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马来西亚的电影,很新奇的同时,竟然很亲切,也许是因为片中大量的闽南语系和客家话系,还有大量的国语相互穿插,这种语言带来的亲近感,倒是颇让我意外。
我是昨天晚上的凌晨一个人看完了这部电影,没有惊悚与恐惧,反而有点戚戚然的悲壮,躺在床上的时候,久久不能入眠,网上有熟知马来文化的大神分析了这部电影里的许多政治隐喻与传统文化底蕴和信仰——确实,这是一部让人充满了求知欲的电影,有兴趣的小伙伴自行去搜索,对于这部电影的深度解读并且写得深入浅出的文章不少,我不拾人慧牙,本身对马来西亚了解亦不多,这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只说我自己的主观感受。
看片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其实是亲切。
潮汕话属于闽南语系,所以在影片开头的时候听到接近乡音的对白时,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
马来西亚的乡村,包括很多习俗,房屋里的物件,大片的稻田和田埂上奔跑的少年等等,跟潮汕地乡村,并没有很大的不同,所以看这部电影,感觉跟看旧时的家乡旧事很像——当然,文化不同,信仰不同,但是那种纯朴的民风,乡田间的生活,甚至邻里间的争吵,几乎都是如出一辙。
故事设定的时间背景是1987年,所以也难怪那般亲切,这就是我的童年时光,只是童年的张吉安生活在马泰边界,而我生活在潮汕乡村,说着差不多的俚语,看着差不多的大人,玩着差不多的童戏,甚至他们在玩剪刀石头布时的发音都跟我们小时候玩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海港,有山林,气候温润多雨,种植水稻,贩卖海货,所有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人们,过着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而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一个时代的马来西亚,所以很多更深刻的体会可能不会有,但是如同网上那些分析一切的大神一样,他们经历过,他们感同身受,这部电影无疑会带给他们更多的感触,因为他们同根同系,能感知许多只有他们那种文化氛围底下所特有的细节与延伸,这是他们文化之外所无法详尽体会的。
语言的复杂,意味着这里生活的族群同样很复杂,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乡话在一起生活,并且因为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够长,所以他们的语言能够相互听懂——语言复杂,则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民组成复杂,而随着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越长,如果无法完成融和的话,他们的矛盾会随着时间积累而愈演愈烈。
我在前文说,不感同身受地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可能无法体会他们所感所受之万一,我甚至怀疑,就算是马来西亚土生土长的人,生活在类似电影里这种背景下的人群肯定是最有感受的,有相似的经历,有相仿的年龄,才能解开属于那个时代一代人所特有的文化烙印,而像那些年轻一辈的,那些从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就算土生土长,可能感受也会相对有限。
开始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对它的预期可能是恐怖片,惊悚片,巫术,降头之类的神秘元素,可能是早年看过太多关于南洋降头术的香港电影,所以从电影名字而来,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基于这样一个预期,这部电影看得我一头雾水。
这部电影用的是一种极度舒缓的镜头语言,它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不急不缓地展现在我们眼前,如邻里争吵之后对面邻居阿男死后,阿男的母亲在搬离之前,阿燕和阿昌透过窗帘看出去的视角的那组镜头,那组镜头长到让我感觉有点令人发指,因为窗帘留的缝隙极小,所以镜头大概有五分之四是被窗帘所掩盖,有效的视野只有镜头的不到五分之一那么宽,并且Kaew姨距离这个窗户非常远,在镜头里所占的位置不足镜头的三十分之一,但是电影却用了将近三分多钟的时间停留在这个视角,看着远处的Kaew姨不知道在干嘛。
