君)与府使李甫钦, 暗地里结交南中人士, 为上王复位谋划。
有一天(锦城大君李瑜)召来李甫钦, 撰写檄文草稿, 官府奴隶藏匿在墙壁内夹层中偷听到, 勾结锦城大君的侍女, 盗窃檄文草稿逃走了。
从这段记录可知,根据正史中给锦城大君谥状的记载来看,锦城大君此次复位密谋不成,不是因为郑驸马的失策,而是因为此前世祖的布置密探盗走檄文草稿所致,也就是说,檄文草稿的确被人偷走交给了世祖大王,这才给此次参与举事的这么多宗亲和大臣带来了莫大的灾祸。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从申冕来说,他此时已近疯狂,为了抓住金承柔,可说是费尽心机,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可是对于世玲和小金来说,这时候若是不逃命,可就晚了。
就在申冕叫嚣之时,早有一箭射到,这一箭正中他心口,黑暗中一个黑色的人影闪现,正是金承柔,就在双方打在一处之时,郑驸马和敬惠公主夫妇为了保护世玲和小金,死死抱住申冕,还在大喊让他们逃走,小金与世玲这才得以趁乱骑马逃走。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金带着世玲是走脱了,可是敬惠公主夫妇却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最终驸马被篡位重臣议定为车裂之刑,与他的恩师李大人的死法一样。
在行刑的前一天,敬惠公主与侍女赶到都城汉阳,为的就是早一点见到驸马,给他传话:金承柔夜间会去劫囚,可是不曾想驸马郑氏深明大义,早就看穿世祖想要杀一儆百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是被当成了诱饵,于是在狱中,驸马与敬惠公主有了最后一番长谈。
因为驸马的想法有道理,说服力更强,让敬惠公主无言以对,不得不同意丈夫的意见,推迟告知,为的就是不让小金上当。
虽然她悲痛地流泪,却还是坚定了想法。
那么,历史上的相关情况究竟如何,后来是怎么给郑驸马定的罪,最终郑驸马又是如何死去的,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卷, 1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8月 15日(戊午) ○戊午/司谏院启曰: “臣等前日请瑜及郑悰之罪, 今闻瑜处, 只禁外人出入, 郑悰带率奴婢, 并馈公廪, 罪重罚轻。
请按律科断。
” 传曰: “予方商度, 但公廪不可废也。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卷, 1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8月 15日(戊午) 司谏院启奏说: “臣等前日请求处断李瑜及郑悰之罪, 如今闻听李瑜处所, 只禁止外人出入, 郑悰带率奴婢, 一起馈赠公廪, (显然是)罪重罚轻。
请求按照例律明智地论断。
” (世祖)传话说: “我方才(已经)商量考虑过了, 但公廪之事不可以废除啊。
”从这一条记录看来,最初在郑驸马获罪,还处于被监控状态之时,世祖并没有明确地表示要为难郑驸马,至少郑驸马“带率奴婢, 并馈公廪”还是允许的,世祖说了“但公廪不可废也”,可是到了后来,郑驸马为了协助锦城大君李瑜谋划上王瑞宗大王复位,却有了如今看起来也有些搞笑的举动,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5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7月 26日(甲子) ○全罗道都观察使咸禹治驰启: “光州安置郑悰本月十九日呼守直人曰, ‘我三七日不食坐禅, 今已成佛, 舍利分身, 香臭满室, 瑞气连天, 若稽留启达, 则此邑之人特令尽杀。
’ 奋身踊跃, 足踢门扉、栏墙, 妄发狂言, 守直人等周回审察, 则外门上有人迹, 卽搜得僧性坦者牢囚, 并囚守直人及事干者。
悰所有经文一纸上送。
观悰交通外人踰垣招致之状, 则杂人相通, 非一朝夕明矣, 罪恶深重。
牧使柳毂略不禁防, 请并令攸司囚鞫。
