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自小兔熊爱听故事(theBunnyBearDiary)公众号) 晚上去看了《永恒之门》(At Eternity's Gate)。
最新的梵高电影,冲着达福去的。
就作品本身而言,太用力了,才华没有匹配上野心。
一是摄影,手持略显生硬用力,看得我想念Lubezki了。
二是台词,这个真是大硬伤……都不忍心说这个部分……大家可以去看看自行感受,还是挺可爱的。
说回表演,分享一下我对饰演梵高的威廉达福的表演笔记:这个级别的表演早就跨过技巧性的层面了。
还是用画画的比喻来说,这个级别是感受演员创作的这幅画带给我的直观感觉,而非分析他的画工如何。
所以那些他和其他人物关系表现的多细腻,那些动人的、有力量的表演瞬间,就无需提及了,达福必然做的很好。
最让我惊讶也最喜欢的是达福诠释的梵高并不疯,甚至在我看来很清醒,比大多数人都清醒——他知道当自己要求花园里的陌生女人做模特摆特定姿势时的目的,他甚至知道自己不想揭发向他开枪的男孩儿的理由。
虽然影片中梵高屡次入院治疗且喝据他人说酗酒,但达福勾画的梵高是sober的形象。
这里的sober还很有趣地避开了“分析式思考(analytical mind)“的状态(电影中点出了梵高喜欢画画使自己停止思考的感觉),而仅仅是稳稳地扎根于当下的反应,并且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我看来,这点抓的充满冒险精神。
当然,电影提了梵高之前尝试当牧师这一点,并且在自然中找与上帝沟通的方式,给予了梵高在理性上的使命感,所以这点也更吻合这部片子塑造的梵高形象。
我联想到,精神不正常的状态最容易被许多演员表象化为”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状态“中。
达福的梵高其实也为我们提供了诠释艺术家的基本底色,即扎根于当下,并感受、反应,跳出自己的思维。
这种‘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是不与真实世界脱节的,是与人连结着的,甚至在这个例子里,是寻求与他人的联系和理解的。
延伸出来一点是,达福的梵高看似对与他人的连结有需求,甚至渴求,而且表现得并不subtle。
这点也是大多数人讲到梵高时,相对陌生的特点。
这点并不与其他性格特点矛盾,且非常聪明,因为他使梵高更可爱,更令人心疼了。
这也是一个演员在表演思路上的使自己的角色更被观众理解和喜爱的聪明选择。
但是,达福同样牢牢表现了“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状态(毕竟梵高出了名的不善沟通),通过他说话时“纯粹为了自我表达,而不是在追求你的认同,或者尝试证明自己,或者说服你”的状态。
也就是说,达福的梵高在听他人说话时,全身贯注,扎根于当下,给出在这个空间里的反应,但是当他在自己说话时,却是自由地进行自我表达的,而不是沟通状态中的。
这个拿捏对我来说有趣极了。
达福在大多数时候和别人的对话中,眼神都是失焦却坚定地指向一点的,这是人专注于自己的表达时的自然状态(换一个话题时,眼神必然换方向)。
全身贯注。
这点在他和精神病院的牧师对话的戏中很明显,他只在最后的部分(关于自己能否从这个精神病院中挣脱出来这种自由与否的关键时刻)才在沟通状态中,眼神才聚焦地看向牧师说话。
另有两个我很惊艳的瞬间:当精神病院的牧师问“You feel angry sometimes”的时候,他的反应是瞳孔放大,笑了。
是一种被人理解的笑,这个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但我很喜欢。
这一个反应就体现了梵高有多喜欢别人理解自己的感觉,一个人物特点就出来了。
梵高读信的时候,他不像是在专注地读信,而是有点在听信的感觉——他不在处理自己的思考,而是稳稳地扎根于当下的反应,几乎像是同时进行着接受信息和散发感受两件事情。
这,只有感受力极强的艺术天才才有的状态。
就在那个时刻,我完全相信了达福饰演的天才梵高。
主角年龄太大了,虽说演技很好,但是毕竟梵高37岁自杀的,可是片中梵高已经感觉是年近六旬的感觉了,最让人失望的是高更的演员,整个一个地痞流氓,我没有在片中看出高更对绘画的一丁点热爱,画个女模特也感觉是要和人家调情一般,气质太low了,画面是很美的,色彩很棒,但是太过于费劲把梵高演得那么苦情那么深奥,梵高的情感是单纯而强烈的,他展现的美是一种热泪盈眶的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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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zard(来自豆瓣)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706388820/影院好读版猶記童年因為看了蜘蛛人一晚上做了惡夢,那個跟綠惡魔合而為一的男人撞破了窗戶,衝了進來,那是他媽的威廉達佛,在最初的印象,他似乎只有兩種表情,一種是恍惚、一種是邪笑,而這兩大表情適合極了這次他所扮演的梵谷,在本片中他如此說:「我就是我的畫作。
」而梵谷的畫作,給人不安的感覺,為什麼?