一开始看这组镜头确实很费解,但是如果细想一下,阿昌和阿燕对于邻居的死是心有愧疚的,虽然说,阿男是死于车祸,但是他们觉得,他是因为拿了阿昌赔给他的钱出门去买补墙的木板才同的车祸,所以心有不安,而正是因为这种不安,他们羞愧于直接去面对亡者的亲人,然而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会躲在屋子里,躲在只留了一条缝隙的窗帘后面偷偷地看着对方在做什么,既满怀着不安与愧疚,同时又有隐隐的担忧与好奇。
所以这组镜头其实合情合理,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想象一下我们就是在这窗帘后面的人,他们所做之事,就是一些良善且怀有愧疚之人会做的事而已。
这部电影里其实有很多类似的片断,初看觉得挺费解的,甚至觉得为什么这般不可理喻,但是看过之后再一细想,能这样拍戏的导演其实是很有自信的导演,他相信他的观众不会因为这些镜头而在看片的时候昏昏欲睡,他有能力和把握让自己的观众看下去,并且看完后还会回味咀嚼出他的深意——这其实是作为一个创作者与自己的受众之间特有的一种默契,很多创作者不敢如此放纵自己,因为他对于自己受众的承受程度,没有这种自信。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度,过之则显得太故弄玄虚并且会变成真的乏味,缺之则会显得自信不够默契不够,恰到好处才是最难拿捏。
看这样的影片或者剧集会很快乐并且很舒服,因为你知道,创作者对你有着一种盲目且充分的信任,他知道你能解他深意,一种知遇感会随即而生,一种相视一笑的默契会让你也对他盲目地信任起来,于是他可以带着你,走得更远。
读书也常常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些有自信的作者,他们写很多东西总会点到即止,因为他相信他的读者被他点到之后就会往下去联想,他有这样的自信,但是那些不够自信的作者,他会生怕你不解他的奇思妙想所以非得给你拆解清楚不可,读到那样的作品你就会很不爽,作者对你都没有任何信任,你读他的任何东西就会很容易意兴阑珊。
放任自己的观众,自信很重要,同时也意味着,你愿意跟那些能解你深意的观众同行,那些不解其中意的观众,你愿意舍弃掉也不愿意再多费半点唇舌了,这会让那些知道被信任的观众,有种被选中的幸福感,一旦与自己的观众建立起这样的信任,创作者与受众之间的粘性,就会强化许多。
因为有这样的信任,所以,这部电影看下来,就相当愉悦了。
降头也罢,巫术亦可,权当是听一个小伙伴给你讲他父亲母亲曾经的一段离奇且带着灵异的故事,你不会有太多的疑问,也不会有太多的质疑,你会安安静静地坐着,安安静静地听他娓娓道来,听到紧张处,你会心头一紧手心出汗,但是你不会在意他讲叙的技巧好与不好,因为他已经破开了你的防线,成了你要好的小伙伴,不是吗。
以上;2025-03-22 21:13:34;农历乙巳年二月廿三。
最近有几部恐怖电影的消息很多,有:灵媒,还有这部:南巫。
看过后发现这并不是一部恐怖电影,而是一部文艺片。
摄影满分,南国小村庄的美景表现的完美,让我心生向往,让我想起自己儿时的环境,好想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体验生活的宁静。
自然的美景,人生活在其中,而思想的环境,又禁锢着人的生活。
影片的主题,就是南国的本地传统文化与新的社会主流文化的冲突。
女人的丈夫被下了降头,找寻各种方法都不能破解,最后还是找到一个不敢透露身份的传统巫师来解决的。
原本女人不信“神”,经历三个月的痛苦,她通过自己的经验由一个外来人融入进了当地被渐渐遗弃的旧文化中,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通过这样一个看似是驱魔的恐怖故事,来讲述文化的冲撞,和对故乡的眷恋不舍,这种风格的杂糅会稍有些不伦不类,因为它打破了观众的期待,期待对于电影来说是很重要的,通过对宣传资料以及影片类型的了解,观者会对影片有所定位,如果影片与自己的期待相悖,就会产生不好的感觉。
这部电影算是一种全新风格的尝试,它应该将这种期待在影片开头做适当的调整,让观众更清晰的明白它的风格,这样更好一些,我在看的过程中就会一直以为是传统的那种会出现突然吓一跳的恐怖镜头那种电影,结果并没有出现,这就严重分散了我对电影的注意力。
影片对于文化冲突的表现多是在次要剧情上,比如两个儿子经常看电视,通过声音展示新闻,其中还通过串台展现了一下泰国的色情片,另外通过学校的事情来展示当前的文化氛围,只能说华语,还有菜市场来自外地更好吃的虾米,大家对本地虾米不屑一顾。
这些都能看到外来文化的冲击。
后来更是通过在山洞中一个女人之口讲述了一个中国泉州公主来到此地被困于此的故事,最后正是这个女人带着女主出海解除降头,她说她无法离开海上的某处边界,表达她对无法回到故乡的一种无奈。
就像是围城,城里的人渴望着追寻着外来的文化,而外来的人思念着故乡却又不得不融入当地。
我觉得最后的台词表达不够克制,全片都是缓慢的节奏,多是通过视听语言和动作来表现,但是结尾又说的这么直白,我觉得有些不妥。
电影的摄影,美术,音乐都非常棒。
当然也有不少疑问,谁下的降头?
那个邻居为什么死了?
开篇男人打破邻居家的门是什么意思?
当地的巫术和信仰具体是怎么回事?