” 命义禁府鎭抚李蕃拿致悰、毂又性坦事干人等。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5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7月 26日(甲子) 全罗道都观察使咸禹治驰启奏说道: “光州安置(罪人)郑悰(在)本月十九日呼喊守直人说, ‘我(已经)二十一日不吃饭坐禅, 如今已成佛, 是舍利分身, (带来)香气满室, 瑞气连天, 若是启奏给君上,则(我)特为命令杀光这个邑的人。
’ (郑悰)奋身踊跃, 脚踢门扉、栏墙, 狂妄地大发狂言, 守直人等人在周围审查, 则(发现)外门上有人迹, 即刻搜查到僧人性坦并关了起来, 并关押了守直人以及相关人等。
郑悰所有经文(已经)一纸上送。
查看郑悰与外人相通招认的状词, 则与闲杂人等相通, 显然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 罪恶深重。
牧使柳毂也有不加以防范的罪行, 请求一并由攸司关押并推鞫。
” (世祖)下令义禁府鎭抚李蕃拿致郑悰、柳毂以及(僧人)性坦与事件相关人等。
从这件事来看,很显然是监视的人已经发现了什么,而此时郑驸马为了掩护送信的僧人性坦等人,才会如此大发疯癫,留下了“我三七日不食坐禅, 今已成佛, 舍利分身, 香臭满室, 瑞气连天, 若稽留启达, 则此邑之人特令尽杀”这样搞笑的话,其实话语中满含了为协助瑞宗复位的辛酸。
此后到后来,锦城大君复位起事之前被人察觉告发之后,议定过程并不完整,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附注:因为这段记录是世祖与大臣们议政时所做的相关记录,其中还提到了要求懿敬世子对学问修读侧重性的相关要求以及托付各位大臣辅弼世子的要求,而剧评篇幅有限,因此在这里仅全文引用,节选部分进行翻译,留下记录条数和时间,便于读者查考核实。
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0日(丙戌) ○丙戌/(殿)〔御〕思政殿, 受常参、视事。
召左议政申叔舟、右承旨洪应议定郑悰等罪, 悰及事干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 绞柳毂, 亦以弃毁制书律当死。
叔舟启: “毂身为邑守, 踈于禁防, 致令罪人横行, 罪则大矣。
然本无情, 且自觉, 不宜抵死。
” 上曰: “毂以解事朝官, 慢不检举, 其罪当死。
然果无元情, 特令免死, 全家永属春川官奴。
” 设酌, 谓兼司仆将李克培、都鎭抚曺孝门等曰: “将帅之任, 非责武才, 贵精兵法耳。
予固知卿等不事弓矢。
举以为将者, 欲晓为将大体, 使诸将学得兵法也, 宜务观兵书。
” 命召入直卫将李孟孙、柳兴茂等, 令克培、孝门讲阵书, 皆不通, 上曰: “汝等徒业武才而已。
一以武才任人, 则如汝之才, 殆未胜数。
汝等须思所以擢用之意。
” 命世子进酒曰: “叔舟于予异体同心。
且诸宰枢皆汝父执, 异日尽为汝臣, 宜厚遇之。
鹰隼虽猛, 苟无羽翼, 反不如凡鸟矣。
”引用完【节选】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0日(丙戌) ○丙戌/(殿)〔御〕思政殿, 受常参、视事。
召左议政申叔舟、右承旨洪应议定郑悰等罪, 悰及事干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 绞柳毂, 亦以弃毁制书律当死。
叔舟启: “毂身为邑守, 踈于禁防, 致令罪人横行, 罪则大矣。
然本无情, 且自觉, 不宜抵死。
” 上曰: “毂以解事朝官, 慢不检举, 其罪当死。
然果无元情, 特令免死, 全家永属春川官奴。
” 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0日(丙戌) 世祖来到思政殿, 处理日常参见、查看处理事宜。
召来左议政申叔舟、右承旨洪应议定郑悰等人罪行, 郑悰以及事件相关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 绞(杀)柳毂, 也因为不遵守律例条文当死。
申叔舟启奏说道: “柳毂身为邑守, 疏于禁止防范, 致使罪人横行, 罪行重大啊。
然而本无罪行, 且自觉, 不适宜抵死。
” 世祖说: “柳毂作为解事朝官, 轻慢不检举, 其罪当死。
然而果然无情, 特令免死, 全家(外放)永属春川官奴。
” 到了这里,郑驸马的惩处议定初步判定为“悰及事干五人凌迟一人, 斩一人”,因为郑驸马是为首之人,所以经常被认为是郑氏被判定为凌迟之刑罚,但是郑驸马是敬惠公主之夫,即是文宗大王的女婿,敬惠公主又是文宗大王唯一的嫡出女,郑驸马应该属于宗亲。
