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而言,以色列对黎巴嫩处于绝对军事优势,战争基本上是一边倒。
然而,具体到战争中的个体,所感受到的是什么?
电影给了观者一个非常具有主观感的答案。
即便你拥有主宰胜负的力量,但是你仍然会因为流血、杀戮而颤抖,会因为战争对人性的剥离而感到沮丧,会渐渐失去正常人的思考与认知。
因此,战争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是反人性以致反人类的。
以色列建国史:http://hi.baidu.com/%B0%CD%CA%F71990/blog/item/c65e592c904fde3c349bf713.html美国对以色列的支持原因:http://qbbbs.zjol.com.cn/dispbbs.asp?BoardID=256&ID=486399对于电影本身,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感觉纯粹是人物在战争面前瑟瑟发抖,恐惧像纷乱的海草缠绕着他们并将其扯入海底,想要窒息死他们。
这样的影片,快到了战乱生活的剪影,何以成为电影呢?
跟何况作者想说什么呢?
除了战争带来的恐惧,不会是想秀一下他的摄影技巧吧?
爆炸过后的余烬,血泊中一只开膛破肚、奄奄一息的驴子已不再挣扎,只有微微翕张的鼻孔和滚滚淌下的泪水提醒人们它此刻仍是一个活物——但正在无尽的折磨与痛楚中等待死亡。
这一通过坦克炮口的触目惊心的主观镜头,来自2009年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获奖作品《黎巴嫩》。
因为对那场被遗忘的战争采取的极端拍摄手法,十一年前的这部佳作几乎已被世人遗忘。
然而,2020年8月4日那一声惊天巨响,再一次提醒人们:同一片天空下,浩劫无时不在重演。
弹指一挥间,一切灰飞烟灭。
升腾的蘑菇云降下恐怖的“玻璃雨”,恍如世界末日降临:150多人死亡,5000人受伤,30万人无家可归;失声痛哭的市长、重返故地的新娘、还有在满目疮痍的家中岿然独立、兀自弹琴的老太太......这一幕幕令观者动容的画面,将人生的脆弱与无常、生命的悲恸与顽强共同定格在亿万人的脑海。
沐浴在和平中的人们,应对一切心存感激而不是习以为常。
毕竟,麻木的神经会让人逐渐忘却:活着本身,是一件多么大的幸事。
《钢琴家》,2002 触动心底的故事,似乎都能从电影中找到一丝丝对应。
可惨烈的现实,往往比电影更加令人心碎。
贝鲁特港口大爆炸,威力堪比小型核战争,让本就深陷经济危机和政治动荡、艰难应对新冠疫情的黎巴嫩雪上加霜。
众所周知:黎以冲突由来已久,炮火互击是家常便饭,就在爆炸发生的前一天,双方还发生了严重的边境冲突,因此很多黎巴嫩市民一开始还误以为是以色列向国家发射了导弹。
但很快,以色列便澄清与爆炸无关。
人们关注的焦点,也从战争疑云落到了2700吨硝酸铵何以在仓库中存放了六年。
这场史无前例的大爆炸再次将黎巴嫩持续多年的生存困境暴露于世人面前。
其实,早有人将目光投向了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度:《黎巴嫩》的导演塞缪尔·毛茨本是以色列人,作为坦克的炮手,曾参加过1982年的黎巴嫩战争——当时以色列的驻英大使被巴勒斯坦武装暗杀,于是以色列出动海陆空军十几万人,对黎巴嫩境内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叙利亚军队发起猛攻,试图控制黎巴嫩南部并建立安全缓冲区。
时隔27年,深受战争后遗症困扰的毛茨,终于直面多年的心魔,将自己的亲身经历搬上了大银幕。
《黎巴嫩》这部电影,之所以在一众战争片中显得独一无二,首先因为它源自导演真实的人生经历。
塞缪尔·毛茨 与铺展旷日持久的时间线、着重刻画宏大战争场面和复杂众生群像的常规战争片不同,《黎巴嫩》的故事简单到发生在一天一夜之内(在这点上只有近年的《敦刻尔克》和《1917》与之相似):四名毫无作战经验的以色列“菜鸟”新兵驾驶着一辆坦克,跟随步兵小分队穿越黎巴嫩村庄一路前行,随时随地清除遇到的“巴解组织”恐怖分子。
不料坦克兵途中和作战部队失联,陷入了叙利亚人的包围圈。
比情节更简单的是《黎巴嫩》的场景设置:除了海报上那一大片灿烂耀眼的向日葵,全片居然只有两个——狭小肮脏的坦克内部和透过炮口瞄准镜向外窥视的圆形窗口。
将整部影片置于一个封闭隔绝的空间,只有炮手的主观视角向外延伸,这种简单而独特的镜头设计不由得让人惊叹:电影,居然还能这么拍!