还需要再看再了解。
*本文所用剧照版权归片方所有作为一个在北马马泰边界长大的乡村孩子,我能深深的理解为何许多网友们看不明白这部电影。
因为马来西亚的各个地区(简单划分为北马、中马、南马和西马半岛)本身就存在着文化差异,甚至中马地区的朋友都不一定能理解电影里的一些背景。
就拿我的经历来说吧,我前段时间离开了马泰边界的家乡,到了北马的一个城市去工作。
经一番交流,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同事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北马地区还存在着暹人(大马暹星裔/大马泰裔)这样一个族群,更不用提那些文化背景了。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简单地介绍一些我自己经历与了解到的马泰边界文化背景,让网友们能够更了解电影中发生的事。
皮影戏片头的皮影戏名为Wayang Kulit,是马来西亚传统民俗表演,同时也是马来西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皮影戏一般演的都是兴都教(印度教)的神话故事,据说是19世纪从印尼爪哇引进的,在与本地文化结合后,衍生出了马来皮影戏独有的特色,并以马来语为媒介来呈现。
伯公像 女主右手边祭拜的佛尊为伯公,是北马当地人祭拜的主要神像之一。
神桌上方一般会配一个红灯泡,24小时不关灯。
传统排屋木房越来越少见的中式马来西亚传统排屋木房。
拿督公像拿督公,一般乡下的人会请一尊在家门口或是院子,出入山林前祈求拿督公庇护。
阿昌所说的蛇是拿督公的化身是本地人流传的一种民间传说。
一般在祭祀神明或祖先时,若祭祀点附近出现小动物,都会被认为是神明/祖先的化身。
前面的供品有咖喱鸡、黄姜糯米饭、青柠、烟草、栳叶等。
天官坛红色的神坛为天官坛,一般请在家门口。
坛上的牌位一般写有“天官赐福”四字,一般都在每天傍晚上香拜一下。
阿昌家 这应该是Kaew姨在出发回泰国前在阿昌家施法下的降头。
在马泰边界,一般巫师分为马来巫师(bomoh)和泰国巫师。
我所闻的泰国降头一般最明显的征兆为吐铁钉、吐头发、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等。
阿昌家绿色的旗子应该为拿督公旗子。
阿昌家院子在北马,一般乡下的家庭都会在自家院子或是空地种些香草和蔬菜,例如小米椒、咖喱叶、香兰叶、葱花等,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去自家院子摘一下。
阿昌家客厅一般在边界的家里电视都会接收到泰国的电视频道和电台。
背景祭祀的为伯公像(上)和土地公牌位(下)。
80年代教育部试图通过“3M制”、“综合学校计划”“华小集会用语事件(规定华小集会必须使用马来语)”、“华小高职事件(委派不谙华语华文者出任华文小学中的正副校长等职务)”使华小变质。
影片中多次在电视与报纸上出现的新闻都在说这件事,可以当作本片的暗线去解读。
背景都是晒海鲜的平底篮子,女主正在挑小鱼鱼骨,准备晒鱼干。
本地的童谣和小游戏,类似剪刀石头布。
神龛田伯爷神龛,马来语称为“Jelapang Padi”。
祭祀品从左下顺时针开始算起为:梳子/胭脂、米浆水粉、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Kuku Kambing(羊指甲)。
羊指甲是古早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会插秧后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邻居与女主的对话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并破坏农民幸苦栽种的庄稼,因为当地民间传说流传着: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庇佑田地了。
此片段为田伯爷之舞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是无固定形态的。
在当地马来文化Semangat Padi中,田伯爷的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年轻漂亮的女人」,夜晚出现在田间或者是神龛里梳妆或唱歌,就代表这一季的稻田将会长得和女子般“美丽”;化身为「白发妇人」则代表这一届稻田将会早熟,收成丰富。
