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斯基的作品《真事改编》是一个标准的惊悚悬疑故事,无论是剧情架构还是人物设计,都略显套路,我们能够在许多电影中找到它的影子。
但是波兰斯基的这部作品胜在简洁,他用三个主要人物讲述了一个关于真事存在亦或是完全虚构的故事,“蛇蝎美人”依旧充满危险,瓶颈期的畅销书作家所遭受的一切,是真的吗?
一切扑朔迷离,让观众自己去领会。
戴芬是个畅销书作家,她在盛名之下逐渐迷失,无法写作的压力令她崩溃,在一场签售会上,她遇到了一个神秘又迷人的女人艾拉,很快,戴芬对她敞开心扉,她在不经意间融入了戴芬的生活。
当一些生活的细节被放大,戴芬发现,艾拉实际上在操控自己的生活,戴芬感觉,艾拉就要把她的生活全部偷走,一场大雨,她逃出房子,以求摆脱艾拉的控制……实际上,电影看似讲述“蛇蝎美人”陷害瓶颈期女作家的故事,但是仔细想想,或许有这样的一个疑点:艾拉是否是真实存在?
戴芬是一个一直处在精神高度紧张状态下的女作家,一本书的成功让她骑虎难下,她必须再次写出畅销书,才能稳住自己的“江湖地位”。
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她倍感疲惫,再也写不出一个字。
男友工作繁忙,孩子也有各自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自己承担。
而艾拉的出现,给她提供了一个倾诉的对象,她似乎变得轻松,灵感也在不经意间到来。
艾拉是一个完美的人,美艳、自信、似乎有着不堪的往事。
她太过完美,除了有些神经质,她简直就是一个“完人”。
她的性格在电影中并无过多的展示,一切都来自于她的自我叙述。
这些漏洞让笔者不禁怀疑,她就是戴芬在服用安定类药物后幻想的人,艾拉几乎就是戴芬内心渴望成为的女人,同时ELLe在法语中的意思就是“她”。
那么我们假设,艾拉来自于戴芬的杜撰,那么也有些疑点。
艾拉替她回复的信件,寄回出版社的书稿又该如何解释。
那么假设艾拉不存在,艾拉甚至就是戴芬的第二人格,那么她和男友在对话中提到的艾拉究竟是谁?
“艾拉”是否真实存在,其实就是一个谜。
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艾拉就如同是她故事里的琪琪一样,来自想象。
整个电影不停描绘和勾勒各种细节,就如同艾拉所讲述的故事一般,各种细节的设置堪称巧妙和完美。
艾拉的琪琪是她最好的朋友,戴芬也将艾拉视作闺蜜。
真实改编也许不过是虚构“真事”的杜撰,也许戴芬就是艾拉,艾拉其实不过戴芬的一部分。
甚至一切事件都未曾发生,一切都源自戴芬为下一本小数的构思罢了。
在影片的最后,戴芬为自己的新书举行签售会。
她抹上正红色口红,签名的双手涂着正红色指甲油,俨然一副艾拉的style。
在恍惚中,她将一个女孩看成艾拉,很快,她恢复镇定,继续在扉页上签名。
真事改编,真相是或许是源于虚构杜撰。
以前并未听说过波兰斯基此人,后来网上搜索下,似乎有一定名气,这部电影的拍摄非常忠于原著《Based on a True Story》,而其之所以会拍是因为他老婆艾玛纽尔跟他说,你该看看这部书…而这部书又恰好是妻子的闺蜜闺蜜推荐给她的。
从另一个角度,这类片子会对某类群体产生一定共鸣。
片子刚开始比较平铺直叙的,如白开水般无聊,是分几次看的,但是越到中间却愈加有意思,而且逐渐产生惊悚感,但是,让我觉得有点带感的其实并不是其中的惊悚和恐怖元素,而是一定年龄后男女间的婚姻存续关系的探究,尤其是孩子大了之后,夫妻情感实际上亲情大于爱情的时候,这种温吞感实在是很容易让彼此间产生厌倦,那男女双方间难免会追求一些异样的情感,这种情感未必是来自于异性,也很可能来自于同性,未必是sex方面的感觉,也可能会是基于纯粹交流方面的欲望,但是这种情感交流找到合适的对象是让可以给生活增添多重风采,但是找的对象不合适,很可能将自己代入非常被动的境地,尤其是这种交流对象是有着非分想法的,那处境就会非常魔幻,比如剧中的女粉丝对女主角的各种PUA,倘若内心的坚强度不够,弱点被其逐个击破,就很有可能死于非命了。
这是个半开放式的结局,但 其实导演在剧中又给大家留了思索处,比如神秘女子的名字叫Elle,法语中是“她”的意思,本指代是性别,但在这里是指岱芬自己还是这个粉丝,亦或者是处于此环境下的所有女性,其中的女粉丝到底是存在的抑或是女主角艾玛纽尔臆想出来的幻象,或者说是她的精神疾病, 考虑到女主自身自带神叨特质,其人格分裂出现的AB面的角色也是可能的。
那么,这个故事是一场真实发生过的案例,亦或是精神危机发生后有关自我意识的探索与救赎亦未可知。
确实非常之cliche,最后才给个反转。
前面就是头号书迷的女版,悬疑气氛非常成功,比如下到地窖那段。
最后导演的用意才彰显。
其实创作一个作品确实像被人控制住了,她不想见人,寻死,浑浑噩噩其实都是她自己在探索的过程,elle说的身世其实就是她自己的身世,因为她一直藏在后面不愿意剖析自己,所以才用了这种方法,受父亲虐待的是她,遭遇了男友死亡(或者杀了男友)的是她,放火烧了屋子的也是她,这个应该是确定的,因为导演很明显的暗示了是kiki,也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幻想朋友做的。
其实她很想写一写自己的故事,因为她已经厌倦了那些社交,厌倦了重复的采访,玻璃上那张elle厌恶的脸其实也是她的自我厌恶(说真的那张脸吓到我了!