因為世人追求平靜。
「我不想平靜,我想失控。
」梵谷對給他建議的高更大吼。
梵谷的畫作有什麼風格?
就寫實而言他做的一塌糊塗,如果我們說的實是指事物的表象的話,然而如果我們說,有這樣一種現實,是能量的流動,是太陽打在萬物身上,促使萬物流轉的現實,那他做的異常完美,從描繪內容來看,梵谷可說是遊走在陰鬱與陽光的兩端,但貫通兩者的是「流動」,比起清晰的造型,梵谷更有興趣在捕捉「流動」上,「流動」沒有好壞,能量從生者到死者、從死者到生者都一樣是「流動」,當療養院牧師與他對話,要鑒定他的精神狀況時,他引用耶穌的話:「不要想肉眼看的見的事物,要趨向看不見的事物」還透露了自己對於宗教的熱忱,對他而言,信仰就是生活,生活就是繪畫,而生命不過是充當此三位一體存在的燃料,從梵谷在寒冷的天氣為了作畫不惜把鞋給脫了放在地上就知道他認為哪個比較重要。
而一個不善溝通的狂熱信仰者必然被村民當做怪人,因為梵谷除了給弟弟西奧寫信時會使用語言,其他時候繪畫才是他的主要語言,大多時間他不是關在房間,就是關在戶外,兩者的共通點都是沒有其他人,比起人類,他更像動物,但他渴望加入人類,卻發現無法實現,所以他痛苦,「我想加入他們」他說。
痛苦,然後酗酒,酗酒後斷片,斷片後沒有酗酒就畫圖,生計全靠弟弟支援,鎮民對其懼而遠之,簡而言之就是個問題人物,威廉達佛成功詮釋了一個作為問題人物的梵谷,如刀削般嶙峋的面容,以及威廉達佛的特長,使得他微笑時比不微笑還可怕,即便那其實只是他熱情的溢出。
「我覺得我自己是個被放逐者。
」電影導演朱利安施納貝爾在畫面呈現主要採用了三種元素,不斷搖晃的鏡頭、風光明媚的美景、刻意放大的人臉,使得觀眾的視角不斷的遊走著,有時候,我們似乎是梵谷口中那個在他身邊徘徊的天使或人類,不懷好意的凝視著他,使得梵谷的行為看來更加怪異。
有時候,我們似乎是友善的朋友,跟在他身邊,一同浸入自然,一同與物同遊,看到他一次又一次的踏入麥田、跨過花園,奔跑徜徉於熾熱的天地,心滿意足的安詳躺著。
有時候,我們似乎是梵谷的眼睛,打量著這個他所疏離的世界,打量著他所疏離的人臉們,朱利安施納貝爾切換著這些視角,運用著重複、運用著觀點切換,他並沒有打算完全寫實的再現梵谷死前的一切,而是在主觀鏡頭與客觀鏡頭間切換,同時片段的呈現梵谷的生活,逐步揭露他與他人的關係,他與自然的關係,他與創作的關係,甚至不惜讓他直接在與高更的對話中大剌剌的說出自己的藝術觀點(對,梵谷不是只畫畫的人,他也是有受藝術史教育,有自己想法,有崇拜的藝術家,並能用語言組織自己想法的人,即便那時常是比喻性的話語,對於繪畫,他有近乎瘋狂的熱忱,但他絕對不是野獸。
),保羅高更用一種清晰的方式看照自己的作為並計畫未來,所以他很快抓到市場需求,準備離開梵谷,但梵谷卻得不到市場的喜愛,只能一人留下,或許這種在對白中交代觀點的方式很粗糙,但別忘記,梵谷本來就不是因不愛說話而沉默,而是因為不被傾聽而沉默,對於弟弟他是無話不談的,先不論那大量的書信,兄弟見面時梵谷對弟弟的依戀就明白表現,梵谷不是一個喜愛孤獨的人,而是被迫孤獨的人,因為不善解釋與害羞,同時害怕被否定的性格,即便好不容易得到藝評人青睞,他卻不能接受藝評人對自己作品的評價,甚至不願意與藝評人見面,因為他不能接受藝評人把自己的作品說成是令人不安的,他拒絕他人的詮釋,拒絕誤讀的可能。
他不能接受自己是令人不安的,如果上帝就是自然,而自己因為上帝的給予的天賦,看到自然不為他人所見的一面,也就是看到上帝,並呈現出來,那這怎麼可以令人不安?