按照宗亲所犯大罪,不宜被处极刑的惯例,哪怕再有逆谋大罪,也仅是被判赐死而已,况且他的罪责也仅是被发现了佛经,还暗通了僧人而已,哪怕世祖要找借口处死,郑驸马也应该被判为狂妄暗通之罪,不应该被处以凌迟此等极刑,况且这个在偏殿议事的记录仅是记录而已,并未有确切的王命,只能说是从侧面证明了锦城大君为瑞宗复位一事牵连甚广,哪怕没有明确证据证明郑驸马与锦城大君私下里有来往,世祖也被大臣怂恿要处死郑驸马。
但是此后还有另一条记录从侧面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成宗 29卷, 4年(1473 癸巳 / (成化) 9年) 4月 28日(戊子) ○大王大妃传于院相申叔舟、金礩曰: “郑眉寿除职事, 台谏累请不已, 至以芳干援例, 予意以为, 悰之事与芳干不同。
悰当初付处时, 罪名未着, 卿等所知也。
世祖寻欲赦之, 而悰狂妄自速其辜。
然世祖削乱臣籍, 录用其子, 使睿宗手书不忘, 此予所亲见, 故告主上叙用, 此则予当任其咎。
台谏未悉此意, 卿等第知之。
” 叔舟启曰: “传敎允当。
然臣等亦欲与忠勋府佥议启之, 但台谏时方论请, 未知其终, 故未之启耳。
臣意窃谓, 世祖遗意如此, 其笃亲亲至矣, 今台谏之言, 亦不为非也。
郑眉寿非他公主之子也, 乃罪人后也。
凡赃吏失行妇女子孙, 犹不得叙用, 况悰虽称为狂妄其罪, 世祖断以凌迟处死, 岂无其由? 倘曰为文宗, 录用其子孙, 然文宗旣祔于宗庙, 则眉寿非继后者也, 终身不叙, 以保首领, 亦为幸矣。
况今公主赐宅给禄土田臧获幷与之, 恩眷至隆, 又何必使其子得齿于朝列乎? 非徒此也, 以族亲论之, 瑜、、璎之苗裔, 亦据右例, 希望上恩, 则何以处之?” 传曰: “虽然, 乱臣缘坐, 叙东班者亦有之, 因台谏之请, 更叙西班职, 其后缘坐人录原从功臣者, 复于东班除职。
且虽赃吏失行妇女子孙, 台省、政曹外, 或叙东班。
敦宁府又非治事之官, 除眉寿参奉, 何妨之有?”引用完意思是说:成宗 29卷, 4年(1473 癸巳 / (成化) 9年) 4月 28日(戊子) ○大王大妃(世祖正室尹氏)传教旨于院相申叔舟、金礩说道: “郑眉寿除职一事, 台谏屡次请奏不停止, 以至于引用李芳干(太祖大王之子)的例子, 予意以为, 郑悰之事与李芳干不同。
郑悰当初附带处分时, 罪名还没有着落, 众位卿家都是知道的。
世祖大王打算找个由头赦免, 而郑悰狂妄自己加重了罪行。
然而世祖削去乱臣籍, 录用他的儿子, 使得睿宗大王亲笔写下而不忘, 这也是我亲眼所见, 所以告知主上再行录用, 这是我自己的错处。
台谏并不知道这个意思, 众位爱卿要知道。
” 申叔舟启奏说: “传下的教旨应当允许。
然而臣等也打算与忠勋府佥议启奏, 但台谏就在这时候方才论及及请奏, 不知道最终情况, 所以还没有启奏。
臣私下里认为, 世祖遗意如此, 他笃定亲自允许, 如今台谏官的说法, 也没什么错。
郑眉寿并非其他公主的儿子, 乃是罪人后代。
举凡贪赃官吏失行妇女的子孙, 都不应该被录用, 况且郑悰虽然称为狂妄的罪过, 世祖断然以凌迟处死, 怎么会没有理由呢? 倘若说是为文宗, 录用他的子孙, 然而文宗大王既归祔于宗庙, 则郑眉寿就不是他的后人, 终身不被录用, 以保他性命, 已经是够庆幸的了。
况且如今(敬惠)公主被赐予宅邸,给俸禄,土田以及被查抄的财物都发还, 恩典眷顾已经十分隆重, 又何必使得她的儿子列于朝纲? 不是白干了这事么, 以李氏族亲来论, 李瑜、李、李璎剩下来的后裔, 也应该按照这个例子来办, 希望大王恩典, 那么要怎么办?
”尹氏说道: “虽然是这样, 乱臣都应该连坐, 录用于东班的人也是有的, 因为台谏的请奏, 更替到西班任职, 此后因为连坐之人被记录于原从功臣者, 又在东班除职。
而且虽然贪赃官吏失行妇女的子孙(不被录用), 除去台省、政曹之外外, 或录用于东班。
敦宁府又不是治事之官, 除郑眉寿参奉, 怎么会有什么妨碍呢?”记录中提到的大王大妃,就是世祖的正室,也是剧中世玲的生母尹氏,这条记录是从侧面证明了当时大臣议定是要凌迟处死郑驸马,世祖在当时偏殿内议事并没有表示反对,但是对照宗亲免除极刑的王家规则,哪怕再怎么说逆谋,要削去宗籍,敬惠公主仍是文宗大王嫡出长女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也就是说郑驸马仍是宗亲,宗亲真的要被处以凌迟之刑吗?