)。
其实这个幻想朋友暗示的不能更明显了,elle就是她幻想出来的,为了让自己不直面创伤直面过去。
编剧甚至没有想让观众纠结因为他敷衍的给了一个不是真人的名字:elle。
像从来没有第三者见过elle这种细节就不说了。
还有就是,elle是写自传的,所以这本看似小说性质的《真事改编》其实是自传。
其实写作过程和中了毒也很像的,尤其那段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过程,以及那种想要呼喊但是无人能救的感觉。
其实当elle把身世差不多说完之后,现实生活中她也就写完了,之后的抵抗吃药,其实是在抵抗自己的回忆带来的副作用,她差点让回忆和童年阴影摄住自己。
但最终她还是懦弱的,还是不敢直接写自传,只能说一句,这是真事改编。
其实羞于袒露自己也是编剧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作品不好意思给人看。。。
绿娃现在已经是黑化专业户了,从裂缝开始,我看着她这张脸就开始害怕哈哈哈不过即使不从精神分裂来看,前半段观赏性也很足,完全可以看成告诫写作者的一封信。
比如,当面对空白文档想要逃避时,千万要抵挡住叫你出去浪的朋友的诱惑!!!!!
你只是在逃避!!
再比如,如果有人说帮你写东西,那你就要小心了。
罗曼·波兰斯基携艾玛纽尔·塞尼耶 ,伊娃·格林两大女神,戛纳电影节参展心理惊悚片。
还是波兰斯基擅长的小格局大冲突的风格,悬念设定合理,故事丝丝入扣,惊心动魄。
不知道为什么评分会如此低,可能是罗曼·波兰斯基和奥利维耶·阿萨亚斯的组合影迷期望过高,所以失望越大的缘故吧。
鲤鱼觉得不错给7分。
女作家戴芬(艾玛纽尔·塞尼耶)的自传体小说发行以后,受到了读者和评论界的热烈好评。
频繁的宣传和社交活动使她心力交瘁,创作也进入到了瓶颈低谷期。
波兰斯基对自己这位小三十几岁的妻子真是情有独钟,有七八部的电影,女主角都是艾玛纽尔·塞尼耶 。
就在戴芬陷入深深的焦虑之中难以自拔之时,一位神秘的女人艾拉(伊娃·格林)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之中。
伊娃·格林这部里表现不错,甚至在对手戏中因为角色设定的缘故,还要力压艾玛纽尔·塞尼耶几分。
一直感觉伊娃·格林出道就选择性感路线,有些得不偿失,很多人应该和鲤鱼一样被她的妖艳所迷惑,而忽视了她的演技。
一方面艾拉做事干练,善解人意帮了戴芬不少忙;另一方面艾拉非常强势的介入到了她的生活之中,让戴芬很不适应。
一次偶然的事故使戴芬的膝盖骨折,生活无法自理,艾拉主动负责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这个镜头怎么有种撕裂人的感觉。
艾拉提议到乡村小屋修养,安静的环境也有利于戴芬的创作。
可是二人在创作理念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气氛渐渐诡异起来,最终二人之间爆发了不可逆转的激烈冲突。
全片的故事非常紧凑,百分之八十的场景在两处住所之中,百分九十是艾玛纽尔·塞尼耶和伊娃·格林之间的对手戏。
波兰斯基非常擅长这种相对封闭的环境之中,寥寥数人之间爆发激烈的戏剧冲突。
1962年大名鼎鼎的《水中刀》为年轻的波兰斯基带来了巨大国际声誉。
1966年的《荒岛惊魂》
2013年《穿裘皮的维纳斯》八十岁的波兰斯基还是在空旷的剧场之中,只用了两个演员,在观众目瞪口呆中细心调教自己媳妇。
《真事改编》这部虽然没有前面所说的几部那么亮眼,也绝没有差到不及格的地步。
艾玛纽尔·塞尼耶 ,伊娃·格林两大女神的对手戏,就不止这个数。
整个故事情节紧凑,悬念设定合理,冲突紧张激烈一气呵成。
唯一让人觉得有些不妥的是,后半段的情节很容易让观众联想到1990年的《危情十日》,波兰斯基这个级别的大师还有借鉴的必要吗?