影片前半段主要展现了虽有“铁甲”庇护,仍旧一波三折的作战旅程:当伪装成平民的恐怖分子驾驶小车闯入坦克兵视野的时候,地面指挥官下达了开火的命令,但“平常训练只打过靶”、从未杀过人的炮手舒林克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懵了。
一瞬间的犹豫与不忍,换来敌人的枪声四起,舒林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倒下,重伤不治。
当前方再次出现一辆皮卡车的时候,气急败坏的指挥官催促舒林克“无需警告,直接干掉”,惊魂未定的舒林克手忙脚乱之下,竟发射了一枚炮弹。
可这回打中的,却是装鸡的卡车,可怜的老农被炸飞了手脚,苟延残喘地在地上嚎啕。
舒林克的战友不由分说,立即上前补了两枪:在这一刻,再来区分敌人、战俘或平民已经毫无意义。
第三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瞄准镜里是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一家人。
人质苦苦哀求、敌人疯狂叫嚣、长官催促开火,舒林克饱受煎熬的内心,又一次陷入了苦苦挣扎的天人交战。
他尽可能在最小的牺牲范围内开炮,恐怖分子被当场击毙,但幸存的妇人仍旧失去了丈夫和5岁的孩子。
巴掌大的圆形窗口,是士兵与外界沟通的唯一渠道,瞄准镜所及之处,是悉数放大的人间惨剧。
导演毛茨从影片一开始,就强迫所有观众和他一起跳进坦克、置身其中,重回当年血肉横飞、惨绝人寰的杀戮战场。
伴随着炮手上下游移的主观视角,每个观众都能切身体会到那种内外之间焦灼不安、撕心裂肺的彷徨与痛楚。
我们都成了瞄准镜背后的“杀人者”,与一个个受害者四目相对:他们的脸上没有情绪、眼中不见光泽,司空见惯的惊骇导致了不可思议的麻木,只有血肉横飞的断臂残骸从身边飞过,他们的眼里才会渗出些许恐惧与仇恨的光。
虽然坦克将四位主角同周遭的战火隔离开,但这一看似独立的幽闭空间也远非坚不可摧:清晰的面庞逐渐被黑色的油污包围,掌握生杀大权的双手也颤抖得不听使唤,他们本不是力挽狂澜、杀人如麻的盖世英雄,只是被迫卷入一场他们无法直面、无法想象的战争。
一段时间过后,坦克被叙利亚人的火箭炮击中,虽然内部损坏不大,却也无法再开动,坦克兵旋即与步兵队失联。
自此,四个人的性命与几乎报废的坦克牢牢栓在了一起,而沉闷压抑的密闭空间也为人性的挣扎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平台。
类似《狂怒》等战争片,观众只看到战场上的坦克多么地威风凛凛、大杀四方,可鲜有表现坦克兵真实生活与精神状态的影片:虽然坦克的内壁刻有这样两行字:“坦克不过是烙铁,士兵之躯堪比钢”,但在本片中,不论是烙铁之内还是之外,生命都同样脆弱:沦为惊弓之鸟的四人,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孤立无援的他们,精神渐趋崩溃。
《黎巴嫩》的整体色调阴沉昏暗,画面粗粝晃动,脸部大特写与长焦镜头的频繁切换,让影片由头到尾弥漫着焦灼不安的死亡气息。
由于受到“非内即外”的场景局限,当坦克在黑夜中陷入埋伏,我们只能听到机器发出的巨大轰鸣,根本看不清坦克之外战况正酣的景象,这一“以声传情”的拍摄手法极大地拓展了人们对画外空间的想象。
类似一年前备受好评的《拆弹部队》,《黎巴嫩》极大弱化了战争的政治立场,不试图探讨交战双方的孰是孰非,而专注于刻画战争亲历者自身的矛盾和困境。
《黎巴嫩》的故事,可以发生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重要的是: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的普通人被推向战场,但求生存的意志如何一步步地蚕食他们的心理防线,最终在命悬一线之际,演变为肆无忌惮、无休无止的杀戮。
不疯魔不成活。
走上战场,便加入一场性命攸关的豪赌。
毛茨以极尽真实而又破天荒的艺术形式,重现了自己不堪回首、噩梦一般的记忆,每个观众都能近距离地体验他的恐惧、他的煎熬以及他的战争。
最独特的拍摄手法配合最纯粹的私人记忆:没有反讽、没有人道、没有同情、甚至没有思考,一切与个人生存无关的东西皆不存在——而这,才是战争的真正样貌:当一个人身处坦克之内或炮火连天的街头,一切对战争形而上学的理性思考都是奢侈的,对正在参战的当事人来说,他们能顾及到的选项只有两个:忙着活,或者忙着死。
因此,很难说《黎巴嫩》是一部好看的战争片,因为真正的战争,从来都不会“好看”。
