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 Oliveira的《再生奇缘》 (O Estranho Caso de Angelica/The Strange Case of Angelica)简直是随心所欲之作,反正也拍片拍到102岁,还需要有什么顾忌呢。
老人家理应最忌讳死亡,de Oliveira却想有个年青少妇将他摄魄勾魂,带他归西。
电影去到结尾,男主角就像宁采臣那样被女鬼带走。
坐在我前面的一位中年女子,离彭前气愤地说她想打人,情况有如当年午夜场观众看完了《阿飞正传》一样。
你可以说故事太过简单,但95分钟当中的细节其实很饱满,摄影和配乐亦见炉火纯青的功力,开场的夜景让我想起年前《青楼红杏四十年》(Belle Toujours)开场时的巴黎夜色。
《再生奇缘》和前作《金发奇女子》(Singularidades de uma Rapariga Loura/Eccentricities of a Blond Hair Girl)都有个有趣的地方,是电影明明是现代故事,但却有几十年前甚至几百年前的古祖味道,怀旧的我是受落的,特别是看到男主角还用着菲林相机,农夫仍然是人手耕作。
de Oliveira其实并没有跟时代脱节,那餐桌上的讨论,主题是欧猪五国面对的金融危机。
原文刊于:http://blog.age.com.hk/archives/4576
死亡既是一个绝对的事实,又是一个最相对的现象。
比夏曾说过:自然死亡所消灭的动物状态极其类似于在其母亲腹中时的状态,甚至类似于在封闭中生存的植物。
对于植物而言,整个大自然都是沉寂的!
为什么我对这部影片的直觉会是生与死,也许正是百龄神导奥里维拉非常天真的直白,“老人缓慢而自然的死亡,恰恰颠倒的再现了儿童、胚胎、甚至植物的生命展开过程。
”在那些静止的长镜头所展现的美丽风景里,隐隐约约的吐露着对于即将消逝的的美的惋惜,我肃然起敬的看着那只猫和它头上笼子里活蹦乱跳的小鸟,因为鸟的死给一种必然带来另一种偶然,那就是以撒的结局。
虽然以撒擦拭不去安赫利卡天使般的笑容,可是他拥有了美和爱,即使他给人的感觉总是忧郁的,却如烟雾缭绕般缠绵。
在这样一部开始在雨夜的奇情故事,运用默片时代无对白的钢琴配乐,中景和近景的镜面反射或逆光与远景的重叠,甚至还有和黑泽明一样的对天长啸,您老还真是会开玩笑。
个人评分:9.2分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只是这才是电影拍出来的才子和倩魂,到底才子为何如此郁郁寡欢,红颜why多薄命啊,大家去思索吧......
所谓一见钟情大概就是电影中描述的那样。
大雨的深夜,Isaac被请去为刚刚过世的安格里卡拍摄遗像。
安格里卡安详的斜靠在椅背上,仿佛只是熟睡而已。
Isaac透过镜头,对焦的刹那间,安格里卡苏醒过来,朝他抛个媚眼,于是,Isaac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幽灵。
葡萄牙著名的导演奥利维拉拍摄这部电影时,已经百岁高龄。
不得不说,他的镜头语言,显然已经过时了。
当Isaac第一次在梦中与安格里卡相遇,她们相拥畅游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百年前的默片时代,镜语一看就是那个时代方式。
虽然,画面匠心可见,声音也试图营造浪漫诗意的氛围,但是,技术的简单,甚至粗糙,还是很容易让观众出戏。
Isaac对安格里卡的思念和欲望,都是通过Isaac诗一般的独白表现出来的。
导演曾经拍摄纪录片,所以,电影中还是有大量的纪录片的拍摄手法,包括对农业耕作的赞扬。
可敬的导演,但是,电影真的很一般。
比较,这种爱恋亡魂的电影,好莱坞有很多,拍摄的手法和情感塑造要精彩和感人很多。
咱们中国也有聊斋。
很久没有这么有耐心的对待一部电影,啃了三天终于在看完音乐剧的夜晚站在无人的街道上默默看完。
百岁的奥利维拉气定神闲地用他油画般的镜头展现着古怪而诗意的古典浪漫,亦真亦假,颇有些庄生梦蝶的味道。
一直在想,是摄影师分不清虚幻与现实,还是生活在柴米油盐里的人们失去了能看见安吉里卡的眼睛?
摄影师迷恋的究竟是美丽的安吉里卡,还是纯粹的美本身?