这也是我只能给到7分的原因,实在不能再高了。
总之我觉得豆瓣和IMDB的评分都偏低,对于我来说有艾玛纽尔·塞尼耶 ,伊娃·格林两大女神就必须得看,其他的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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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斯基太喜欢挖掘拍摄人性多面的故事了,从《穿裘皮的维纳斯》到《真事改编》,女主艾玛纽尔·塞尼耶扮演者,也是导演的第二任妻子,堪称复杂角色扮演的最佳人选。
二人的结合,在现实中既是伴侣,在电影里是最为契合的完美搭档,彼此成就了对方。
很多人没有看懂这两部电影,尤其是真事改编,如果仅仅理解为两个闺蜜控制与被控制的故事,既误解了导演的意思,也把影片中的两个女性人物展现的特质肤浅化,影片中女主戴芬是一个极度躁郁创作陷入困境的作家,绝不是什么傻大姐,而是一个陷入精神困境中的外在表现的虚弱者,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决策让度给另一个人。
她幻想出来的另一个人物艾拉是一个为别人写传记的影子写手,艾拉象征着作家的另一层人格,是作家本人虚弱时另一个更为强大的人格,她在关键时,暴力地处理作家与外界的关系,切割作家名声带来的喧嚣,让作家专注于自己的创作,甚至不惜杀死这个虚弱的人格。
影片中两个人格的接近,到身份角色的慢慢互换,再到后半段的令人惊悚的毒杀挣扎,都太波兰斯基,那个写作的戴芬,终于从人格的分裂中,找到一个写作的思路,就是让艾拉以别人的形式来去讲述故事,而这个故事的创作终于在写自己和虚构故事之间的矛盾中,找到了平衡。
罗曼·波兰斯基又带着自己风情万种的妻子艾玛纽尔·塞尼耶拍片了,而且这次还带上另一位妖冶女神伊娃·格林。
看过《苦月亮》的男人,一定忘不了那段勾魂摄魄的踢踏舞,带点哥特味道的挑逗舞服,吊洞丝袜,匍匐向你,发出强烈爱欲信号的艾玛纽尔·塞尼耶,足以征服每一个男人。
伊娃·格林著名的断臂维纳斯出场,让全世界感叹她的天使面庞与婀娜多姿。
伊娃·格林精致的容貌下藏有暗火,那种神秘感让她有想让人一探究竟的未知魅力。
光是看两位女神的脸,我就消耗掉了100分钟的片长。
《真事改编》,
靠着女神光环的对撞就摩擦出令人炫目的吸引力,另外,大师罗曼·波兰斯基非凡的叙事能力也让影片在上映前就勾起了很多影迷的胃口。
《真事改编》有着惊悚悬疑片的类型元素。
它讲述一位正饱受创作瓶颈困扰的女作家岱芬(艾玛纽尔·塞尼耶 饰)偶遇神秘女粉丝艾拉(伊娃·格林 饰)之后的恐怖经历。
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艾拉步步为营,逐渐与焦虑、孤独的岱芬拉近距离。
成为岱芬最好的听客,然后讲出自己最私密的困扰,
两人的关系快速升温,如胶似漆,艾拉甚至还直接搬到了岱芬的家中。
岱芬的新作品久久无法动笔,她不想再花费多余的时间去人际交流或者去高校讲学,艾拉贴心的决定假扮岱芬去高校讲课,替她分忧。
就在两人的关系抵达最高点时,岱芬邀请艾拉去她位于郊区的私人宅邸,安心创作。
岱芬的一切饮食起居全有艾拉负责,突然起来的疾病让岱芬无法离开床笫,她恐惧的发现,艾拉有可能在自己的饮水和食物中下毒,她正钻研着自己的创作手稿,艾拉似乎一步步在“变”成她,准备夺走她的一切。
罗曼·波兰斯基非常善于在室内空间挤压出角色之间的情感张力,岱芬和艾拉的关系经历了从冷到热,最后又来了一个类似《危情十日》的惊悚转折,制造了意想不到的诡秘高潮。
不过《危情十日》是粉丝和作家之间的心理纠葛,是读者和作者,在身体与创作权上的一场博弈表征;而《真事改编》其实通片都是岱芬精神世界震动之后的一次内心冲突。
外界的压力不断加大,人们对她的期待越高,她就越不敢停下手中的笔,她其实非常在意外界对她作品的质疑。
她遇到创作障碍,灵感的枯竭是因为她已经掏空了她的个人经历,对于把自己母亲的私密过往加入故事中,让她的小说带有自专类型的撰写方式一直备受质疑。
家族中人对此意见颇大,认为岱芬对自己的母亲不敬,给家族蒙羞,暴露了个人隐私。
片中也几次出现岱芬被母亲自杀的梦境困扰的场景,那是潜意识下流露出的愧疚之情。
为了转移压力,进行心理投射,甚至制造冲突,岱芬在自我的主体身份上分裂出了另一个高度同她性的另一个“她”,ella,艾拉。
根据影片娓娓道来的叙事,其实我们可以发现艾拉的性格一直在发生转变,神秘感是因为不了解,但常人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千变万化,所以这个“她”,艾拉其实一直是由岱芬的期待和想象来进行书写的。
岱芬太希望在乏味的生活中遭遇美妙的“意外”以此刺激出新的创作灵感,当她发现艾拉与众不同、具有故事性的生活经历时,她欣喜若狂,不断接近艾拉,期望套取她的“过去”。
可随着故事的发展,我们根本很难真正了解到艾拉的生平由来,反而只是更多的知道了岱芬的过往,她的创作方式,作为回忆记录的几十本日记,那是她小说的活水源泉,还有她与丈夫的独居式关系等等,由此可以判断,其实空洞的艾拉只能等待岱芬去填补,但灵感枯竭的岱芬无法创造出内心世界丰富的人物艾拉,只能以从新解刨自我的方式给自己的小说找到新的切入口。
这个耸人听闻的切入口就是她主体身份的危机,第三幕高潮的封闭、囚禁、逃生变成了她小说最为核心和可读性最强的一部分。
艾拉始终是难以触摸的,碎片化的,模糊不清的,而岱芬确是真实的,可接近的,完整的,岱芬就这样,用一次主体身份的度让,为自己的小说找到了全新的切入口,一个陌生的神秘女人想要夺取你的身份,这样惊奇的故事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在著名的作者创作论中,有非常多的伟大作家在创作小说人物的过程中都会出现失去控制权的遭遇,作家自己构建出来的角色,最后可能完全摆脱作家一开始的设想,成为一个不受他控制的人物,发展出令作者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人格体。
复杂的,层次丰富的,立体的角色无疑更能打动读者的心,因为人性原本就是捉摸不透的,永远都处于变动中,那些静止的,单薄的,脸谱化的角色只能提供生硬的触感,令人出戏,很快觉察到建构的痕迹。
也只有像岱芬这样,让自己的精神陷入分裂搏斗式的内斗,在现实中创作一个自我的拟态真实,去体验,去感受之后,才能创造出艾拉这样即真实又具故事性的人物,而第三幕的恐怖书写,也是来自她想象式体验后,凭借感受真情流露出的恐惧之感。
所谓不疯魔不成活,把小说过成生活,把生活变成小说,《真事改编》为我们虚构呈现出了一位作家在创作时,激荡着的内心
主人公 女作家 需求,写出小说困难 写不出小说 精神不好 焦虑 骚扰信件伙伴 男朋友 老出差反派 Elle 虚拟伙伴?