这个记录的证据不够充分,并且都是由申叔舟提出的议题,也就是说,所有的讨论结果都系于这一人之身,显然证据不足,不能表明郑驸马就是被凌迟处死。
凌迟之刑就是俗称的剐刑,在评书中,经常有罪臣获罪时的对话说道:杀剐存留,或是:要杀要剐,听其所以然,意思都是说被处以极刑的两种刑罚:斩首和凌迟;其中又以凌迟刑罚尤其残酷,要将罪人绑在刑柱上,一刀一刀将身上的肉割下来再将犯人挫骨扬灰,处以凌迟刑罚,刽子手还需要有特别的技术,并且还需要有挫骨的手法,为防止犯人生魂前来报复,甚至要将犯人的头骨震在特别的器具中,予以镇压,才能使得行刑者安宁。
由于这种刑罚尤其残酷,在我国明朝,刽子手凌迟并挫骨扬灰的技术只能是代代继承刽子手之职,代代相传的。
如此说来,若是世祖真要给自己并没有罪的侄女婿郑悰安排这种刑罚,也只能说他是个丧失人伦的恶魔。
另外,尹氏在记录中提到的世祖特意传旨说不要郑驸马子孙被连坐的命令,则确实存在,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35卷, 11年(1465 乙酉 / (成化) 1年) 4月 1日(丁丑) ○传旨义禁府曰: “郑悰子女, 勿令缘坐。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35卷, 11年(1465 乙酉 / (成化) 1年) 4月 1日(丁丑) (世祖)传旨义禁府说道: “郑悰子女, 不要让他们(被父殃及)连坐。
”从这条记录来看,世祖的确下达过不要敬惠公主的子女被连坐的命令,也从侧面说明,敬惠公主所诞下的婴孩的确是一子一女。
因为此后,还有敬惠公主被接到都城汉阳的记录,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3日(己丑) ○遣宦官林用于光州, 率郑悰妻以来。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0月 23日(己丑) 派遣宦官林用到光州, 带领郑悰妻来(都城汉阳)。
从这条记录来看,敬惠公主在郑驸马被害前后,依然还是一个人,因此记录上所记载的是:“率郑悰妻以来”,可见孩子是到了都城汉阳之后才生下来的,由此可以推断世祖下令将敬惠公主带来汉阳是为了让敬惠公主在好一点的环境下待产,尤其是在丈夫被杀害的情况下,不适宜出现一个人待在流放地处所的情况,这样的安排也是一种人道的做法。
此后还有世祖对待此事的相关记录: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1月 4日(庚子) ○庚子/命郑悰族亲勿缘坐, 司宪府启: “悰之罪至重, 不可不缘坐。
” 再三请之, 竟不允。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1月 4日(庚子) (世祖)下令郑悰族亲不要缘坐, 司宪府启奏说道:“郑悰罪行至重, 不可不缘坐。
” 再三请求这件事, (世祖)竟然不允诺。
从这条记录来看,世祖自己也知道郑驸马的罪行不严重,并非司宪府启奏的那样“悰之罪至重”,他下令不连坐郑驸马的族亲,其用意是为了保护侄女敬惠公主的后嗣。
他这么做的理由其实也很简单,之后还有记录表明世祖这么做其实是受到了他人的影响,不用说自然就是剧中世玲的生母尹氏。
平心而论,尹氏的确是个有公心,做事公道,为人大度的宗室节妇,因此她的婆母昭宪王后沈氏在世的时候,最看重的也是这个儿媳,尹氏的话不仅在公婆世宗大王昭显王后活着的时候有效,在丈夫世祖眼里,她出面为人说项也不多见,自然说话分量也就比较重,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世祖假借尹氏的话,全了自己想要不给敬惠公主后嗣连坐的办法,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2月 14日(庚辰) ○庚辰/中宫言于上曰: “宁阳尉公主不可薄弃。
” 上曰: “正吾心也。
” 卽召领议政郑昌孙、左议政申叔舟、右议政权擥于崇文堂, 议曰: “郑悰妻, 文宗嫡女, 且无罪, 予欲给家舍、田民、公廪, 又瑜之子女, 亦宜有恩。
” 昌孙等曰: “瑜旣絶于属籍, 视怀安为重, 妻者从夫, 不宜宽贷。
” 上曰: “曲恩耳。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6卷, 7年(1461 辛巳 / (天順) 5年) 12月 14日(庚辰) 中宫对大王进言道:“宁阳尉公主不可亏待放弃。
” 世祖说: “正对我的心意啊。
” 即刻召来领议政郑昌孙、左议政申叔舟、右议政权擥到崇文堂, 讨论说: “郑悰妻, 为文宗嫡出女, 并且无罪, 我打算给家舍、田民、公廪, 另一方面李瑜的子女, 也应当享有恩典。