這體現在高更與梵谷的爭論上,高更認為梵谷的繪畫太依賴現實事物,要有自己的詮釋,但梵谷卻認為自己是在呈現自然,而非詮釋自然。
「我只是畫出我看見的東西。
」他多次強調是「呈現」而非「詮釋」,與之對比導演則在「呈現」與「詮釋」上捉摸不定,使得一個梵谷有著不同的面向,如在片頭,鏡頭朝牧羊女接近,此時我們看不到梵谷,只聽到他急切的聲音,以及看到牧羊女疑惑的表情,梵谷一邊說:「你好美……我要畫你」一邊靠近。
電影後半段又接回這裡,我們這時多了一個觀點,是梵谷的視角以及牧羊女看他的視角,在前者牧羊女瀰漫黃光,後者則是一個狂熱的怪人,在口頭指揮後進一步動手要替牧羊女糾正姿勢,進而使牧羊女陷入驚慌,導演似乎刻意將梵谷一生的悲劇與才華合一,因為他如此的不善溝通又如此熱情,必然只能透過能獨自完全支配的繪畫來表達自己,但除此之外他與我們是遙遠的,於是觀眾的位置是不定的,我們被導演搞的像梵谷一樣腦中出現各種聲音,重複、延宕、錯亂,於是梵谷期望的不容誤解對上導演刻意多元的詮釋讓觀眾處於與梵谷同樣不安的位置。
他真的如口頭中那樣,相信自己如耶穌,註定出生太早,註定被世人釘死嗎?
或許他並沒有那麼確定,因為他自己說:「我不能停止繪畫,因為一停止就會開始思考。
」他是故意將自己投身在繪畫之中,來躲避對自我的評判,因為逃避對自我的評判,他就不必面對殘酷的現實。
他不受歡迎而且他是個怪人。
本片片名來自梵谷1890年5月在聖雷米精神病院完成的畫作,其實是家喻戶曉的一幅藍衣老人坐在椅子上彎腰抱臉的作品,左下角有一團旺盛的火爐。
我們看不到老人的臉所以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我們唯一知道的是與旺盛火爐與之相對的,是老人看到的一片黑暗,或者我們所不能見的,他腦海中的風景。
或許這就是導演對梵谷的想法,他或許想說,直到今天,我們對於梵谷,或許仍然所知不多,這裡說的是梵谷到底看到了什麼而非他的生平,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但為了逃避痛苦,投身喜悅,他將自己投身在作品之中,進行一種自我客體化的行為,他最終找到了與世人相處的方式,就是把自己變成煤炭,變成自然,燒盡自己,將自己化為作品裡那照亮世人眼睛的光,因此,梵谷真正的死因反而變得平淡無奇也毫不重要故被導演快節奏的處理了,因為他早就意識到無論怎樣自己就是會因眾人而死,什麼時間與什麼方式並不重要,為了替無知贖罪,這是必須的犧牲。
所以他說:「不要怪罪任何人。
」而在電影最後,開場的那句話彷彿自我預言般實現了。
「我只是想加入他們而已。
」電影最後幾幕,梵谷的棺材放在螢幕中央,臉孔呈現前所未有的平靜,他的畫作擺放在他的周圍,除了親友,還有前來憑弔以及收購他畫作的人們,隨著人們進進出出,畫作漸次減少,似乎也暗示著他願望的實現,彷彿是一種耶穌似的聖餐,分享了自己的血肉給他人而無所要求。
今日,梵谷已經成為了最值錢的ICON之一,他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延續了自己的生命,即便他與我們的距離,如同他作品的價格與我們的薪水的差距一樣與日俱增,我們看著他,卻對他所看到的,一無所知,而除了弟弟西奧及少數人,大家愛的都是沉默的梵谷以及他沉默的屍體。
他的瘋癲必須被罐裝保存起來,正如他的耳朵必須被包在手寫信紙裡,文森梵谷的最後時光,被導演用了美術館明信片式的漂亮無害而非前衛挑釁的狂亂躁動呈現出來,他或許也意識到自己這部電影的諷刺性,所以才特別提及梵谷的數幅素描被收在帳冊裡頭,正如他的畫作的「金色」的雙重含意。
1、梵谷:在永恆之門(At Eternity's Gate ,2018)一片,由五類型的「對話」場景構成:[1] 第一,是梵谷與社會大眾的對話,包括在酒館與女人的對話、曠野中與一群師生的對話,以此呈現出社會大眾的市儈性、現實性與淺薄。
酒館中的女人說不看那種充滿寓意的文學,只看簡潔如報紙報導的那種文字;曠野中出遊的師生中,孩子詢問「為什麼畫樹根」還帶點疑惑,可是老師說「畫得一點都不像,現在什麼人都可以自稱畫家」就充滿了質疑和挑釁;如此我們可以知道梵谷面對夏蟲不可語冰之苦。
[2] 第二,是藝術的對話,包括在酒館中一群組織社團的藝術家以及和高更的交談。
尤其與高更的對話中,梵谷充分的說明了他的筆法來自於對古典繪畫的繼承基礎,他說其筆觸是師承諸多大師的技巧,可是他的開創性,對線條與光影的感受卻又走得太前衛,終於與高更背道而馳。
面對日益增多的衝突,以至於知己的離去,最終他懲罰自己(割耳)以低頭挽留。
[3] 第三,是精神性的對話,也可以說是自我的對話,特別是在警察局、收容所、精神病院中。
與其他精神病患一同治療中,會發現與之交談的那名士兵因目睹過多軍事爭奪中殘忍的事實,無法負荷而致崩潰,一如梵谷無法承受對自然深刻且充分的感受而瀕臨瘋狂。
和神父的一席對話,更是說明他對宇宙真相的掌握與表達超前於那個時代太多了,以至於無人能及——展現出自我的堅持和肯定。
我們很容易從外界發現梵谷的苦,可是我們能不能從梵谷本身去發現他自己的樂,即使是生命的結束,也沒有控訴、指責或埋怨!