未经历过战场的我们,每每看有关战争的电影,诉诸的只是想象:《珍珠港》里缠绵悱恻的爱情;《黑鹰坠落》中紧张激烈的对峙;《父辈的旗帜》中痛定思痛的反思......可无论多么感同身受或冥思苦想,我们终归是战场上的局外人。
《黎巴嫩》不同,你可以喜欢或排斥它,但无法忽视它来自一个“局内人”对战争源自肺腑的深刻认知:如果个人的命也是命,一切战争皆没意义。
历经枪林弹雨的垂死挣扎,熄火的坦克终于重新开动,坦克兵们在左冲右突、盲打误撞中杀出一条血路。
直到影片结尾,我们才迎来第二天破晓的阳光。
坦克与鲜花,以强烈的视觉冲击组合在一起。
而内外光线的强烈对比,让人顿悟生死的云泥之别。
原来,蔚蓝天空下那一片迎风招展却垂首不语的向日葵,竟是如此的美丽。
《黎巴嫩》这部电影是由以色列电影导演Samuel Maoz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改编的一部关于黎巴嫩内战的电影。
这部电影的拍摄范围就局限在坦克内部一个狭小封闭的空间里,通过坦克瞄准镜这一独特的视角,描绘了四个年轻的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以色列坦克手们,在面对血腥屠杀过程中经历的矛盾,慌乱和恐惧的心理状态。
这部电影获得了2009年威尼斯金狮奖。
通过这部电影,使我更多地了解了在黎巴嫩内战背后的基督教马龙派,逊尼派,什叶派,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等纷繁复杂的利益冲突,战争给这个地区人民带来的深重苦难。
我在PCC遇到过好几位来自黎巴嫩的同学,他们的英文都非常好。
他们的很多家人和朋友至今仍然在黎巴嫩,交谈中我能感受到他们悲伤与痛苦。
另附:诗人纪伯伦也是黎巴嫩人,出生于基督教马龙派家庭。
http://blog.trivialfilm.com/2012/04/66.htmlin 2009, 以色列, 影评, 金狮奖 on 2012-04-25לבנון本片获得2009年第66届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
电影讲述一辆坦克参加战斗的故事。
在第五次中东战争开始前,以色列军队的一辆坦克进入战场。
坦克中有四人,炮手、驾驶员、装弹手以及车长。
战争开始前,资历最老的装弹手与车长发生了一番口角。
战斗开始,因为炮手是新手非常胆小,所以没有打出炮弹,使得一个步兵受伤致死。
战场指挥官很生气,训斥了坦克中的四人。
随后,死去战士的尸体被放入坦克内。
于是,乘员们在臭味中战斗,直到直升机将尸体运走。
战斗一段时间后,坦克与步兵来到一个居民区。
可是,坦克被突然出现的叙利亚人打中。
坦克没有损坏,叙利亚人成为了战俘。
通过与上级联系,战场指挥官才知道部队偏离了航向,上级命令他们原地等待。
一段时间后,两个长枪党人奉上级命令他们出去,并恐吓了一番叙利亚人。
深夜中,坦克在跟随长枪党人途中与步兵失散。
长枪党人向车长说了几句话后,就先走了,这使得坦克内的四人很惊恐。
这时,战场指挥官联系上他们,让坦克不惜一切的前进,否则他们会死。
就这样,坦克不停地射击、前进,终于逃出城市来到野外,但是驾驶员却战死了。
本片是一部特别的电影,它特别在编导第一次将镜头对准坦克内部。
以前看战争片,都是看战场上的坦克多么神武威猛,大肆杀敌,很少有表现坦克内的战士们真实生活与精神状态的影片。
透过本片,真的可以“一窥究竟”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本片非常优秀。
从电影开始直到结束,根本没有大规模的枪战与炮击,只有一些残片式的画面告诉观众们:我们的主人公是在坦克中,而故事则是进行中的战争。
否则的话,只会让大家以为他们四人在玩电子游戏。
瞄准镜里的圆形画面、四个战士的面部特写、对讲机中此起彼伏的声音,以及坦克发动机轰隆隆的响声,电影就凭借这些,将一个真实的战争场面展示出来、将一个密闭空间压抑的氛围塑造的如同身临其境。
总之,本片新颖独特,因为它走了前人没有走过的路——拍摄坦克内发生的故事。
至于电影其他方面,就很“好莱坞”了。
对战争悲惨景象的描绘、新兵的怯懦、老兵的残忍,恐怖分子的飞扬跋扈,以及士兵对家的眷恋,等等这一切都是好莱坞战争片中频繁出现的俗套,即使放在一部以色列电影中也是如此。
这些无法提升电影的整体素质水平。
尽管如此,本片还是一部很主流的反战片,通过四个士兵的视角,表现出普通人卷入战争后的精神状态。
此外,通过妇女与女孩的场景,也可以看到战争与和平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写到这里,让我想到人的生命有多么的脆弱,人生就是在拼搏!