反之,当田伯爷化身为「眼镜蛇、黑水牛、大象、长发长须的男人、持拐杖老人」等比较刚硬的形象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遭人下降头(稻田不止可以下在人身上,也能下在稻田和物品)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稻主需要请巫师来察看情况,并开办「祭宴」来化解。
在当地华人文化中,田伯爷则无形态,也没有化身。
当地华人会祭祀糕点等。
课堂罚站马来西亚华文小学鼓励学生说华语(普通话),说方言就会被处罚。
老师劝女同学写已改过的名字暹罗裔/泰裔、马来人、原住民在马来西亚都归类为土著,并有保护土著权益的相关优待政策。
改名成泰文名之后就可享受相关政策。
擦黑板黑板上的话:”我们国家,马来西亚,是个由各个种族组成的多元文化国家。
其中的种族包括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
每个种族都富有各自的民俗文化,例如特色服装…”
女主车上神符一般信佛的当地人都会挂佛牌/符咒等庇佑出行平安。
皮影戏幕后
Kaew姨一行人举行招魂仪式一般出车祸去世的死者家庭都会举行一场招魂仪式,把死者的灵魂招回家。
Kaew姨Kaew姨身上的披肩是一条印着“祝君平安”的白色毛巾,一般会在丧礼出殡当天派送给往生者的家属,擦拭泪水和汗水。
一般乩童被神明上身之后,会做出一些神明的肢体习惯,和神明所说的语言。
仔细观察神桌上的物品,左上图的书籍“一看发财”,里面绘画着许多日常的物品及场景,并在这些图案下方写上数字,好让民众可以依据当天所见所闻或者所梦买“万字、马票”(类似彩票,但是一般由四个或者六个号码组成,可以自选号码)。
乩童由导演张吉安饰演。
右上角祭祀的牌位为灶君灶君一般被当地人供奉在家中的厨房。
据民间传说,灶君向火,能给家里的事业/生意带来好运。
因此,一般灶君都供奉在炉灶附近。
山中的祭祀点在大马,很多山洞中都设有庙宇。
山中与女主对话的应该是珂娘本人,因为她所说的闽南语为泉州口音,而不是已本地化的福建话。
后面背景响了祷告乐,女主听闻,便说天色晚了,要回家。
背景响的音乐为穆斯林祷告的经文。
此次的祷告为每日中的第四次(Maghrib),时间为当地时间晚上7:27左右,也正是当地日落的时间。
后面的大缸为水缸,储存洗澡水用的
高脚屋马来巫师的家为高脚屋,现在在乡下地区还能看见,也算大马的一种传统建筑了。
80年代,首相马哈蒂尔·穆罕默德实行政教合一政策,马来文明逐渐伊斯兰化,许多巫师解降师转职成为伊斯兰教宗教司,便有了影片中送出解降器一幕。
导演在采访中曾说到,他的父亲在“中过”降头之后,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便跟随解降师学习解降。
灵体/小鬼阿昌被下的降头应该是灵降。
灵降是指巫师利用自己养的灵体或是小鬼去加害受害者。
图中的妖怪应该就是Kaew姨养的灵体/小鬼。
出海在进行祭祀、火葬尸体、烧金纸等活动时,民间流传着不要回头这一说,因为会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尤其是祭祀亲人的时候,据说会看见亲人,而让祂产生舍不得、留恋人世间的念头。
珂娘片尾曲《出山关》由饰演珂娘/船主的演员云镁鑫演唱,导演张吉安填词。
我的一位生在北京的好友与我一起观赏了这部影片,并且和我做了大量交流。
以下是他的观点:很多人把《南巫》当作惊悚片甚至恐怖片来观赏,这本身就是错的,也违背了导演的初衷。
《南巫》的预告片很平,简单的叙事、写实的风格,没有一惊一乍,与近期热搜《咒》《哭悲》《灵媒》等亚洲恐怖片预告大相径庭。
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与我们现在生活的大环境也有很大关系,往往我们会把不了解、不理解甚至不愿了解的未知超自然现象都划归为坏的、恐怖的,加以宣传炒作,就很容易把这类现象与相关作品扣上个帽子。
降头、巫术这些听到就很吓人的词语对于一个敬畏神明的国度来说,真的再正常不过了,不准成精这样的说辞就不再适用了。
希望大家在快节奏生活中能广泛了解慢慢沉淀下来的各国优秀文化,而欠张导的这两张电影票,只能等下个月北影节的时候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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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之前的灵媒做铺垫 这部电影还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是熟悉的东南亚宗教风味 但又不止没有大师之间的斗法 反而穿插了传说和政治隐喻 再加上导演的长镜头和大段无台词留白的处理它是恐怖片 又不局限于恐怖片可以说是在俗套的片子里杀出的一只白鸟色调与众不同 