這點梵谷如同顏淵——賢哉回也!
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
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4] 第四,是日常生活性的對話,包括和弟弟、醫生等,這是用以建構梵谷生命歷程的時間線。
[5] 第五,無聲之聲,沒有對話的對話場景,也可以說是與道的對話。
當梵谷眼觀自然而心有所悟,此刻的他停止言語,停止思想,沉浸在光影的變化中,所謂「 道,可道,非常道 」——因而這無聲之聲的場景特別多,占電影分量最大,導演不斷透過鏡頭攝影自然,讓觀眾沉浸在那樣的永恆光影之中。
2、辛意雲老師老子辛說卷七十七:有一部電影值得愛看藝術電影的朋友去看看,梵谷:在永恆之門(At Eternity's Gate,2018)。
梵谷,就是十九世紀的後期後印象派的大畫家。
這部電影其實是在表現梵谷與生俱來的繪畫性。
當時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梵谷的畫,認為他的畫粗暴、醜陋,違背一般人眼中客觀事實的再現,認為完全不合乎客觀性,或說客觀的自然科學性;再加上他那種狂熱的情緒;當然,在實際生活裡他也不擅於和人交往,就會悶頭作畫,於是大家都認為他是個怪人,凡他所到之處,他都被排擠。
甚至於在這部電影中,就認為他是因為這個情況而不被理解,不被接受而被排斥,甚至於被否定,於是到處被打壓,甚至於被毆打。
孩子們也因此常常去打擊他,丟石塊去砸他;村民也要趕他出村子。
最後在這個電影中,他因此就被村中的不良少年在毆打中用槍打傷了,因此而死。
所以這部電影去強調他是因為畫作被全面的排斥,而被打,以至於死。
在死前,因為他不被了解,不被接受,大家覺得個性怪異,認為他是瘋子,他是危險人物,所以還把他送到精神病院裡去。
也就在精神病院的這些過程中,在片中,就由梵谷的口中自己來敘述他為什麼這樣畫,何以大家都這麼討厭,他還這樣去畫——他說,他只是順著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所看到的自然,那燦亮的黃色的陽光,那變化無端的光影,在這變化無端的光影中所顯現出來的驚人絕倫的美麗的色彩,這一切都是上帝所賜與人類而展現的自然狀態,這是上帝所給予的永恆,而自己只是將他們作了紀錄而已。
當時高更去看他,甚至於和他住在一起,勸他不要老在陽光底下跑去畫那個大自然,回到房間裡來吧!
進入室內,就畫室內的景況,這樣也至少免得讓梵谷自己總在大自然中過度的興奮——因他所看見的美而過度興奮。
結果被梵谷婉拒,梵谷反而勸高更:「出來迎接真正的大自然吧!
看看那個光,看那燦爛的光!
看看那個光照耀下所有事物變化無端的無限反映!
」他在療養院的時候,神父說:「你為什麼要畫出如此醜陋而粗暴的畫作呢?
這幾乎是魔鬼的顯現哪!
」梵谷回答神父說:「我知道我的畫是人們所不喜歡,他們嫌醜陋。
」他說:「其實不見得就是醜陋,這只是人們還無法看見,無法知道或理解上帝所賜的美麗,無法認識到上帝所賜這天地萬物中的永恆之處——這個大自然,這個美麗絕倫的大自然,就是通往上帝永恆之門的地方!
但是我看見了,我控制不住,自自然然的去擁抱他,把他作了紀錄。
」神父又問他:「你怎麼確定人們還不知道,還沒有看見那上帝所賜的永恆呢?
」他說:「你看!
當耶穌出生的時候,他宣道,呼救世人,可是當時的人們卻並不知道。
當時的猶太人還要求,甚至於逼迫羅馬總督彼拉多要釘死耶穌在十字架上。
當時的人們沒有看到耶穌是神之子,羅馬的總督彼拉多也不認識,於是人們就釘死了耶穌於十字架上,殺掉了耶穌了。
而當人們開始認識道耶穌,認識道耶穌的愛、上帝的愛,已經是三、四十年之後了,在三、四十年之後人們才有能力去認識到耶穌,看見耶穌,知道耶穌所說的愛。
」神父再問他:「那麼,你現在不期待別人認識你嗎?
」梵谷說:「現在的人還沒有能力認識我,事情就是這樣啊!
這要經過許多年之後,人們才能認識,認識這永恆之門!
我只是順著我內心的呼喚,畫出我所看見的——而現在只有我看見了!