影片的四个主要人物,则是影片表现主题的重点,不会驾车的司机、不敢打炮的炮手、只想回家的装弹手与唯唯诺诺的车长,这就是不义之师在战斗中的真实状态。
看到这四个人,就知道战争带给人们的是什么了。
总之,影片主题是俗套的“反战”,只不过本片不是美国人拍摄的,而是以色列人。
电影拍摄方面很出色。
前面写到电影发生的空间是密闭的,所以编导们就非常神奇的将这个密闭空间拍摄得有声有色。
缓慢滴满的油池、成员们日渐疲惫的面容、舱壁上的各种弹痕,以及成员们紧张的情绪,这些都恰如其分的演绎出战士们恐慌、沉重的心理。
这些正是编导出彩之处,通过巧妙地剪辑、适宜的节奏,将各个场景的画面搭配的完美无缺,不仅让观众们信服,即使片中人看过之后也会全情投入其中吧。
通过这些,可以肯定本片编导虽然不是好莱坞知名导演,但他对于电影技术的掌握已经不逊色于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方面,是电影的优点。
演员方面让我很不满意,因为剧中演员相貌很像。
尤其是四个坦克乘员中,车长与炮手的相貌太相像了,在观看影片的过程中我根本没有分辨出来谁是谁。
只有看完电影,又大致浏览一番后,才弄清楚谁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
编导太难为我们观众了吧,弄了两个长得像亲兄弟的人拍摄同一部电影,有没有搞错?!
或者是,犹太男人长得都太像了?
哎!
至于演员们的演技,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出色,具体不多说了。
总结一下。
综合以上可以看到本片虽然故事背景与好莱坞不同,但主题、拍摄方式以及表达的思想都是一致的。
只有电影描述的范围——坦克之内,是影片独特之处。
本片能够获得金狮奖,大概有两个原因:一是刚才说过的描述对象,一是编导娴熟的拍摄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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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评委会主席李安的年度最爱,他的简短评价是扣人心弦、印象深刻。
整个故事几乎全部发生在坦克内部,全片只有一个表现坦克外部的画面。
里面光线昏暗、空间逼仄,弥漫着汗臭、尿液和油垢混杂的气味,极度追求真实感。
好在中间有对外观察的潜望镜视角,让人稍微能缓下气。
几个人物脸上尽是泥污油光,弓着身、阴阳脸,完全没有全身镜头。
很显然,《黎巴嫩》是一部不太舒服的电影,血淋淋的战场和直露的恐吓言语都叫人过意不去。
如果你玩过坦克大战并以高手自称,那么《黎巴嫩》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真的在驾驶一辆坦克或者说困在坦克里面。
你是机枪手,有几个队友,他们各有弱点,不时要闹下不愉快。
然而你没有上帝视角,出现在眼前的绝不是靶子一般的敌方目标和障碍物,你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敌人,没有步兵配合你甚至不知道敌人躲在何处。
当虚拟的战场英雄是很多人的游戏梦想,可惜《黎巴嫩》几乎没有任何奋勇杀敌的快意,它会让你成为一个屠戮平民的“英雄”并为此痛苦悔恨。
相比满地都是的中东题材电影,《黎巴嫩》虽然没有在立意上取得重大突破,然而在风格与形式上,它确实不落俗套、能予人惊喜,那就如同李安所描述的那样:别树一帜,相当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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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巴嫩》是2009年国际影坛的一颗遗珠,虽然摘得金狮大奖,然而在以色列电影学院奖评选中败给了《阿亚米》(Ajami),丧失了参与最佳外语片评选的资格代表。
然而正如金棕榈《白丝带》(A White Ribbon)和金熊《伤心的奶水》(The Milk of Sorrow)也不对奥斯卡路数,即便《黎巴嫩》入围了,它定然是走不到最后。
这是一部很极端的片子,导演是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新人。
它讲的又是战争与政治的热门主流话题,电影色调灰色昏暗,弥漫着冰冷的情感和恐惧的情绪,怎么看美国人的待遇都好不到哪去。
即便选择了同一场战争,相比形式多变、内容丰富的《和巴什尔跳华尔兹》(Waltz with Bashir),《黎巴嫩》不仅视角单一,经常只看到人物的一半面孔,辨别不清。
人体被黑色的尘灰和油污所包围,故事更被压缩在一天一夜和一辆坦克里面。
在影像和音效风格上,它接近于2008年的《波弗特》(Beaufort),画面真实粗粝充满不安。
由于场景局限,有很多时候,当坦克在行进跟逃亡中,周围的机器轰鸣和噪音声响被用来拓展画外空间想像。
话虽如此,如果你想感受下电影技术的潮流前沿,或者说想见识下电影还可以这样拍,那么《黎巴嫩》无疑是个出色的范本,值得慢慢拆解,观摩学习。
我觉得影片首先胜在出奇不意,开头一片向日葵海让你不明所以,接着就跟机枪手一起跳进坦克中,久久都出不来。
等到最后你会发现这就是一个陷阱,导演强迫所有观众跟他一起掉进其中,重回当年战场的杀戮当中。
其次机枪手的主观视角震撼刺激,当他无法开火和被迫开火时,那种焦灼不安简直就是观众参与其中,成为主人公的化身。
不需要逼真的3D技术,游移放大的瞄准镜就会让人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继而是惊骇和麻木。
你可以听从命令,但你怎么轻易说服自己。