或者真实存在 逼女作家写自己生活经历里的小说承担了女主做影子写手(不愿意承担的过去)但是她腿瘸了怎么开车呢?
钩子 签售 美女Elle欢庆会 遇见Elle 被倾诉能力打动 关键事件:丈夫要出差 女左键面临写作的焦虑(做梦梦到妈妈 扔笔记本电脑 逃避)以及信件骚扰 Elle援助了她 纠葛1 谈论女作家生活 跟着上地铁 本子消失 写不下去 ELLe住在对面 Elle生日 没人来 感情上升 女作家给大纲 母亲艺术馆 照片 做梦扔电脑纠葛2 Elle遇见麻烦,借录音笔。
谈论大纲 Elle告诉她要写自己的生活 女作家推特出现危机,Elle帮助解决,并回邮件。
女吃药 Elle没地方住,住在女作家家里,(Elle砸榨汁机),代替女作家出席小学生的演讲会中间反转点 丈夫:是不是被控制 遇见熟人:“你告诉我不要联系我” 然后和elle发生争执。
“不要干扰我的生活,写作。
早上和解 朋友对女作家说:“你发邮件不要联系我。
” 回家争吵 ”Elle 倒马卡龙,搬走。
纠葛3 摔下台阶,骨折,Elle帮助。
说带女作家去他男朋友家。
在车上,Elle开始袒露心扉,女作家决定以Elle为故事主人公写小说。
并且遇见小学图书管理员“你没有参加我们的讲演会。
”纠葛4 与Elle共住。
一开始和平,用电话录音记录思路。
老鼠,Elle看到笔记本。
Elle买了老鼠药,毒老鼠,做龙虾。
女作家食物中毒。
危机-高潮 食物中毒,呕吐。
Elle接电话,听了女作家手机录音(梦)。
醒来手机消失,本子上的页面被撕掉。
来找女作家的‘男朋友’没听到呼救。
女作家决定逃亡,失败,摔到沟里。
结尾 8 被发现尸体,吃老鼠药。
“Elle没和我打电话,是雷蒙打了。
” “Elle写的这本书”(女作者入戏了?
) 签售会上,"请签名Elle”视觉上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特写 阴雨居多
因为几十年前的一宗强奸案,罗曼·波兰斯基最近又成了威尼斯电影节上的“焦点人物”(凭借《我控诉》入围主竞赛单元),评审团主席卢奎西亚·马尔特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呛他:“我无法把人和作品分开,他出现在威尼斯电影节,对我来说,很不适。
我代表着很多女人,我不愿(为了他)起立鼓掌。
”罗曼·波兰斯基的一生充满了磨难与争议,而惊悚与恐惧一直是他的许多作品的主题,他对阴暗面的种种呈现,来自于他生命的体验,也来自于他内心深处的阴暗角落。
2017年在戛纳亮相的《真事改编》是罗曼·波兰斯基在《我控诉》之前的一部惊悚片,讲述了一个读者“入侵”作者的生活与精神世界的故事。
当德尔菲娜(影片中的作家,也是本片的原著作者和编剧)和埃勒(影片中的神秘女子)在酒会上相遇,我便想到了同样关于疯狂的书迷与恐惧的作家之间的关系的经典之作《危情十日》(1990)。
果不其然,几次交往后,和埃勒一起坐地铁后,德尔菲娜的创作笔记本“神秘”丢失了——“入侵”真正开始了。
相对来说,《危情十日》的“入侵”要简单粗暴得多——一场早已预知的大雪和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
“入侵”方式的不同,也拉开了两部影片的“距离”——《危情十日》是偏写实的,人性的偏执与邪恶显而易见,而《真事改编》是偏“精神分析”的,所谓“神秘女子”很可能来自作家的臆想。
从罗曼·波兰斯基此前的经典作品看,他绝对是“精神分析”的大师级人物,他是那个能够牢牢抓住恐惧的“灵魂”的人——在当代电影史上,罗曼·波兰斯基称得上是“精神分析”的通灵者,他展现最深处的恐惧,又保留最深刻的神秘感。
从很多方面看,《真事改编》都是一部及格水准之上的作品。
正如该片的女主角(也是罗曼·波兰斯基的妻子)艾玛纽尔·塞尼耶所言,你在罗曼·波兰斯基的影片中看不到“老人电影”的痕迹(大意)。
确实,很多电影导演在晚年会拍出一些“老气横秋”的作品来。
罗曼·波兰斯基拍摄《真事改编》时,已经年过八旬,但这部“晚年作品”却看起来更像是很多青年导演的前两、三部电影,影片的叙事意识算是“活在当下”的。
艾玛纽尔·塞尼耶和伊娃·格林两代法国女神在一起飙戏,也可圈可点。
若单纯把影片当作一部惊悚片来看,观赏性也是不错的。
《危情十日》的好就好在它不玩花样,老老实实讲一个惊悚故事——它是好莱坞式的标准算法的惊悚片,但以书迷操纵作者为题,还是别有曲折,既有变态心理的窥探,又有夫子自道与自嘲。
此外,凯西·贝茨的表演太精彩,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实至名归。
她在影片中的阴与狠,让我想起《飞跃疯人院》中的护士长。
作家往往是虚构“恐惧”的高手,但他们也总会遇到创作的瓶颈,从而陷入无边的焦虑与恐惧。