」梵谷說他現在不期待人們對他的認識,因為一定要經過許多年之後,人們才能認識到他,因為他生早了;如同耶穌也生早了,是一樣的。
不過呢,將來人們會認識他的,會認識到他所畫下的這永恆。
當時梵谷還說,他只有在作畫的時候才會快樂,才會聽不到他腦中的種種雜音。
當然,這是屬於梵谷的特殊性,而我要介紹的不是梵谷的特殊性,請注意!
不是說梵谷可能有些什麼個別的或特別的狀況等等,現在不是說這個,而是要注意到這個電影中所呈現的梵谷在作畫上,他沒有一點點任何的那個時代畫作的習氣,也就是可以成為商品的、可以待價而沽的商業目的性。
他的繪畫不是等著賣的,不是為等著要買畫的人畫畫,他的作品不是為了成為商品而畫的,他只是順著他所見的自然,所感受到的自然,沒有任何的做作,歡歡喜喜的去畫,去作下了紀錄。
或許我們去看了這電影,可藉著梵谷在這部電影中所陳述他自己的繪畫理念以及他的繪畫態度,來對「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以及「上德無為而無以為」的這分道理作一個參考,特別是「上德無為而無以為」。
凡是「上德」的表現,完全是大道的,是自然的,是無為的表現。
這無為的表現到了什麼程度呢?
到了連可作為任何動機的憑藉都消失,一切的作為不過是大道自然體現而出的狀況,一切都自然而然。
追鲨客 泥嚎挖o(>ω<)o,新的梵高平行宇宙又要诞生,这里目前是挖坑预备役,暂时没多少内容。
文艺电影就算请到了隔壁漫威宇宙三反派来加人气,应该不会像《挚爱》那样小火的吧(눈_눈)然而鲨鲨还是跑来开坑了,看到戛纳场给了那么多差评,居然反而有点期待新宇宙的样子:(;゙゚'ω゚'):诚实鲨还没看过本片( _ _)ノ|壁
原初宇宙阿尔时代,文森特35岁,保罗高更40岁。
本片绿魔 62岁 ,天启38岁。
emmm …… 汉尼拔医僧 饰 The Priest,imdb没写是哪位,如果出现在阿尔时代(但预告片里的背景看起来有点像圣雷米疗养院内部),应该就是“佛雷德里克.萨勒斯”牧师,文森特割耳后给提奥帮过很多忙,照顾疯哥(当然收费不是白干活)。
这版梵高如果在正确年龄……在演耶稣看到目前已有评论说导演太个人化风格化不够真实什么什么的,但所有梵高电影不都是这样的嘛。
从来没有真实的梵高,只有许多银幕镜子,反映出各自人们心中的印象之影。
这次会是怎样的呢,宇宙不嫌多,砸锅也期待= ̄ω ̄=片名解密 “永恒之门/在永恒的大门外 Sorrowing Old Man ('At Eternity's Gate')”是梵高在1890年圣雷米疗养院(精神病院)完成的一幅石板素描改油画。
原本素描是他在1882年海牙学画时代完成的,画名叫“孤苦的人Orphan Man”(许多梵高的画名,是他死后多年别人为了归类整理取名的),模特是一名叫“桑德兰”的领救济退伍老人,来给文森特做过无数次模特,当然,是为了额外收入。
1890
1882
1882 文桑真是个自我复制砖家……这个姿势是文森特很喜欢的表现悲伤的pose,西恩也摆过好几次。
桑德兰的Orphan Man系列练习文森特画了一堆,之前分享的全集图包的“Drawings”文件夹里都有:https://www.douban.com/note/649964749/
真是意外的名传千古方式……《挚爱》里换成了马泽尔医生演绎这个pose,我们都知道下一秒被丧病逆转成喜剧了。
文桑&保罗 传奇里的好基友?