坦克里有四个人,分别是态度冰冷的指挥官、话唠多嘴的装填员、忧虑紧张的驾驶员以及内心不安的机枪手。
交代人物性格上,导演借助简单对话来完成提示。
中间陷入争执冲突,由于镜头无法及时跟随,实现对打,有时候会分不清哪一句是出自谁口。
还好这一切都不重要,当四个人的性命和坦克锁定在一起时,他们的差异不同和心理转变就像一个人身上的各种反应,有不以为然洋洋得意、有紧闭双眼无法应对、有吓得腿软尿裤子,而这个人又可以成为任一踏进战场的士兵化身。
作为一部良心电影,《黎巴嫩》没有讲述这辆坦克如何饶勇善战、士兵如何坚决果敢,这帮新手菜鸟当真没有太多实战经验,惊慌怯战更是常事。
裹着铁皮护甲的坦克尚能轻易被火箭炮攻击,脆弱的人心更加无法招架。
不用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塞缪尔·毛茨就是当初坦克里的机枪手。
如果你听过一些肢体横飞、血浆四溅的战争描述,那《黎巴嫩》还远远算不上重口味,它的口味之重全在电影的形式本身上面。
【南方都市报】《黎巴嫩》 Lebanon导演:塞缪尔·毛茨 (Samuel Maoz)主演:尤阿夫·多纳特(Yoav Donat)导演个人生命体验中最糟的时刻之一,影片是一场令人信服的重演再造。
也许枝节内容上可能没有百分百精准,然而他无法忘记。
——Dan Fainaru(《每日银幕》) 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一辆坦克、任何一个国家和任何一场战争中,作为一部创造性的“室内剧电影”,它既有形式上的挑战,同时更能把幽闭恐怖症的真实体验传递给观众。
——Derek Elley(《综艺》)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516.html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在招展,在开放,在成熟,当世界以一种诗意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时候,再也听不到炮声,再也看不见死亡,再也没有撤退的命令和进攻的指挥,甚至再也没有城区、居民和士兵。
可是,在这一望无际的鲜花世界里,在这明亮的白昼时光里,在向日葵中间,却停驻着一辆坦克,一辆架设着炮火的坦克,一辆刚刚冲出包围圈的坦克,一辆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的坦克。
鲜花和坦克,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组合在那里,是坦克将摧毁着美好的诗意,还是鲜花会消融战火的恐怖?
前者叫突兀,后者叫淹没,前者是破坏,后者是反战。
而其实,前者只是停留,后者只是点缀,只有打开坦克顶部的盖子,才能从黑暗的内部世界里走出来,才能看见明亮的光,才能呼吸自由的空气,才能看见盛开的花朵,不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却让人看到光明和希望,看到生命和生长,这是远离战争的美好场景,可是,对于这一架还要执行任务的坦克来说,这不是终点,这不是归宿,远方,以及远方更远处,还有新的任务,还有新的黑暗,还有新的战场,还有新的死亡,只有坦克向前行驶,才是必然的。
必然的道路上,是偶然的经过,必然的战争里,是偶然的诗意,而这种偶然是脆弱的,是哀伤的——只需要一颗炮弹,这一片花海就会被摧毁,就会成为废墟。
弱不禁风的美好只不过变成了一种梦幻,而以梦幻开场,以梦幻结束,暂时逃离那硝烟,那战火,那死亡,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呼唤?
何尝不是拒绝战争的态度?
1982年,黎巴嫩,在此时此地,只有必然的战争,只有必然的死亡。
“犀牛”也好,“灰姑娘”也罢,在被这样一种诗意的名字命名的时空里,它们却指向那冰冷的坦克,指向冷酷的枪炮,指向血淋淋的现实,指向那些被叫做“敌人”的人群。
而在这“犀牛”的内部世界里,也只有油腻、黑暗、混乱的空间,它被执行任务,被发射炮火,它的眼前只有被摧毁的废墟,只有被消灭的敌人,只有被击中的目标。
作为战争中的存在,它的名字叫做“武器”。
而在这个巨大、冰冷、保护自己和屠杀敌人的武器里,被看见的一切也都无法逃脱战争的一切规范。
一个十字准星的瞄准镜,是面向外界的唯一出口,它可以对准敌人,可以瞄准目标,可以发射炮弹,可是,从这唯一的出口里,却也望见了世界存在的一切残酷。
那个从街上跑走的小孩,目光是带着愤怒的,那个平静地坐着的老人,目光里是含有仇恨的,而那个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目光中更是绝望,是的,他们是活着的人,他们不属于敌人,不属于恐怖分子,不属于打击的目标,但是在他们的眼光里已经看不见希望,他们一视同仁,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同样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恐惧。
而活着的人之外,是那些死去的人,死去的牲畜,一只驴子倒在地上,已经不会挣扎,但是它的嘴还在动,他的眼还在转,对于它来说,奄奄一息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老人的旁边是一个头倒在桌子上人,血模糊了他仅剩的脑壳:那个男人被恐怖分子击中之后,整个身体从楼上掉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有那些被剥去了皮的动物尸体,还有那些在废墟里再不会起来的无辜平民,甚至还有不断前进而遭到袭击的士兵,也是血淋淋地出现在瞄准镜里。
但是,这瞄准镜绝不是简单观看的窗口,它作为武器一部分,最大的意义是射击。
但是谁来射击?