腔调与众不同女主听的广播 手里拿起的书 不畏神男主虔诚的信仰 中的降头 到最后的痊愈对门阿姨的叫魂 还有做的巫术以及我觉得最最独特的 那段田阿伯的舞蹈 奇妙又惊悚这就是东南亚典型的夏天了 轻飘又带着神秘感而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 大师之间的斗法 神秘的仪式 传统的东南亚恐怖片风味结果没有 只有女主一个人 从最开始的问医生 接下丈夫的摊子到后来痛哭一场 开始拜神求佛 寻求一个解决的办法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有一段女主走向佛像和佛像对视的画面我觉得那个时候她不仅在叩问宗教 叩问佛祖 更在叩问自己的内心你真的做好来这里生活的准备了吗 是不是还是时刻想着要离开最后在海上和山神化身的一段对话山神说我一辈子都出不去这道界限 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女主又何尝不是区别只在于女主的家在这里她还有一个根 有一个维系尽管我到最后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女主要嫁给男主这就是爱情吧
巫界
巫界
边界
边界
人与边界,巫界影片的最开头说了这是一个人与边界,巫界的故事,这是整个影片的主题。
人界主要是女主角,女主角老公,阿kaew姨(巫师),tam伯(巫师)。
巫界那名男子(骑象巫师/田伯爷)是从木屋上下来的,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人界,是受到巫师嘱托,来下降头的。
全白皮肤的,是巫界实施降头的,偷衣服的就是他。
边界我的理解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灵界,一种是结界。
泉州公主和阿南都是已死之人,存在于与活相对应的死的世界,我就叫它灵界。
他们可以被人看见,就是存在两个世界相通的可能,称为结界,结界在人,灵界,巫界之间都有相通的可能,最后三种关系存在于一条船上。
理解这三种意思在看电影,就会很容易把电影看懂。
八月电影的开始,男主在拜拿督公,后不小心把对门阿南的门板打坏了(追赶拿督公显灵的眼镜蛇时)。
晚上阿南前来闹事,男主赔了20块钱,阿南即去买门板,被卡车压死。
做法事前的镜头
阿kaew姨在做法事
做完法事后切的镜头,暗示与树有关阿kaew姨当晚就得知儿子死亡的消息,就连夜下降头。
由镜头可以看出,拍摄做法事的机位在2楼男主睡的房间,反之,就是在对男主下降头。
最后阿kaew姨走了,还给大树镜头,很明显在暗示,降头和树有联系。
这个法事需要稻草人,铁钉,拿督公,以及运用田伯爷神龛的,衣服分析不出来是不是主要道具
男主晕倒的地方
田伯爷神龛
阿kaew姨遗留阵法
巫界下降头八月在稻田仪式后结束,这段稻田仪式我认为是在阿kaew姨在神龛摆好法阵后(就是阿kaew姨对2楼男主做法之前),巫界男前来下降头的。
仔细看男主晕倒时和稻田仪式时的田,可以看出有无水稻,个人不觉得不是穿帮,而是结界的存在。
九月
阿kaew姨做法事
九月, 阿kaew姨回来做法事,她说法事的目的是带阿南回家的。
法事又是在神龛这完成,最后也如愿见到了阿南的灵魂(影片中第一次出现人与灵同一个世界的场景)。
这可以说明阿kaew姨是一个巫师,可以有打通结界的本领,神龛再次被用到。
(阿南鬼魂好像没头,应该是直接卡车压头,后面巫师Tam伯说不可以说今晚去找他做过法,看出来做法应该有反噬。
阿kaew姨也是巫师,反噬到儿子身上,最后男主还被阿kaew姨下降头,有点惨。
括号这段是过度理解)十月
泉州公主出场十月,女主去见了信拿督公的神棍,神棍让女主带东西去象屿山洞找山神婆婆(泉州公主)赔罪,这样男主就会好了。
到山洞后,讲述了一个巫师给泉州公主下降头的故事(仔细看前面,两个小孩看电视,跳转到泰国节目,节目里的台词应该就是形容巫师的内心的)。
这个故事表明,山神婆婆是好的,还证明了男主信仰的拿督公并帮不了他,同时这是第二次人与灵同一个世界。
埋鸟
挖出衣服和稻草人在男主的小鸟死后,埋小鸟时没发现衣服,后面却出现了衣服,这也表明结界的存在,是通过Tam伯的法器打破的。
女主最后要把tam伯交代的几样东西到海里丢弃,女主来到码头,工人告诉她这几天都没船,而且泉州公主说她可以送女主出海时,几个工人是听不见的。
船上那一段同框算是收尾呼应,最后在一首《出山关》的歌曲中影片结束。
其实这部影片还有其它很多细节,比如换个名字可以上大学,泉州公主说自己再也过不了这个结界回家,女主生活的艰难等等以下是拿督公,田伯爷,山神婆婆的猜想拿督公
拿督公是用小箱子放家门口的
对面阿南家有也一个
这是泉州公主讲骑象巫师下降头时的镜头,巫师是对着拿督公的。