柔美绵长的鸣奏曲让故事像极了八九十年代那些展现文艺复兴时期的老电影,可是汽车,机器,以及人们讨论的实事话题又把人拉回当下,一个古典美正在消逝的时代。
于是美丽的安吉里卡带着微笑死去,热衷下午茶的人们喋喋不休,机器代替了挥舞着镰刀的工人,笼子里的小鸟不再呼吸。
年轻的摄影师大喊着安吉里卡然后开始失去理智地奔跑,瘫在草坪上。
但是宣判他死亡的人并没有看到,他逃避了肉体的桎梏,时间在此静止,安吉里卡打开了天堂之门,他的灵魂在幻想里穿行,在白日里飞升......摄影师对安吉里卡的态度已经似乎超越了爱情的范畴,升华成为对古典美的固执的崇拜,永恒的追寻,以至最后他也变成了其中的组成部分,成为理想主义的殉道者。
这是他的蝴蝶。
而清早看的这个电影《安赫利卡奇遇》,很有意思的故事设定,故事讲起来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然后查资料看到这个2010年这个导演在拍摄本片的时候已经102岁了!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不是学电影史而是实实在在走过电影史的老人拍出来的影片。
影片节奏的确很缓慢,仿佛和照相机里面复活幻觉这个有趣故事设定有点不太搭配。
但是细细想来,这个设定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也不是为了标新立异,因为这个活了一个世纪的电影人可能要想要探讨的是深层次的有关幻想的东西。
大概我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夏天住在姥爷家,姥爷讲过一个睡前故事,大意是这样的:从前有个老头,儿孙都已成家立业,自己住在住了一辈子的旧家里。
他还每天都要干活,虽然干的都已经是不挣钱的,自娱自乐的活。
但是他每天干完活,还要在院子里挖个坑埋点东西,邻居们看见了,都很好奇他在干什么,但谁也没看见过他在埋什么。
原来是因为,有天干活时,老头感到自己身体不行了,想让邻居把儿孙们叫来说说分家产的事。
但是当天夜里,却有陌生人向他托梦,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并让他不必把儿孙们喊来了。
于是第二天,老头告诉邻居不必把儿孙们喊来,并按照梦中人的主意开始行动。
行动其实很简单,老头在自家院子的树下挖了一个洞,每天都要挖出一些土来,过几天又会填上。
这样过了一些日子,所有的邻居都在讨论,老头经常在院子里埋什么东西。
这样又过了一些日子,老头的儿孙们先后回来看老头。
大儿子要接老头去养老院,二儿子要给老头请保姆,小儿子要给老头买电视机解闷。
但老头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三个儿子全都搬回来,每天和老头一起做饭,大儿子一起做早饭,二儿子一起做午饭,小儿子一起做晚饭。
三个儿子全都回来了,真的每天陪老头一起做三顿饭。
这样又过了一些日子,老头死掉了。
三个儿子争执一番后一起去院里挖,最后挖出了一个高压锅。
听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这是个和阿凡提传奇或者西游记差不多时代的故事,但其实在姥爷的世界观里,它可能就发生在八九十年代,那是讲故事时的当下。
过了小半年,我让姥爷讲故事,他又跟我讲了这个故事几乎同样的版本,只不过院子里挖坑变成了老头他从房顶上拆下两块瓦当,在自己衣柜里腾出一口箱子,每天夜里睡觉前,都要打开箱子在里面折腾一番,这样过了一些日子,所有的邻居都在议论老头衣柜里藏了什么东西。
之后姥爷大概讲过三四个差不多的故事,也许更多不记得了,每次老头藏东西的方法都会有点不同。
姥爷的类型片之夏很快过去,另一个夏天我又去姥爷家住时,他又要讲老头藏宝系列故事,我就坚决不愿意再听了,因为从中根本不能听出什么寓意来。
“从前有个老头,他在院中劳作”。
二十年后我来到南方上学,这个故事偶或会被我自己梦到,于是场景又回到二十年前姥爷家的凉席上:每当夜幕降临,姥爷又开始讲述。
在度过了某种可堪忍受的无聊后,我就开始期待那个劳作不休的老头,这次要怎么藏他的奇怪的宝贝。
我一度以为姥爷潜意识中是在担心自己晚景的孤寂,但日常行事中的种种征兆显示,他显然已经超越了我这种浅鄙的思维。
那时的我根本不觉得姥爷这些千篇一律的故事是在糊弄幼稚的我,我唯一的感受就是,姥爷真是太神秘了。
看这种片只有一种感觉,就是以前的自己太土鳖了,以后还将继续土鳖下去。
如果没有经历过对上帝的信仰教育和怀疑,并不是就没有对归宿的思考和幻想,只是姥爷这种类似民科似的狡黠可爱,造就了一个对郭德纲古今传奇和奥利维拉cinematic情怀同时保持关注的我,种种混搭的土鳖审美,这才是我自己的安吉里卡奇遇。
油画般的摄影,优雅的钢琴配乐,散发着文艺复兴时代的古典韵味。
同样地,简练的人物动作和缓慢的电影节奏,令这部拍摄于21世纪的作品恍如时光倒流般,焕发出黑白默片的魅力。
这些都是大师奥利维拉的一贯风格,无需赘言。
我最感兴趣的是片中探讨传统/现代,物质/精神之间的辩证关系,隐约感到导演对过往电影技术的无比眷恋和怀缅。
不过百岁老导演丝毫没有与当下脱节的迂腐,餐桌上大谈欧洲经济危机的话题,现实意义不可忽视。
最惊喜是神秘主义的引入,莫名死去的小鸟和多次出现的老乞丐,都为这个现代聊斋故事增添一丝晦涩的宿命色彩。
很小众的一部电影。
首先是里边有关于vintage 的一些事物,比如房间布置,家具陈设,以及恰到好处的背景钢琴曲。
其次是男主的外表和气质,喜欢这种不是明星的有味道的人来出演。
高能的是里边讨论反物质,能量,精神的那一段。
总有人会悟到这些超现实的东西。
出体的那段颇有感觉,清明梦的情景展现得比较到位。
“以一种清晰的方式讨论死亡、物质与精神的存在,很有意思”。
小众预示着评分会低。
但是不会阻碍喜欢这种特别的调调的人,细细品尝。