他是被执行命令的士兵,他是看见了死亡的战士,他是无法逃避和选择的射击手,“我从没有杀过人。
”这是史慕里惊恐的声音,一个没有经历过炮火的新兵,一个没有看见过如此惨烈死亡的战士,面对着手中的发射按钮,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的心更是恐慌的。
看见那些老人无助的目光,看见少年愤怒的目光,那些妇女痛苦的目光,史慕里犹豫过,但是战场的忧郁却可能导致另一场悲剧。
当那辆小车驶进他们的视野的时候,起初的命令是用炮火警告,但是在一瞬间前方的伞兵才发现是恐怖分子装扮成平民,再一个命令是开火,但是史慕里犹豫了,就在这犹豫中,敌人的枪声响了,恐怖分子逃离了汽车跑进了香蕉林,失去了机会,却也使得自己人被杀死;而第二次,当前方出现卡车的时候,前方的直接命令是开火,史慕里按下了发射的按钮,却发现那是一辆装鸡的平民卡车,但是打出去的炮弹使得那个可怜的老农失去了脚和手,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却再也无法站立起来,但是行进的士兵为他补了一枪,死亡,就是这样,从来都是直接而残忍的。
因为犹豫而错失了打死敌人的机会,又因为执行命令杀死了无辜平民的死亡,对于史慕里来说,这就是一种战争的煎熬和残酷。
而第三次执行任务发射的时候,在瞄准镜里是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一家人,人质在哀求,敌人在叫嚣,史慕里在命令中又一次经历了挣扎,他在尽可能最小牺牲的情况下开炮,恐怖分子被击毙,而那个幸存的妇女也失去了丈夫和5岁的孩子。
“你以为在过家家?
这是战争。
”这是坦克“犀牛”里的指挥官阿瑟对他的怒喝,是的,这是战争,这是战场,只有命令,只有射击,犹豫和放弃,从来不是一个军人的职责,但是实际上,如果每一个人走向战争都没有挣扎,都没有怜悯,那人无非是一个工具,而战争的残酷性或者就是要把人当成是工具,泯灭人性,只有你死我活,只有不惜代价,才能最终成为胜利者。
但是在这个幽闭、狭窄和黑暗的“犀牛”内部,在这个看上去相对安全和封闭的世界里,射击手、装弹员、驾驶员、指挥官四个人却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完成了关于战争的另一种命名,甚至是一种有限的颠覆。
史慕里的犹豫和痛苦,是回归一种人性,他说:“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他们的血。
”而赫泽,这个参加战争时间最长的士兵,却总是抵抗着指挥官阿瑟的命令,他说自己很累,他指责那是“破命令”,甚至他想到了两周之后自己会有度假期。
史慕里和赫泽,都在抵抗着命令,都在听从自己内心的呼唤。
而伊高似乎是感情最丰富的一个人,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葬礼上的故事,女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抱着女老师,女老师的身体接触到他,让他有了某种冲动,“帐篷式的顶起”使得他不愿离开老师,假装哭泣中抱得更紧,而身体上的摩擦让他体会到了快感,父亲的死本是一件悲伤的事,然而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却是冲动和兴奋,这是一种对死亡的颠覆,最悲伤的情感唤醒了性意识,而这种唤醒和释放却也成为本能的释放,而坦克里的是个人在这样的讲述中,似乎又回归到最为一个人的存在意义。
而伊高在坦克里,也总是惦记着母亲,他希望部队能够通过特殊的方式给母亲报平安,“也许母亲在整理我小时候的照片,她会把照片分成黑白的和彩色的。
”对母亲的思念成为最温暖的一幕,似乎也让他们暂时忘记了外面不绝的战火,忘记了随时可能的死亡。
而指挥官阿瑟,在那个叙利亚战俘面前,却也处处体现一种人道主义精神,被绑住的战俘总是要尿尿,他拿过那个黑色的盒子,解开他的裤子,然后就蹲在他的身边等他解好。
而当他们陷入敌人的包围圈,甚至一度和前方失去联系的时候,阿瑟下达了“向北突围,投入战斗”的命令,而在执行行动之前,他拿出剃胡刀,喷上泡沫,将拉碴的胡子刮干净,因为他说:“不能脏兮兮地上战场。
”上战场仿佛是一个仪式,必须体现人的尊严,而他对于战俘的态度同样是一种平等的态度,所以在那个长枪党的人对战俘威胁要挖出一只眼睛割掉鸡鸡的时候,阿瑟却对战俘说:“我们不会杀了你。