《危情十日》中的作家的“恐惧”,主要来自于“读者”的胁迫,《真事改编》中的作家的“恐惧”,也部分来自于“读者”无形的干预,但更多是来自于内心的不安——甚至,那个神秘的“读者”也可能是作家因内心不安而创造出来的“角色”。
在某种程度上,焦虑与恐惧是作家创作的重要动力。
不过,焦虑与恐惧也可能强大到足以淹没或摧毁作家。
当然,当作家战胜了焦虑与恐惧,他(她)又成了那个意气风发的著名作家,而曾经的“苦难”,会成为他(她)创作的重要资本。
《危情十日》和《真事改编》的最后,作家都推出了备受瞩目的新书,而且,他们的新书都与那段“苦难”密切相关。
作家们和他们的恐惧,是暧昧相生相杀的关系,而疯狂的书迷,会成为这种关系的催化剂。
罗曼·波兰斯基是一位很会自我引用的导演。
2010年,罗曼·波兰斯基拍摄了一部名为《影子写手》的惊悚片,这部影片还为他捧回了柏林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导演银熊奖。
在《真事改编》一片中,“疯狂的书迷”埃勒的职业正是“影子写手”。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368.html艾玛纽尔·塞尼耶的确老了,51岁的她似乎不仅仅是在现实中失去了充满诱惑力的新鲜面目,在罗曼·波兰斯基的这部电影里,目光也变得迟疑,表情也变得呆滞,皱纹也不断增多,就像她写作时的灵感一样,处在枯竭的困境中——但是,当艾玛纽尔·塞尼耶以这样一种“真实”的面貌出现在镜头前的时候,是不是反而变成了罗曼·波兰斯基的一种叙事隐喻?
《真事改编》是一种现实主义,却也运用了改编,在既写实又虚构的双重书写中,一本书,一部电影,甚至一个女人,都成为了罗曼·波兰斯基的一个文本。
真事改编,是一个真实游戏,是电影名,也是书名,这是艾玛纽尔·塞尼耶饰演的作家德尔菲娜写作完成的最新一部小说,但是当最后出版商卡琳娜向德尔菲娜祝贺这本刺激的小说面世时,德尔菲娜却说:“这不是我写的,这是埃勒写的。
”这句话将这个基于真实却带着虚构的小说本质呈现出来,而这正是破解“真实游戏”的关键线索;在之前,德尔菲娜陷入到难以自拔的困境中,她因为不小心摔下楼梯而造成了膝关节骨折,在长达四个星期的休养中,被曾是书迷又成为朋友的埃勒照顾,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德尔菲娜处在一种恐慌中,她被孤立在那间屋子里,埃勒掺入食物中的毒药渐渐对她发生了影响,使她几乎失去了行动自由,而打算写作的新书,包括情节、人物都被埃勒控制,最后孤注一掷的德尔菲娜逃离了小屋,在大雨滂沱的夜晚掉入了泥沟里,在命悬一线中幸亏被道路施工人员发现,才被送到了医院里。
逃离“魔窟”而被解救,这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故事,但是她被解救,男友维冈出现在面前,埃勒掺入了老鼠药的恶劣行径被发现,却并没有按照将幕后操纵者埃勒绳之以法的传统叙事手法演绎,而是镜头一转,德尔菲娜已经痊愈,新的小说已经完稿,卡琳娜向她祝贺,而德尔菲娜又解释说这本书的真实作者是埃勒,一个用非人的方式折磨自己的人非但没有受到处罚,反而变成了德尔菲娜口中取代自己的读者,但是埃勒却并没有出现,这样一种突兀的结构安排,就是将真实游戏这条线索凸显出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基于虚构的真实故事,而埃勒也只不过是德尔菲娜幻想出来的人物。
罗曼·波兰斯基在叙事中太急于将隐藏的线索告诉观众,造成了情节的断裂,造成了过渡的突兀,除此之外,这个带有幻想意味的故事多少还是能够解释得通的。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德尔菲娜的经历在文本上具有了双重性,也使得埃勒这个人物具有了多元性:在电影的最表面叙事中,德尔菲娜和埃勒是作者和读者的关系,进而在不断接触中,埃勒的阴谋使之成为一个控制者,她想要代替德尔菲娜,取消她的所有主动性,这也是最后逃离和走向死亡边缘内在的逻辑线索。
这个过程大体上渗透着某种惊悚性。
埃勒是在德尔菲娜的小说签名会上出现的,那时候德尔菲娜签了一天的名感觉到异常疲劳,而这种疲劳不仅是身心的,更是创作欲望上的,“我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埃勒出现了,她在德尔菲娜面前保持着微笑,加上漂亮的相貌、年轻的激情、和对小说创作的理解,使得德尔菲娜找到了一个知音,按照她打给维冈的电话中所说,那天他们谈了一个晚上。
正是从这一次见面开始,德尔菲娜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埃勒打电话邀请她喝咖啡,自己租住的公寓就在德尔菲娜的对面,随着交往的深入,埃勒开始频繁出入德尔菲娜的房间,知道德尔菲娜经常被匿名人辱骂的信所困扰,也帮她登陆脸书,还不时给那些书迷、出版商、合作者回复信件,她代替德尔菲娜去参加杜尔市高中的报告会——可以说,埃勒的行为已经超越了普通读者的做法,甚至有一种阴谋论的嫌疑:她要成为另一个德尔菲娜。