” 郑昌孙等人说: “李瑜既然被宗籍除名, (应当)以社稷安稳为重, 妻子及家人从夫, 不应当宽贷。
” 世祖大王说: “这是曲折的恩典啊。
”由此可见,世祖哪怕杀害了敬惠公主的丈夫郑驸马以及自己的六弟锦城大君李瑜,也不希望祸及他们的家人,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侄女和弟媳以及侄儿、侄孙受到伤害。
但是,他给自己这么做,找了个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说是:“曲恩耳”,意思是说:哪怕杀掉了自己的侄女婿和弟弟,也要他们的家人感念活着还有相关的恩赐,是自己作为大王的恩典,一句话,是要他们承自己的人情。
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祖也有人性,当然也有狡诈残忍的一面。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回到家中,敬惠公主甚至与世玲严肃地谈了这件事,还提到不能让两个人都死去,公主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深知父亲为人的世玲也只能含泪答应下来。
到了这时候,敬惠公主与世玲这对宗室姐妹才联手说一番善意的谎言,要小金在家等消息,晚间不要去劫狱。
虽然在金公子面前说着没有事,没关系的话,世玲依旧感到不安。
就在第二天早上,等到与小金约定一同起事的将领匆忙来报今日是驸马行刑的日子,小金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回身一看,世玲手中的杂物已经掉在了地上,可见她也是知情者,却帮助一起隐瞒了事实,为的就是成全了驸马的心意,不能让小金再被抓去。
行刑当日,敬惠公主在牢前等候,得了丈夫给的姓名纸,不由得再次流泪。
其实,郑驸马是个细心的人,又说自己猜不出是男是女,于是起了两个名字,这个做法没错,因为敬惠公主与郑驸马的确诞下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可是,他们一家已经无法团聚,因为孩子还在母亲腹中,就要和母亲一起目睹父亲被害的惨状,可是敬惠公主不肯走,说要让孩子看看父亲的大义之举,还是留着泪站在刑场一边。
平心而论,郑驸马若在平常时候,是个怕事胆小爱享受的人,可是心地善良,待人真心,也深爱着敬惠公主,他只会是个莫名撞到好运之后,平安度日的两班贵族男子,可是因为有了这篡位大灾变,他成了国之忠臣。
从相见之初,郑驸马就被敬惠公主所吸引,哪怕被债主痛打,也是只看着公主一人。
此后因缘际会,两人结为夫妇之后,郑驸马一直是以最大的耐心和爱,包容着敬惠公主的一切,或者说,敬惠公主能够成长为一名顾大局,明大义的贞妇,与郑驸马的包容是分不开的。
可是此时,两个人相守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就要分开了,而且,处死郑驸马的方式还是如此惨烈的车裂,不能不说是世祖下了毒手。
到了刑场才知道,郑驸马被处死这一次,是世祖与众臣监斩,世祖在郑驸马行刑之前,还对众臣说要看看逆谋者的下场,可见他的意图与驸马猜测的相似,就是为了要杀一儆百,可是郑驸马被害前的一番话,却显出了宗亲的威望和气节,也表现出大义赴死者的慷慨之气概。
从驸马的话来说,他是用自己死前的话,好好吓唬了世祖一番,说要经常出现在他梦里谴责,还说要祸及他的子嗣与后孙,言下之意是说生生世世诅咒世祖一家以及后人,这话让世祖如何能够不震怒。
本来是想听求饶的话,虽然不会饶过驸马,可是至少心里过得去,可是没想到郑驸马临死前还说了这番话,也只能让他下令速速行刑而已。
待小金带人赶到之时,只看到了地上干涸了的一大滩鲜血,他能为好友郑驸马所做的唯一的事,也只有在世祖下令暴尸示众的时候,杀死了守卫军士,抢回了驸马残缺不全的遗体而已。
而在敬惠公主家门前,世玲已经长跪多日,也只是见到了怀有身孕的敬惠公主一面,说出让她回去,不再相见的话。
其实到了此时也不能深怪敬惠公主,虽然是世玲之父世祖篡位,还害死了郑驸马和瑞宗大王,但世玲毕竟是他家长女,哪怕与其父断绝父女关系,也不能改变血缘关系。
敬惠公主此时正处于孕期,若是一直见到世玲,容易受到刺激,再说这时她已被贬作官婢,公主府已不复存在,郑驸马被害之后,这里甚至是个没有男主人的家庭,只会留下孤儿寡妇,且敬惠公主要被发配到远方,再也无法收留世玲了。
其实在行刑前晚,郑驸马甚至要来了纸笔,写下了给未出世的孩子起好的名字,申冕站在一旁守侯,与其说他是守候故友,不如说是他是在等候金承柔,可是他的等待落了空,因为直到驸马被押出大牢,才告诉他,金承柔根本就不知道行刑之日。