最后女主看见海里拿督公刺稻草的镜头这里可以分析一下,10月份背对镜头那个巫师应该是泉州公主说的那个骑象巫师,对面是有灯的(骑象巫师可以像泉州公主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感觉是降头的最后仪式,要直接让男主死的仪式。
最后女主看见海里拿督公拿手上的东西穿过稻草,我认为稻草象征着田伯爷,稻草是接下来要分析的。
田伯爷
稻草
嘴里叼着稻草巫界男
田伯爷神龛这骑象巫师首次出场邻居说阿kaew姨回老家,田没人看,田伯爷不久就跑回暹罗了。
一种解释是阿kaew姨是祭拜田伯爷的巫师,没人祭拜了自然就走。
另一种是田没人看,田伯爷不庇佑荒地。
我偏向于第一种,毕竟又不是只有阿kaew姨家有地。
祭拜的道具里有稻草,那个巫界男嘴里叼的也是稻草,在田里下降头。
我前面之所以说骑象巫师可以像泉州公主一样出现在现世,是骑象时也是有路灯的,而且下个镜头就是对着拿督公做法,都是白衣服。
我这里认为他们祭拜的田伯爷其实是这个骑象巫师,跳稻田舞下诅咒那个也是他。
山神婆婆
山神婆婆是被巫师陷害的,女主来这里是被信拿督公的神棍骗来的。
Tam伯说找华人神坛求医,华人就是信田伯爷,拿督公,Tam伯还说就是信了邪神才会惹上的。
这里我把山神婆婆归于好的一类,被世人抛弃,最后帮女主的也是山神婆婆,田伯爷,拿督公则是降头的一方。
个人认为降头步骤:1.阿kaew姨田伯爷神龛祭拜2.回到家中对男主做法下降(标记位置)3.稻田舞下降头4.骑象巫师根据标记来到标记位置到拿督公前做法下降头 这个过程导致男主病情加重,并可能死亡。
以上涉及迷信,信仰,宗教的分析及猜想仅是对影片内容的分析和猜想,不涉及现实。
总体来说,本片算不得恐怖,甚至连惊悚都谈不上。
呕吐出铁钉的画面也经过了相对文明的处理,显得不是那么重口,也不那么丧心病狂影片的故事情节相对简单,情节缓慢,但是主创就像很有耐心的展示画卷一样,为观众徐徐展开了一副颇具南洋风情的农家环境。
影片的画面色彩搭配让人非常舒服,很多画面基本上可以截下来直接当桌面。
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风吹稻田,与远处象屿山相应成趣(这个画面还跟影片当中讲述的传奇故事相呼应,进一步加深了观众的印象)展现了马来多元文化冲突。
汉人信仰(祖先)、本地人信仰(拿督公)以及巫术信仰(降头)交织在一起,让影片当中的女主角有点无所适从,其中尤以女主处理拿督附身保佑圣水的剧情最生动,嫌脏,所以各种过滤,甚至用高温杀菌的方法蒸煮。。。
例如男主和女主不一样处理海鲜干货的方式,得到了不一样的收益虽然马来有着多元化的文化冲突,但是主创本人肯定是坚定的有神论者。
这也是大多马来人民的信仰,就像破降头的大叔表示的那样,不是没有真神,是真神经常被地方上的假神,邪神所亵渎,蒙昧的民众不知道如何侍奉真神获得保佑。
例如男主,执迷不悟的信仰拿督,而拿督却并没有帮他对于降头,主创还是信任并且相对自豪的。
虽然降头确实能够伤害到人,但解降头的方式也同样有效。
无论降头还是解降头,都有同样神奇的魔力。
主创的想法中,这种能力可能才是南亚地区真正的神秘力量。
最终男主从降头的痛苦中解脱,也现身给了乩童术女主和女神代表的是汉人文化。
起码在影片当中,汉人文化被马来文化所挤占。
例如取个马来名字就可以成为白富美的女同学,例如在接降头过程当中毫无头绪的女主,被老公骂不懂的敬神的女主。。。
女主在逆境当中茫然的眼神以及不知所措的行为,是不是代表了在马来多元文化冲突和激荡当中的随风漂泊的华人呢?
我,在这个地方,到底是谁?
也许丢失身份才是最可怕的吧这方面的集中体现,可能就是女神这个角色。
可以确定他就是传说当中的公主。
作为汉人的保护神他一直护佑着自己的同胞(如果没有他的船,估计男主也就真的拜拜了)。
他思念家乡,但是并不能回去,他想落地生根,但是却办不到,他的痛苦,可能就在于这种无奈的进退失据吧。
仔细想想,这不就是女主的个人写照么我觉得这部影片肯定不算是特别出色的恐怖片,但是仔细品读,真的能读出那种淡淡的乡愁,以及对现实的无奈
“你是西洋屎(se iong sai)。
” “那你呢, 唐山屎(deng suann sai)?”南洋华裔、巫裔(马来人);穆斯林,泰国佛教,还有那看不见的西洋。
现代化还是乡土化?
阿燕不信神,不论是唐山神、马来神、佛祖还是安拉。
为此,丈夫讽刺她是——西洋屎。
面对阿昌的封建迷信提醒,阿燕无动于衷,毕竟自己是受过良好现代教育,不像自己的丈夫,话都说不正。
他们的口音截然不同,虽然都是闽南语,但听感是两种语言。
妻子字正腔圆的闽南话,面对孩子说华语,丈夫则是马拉口音的闽南话,更像马来语。
西洋的面目以现代医学呈现,过滤一幕最具代表性。
一遍,两遍,三遍地过滤巫师给的药物(呕吐物),举起手中的玻璃杯,总感觉不净,阿燕决定以煮沸来灭菌,最终煮得烧锅,一无所有。
马来,印度,还是穆斯林?