当德尔菲娜的膝关节骨折,埃勒便开始照顾她,他们搬到了维冈原先住过的地方,在这个几乎与人隔绝的地方,埃勒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的行为也越来越离奇,她名为照顾德尔菲娜,实际上却在破坏她,她害怕老鼠,却让拄着拐杖行动不便的德尔菲娜到地下室放老鼠药,当德尔菲娜艰难地爬下楼梯,总觉得那扇地板上的门被关上,德尔菲娜也就只能陷在黑暗之中等待死亡的降临;德尔菲娜情绪低落,在一场感冒中埃勒给她的药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她病得更重;在那个雨夜,邻居雷蒙前来敲门想要喊救命的德尔菲娜却叫不出声,她挣扎着爬出了屋子,雨夜一个人逃离,而经过身边的那辆卡车又让她摔入了水沟里……一个作者写出了一本畅销书,拥有了喜爱自己的书迷,这是一种因为小说而建立起作者-读者的正常关系,但是德尔菲娜和埃勒之间的关系却是如此不安,甚至令人恐怖,显然,埃勒的行为超出了读者的界限,她以取代的方式让德尔菲娜消失,但是这样一个故事,因为其中的惊险味道,而把整个电影叙事带入了另一种关系中:埃勒是德尔菲娜幻想出来的一个人物。
埃勒出现在德尔菲娜陷入创作困境的时候,身体被掏空,实际上是创作的激情完全被泯灭了,她打开电脑根本写不出一个字,而在梦中,那台电脑被卡琳娜扔了出去,而扔出去的方向正是对面埃勒的房间。
所以她在恍惚中,她在梦境中,为自己的新一轮创作寻找到了一个出口:埃勒。
埃勒告诉德尔菲娜,自己也是一个作家,但是是一个“影子写手”,就是替那些名人写自传却不署名,“影子写手”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而陷入创作枯竭困境的德尔菲娜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影子写手,所以她需要找到新的灵感,写作新的小说。
埃勒成为幻影,就是不断影响德尔菲娜,从而激发德尔菲娜的创作欲望。
她们是德尔菲娜的自我和还乡,所以总是有矛盾,也有会在这种矛盾的解决中获得新的东西。
德尔菲娜一直热衷于虚构式写作,这种写作远离日常生活,远离身边故事,也正是由于此,灵感容易出现枯竭,所以埃勒建议她多留心身边事,多写日常生活。
那个电台女记者来对德尔菲娜进行专访,德尔菲娜那时还在谈自己的虚构写作,当他们离去之后,在房间里的埃勒就对她说:“这个女人会使你沉沦,只有我懂你。
”而德尔菲娜第一次对她发火:“看看我,我是空的,可以穿透。
”自己成为一个没有激情的人,所以这种可以被穿透的空无感,正是德尔菲娜对创作的焦虑,和那些不断寄来的那些匿名信一样,德尔菲娜被自己困住了。
但是埃勒提出她关注自身关注现实,的确为她打开了一扇门,德尔菲娜在公园里主动给女儿打电话,而女儿也告诉她自己实现了单飞,“这是我做过最棒的事。
”她也主动给维冈打电话,告诉她自己的创作和生活,而且德尔菲娜还拿出了自己从12岁开始写的笔记和日记,希望从中发现那些现实。
在这个过程中,德尔菲娜和埃勒越走越近,这种渐渐合二为一的状态更像是自我和幻象的结合,但是,这里便出现了一个更隐秘的线索,看起来,之后德尔菲娜的腿骨折,小屋里遇到的惊悚之事,是德尔菲娜进入到幻觉世界的一种超越,她一方面还是从从埃勒的故事里寻找灵感,埃勒似乎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另一方面,这些故事又带着某种虚构色彩,似乎德尔菲娜想要在超越自我中把现实和虚构结合起来,从而达到创作的另一个高峰。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幻象意义上的埃勒已经变成了一种阴影:她编织了阴谋,她制造了暴力,她将德尔菲娜推向了痛苦边缘,甚至以一种死亡的方式体验了最脱离现实的文本,所以,埃勒绝不仅仅是德尔菲娜虚构出来的一个自我虚像,而是她的另一个自己,也就是说,埃勒是带着德尔菲娜过去阴影的自我。
在德尔菲娜骨折之后,埃勒送她前往安心创作和休息的那个小屋,正是从那个雨夜开始,埃勒在德尔菲娜面前敞开了心扉,说起了自己经历的种种:母亲在她4岁的时候去世,生活在父亲身边的她却遭受到了暴力,她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之后家里发生了大火,纵火犯一直没有找到,而带着童年阴影的埃勒之后也是在雨天认识了自己的丈夫,结婚之后关系渐渐冷淡,后来一起去爬山,晚上住在一间小木屋里,当埃勒一个人出去看风景的时候,听到了枪声:丈夫自杀了。
这是埃勒隐秘的历史,里面充满了暴力和死亡,而这段历史何尝不是德尔菲娜的亲身经历?