直到那时候,申冕才流下热泪,说着真狠毒的话。
其实,哪里是郑驸马狠毒,狠毒的是申冕,他本来可以有很多机会放过故友和恩师,可是没有,他还是去报了信,甚至专门举发,他本可以隐瞒下来,可是因为炽热的嫉妒之心,他早已将师长亲友的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一己之私而不断地前行,终于越走越远,已非当年的申冕。
虽然一个人可以偏激,可以任性,可以跑偏,可是申冕已经走的太远了,就如他自己所说,他的双手染满了老师和亲友的鲜血。
哪怕不忍,哪怕痛心,他也已经成了一个恶贯满盈之人。
因为他这一举发,害死的不仅是故友郑驸马,还有锦城大君和瑞宗大王。
在流放地,锦城大君终于也如同他的三哥安平大君李瑢那样,喝下了死药,临死前还喊着殿下,可是他称呼的殿下一定不是二哥世祖,而是侄儿瑞宗大王。
而退位的瑞宗大王也在一个有阳光的日子里,等到了被赐死的诏书……那么,在历史上究竟是如何记录锦城大君和瑞宗大王被害一事,又是如何给这件事定性的,对照【朝鲜王朝实录】,引用记录如下:以下引用世祖 9卷, 3年(1457 丁丑 / (天順) 1年) 10月 21日(辛亥) ○让宁大君禔等上疏曰:臣等闻犹豫不断, 则必有后患, 以私灭义, 则害于大计。
前日奸凶之变, 鲁山预焉, 得罪宗社, 瑜交結黨援, 谋为不轨, 臣民共怒, 而殿下尙顾私恩, 不忍置法, 迁之于外, 曲全性命, 犹不知再造之德, 举兵而反, 将欲挟鲁山, 以危宗社, 罪恶贯盈, 天地不容, 岂宜复贳以紊邦宪? 臣等累请正法, 未蒙允许, 不胜愤郁。
璎、、瑔、郑悰、宋玹寿等, 凶逆之罪, 王法必诛而不赦者也。
伏望断以大义, 明正典刑, 以絶祸根, 以定人心。
领议政郑麟趾等上疏曰:窃念恩轻而义重, 大义灭亲。
鲁山前日之变, 罪关宗社, 口不可言, 瑜包藏祸, 以谋为不轨, 死有余辜, 殿下以不忍之心, 置之于外。
恩赐稠重, 尙不念圣恩, 举兵而反, 谋挟鲁山, 罪不容于天地之间, 而殿下欲以私恩曲贷其死, 臣等庭请累日, 未蒙兪允, 大小臣僚愤郁未伸。
且璎、、瑔、郑悰、宋玹寿等, 黨逆之罪, 不可赦。
伏望殿下断以大义, 明正典刑, 以副臣民之望。
上命瑜赐死, 璎、、瑔、宋玹寿勿论。
麟趾等更启曰: “璎、、瑔、悰、玹寿罪同, 亦宜置法。
” 上曰: “不可。
古人有言, ‘歼厥渠魁, 胁从罔治。
’ 且圣人不为已甚, 今若并置于法, 则已甚。
” 命玹寿处绞, 余并勿论。
复请禁防璎等, 允之。
鲁山闻之, 亦自缢而卒, 以礼葬之。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9卷, 3年(1457 丁丑 / (天順) 1年) 10月 21日(辛亥) 让宁大君李禔等人上疏说道:臣等闻听(君主)犹豫不决断, 则必有后患, 以私人情谊灭除了大义, 则有害于大计。
前日奸贼凶徒变乱, (是)鲁山预谋, 获罪于宗庙社稷, 李瑜交往结识其他人, 图谋不轨, 臣民共怒, 而殿下尚且顾及私人恩义, 不忍心置于法办, 法外开恩, 曲折顾全其性命, (鲁山君和李瑜等人)尚且不知(君主)再造恩德, 举兵造反, 打算要挟鲁山, 以危及宗庙社稷, 罪恶贯盈, 天地不容, 岂能再次以紊乱危及朝鲜? 臣等屡次请求正法, 都没能得到允许, 非常愤怒郁闷。
李璎、李、李瑔、郑悰、宋玹寿等人, 凶逆之罪, 王法必诛而不应该被赦免。
伏地请求希望(君上)断然以大义, 明正典刑, 绝除祸根, 以稳定人心。
领议政郑麟趾等人上疏说道:(君上应当在)私下里顾念恩轻而义重, 大义灭亲。
鲁山前日之变, 罪行事关宗社, 无法言喻, 李瑜包藏祸心, 图谋不轨, 死有余辜, 殿下以不忍之心, (将他)流放在外。
恩典尤其重, (锦城大君李瑜)尚且不顾念圣恩, 举兵逆谋, 密谋挟持鲁山君, 罪行被天地所不容, 而殿下打算以私下里的恩典为他免死, 臣等在宫廷内请求数日, 没有得到恩准, 大小臣僚郁闷愤慨无法抒发。
而且李璎、李、李瑔、郑悰、宋玹寿等人, 拉帮结派密谋逆谋之罪 不可赦免除。
伏地请求希望(君上)断然以大义, 明正典刑, 以应允臣民的希望。
世祖下令李瑜赐死, 李璎、李、李瑔、宋玹寿等人不要论罪。
郑麟趾等人再次启奏说道: “李璎、李、李瑔、郑悰、宋玹寿罪行相同, 也应该置于法办。
” 世祖说: “不可以。
古人有言, ‘歼灭罪魁祸首, 胁从者不要治罪。
’ 而且圣人不为一己之私做得过头, 如今若是一起论罪, 则已经为自己做过头了。
”(世祖)下令将宋玹寿处以绞刑, 其他人不要论罪。
(郑麟趾等人)再次请求禁止防范李璎等人, (世祖)同意了。
鲁山听说之后, 也勒死了自己, (世祖下令)礼葬鲁山君。