Thanatological obsession comes aptly for a centenarian filmmaker-in-action (inconceivable but miracles happen), Portugal’s national treasure Manoel de Oliveira was 101 years young when he shot THE STRANGE CASE OF ANGELICA, his penultimate feature, he would pass away in 2015, aged 106.Set in an unspecified modern age (no cellphone or computer on show, the story goes that de Oliveira germinates the script almost six decades earlier, in the 1940s, which can well account for the film’s overall démodé tone), Sephardic photographer Isaac (Trêpa, a bland, even anemic leading man), lodging in a town near Porto, is hired to take some photographs of a young lady Angelica (de Ayala), who has just deceased and lies beatifically on her deathbed with an impeccable smile. Seen through his viewfinder, Angelica comes alive right in front of his eyes and smiles to him, even only for a split second, first startled, then bewitched (after A second visitation occurs after the photos are developed and hung on a line to dry), Isaac has an out-of-body experience with in his dream (de Oliveira and CGI technology make strange bedfellows). Henceforth, he becomes perversely retiring, glassy-eyed, refusing food intake (save the morning coffee), perpetually wallows in his own woolgathering and is deemed weird by the lodging’s other tenants and the over-hospitable landlady Justina (Teixeira), even his Luddite disposition (“old-fashioned ways interest me”), which de Oliveira initially makes heavy weather of, fizzles out while Isaac returns frequently to Angelica’s family. But what is he looking for, perchance even himself has no clue (all he gets is some glimpses of the family photo book). Exclaiming “Angelica” like a Cotard-inflicted walking dead, Isaac’s death-seeking, spirit-consummating wish never reaches an empathetic plane for audience to project our compassion, it is arrhythmic, unthinking and self-defeating. Having said that, THE STRANGE CASE…. is not entirely a misfire, de Oliveira still flourishes with his painterly instinct, divine compositions and chromatic understatement. Whether steeped in Chopin’s plinking virtuosity or basking in laborers’ collective, monotonous marching songs, we should only feel blessed and inspired by de Oliveira’s age-and-agism-defying quiddity, film is his Angelica and now they are finally and eternally indivisible in empyrean.referential entries: de Oliveira’s VOYAGE TO THE BEGINNING OF THE WORLD (1997, 7.0/10); João Pedro Rodrigues’ THE ORNITHOLOGIST (2016, 6.5/10).
已经有一大批的学者在研究世界将来会怎么样并产生忧虑针对某些社会形态 某些特殊国家就像Rui Cardoso Martins所说的 关于七蚊子的启示他说 无论如何 风险并不是很大因为 如你所知 我们不应该在宇宙这个整体中将混乱的事物分开他提到了这个假说 没错他指出 在大气的最高层中 每个瞬间都有几百万次宇宙射线的互相撞击比LHC牛逼多了 但始终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说明根据他的理论 在云上的自然反应堆里没有反物质产生我们接着聊 他说我们的世界永远也不会产生反物质反物质的本质与物质相似我们知道反粒子极不稳定所以宇宙中极为罕见当一个粒子与其配对的反粒子相互作用他们就会起反应然后释放出他们最纯粹的本质 能量物质自有其存在的本质所以说 最强大的不是启示录中吹响世界毁灭号角的七大天使而是七只飞翔的蚊子单个质子的能量固然很小相当于七只飞翔的蚊子但是一旦遇上反质子 爱因斯坦说 在反物质的湮灭面前 核爆炸不过是浮云不过这不会带来任何像好莱坞电影里面的那张壮观景象我们看到的那些明亮的星辰有的甚至在数百万年前就已经熄灭以可见光拍摄的最深的宇宙照片 哈勃超深空大约是大爆炸过后五亿年的景象没错
留住有情人
男友的爱在得病那天就收回了,他谁也不爱,女友独自承受,照料,得绝症的男友到最后一天,那爱成了日常的繁琐直至爱的消逝。面对被一个病痛折磨,身体与精神的亏空的病人,女主是一种无声的孤独,她也想一走了之,但两人的生命力都在消耗,她要亲自画上句号。
压抑又平淡,想打死男主,患了绝症你就天下最大吗?
四苦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
Three and a half.
本来想看《芳芳》,网站抽风了搜的是芳芳内容是这部。挺喜欢影像风格的就看完了,那种漫长压抑、痛苦和绝望拍得挺好的
很闷。最后看哭了。
奄奄一息
勉强看完,演技还可以
看得我奄奄一息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