”四个人的谈话,四个人的故事,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逃避战争躲避死亡回避痛苦,这是人性的某种回归,而那破碎的玻璃后面的裸体海报,那镜头前废墟上的圣母画像,那被看见图片里的巴黎埃菲尔铁塔、伦敦大本钟、纽约摩天大楼,都像是对于战争的颠覆,对于和平的向往。
而那个“犀牛”的铁皮上也印着这样的话:“只有人才是钢铁之躯,坦克不过是一摊金属。
”坦克只是冰冷的金属,人才是真正的力量,这就是一种态度,就是一种精神。
但是这个幸福安宁的世界,却是易碎的,坦克外面是随时射击过来的子弹和炮火,是随时可能的死亡,而坦克里面,尽管有故事,有温情,有人性,但是却无法真正逃避,坦克是此次战争的一部分,负责清除障碍、封锁道路,负责打击敌人,掩护部队,而当顶上那个盖子打开的时候,可能会放下来一个死去的士兵,可能会交给他们一个语言不同的战俘,同样是鲜血,同样是死亡,其实和外面的世界相连。
行动指挥官贾米尔进入坦克,他便下达了此次行动的两大任务,在他的口里,磷弹必须叫做烟雾弹,俘虏被称为“蟋蟀”,战争是不折不扣执行的命令,也是将一切正常的东西被改写、被命名而纳入其中。
而当坦克偏离路线必须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闻到了窒息的味道,因为偏离路线意味着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意味着可能遭受打击,也意味着生命的瞬间终结。
已经受损严重的犀牛,在阿瑟下达的“杀出一条血路”的命令中,在伊高惊慌而喊出“我想回家,我想妈妈”的哭泣中,在坦克无法启动众人的恐惧中,终于迎来了最惨烈的打击,强烈的震动和受损让所有人感受到了战争的威力,以及战争的残酷,刚刚接通的对讲信号里传来:已经和家人报平安,是对伊高当初提出的“愚蠢的要求”的回应,可是伊高再也无法听见了,生命变得那么脆弱,一阵颤动,一阵晕眩,一阵黑暗,等恢复过来的时候,伊高已经在鲜血淋淋中死去,他的眼睛却睁着,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法瞑目的遗憾,像是一个反讽,报平安和死亡,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就像是战争带来的两面,一面是生命,一面是死亡,它们从来不是隔绝在两个世界,就在一瞬间,那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会让鲜活的生变成永远的死。
封闭、逼仄、黑暗、混乱的坦克内部,容纳着小小的人性世界,也走向短短的人生之路,在危机四伏、硝烟弥漫的战场,谁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又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而即使他们在夜晚翻过去之后,在战斗平息之后,在死亡发生之后,迎来了黎明,迎来了光亮,迎来了平静,也迎来了满世界盛开的向日葵,灿烂如此,就像生命应有的样子,绚烂,缤纷,闪耀着成长的力量。
但是即使每个人都想要沉醉在这花海中,也只是一个短暂的想象,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下一个任务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突围还在准备着,或者,残酷、直接、无从选择的死亡也在前方,而坦克上的那句话已经变成了另一种说法:“没有人是钢铁之躯,他们和坦克一样不过是一摊金属。
”
战争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消灭敌人,保全自己。
再多华丽的词藻都无法辩解,武器就是杀人的工具。
在现代化的战争中,机械化装备对于单兵或平民的优势巨大,巷战中的坦克,已然给敌人造成直接威胁和压迫感,当散兵游勇的AK47向迎面压来的MK装甲徒劳射击时,谁能想到里面的坦克兵此时也笼罩在恐惧之中。
《黎巴嫩》就是这么一段真实的故事,百夫长主战坦克里的四人组,都是些年轻的士兵,他们要随一对地面部队去执行任务,穿越城镇废墟。
对于缺少经验的“菜鸟”们来说,每一次出发都是死亡的考验,虽然敌人的实力悬殊,但防不胜防的偷袭也让以色列人疲于奔命。
谁是阿拉伯解放组织,谁是平民,所有都判断都要在几秒内完成。
晚了一秒,战友和自己就要牺牲,早了一秒,可能被轰碎的就是眼前的养鸡场老大爷。