德尔菲娜保留着12岁开始的日记,15年的记忆被她封存起来,它们被写在文本里,藏在衣柜里,这也是德尔菲娜的隐秘故事;德尔菲娜从不向现在的男友维冈说起自己的过去,儿子和女儿在别处,她也很少联系,亲情似乎是缺失的,而这种缺失很可能是童年暴力、丈夫自杀造成的阴影;也正由于此,德尔菲娜的创作总是绕开现实,绕开身边人,虚构的方式就是为自己找到一个避风港,但是虚构又让她面临创作枯竭,当面对空白的稿纸,当噩梦中失去写作的动力,这种痛苦也是无人能够体验。
所以德尔菲娜要创造出另一个幻想中的自己,以掩盖另一个带有阴影的自己,以此来寻找新的灵感。
所以德尔菲娜即从阴影中的埃勒那里获得了她的故事:她让埃勒敞开心扉,讲述自己的种种遭遇,又将这一切变成了幻影,就像埃勒说起那个叫“琪琪”的女孩,“她是我幻想出来的人物。
”正是这个幻想中的琪琪,使她找到了朋友,代替她成为纵火犯,同样,埃勒也成为德尔菲娜的琪琪,她讲述的一切故事都和自己无关;但是她又要成为自己,所以制造了骨折的事故,所以被关在房间里,所以体验了痛苦,遭遇了恐惧,完成了逃离,最后跌下泥沟却并没有死去——活着才可以让自己更好地创作。
起先德尔菲娜以埃勒为原型的小说就取名“埃勒,“ELLE”在法语中就是“她”的意思,她是谁?
是有着自我阴影的埃勒,是有着自我幻觉的埃勒,是在身边发生故事的埃勒,是自己虚构出来的埃勒,而所有这一切都让德尔菲娜脱胎换骨,成为新的自己,所以当她最后告诉卡琳娜:“这是埃勒写的。
”埃勒已经成为一个全新的德尔菲娜:她的书再次畅销,她再次为读者签名——而在签名时,埃勒的幻影再一次出现,他似乎就是以这种若隐若现的方式让德尔菲娜看见不一样的自己,看见既在文本里之内又在现实中的自己。
从作者和读者构筑的第一层关系,到自我和幻象之间构筑的第二重关系,再到现实和虚构构筑第三重关系,“真事改编”既跨越了文本和文本之间的界限,又在现实和虚构之间搭建了舞台,这无疑显示了罗曼·波兰斯基对于电影的驾驭能力,但是在这三重关系的组织中,最大的破绽依然是那个找到线索的进口:德尔菲娜一下子告别了痛苦生活,埃勒一下子从生活中消失,新的著名一下子成为畅销书,“真事改编”的文本,很浅显地告诉观众:这就是一个关于自我的文本游戏而已。
(文/杨时旸)这部波兰斯基的新作可能注定毁誉参半,无论从电影本体的呈现方式来讲还是从故事构架而言,它都能看到太多前作的影子,简单粗暴地归纳,它有点像以斯蒂芬-金的《危情十日》为主体,不时闪烁一些《闪灵》的阴魂,偶尔让人想到《全民公敌》变形后的影子,最终再点缀上欧容式的悬疑标签,上桌之后也就成了这部《真事改编》。
这是一种危险又大胆的选择,对于那些经典的起承转合和老梗的使用,波兰斯基没想有任何掩饰,自信得近乎嚣张,相信老瓶照样酿新酒。
《真事改编》有着它独特的魅力——用一桩古怪的、不断向外扩张的悬疑事件,形成了一股持续压迫的、指向内心的重力。
从这个角度上说,它和那些影影绰绰相似的前作有着明显的区别,悬疑调性,超级书迷的角色设置,脆弱扭曲的心灵其实都是外壳,它真正的精神指向是自我拷问和自我逼视,外部角色和外部环境的设置都像墙壁和囚笼,在极端环境下,强迫自己审问自己,让自己面对那些一直企图逃避的内容。
在小说或者电影中,把作家作为主角进行设置非常容易让故事染上一层精神分析的气味,首先,作家更像一种“元角色”,每一个故事都由作家创造,而现在,他们又被纳入故事成为被观看、拆解和分析的客体,其次,作家生活在一道暧昧的精神边界上,横跨于正常的世俗生活与虚构世界的接壤处,有时刺探他人的生活和思想,有时也搅扰自己现实与大脑,创造世界时像神明,面对自我时又极脆弱,当这样一种设定进入叙事,注定会幻化出暧昧光谱。
总体而言,《真事改编》讲述的是一个“作家陷入精神困境并从其中突围”的故事,相较于《危情十日》那种肉身被困的实体窘境,这个故事在此之外更多的在于叙述一种精神囚禁。
即便其中也涉及了关于肉身被困的桥段,但如果细读,就会发现故事从始至终,都是从精神进入,又从精神脱出。
作为著名作家,岱芬困于盛名,却无法写出新作,故事始于一场人声鼎沸的签售会,面对蜂拥而至表达爱戴的人群,岱芬局促不安,只想逃离,却意外遇到了一个神秘女子Elle,她是一位“影子写手”——给名人们代写传记,却不署名,她看到了岱芬的焦虑,而她的倾听和独特的自信气质,也吸引了岱芬,他们逐渐熟悉起来,却发现,事情开始走向失控。
从类型上讲,《真事改编》是标准的悬疑、心理惊悚,它有着标准的特征,一个外来的神秘角色触发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平衡,使得一切导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但是,在保持悬疑底色的同时,从最初,谜底却也被一直故意地暴露,只是各种线索一直被巧妙隐藏,以游戏或者恶作剧的方式一点点放送。
神秘女子的名字叫Elle,法语中“她”的意思,指代性别,当然也涵盖岱芬自己,而Elle的职业是影子写手,一个独特的暗藏在真实作者身后的暧昧角色,是推动者,挖掘者,观察者,寄生者,甚至,操控者。
这个角色的设定很巧妙,她们的偶遇,之间的情感牵扯,从表层而言都符合现实构架,而如果注意到这些内部暗藏的玄机,从最初就能直接洞悉故事的精神脉络。
Elle是既存在又不存在的,既随处显形又随时隐身的,在故事线展开的过程中,Elle与岱芬只有独处时才会出现,而旁人——无论岱芬的家人、编辑抑或偶然前来探访的记者,都未曾见过Elle的真身,他们或者从她的口中探听到一二,又或者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神秘角色闯入了她的生活。
所以,一切都清晰起来,你可以将其理解为一个怀揣秘密企图的女人意外降临,刺激了岱芬的创作灵感,然后旋即消失无踪,也可以将这一切都看做一场宏大的幻觉与精神癔症,其实,“真相”到底如何对于这个故事而言根本并不重要,相较于现实中到底是否存在过这个女人,更重要的是,内心风暴被卷起的过程和结果。
让岱芬功成名就的作品,涉及了一段家族旁人想隐没的真实往事,所以她接连不断地被匿名信攻击,从而企图在下一本书中彻底离开现实与自我,以纯粹虚构的方式进行写作,从结尾去看,那些不断寄来的匿名信或许也是这盛大癔症的一部分,是内心深处焦虑的渗漏与外显。
Elle的身份是传记作家,这意味着书写真实,而岱芬一直以来所做的就是企图逃离真实,而他们之间的拉锯无非关乎于到底要不要直面内心的真实黑洞。
所以,这个故事有关残忍的自我探索,精神危机的拆解与突围,又或者,任何人都可以抛开所有精神分析的谱系,只把它当做一个一波三折,多次反转的惊悚故事。
6.5 波兰司机+阿萨亚斯做出这样的作品。。。。
《真事改编》和《影子写手》这两个标题如果互换,两部电影会更有味道么?