以下摘自《梵高传》van gogh:the life 第35章 “竞赛”。
非本人原创内容。
要打请打作者。
梵高传9.2[美] 史蒂芬·奈菲 [美] 格雷高里·怀特·史密斯 / 2015 / 译林出版社在黄屋子,两人几乎没有一天不在争吵中度过。
从高更抵达的那天起,生活中的小矛盾就让主人和房客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高更不止否定阿尔和阿尔人,他还埋怨这儿不分四季的寒冷、吹不停歇的风和糟糕的食物。
黄屋子的杂乱令他震惊,文森特“混乱堪”的画室更是让他痛恨不已。
(“他的颜料箱从来装不下那些挤过的颜料管,当然也从没合上过。
”高更后来回忆。
)卧室虽然被“精心布置”,但因为对几处家具的不满,他很快又购入了一个带抽屉的柜子和一系列家居用品。
他把文森特精心挑选的床品扔了出去,换上了从巴黎寄来的床单,还让人寄来了陶器、餐具、银器和蚀刻版画。
每样物品都是对倾注了文森特心血的“艺术家之家”的指责和鄙夷。
高更的一切都与文森特的期望不符:他低矮的前额(根据颅相学,这是愚钝的标志),他莫名地带在身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罩和五个孩子的照片。
艺术观点上的对立已经蔓延到两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尽管文森特事先许诺不与客人“吵架”,但从居家琐事到就餐选择,他们都会起冲突。
前者由高更照管(文森特的女佣会来帮忙),至于后者,只有高更自告奋勇下厨时,才能迎刃而解。
而文森特是个整天只知道混迹咖啡馆和小酒馆的家伙。
他试着学习做菜,就像曾经想用“理念”作画一样,最后不了了之。
“文森特想要做汤,”高更回忆,“天晓得他是怎么搅拌的——无疑就像他画中的颜色,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尝的。
”从那以后,高更包揽了所有厨房的活,文森特只做采购,各司其职。
他们也为钱争吵。
前证券经纪人高更发现黄屋子的日常财务也和文森特的画室一样混乱无比。
他很快建立起了一套与他的画风一样繁琐的记账体系。
他在前屋的桌上放了两个钱罐:一个用来买食物,另一个以备不时之需(喝酒、嫖娼和吸烟),以及“房租之类的隐形花销”。
“从钱罐中支取的钱款”必须如实登记。
无法遵从预算的文森特却擅自向提奥要了钱,随随便便就打破了这项协定。
高更透露,财务问题是“文森特最为敏感的问题”。
高更很快摸透了他的对手,并制定了策略。
“你哥哥有点儿激动,”来到黄屋子几天后,他写信给提奥,轻描淡写地描述了文森特在沉寂许久过后爆发的热情,“我希望可以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不让文森特继续陷入过度的兴奋(虽然他已经答应和文森特“彻夜长谈”),高更常常闪烁其词。
“他似乎总有所保留。
”在第一封报告近况的信中,文森特向提奥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文森特将昔日的伤痛和对未来的遐想和盘托出,高更却只和他讲当年做水手时听来的故事传说。
文森特对他的客人多加赞赏(“令兄甚爱夸人。
”高更羞愧地告诉提奥),高更却总保留自己的看法。
“我至今不知道高更对黄屋子装潢的看法。
”几周尴尬的沉默之后,文森特抱怨说。
微妙的安抚和令人烦恼的回避简直让人心力交瘁。
长时间的示好之后,文森特需要时刻警惕,揣度高更的心思。
他把他的房客想象成潜行追踪的猛兽,“伺机猛扑”。
但当文森特尝试挑起争端时,高更只会以嘲讽的口吻回答——“是的,先生,是的,‘长官’”,并哼上一支曲子,这支曲子讲述了警察隐晦地蔑视愚蠢老板的故事。
主人与房客之间的日常摩擦和暗中的敌对也呈现在油画布上。
那年早秋,高更创作了一幅讽刺画,画中的文森特坐在悬崖边,几乎摇摇欲坠。
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太阳,对眼前的危险视而不见。
贝尔纳把这幅画寄给了文森特。
文森特只一笑而过:“看起来我头晕得很。
”这次羞辱令人很难相信文森特还会愿意在12月初给高更当肖像画模特。
但高更的预备素描簿说明了一切:文森特坐在画架前,盯着眼前的油画布正在作画。
他显然很不自在,也许因为高更作画的速度和漠然的神情——他从没享受过玛丽·纪诺曾享受到的温存目光。
接下来几天出现在高更巨幅油画布上的图像令两人原本半掩半隐的矛盾尖锐化了。
高更的直觉很准,他选择刻画工作中的文森特,后者正在描绘自己最钟爱的主题:向日葵。
这个时节,这些绚烂的花朵早已在阿尔的花园里凋零,但高更认为,在文森特的臆想世界里,它们永远不会凋零。
一瓶向日葵静静地放置在文森特的画架旁。
他心无旁骛地盯着花瓶,每当需要专注时,他总以他特有的方式眨巴着斜视的双眼。
在素描簿上,高更刻画的文森特阴郁呆滞,撇嘴闭唇,下巴前突,状似猿猴。
看到一半决定打五星,看了诸多差评之后仍然决定打五星。
手持画面很晕,台词很傻,剧情很碎,这些都是真的。
就像没有背景音乐,只有虫鸣陪伴自己走回家的那种孤独;就像一个人拿着傻瓜相机记录下自己的点点滴滴的那种琐碎和无聊;坐在咖啡馆里看别人聊天,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也没兴趣打听的那种疏离和无意义。
场景没有意义,因为生活就是这样,梵高的生活更是如此。
每一天都没有意义,努力画画,努力寻找意义,努力救赎自己。
得过抑郁症或者别的心理疾病的人,应该知道那种在心里自言自语的感觉。