到了Kaew姨起乩,我才见识到南洋的fusion风情。
泰式服装的皮影戏,精妙的结印手表现。
闽人南音和泰国印度音乐混杂,悲凉不知是源自闽南哭腔传统还是日本音乐,配上的却是印度电影跳舞时的歌词。
观众则是带着头巾的穆斯林和华人,无论清真还是卡勒菲,颂的却是田神——“请你快快回避,若不回避,我将诅咒你。
”番仔( huann a),华人对马来人的蔑称。
讽刺的是,对于「拿督公」这种番仔神,华人却又极其敬畏。
以至于祖宗牌位,土地公都退居了家中而香火不胜。
甚至唐山神,柯娘,也是被番仔巫师害死,困于岛上,永远无法归乡。
而同一时期的马来西亚,则出现了华人改名,不讲方言讲华语的现象。
现代国家的认同,也与传统格格不入。
在清真绿光照耀下,改信伊斯兰教的巫师,最终还是给了阿燕自己的一箱子法宝,开光水,马来剑,香火,咒语磁带,黑布,巫师嘱咐到阿燕不用还给他,毕竟如今他唯一的神是安拉……马来人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异乡人?
转身自己也成了各自的番仔。
(好一部田野调查剧,镜头挺美,不大恐怖)
视频版首发,秦韵影视,公众号大家发现没有,今年亚洲的恐怖片有点很,先是泰韩合作的伪纪录片,灵媒,一经上映就成了各平台的热点。
接着中国台湾恐怖片咒,刚放出预告片就吓到一片。
随后又是一部末日丧尸电影,哭悲,更是吊人胃口。
最后还有一部,马来西亚惊悚电影,南巫。
号称看不懂的恐怖片豆豆评分6.5分,评价更是两极分化,看懂的大多长篇大论,看不懂的表示看个寂寞。
刚开始我也看了寂寞。
我是冲着下降头去的,看完却不知道谁下得降头,我以为是邵氏恐怖,可他来的那么温柔。
后来我想人家可是获奖作品,哪能如此简单。
所以我就做功课,了解马来西亚民宿。
这一了解就陷了进去进去。
首先导演自称这是他的童年经历,那么他肯定是有历史背景的,电影开始说了,1987年吉打象屿山下,人与边界,巫界的故事,大家记住这个1987年 后边会考人就是人,边界我们就得了解吉打的地理位置,吉打位于马来西亚西北边,比邻泰国,这就是边界的意思,但不全是,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除了原住居民,还有大量的华人族裔,以及暹罗人、印度人等各种族杂居在此。
暹罗国就是古泰国,吉打曾经被暹罗统治。
我国明朝到民国的下南洋,来的就是这里,而且有的华人在这建国。
为什么要去东南亚,因为海上丝绸之路。
这是历史不知道的下去查资料,下节课提问所以这个地方人心中的国界与乡愁就是边界。
边界也是电影的暗线我们再说巫界,因为族群杂居,所以信仰不同。
所以这里的神非常多,单主角家里就有好多,这就是巫界电影的明线也是巫界,我们回到电影阿昌跟妻子小美,带着两个儿子生活在象屿山下。
平时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
阿昌是虔诚的教徒,所以家门口伺候着拿督公,镜头停,拿督公是马来西亚的特产,相当于我们的土地公。
是马来西亚华人常祭拜的神袛之一,这天阿昌在祭拜拿督公时,一条蛇跑进了神龛。
阿昌在追蛇的时候,失手砸坏了邻居的家门晚饭时阿昌说都是因为小美,在拿督公面前晾晒内衣,所以拿督公生气了,化身成蛇来惩罚他。
小美受过西洋教育,所以不信奉神明这时邻居阿南上门找事,一斧头就劈在了门上,阿昌自知理亏,从门洞递给阿南20块钱。
阿南拿了钱连夜去买木板。
第二天小美在补门洞的时候,听到阿南死了,买木板回来的路上被卡车撞了,头都撞掉了。
夜里阿南的母亲,点燃蜡烛走向阿昌的窗口,一阵祭拜之后,将蜡烛放在了阿昌的花盆里。
然后拿起行李离开了这里。
然后镜头对准了阿昌门口的大树,记住这棵树 很重要。
这里应该是阿南的母亲给阿昌下降,后面重点讲解怪事也是从此开始,小美洗的衣服,阿昌的衣服会莫名消失接着有一个镜头,阿昌的两个儿子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视跳到了泰国频道,这在边界非常普遍,注意看这里请的神像是中国的土地公。
这天阿昌带着孩子去田里捕鱼,孩子们在一个木屋里玩,阿昌及时制止,这是田伯爷的神龛这里的祭品从左下方顺时针开始为:胭脂、米浆、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羊指甲,羊指甲是早期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插秧后会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因为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再庇佑田地。