这就是以色列士兵的世界,伸手可触的,不过几立方米油腻腻的战车内部,眼里除了黑糊糊的战友,就只有通过炮塔口能看到的一小块圆形。
这巴掌大的镜口,就是士兵与外界唯一的交流途径,可能看到的景象,都是被放大后的惨状。
老人在残喘,女人在燃烧,男人不是被屠杀,就是在准备袭击自己。
这就是坦克兵的世界,困在杀人机器里,装甲随时随地都会变成自己的棺材。
导演塞缪尔·毛茨在国际上名不见经传,没想到在威尼斯初试啼声,就技惊四座,具有拿下金狮奖的潜质。
《黎巴嫩》整部影片都在一个封闭空间内完成,只有操纵员的一个主观视角向外眼神。
这种独特且坚决的手法,让此片有种难得的真实感和临场感,从第一个镜头就把观众带入到电影中,带入到战火纷飞的境地。
如此现实的触感,来自于导演真实的人生经历,毛茨年轻时就曾是一名坦克炮的操作手,被战争伤痛折磨的他,直到20年后才鼓起勇气要将这段经历搬上大银幕。
以色列电影人拍摄此类影片,有一些不可避免的困难,主题和时局的敏感,让投资方之一的法国MK2影业搁置了计划。
幸好有本国电影基金的支持,毛茨才终于向被和平麻痹的人们讲述真实的战争惨剧。
从杀人机器里看世界,这是个既罕见又简单的角度。
这一辆坦克里四个小兵,都不是什么英雄,连老兵油子的无谓都还没养成。
他们只是四个怯懦,爱哭,想妈妈的孩子,扣着扳机的手却要剥夺别人的生命。
在封闭空间里并不容易把握空间感,但毛茨处理的很好,尤其是剪辑,在脸部大特写和长焦摇移中流畅切换,观众很容易领会到人物的心理演变。
每一次切换镜头,都有可能面对新的死亡威胁,装甲只能抵挡一次反坦克炮,只要心理的防线没有坍塌,还能逃回家见到母亲。
在整个行动过程中,四位战友不断地争吵,磨合,判断,生存下来是唯一的目标,牺牲不可避免,但并不是就此屠杀敌人。
即便是俘虏,在影片中也有一幕体现出导演的人道主义,深化了《黎巴嫩》的主题。
影片只有两个镜头不在坦克内,内外强烈的光线对比,让人顿悟生与死的差别。
当24小时的噩梦过后,坦克兵们终于撤出袭击时,他们才发现,向日葵是如此的灿烂。
Luc,2009年9月8日于威尼斯
非常出色!全片视角除片头和片尾全部局限在一架坦克内,用一台杀人机器及封闭空间内的几个士兵来展现整场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狭小空间的剪辑非常棒,有几个延伸出坦克的主观视角镜头也让人过目难忘。
完全不对味
还是那句话。谁对?谁错?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们又怎么说得清楚。
一架坦克一台戏
反战,成长,视角独特,空间狭小,代价是略闷。
刻意便落入俗套
第五次中东战争,以色列战术上获胜,战略上落败,这电影唯有海报令我印象深刻~
窄小的空间,发挥全靠人物表情,是个脸部特写片,演员出色,疯癫地刮胡子和呓语,还有让俘虏小便时,俘虏的眼珠滚动。结尾非常亮,在暗无天日的坦克里,死里逃生后打开坦克,看到一片耀眼的向日葵。既有希冀又有诗意。童年回忆那段真有实感。
题材大于内容
写个自传可以了,这种记忆拍成这么单调的电影~对观众来说是煎熬…
海报真好看。
简直无法形容
小窗口见大世界,小空间见人性,坦克手的残酷、恐惧,战争的惨烈、荒谬,这才是战争电影该有的面貌,塞缪尔·毛茨太讲究形式感了,每一帧都像摄影作品,坦克潜望镜取代了摄影机,惊慌失措的特写,麻木,漠然,贴身而来的轰鸣,随时可以将人撕裂,铁甲外面的世界和坦克内部的关系,如此和谐统一,影片整体简洁,干净,有力,很厉害。
真是一辆纠结的坦克
作為一部獲得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的作品,本片略顯平庸難以撐起此榮譽。就電影節口味來說,本片的政治性應該更適合柏林電影節。導演Samuel Maoz在作品中給人的感覺很匠氣,在攝影上選擇了主觀視角,卻又在劇情上給人過重的設計感,而演員通過表演在後半部份讓影片有所提升。
独特的视角看战争
大概看纪录片也没这么闷。而且记录片大体上你还知道影片在说什么。这部电影唯一的特色就是瞄准镜视角了,然而并不出彩。
嵌套在完整的战争情节中顺带一提就挺好的视角,我倒觉得没有必要把“我们的战争只是在屠杀平民”的心路历程用一部电影专门去呈现。
逼死人的节奏!视角独特,观点更平民。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一部拔高到一个精准程度的电影节所喜欢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