有的时候你会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眼前的人和事都不是它们本来的样子。
有的时候你会很执着于一件事即使不知道那有什么意义。
是不是可怜可笑的疯子并不重要,因为你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尽情画你自己的东西,即使知道没有人欣赏。
今天我们其实是以“后印象派”、“表现主义先驱”什么的来看待他。
他喜欢画向日葵是因为喜欢向日葵,喜欢画树根是因为树根很美,喜欢画得快是因为喜欢笔触的流利感。
很难过的是,从他活着到他死后,那些向日葵后面的那个孤独灵魂依然没有人理解。
而他始终没有一个朋友。
但是还有向日葵和爱你的哥哥。
朱利安·施纳贝尔得益于导演与画家双重身份,几乎每一部电影都能找来群星荟萃的演员阵容。
描述古巴诗人雷纳多·阿里纳斯的《在夜幕降临前》里有奥斯卡影帝哈维尔·巴登、西恩·潘及约翰尼·德普,而成名作《潜水钟与蝴蝶》则有法国影帝马修·阿马立克、波兰斯基太太艾玛纽尔·塞尼耶等演技派助阵。
这部新作同样不遑多让,除了威廉·达福惟妙惟肖地出演梵高,还找来奥斯卡·伊萨克扮演高更、丹麦男演员麦斯·米科尔森扮演神父,以及一众法国影星,豪华阵容令人咋舌,就连最后的独白也找来新浪潮导演之子路易·加瑞尔献声。
作为竞赛单元里纯粹的作者电影,这部《永恒之门》跟匈牙利导演拉斯洛·奈迈施的《日暮》一样,满屏都是导演的风格化影像,从无拘无束的手持摄影,到广角镜头、颜色滤镜、黑屏独白、钢琴配乐等等,当年在《潜水钟与蝴蝶》里惊艳的标签手法再次重现于这个传记题材里。
然而,导演并不是在拍摄一部常规的梵高传记片,而是透过他创作与生活中的零碎片段,让观众逐渐进入到梵高的思想世界里。
也许导演本身就是画家,所以画面里描绘了不少梵高绘画过程的镜头,充分表现出他独特的创作风格:大自然主题、急促的画风、颜料厚重更像是雕塑(剧中高更的话)。
然而,这些独特的绘画风格并不为外人所理解,甚至观众也一样。
于是,影片展现出他的精神状态逐渐与外界格格不入,从被送入精神病院到割下自己耳朵作为礼物送给别人。
在这个层面上来看,梵高与《潜水钟与蝴蝶》里全身瘫痪的主角同样是困在自己的思想里,难以与外界有效沟通交流。
因此,黑屏后用独白说出内心话语、滤镜展现眼前的模糊影像等等风格化的视听手段,确实能生动有效地呈现出他孤立而不被理解的个性。
相比起丰满的作者化表达,故事情节和人物对白显得空洞而平庸。
无论是他与哥哥的亲情,还是他与高更的友谊,甚至是最后的悲剧意外,并没有提供任何新鲜的切入点,更遑论是深刻的分析。
整体感觉只是向不熟悉梵高的观众提供了一份艺术化的科普影像,却没能在诗意化的影像里传达出令观众进一步共情的时刻,这是作品比较遗憾之处。
前有纯绘画版的炫视觉,后有这个版本秀大明星。
两个版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把梵高神话,彻底洗白白,两个电影的导演已经不仅仅是夹带私货的问题,简直就是明了。
就是要神格化,彻底洗白,咋的吧?
不咋的,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何况一个画家。
我是纯油画出身,但是对梵高的看法依然与主流不同,像这种更是对主流判断的跪舔和助力。
其实很不客观。
梵高染上梅毒之后,那时候没有青霉素,梅毒引发脑炎所以总让人有幻觉,情绪总激动。
梵高也不是穷画家殉道者的代表,至少他自己不想这样过,那是纯属没办法。
这些灾难确实成就了他,把这些都神格化,对梵高肯定是一种扭曲。
但是为什么又要打高分呢?
因为拍了比不拍强,拍的不好也比不拍强。
起码传播了美术史,这种边缘文化还是急需推广散播的。
相比让大众一无所知还是搞一点的好。
中国美术馆免费开放之后,第一时间冲进去的是要用免费自来水洗菜的大妈们。
所以还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扭曲也比没有强。
值得鼓励。
演员很好,布景很好,画作很好,音乐很好,风景很好,光线很好。
内容很好,立意很好。
凡叔和疯人修道院长两个老戏骨对话是高潮。
缺点1主要人物为什么说英语,连我这样的英语盲都觉得尴尬。
缺点2为什么一直晃动,有些文艺导演就喜欢执拗的用一些不合时宜的技巧,特别是法国导演,不知道这个片是不是法导。
缺点3下半个镜头的毛玻璃。
我知道是想告诉大家那是主角的视角。
那能不能除了主角以外的视角不要晃动。
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缺点
今年随着“战争回忆”系列开启的,就是“梵高宇宙”了。
私以为这是目前真人版最好的梵高(见仁见智,保留个人意见),是最值得五星的“梵高”。
我钟爱那些从文森特角度看这个世界的光影和色彩的镜头——它们告诉了我梵高是如何活着的,而不仅是关注于他的死。
浏览影评发现很多人认为威廉达福年纪与梵高不匹配。
说实话,之前阅读梵高传记时,我一直代入卷福的形象,现在我更倾向于代入达福。
文森特在矿区的经历让我觉得达福的形象再适合不过了。
唯一可惜的是,高更和梵高的互动刻画的太少了、太浅了,最后的彩蛋不能很好地衔接上影片中二人的互动。
用高更的话作结:“那些耀眼的光芒点燃了他的灵魂逃离阴霾 拥抱阳光”
晃得我头晕但有些画面很好看 黄色房间的黄色桌子上金黄色的向日葵
从上帝视角看梵高让人同情,让人惋惜。导演试图用第一视角讲述真实的梵高,是一个孤独、柔软、脆弱的人。鲜艳的黄色,几乎贴近变形了的人脸,不停晃动的镜头。呈现梵高眼中的世界。片子留白太多,但是对梵高很了解看下来虽然有些不满足,整体还蛮喜欢。豆瓣怎么这么低分,隔壁爱在他乡都比这部分高???