记录中提到的让宁大君李禔是世宗大王的嫡出兄长,当年因为失德,争位未成,被父亲太宗大王剥夺了继承权,但是因为长寿,这才活到了现在,一直都受到排挤,对世宗大王的所有家人都怀有怨愤之心。
到了世祖篡位之时,他在其中起到了很坏的作用,一方面对世祖极其家人阿谀奉承,极尽吹捧之能事,另一方面对起事宗亲尽力诋毁,率众请求处死安平大君李瑢与锦城大君李瑜,使得世祖迫于压力,杀死了不少宗室兄弟和侄儿,也造了更多的业障。
但从另一面说,让宁大君李禔的确是沾了自己长寿的光,在有生之年得以看到当年争位成功的幼弟世宗大王身后子嗣们自相残杀的凄惨景象,也算是顺了他争位不成的意。
或者,也可以认为,让宁大君李禔是出于一种扭曲的心态,非要撺掇世祖杀死幼弟,而非他自己所说的要灭除后患的目的。
从这条记录来看,世祖并不希望杀死六弟锦城大君李瑜,而是在两方面势力的夹击之下,必须灭除后患所致,一方面是让宁大君以宗亲之首的名义上疏,非要世祖干掉自己的弟弟,侄儿,侄女婿不可,另一方面是文臣郑麟趾等人上疏,给了世祖很大的压力,非要他干掉这些人不可。
最后迫于压力,世祖做了妥协,仅下令赐死锦城大君李瑜,绞死瑞宗大王的丈人宋玹寿,对瑞宗大王的死因交待为:自缢,这个说法显然不能服众,好好的,活着都来不及,干嘛要自己抹脖子,显然是另有缘故,但是史书未曾提到,不够确切,所以留待此后继续说明。
不论怎样,在锦城大君,郑驸马以及瑞宗大王等人相继死去之后,保王派想要瑞宗复位的希望显然已经破灭了。
在寺院内,去拜佛的世玲见到了生母尹氏。
按照尹氏对世玲所说,不知道为什么,世子就衰弱下来,一天不如一天,一直嚷嚷着要回到私宅,要见到大姐世玲。
因为是这样的情况,尹氏借机劝说长女世玲回宫,还说会说服世祖收回成命,不再追究,可是世玲早已明了一切,不肯答应。
就在前篇,我们曾经提到过世祖的一家,除了忠勇的长女李世玲之外都受到了诅咒,这会儿,郑驸马的话奏效了,诅咒已经渐渐显出端倪,首先倒下去的是世玲的大弟,就是那位善良忠厚的世子李崇,哪怕他病重,也念叨着姐姐,还说要回家,原来,他所认为的家,并不是宫内,而是原先首阳大君家的私宅。
如此看来,世祖的子女们都对宫内没有归属感,他们所认为的家园并非是这样一个充满了鲜血和杀戮的宫,而是从前那个温暖平和的宅邸。
可是从前那个幸福的家已经不复存在,因为他的父亲世祖对王位的贪念,使得子女们一齐受害,而此时病危的懿敬世子只是第一个死去的人。
景福宫内室之中,申冕在场,世祖对于妻子的请求一口答应,却说出要借世玲诱捕金承柔的话,让中殿娘娘尹氏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本以为丈夫同意世玲回宫是因为原谅了女儿,如果孩子肯低头认错,也就没事了。
可是她万没想到,丈夫世祖是再次把孩子当成了捕杀政敌的诱饵。
正常的父母,哪怕还有一点点良知的父母,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子女成为诱饵,而世祖却是一而再,再二三地把自己的孩子当成篡位之器,这其实也是违背了人伦。
从这个意义上说,之前对于世祖的评价是准确的,虽然他一直都说如何爱子女,爱家人,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他的确更爱王位而非家人,在王位之争的问题上,对待子女的态度凉薄可怖。
而在王宫内室里申冕的应允,则说明他并没有将恩师李大人和郑驸马临死前的话听进去,为了除掉金承柔已经不择手段,急欲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世玲不能回去,按照一直跟她的侍女所听到的话,父亲允许她回宫不是为了她好,而是为了要她成为诛杀金承柔的诱饵,而另一面,金公子也即将待人离开。
金公子要去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咸镜道。
在朝鲜八道之中,咸镜道地处偏远,却是边境之道,金宗瑞当年奉世宗大王之命曾在此地戍边多年,颇有根基。
哪怕世祖捕杀了多名戍边大将,也换不完金大人的部将,若是小金带人转移到此地坚守,在这种危急时刻,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而在此时,世玲的处境既艰难又尴尬,她被父亲世祖废为庶人,又被赐给了申冕,在名义上已经不是公主,按说只是被费的王女而已,除非世祖下令,否则没有名份回到宫内。
而另一方面,亲近金宗瑞的将领们大都受到过世祖的迫害,其家族被欠下了血债,自然不可能接纳世祖的长女作为将帅夫人。
也可以认为,世玲此时进退维谷,是进亦忧,退亦忧。
一句话,她是个在夹缝中求生存的王女。
深夜里,世玲忽然来找小金,要他带她去骑马,小金虽然疑惑,但也只是问了:-就现在吗?