谷阿莫5分版。会讲故事的人总是把故事讲的那么引人入胜。
这不是危情十日、欧容,说它是秘窗升维版,可能好一点。波兰斯基和阿萨亚斯不是在小题大做,堆叠惊悚元素。他们聚焦作家的元命题~每次写作都要潜入的黑暗森林,无休止自我拷问、围困。这一部能不能更好。人物更有趣了吗。在真实和杜撰里~操控与寄生。读者爱窥探私密,越劲爆悱恻越卖座,又控诉作家吃人血馒头,出卖压榨身边人。波兰斯还加入影子写手延展出的话题:都是叙述记忆,为什么这是传记,那是小说;都是写作,为什么你是ghost,我有作者主体性。这一切都是重点。不得不提双女主妆造~把互为绞杀入侵完全视觉化了,而且品味很棒。靴子、两条围巾、红色唇膏、礼服到休闲服,每件单品都很class,十年后看也会想下单。相较之下,本片剧情就像附属物,大事化小了。当惊悚类型片肯定不够看,Elle存不存在根本不重要。
初看有点好莱坞悬疑的烂俗,不相信居然是阿萨亚斯写的,但某些细节留白,又好像给了一点犹疑的空间,绿娃还是姬里姬气哦
能拿上三星完全是因为她梦中的Eva穿了我们David Bowie的Blackstar T恤。
陈腐。
真相毫无悬念……伊娃格林美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错就错在《真事改编》是罗曼·波兰斯基和奥利维耶·阿萨亚斯(编剧)及德尔菲娜·德·维冈(原著作者)合作的作品。奥利维耶·阿萨亚斯是法国当代的最重要电影作者之一,而德尔菲娜·德·维冈是法国的当红小说家,罗曼·波兰斯基更是早已经在世界电影史上“封神”了的殿堂级导演,这么多的好资源组合在一起,竟然只拿出这么一部“尚可一看”的类型片?此外,影片前半部分的“入侵”是如此的直白,后半部分的“精神分析”又是如此的故弄玄虚,导致整部影片本身已经有点“精神分裂”了。罗曼·波兰斯基把他所擅长的“精神分析”硬塞进一个惊悚故事中,其实有点举轻若重、弄巧成拙了。
刚开始以为是精神分裂 后来觉得是七月与安生 最后发现原来是闪灵。当然了 看过杰出公民之后 这个就just soso了。伊娃格林之个人魅力自然不用再多说 @2018-03-25 20:14:13
波波老师真是喜欢sm主仆互换的的游戏呢,彼此控制,互相纠缠……啪~原来是想多了!不过这次维纳斯脱下裘皮,换成居家毛衣了。
分多次看完,不明所以…
故事整体意思不大,而且各方面气质怪怪的,两头不沾似的。不知道是不是要怪阿萨亚斯。感觉像是几个人没事拍着玩捣鼓出来的...
“登堂入室+影子写手”。个人波大师第二部烂片,故事逻辑漏洞太大,人物动机模糊、两个演员也没太大发挥空间。
好看!带劲!
作家遇到书迷就没好事。
三星半
真事改编——失败之作!
最爱的波兰斯基式的私人化的心理惊悚与精神焦虑还是辣么棒,无人能及。可惜的是,剧本节奏太怪了,前面漫长的拖延与后面紧凑的惊悚,接受起来真的很别扭,故事谜团最后的揭开也太俗套了,毫无惊喜,简直就是最无聊的结局,我边看边否定自己的猜测:波兰斯基的故事一定不会这么老套,可能绿娃是为了自己的创作而来方向利用女主……然鹅,居然就是最最没水准的套路啊……并且,女主的角色也立不起来啊,那些家庭背景的铺设有头没尾的完全变的无关紧要了啊……真的失望。当然,绿娃还是美的,神经质懦弱疑神疑鬼自我折磨自我消耗思绪混乱杯弓蛇影病态型的作家银幕形象还真是根深蒂固无法改变。大概,欧洲的作家们都是这样的?啊对,真是喜欢欧洲片里房子的设计与装修啊!
编剧里再加个伯努瓦·雅克就对了,法国精神病人,简称法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