这片子太太太太太太可怕了,首先的首先,就算考虑古人保养不善让60多岁的达福来演30多岁的梵高也是触目惊心。除了化妆有点意思以外,剧本导演摄影一无是处,还拖累表演:大部分时间给达福的要么是背影或者远景,要么就晃的看不清脸。脑洞过大,靠歪曲史实来用梵高夹带私货,倒不如去看Hannah Gatsby在standup里给你讲艺术史。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本片以一个近乎非常人的视觉来刻画梵高这个疯癫的卓越画家身前的人生经历。有些人的精神可以说不正常,但他们的灵魂会是永存。
自然的色彩,抖动的镜头,这是在还原梵高的画作和精神世界吗?个人还是蛮喜欢这个梵高的
悲伤的故事,之前还看过一部用梵高笔触做的电影,名字忘了,那部更美,这部更真实。想起很久以前朋友告诉我看过《梵高传》,加上画画,也许是我对他感兴趣的种子,看到梵高和高更之间的故事,还特意百度了下,想起了《月亮与六便士》,想起了杜甫和李白,看这种片子总是容易边看边神游
周末下午无聊刷片
对凡高的画作印象最深的就是向日葵,这个电影有些地方没有看懂。
就还好吧,能画画的心里都很痛
金句交错唯美ins风Vlog,目测是本届奥斯卡最差了吧……
【1】非电影。几乎都是用一种畸形的视角来提供电影的视觉和听觉的作用。对于传记片的定义要让电影变成梵高的电影诗。拓宽梵高的精神与内心世界矛盾,是完全没问题的,但完全不知道在拍什么。对电影的节奏,把控故事不清不楚也没有给予我强烈的震撼。《潜水钟与蝴蝶》过了把“眼睛”的瘾,这把彻底玩废了。极其难熬过去,永恒之门是导演装逼用的,不是电影本身致敬梵高的艺术的。
这是MV电影,也是我人生中最讨厌美式英语的一次。。。台词完全配不上此片的构图和摄影。就算威廉达福靠这样的角色和表演方式拿到演员奖,觉得也算不上太具有突破性的成就。
这片子不太容易被大众接受,以一种很个别的视角诠释梵高的各种状态,晃动镜头+半遮挡的水波滤镜,独特。威廉达福的演绎层次感很丰富,很强,但末尾莫名其妙的小青年出现就给了大艺术家致命一击,让人很窝心很别扭,难以理解。
画面可取,叙事拖沓,强行把梵高和耶稣挂钩有些烦人,但梵高就是那个时代的神这一点并不反对。
開始看到豆瓣給的低分打消了看的念頭,但是看到外媒對Dafoe表演的高度讚賞還是去了。完全沒有失望。除了攝影手法比較獨特之外,覺得電影很好得展現了梵高內心的衝突和他對繪畫與自然的熱情。我贊同片中高更對梵高繪畫手法的評價。梵高不是單純的作畫,而是用畫筆在製作雕塑。在紐約大都會和芝加哥藝術館親眼欣賞梵高的作品時就深有同感。從他厚重的筆觸完全能感受到他對藝術那顆炙熱的心。也許他的作品真的就是為未來的人而畫。另外2016去芝加哥的時候有幸看到了他那本失而復得的速寫冊。
喜欢摄影,威廉达福演得好,故事就那样吧。
豆瓣二文青年真不待见朱利安啊(虽然这片子导演手法与剧本写作真的不搭,拍得确实蛮冒险);达福大叔还是吹爆,这么悲伤的角色出现在豆瓣的骂声里,还真被Vincent歌词说中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威廉·达福既能演帕索里尼,又能演梵高…
[4.0/5.0] "I am my paintings."。「永恆是未來的時間。」
施納貝爾又來拍了梵高版潛水鐘蝴蝶,非常讓人懷疑這一噸屎是不是他最近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