这一次哪怕再累再难受,她也不说什么,只是任由小金信马由缰。
原来,世玲站在门外,已经听到了室内众将领议事的话,知道已经无法再继续跟随小金去往别处,她其实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向自己最爱的人告别。
可是,天意如此,世玲和小金都无法抵御对方的魅力。
就在他们策马而行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夜雨越下越大,淋湿了衣服,两人只能躲在荒郊野外的小屋内避雨,世玲因为衣服淋湿,在屋内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双肩,而送柴火进屋的小金望着这样的世玲,又听她说起要告别,不能跟随他离开,要等他回程的话,忽然紧紧抱住了世玲,亲吻了她背后那个因为挡箭而留下的伤疤。
按照世书记载,金宗瑞家的确有嫡出后孙留下,当时孩子年仅三岁。
对照剧情推测,剧中被害身故金宗瑞大人只有两名儿子,长子金承珪舍身救父,已经遇难,大嫂只生下一女金雅江,而幼子金承柔此时尚未婚配,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金承柔与世玲还有子嗣存活于世。
小金是否真的会与世玲告别,金承柔与李世玲这对苦命凄凉的王室情侣究竟会何去何从,下周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太太太太太惨太苦情了
节奏很好的剧。
弃~
好久之前看的了吧,当时那叫一个感动,BGM一出就要哭。演技、剧本、配乐、服化道皆在线。我爱文彩元!
母親甚喜歡看此劇,我看了結局一點點,也挺喜歡的。
前面真的是很浪漫了,在墙角,一扭头看见笑的花一样的小老师,怎么会不心动?可是后面女主叛逆的原因是因为父亲杀了太多人,但男主也一样呀?为什么可以接受男主而不能接受父亲?或者是因为目的?父亲杀人是因为权势,男主杀人是复仇,男主的原因更加正义?反正不理解。最后父亲看见孩子过的很好,偷偷离开了,真的感动。说起来李柔那仨孩子,一个一身反骨,一个懦弱没主见,一个骄纵任性,也是很难了。刚看完七日的王妃,明明就差0.3分,而且我给的评分也都一样是三分,而且两部剧我觉得评分和剧都很贴,但就是觉得这部比七日好太多
终于追完了,也终能和这个夏天说告别,彻底为厚厚和大文的魅力折服~
很一般!!!!
文彩元我们就到这吧,看剧看得心力憔悴!
女主太普,长着一张配角脸,撑不起来心中女主的形象,原《拜托小姐》女二,实在跳戏。女配也面相平庸。男女cp化学反应不强,看到第三集,在一众爱情偶像剧中,显得寡淡如水,没什么戳人的情绪和情节记忆点。
太狗血了。。男主就靠主角光环撑到结局。。
前十集还不错
养眼的电视剧越来越少了~~~~~
韩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文彩媛古装很美,朴施厚翩贵族公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带劲啊!一集几个虐点有木有啊!开头四集就三次反转啊!隐瞒身份什么的牵动人心啊。仇恨放下一切就圆满了啊。其实我还是喜欢看虐的。。。HE无误。
骑马不错 结局还是依旧狗血 居然还是在一起了
没看完,弃了 韩国美女不过如此,在咱这我就觉得还好,不过当年的《爱在哈佛》让我眼前一亮
没意思
跳着看了一些 没什么感觉 白智英的ost大赞
本想三星给女主演技,发现到后面也不行。智障剧情和无脑主角就不说了,男主说话能不能不要一直动肩膀看的难受。从来没过给分数这么低的韩剧,看的窝囊气一堆。
女主的颜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