这时正在捕鱼的阿昌突然晕了过去,邻居将阿昌抬回了家,小美以为阿昌是中暑,只是简单的抹了点风油,风油就是我们的风油精。
可到了夜里阿昌开始呕吐,恐怖的是阿昌的呕吐物里有铁定。
一般人肚里那会有铁定,阿昌认为自己是被下了降头,可小美不信神,她赶紧将丈夫送到了医院,可医院的诊断却是劳累过度。
小美拿出铁定,护士惊讶的告诉小美,这里是医院不是神坛。
无奈两人只好连夜回家,可出租车半路好像压到了什么,伺机下车查看,却什么也没有。
接着有一个镜头,田伯爷的神龛里钻出了一个人,这应该就是田伯爷显灵了。
镜头停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没有固定形态,田伯爷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漂亮的女人」,出现在田间就代表今年的稻田会长得如女子般“美丽”;如果化身长发的男人、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所以这里的长发男人,代表要有大事发生。
接着镜头来到了阿昌儿子的学校,一个华裔女孩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马来名。
还有一个学生的脖子上挂着,多讲华语的牌子。
镜头停,这就是电影的背景,1987年,马来西亚当权政府向全国华小空降不暗华语的校长。
这就是公然要让华语消失。
学校强制学生讲华语,也是为了争夺自己的合法权益。
政府对当地土著,有优待政策,所以小女孩改名也是为了享受政策。
这一事件史称茅草事件,茅草事件涉及面广,我就不多说了。
有兴趣的找时间再探讨。
而田伯爷显灵预兆的就是茅草事件。
回到电影,阿昌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这天阿南母亲回来了,他要给阿南招魂。
阿昌听见外边的动静,想要出去向阿南母亲道歉,对于阿南的死他一直觉得是自己的责任。
道歉也许能解了自己降头。
可小美却将阿昌送到了另一个房间。
招魂的地点是田伯爷的神龛,这就证明阿南母子是暹罗人。
招魂用的是皮影戏,这里皮影类似与中国皮影,但有区别,不要盲目的认为这是中国皮影,招魂之后,阿南母亲独自坐在家中,这时传来男人的哭声,她寻声来到了田伯爷的神龛。
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可没有头,母子俩依偎在一起失声痛哭。
阿昌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小美也开始妥协,在姐妹的介绍下找到了,拿督公的乩童。
乩童的腿一直在抖,汗一直在流。
他的结论是,阿昌在象屿山撒了尿,惹怒了山神婆婆,珂娘。
他让小美拿着,纱笼布,槟榔荖叶等祭品去象屿山洞祭拜。
然后一顿咳嗽,将自己的口水吐出来,交给小美,让阿昌服用。
小美回到家,本想过滤一下符水,却不小心倒大半。
之后又想加热消毒,不巧碰见儿子放学,小美一失神,符水蒸法了个干净。
之后小美来到象屿山洞。
拜祭珂娘。
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女人告诉小美,山神婆婆不是巫医,他不穿纱笼布,也不吃槟榔爷。
也没有那么小气去惩罚她丈夫。
山神本是中国泉州的一个公主,当年跟着宰相,乘坐一艘很大的稻米粮仓船,来到暹罗国,靠在了吉打的海港。
她的名字就叫珂娘后来他们碰到了一个骑象的巫师,巫师看上了公主的美色,想要娶她为妻,可公主不愿意准备离开。
巫师便下降头,海水被大象瞬间喝光,船就被困在了这里。
成了象屿山,船上的的人也都被困死在了山上,后来风吹散了船上的稻米,变成了一片稻海围住了象屿山。
珂娘是被巫师害的,他又怎么会去害人呢。
当小美再回到家时,看见两个孩子站在门口,不敢回家。
原来阿昌刚刚砸了窗户,他告诉小美,不要关窗,一会有人会来找他。
第二天小美发现阿昌的衣服又不见了,而且阿昌养的鸟也死了。
事情越来越离奇,阿昌的病也越来越严重,终于小美的信仰彻底崩塌,在小姐妹的介绍下找到了,当地的一个退休巫师。
巫师为什么要退休,也是因为茅草行动。
当权政府实行政教合一,马来文化开始伊斯兰化。
一些巫师开始转行。
不过在小美的哀求下。
巫师决定再次施法。
巫师告诉小美他们家对面的树上有个降头仔,他让小美把圣水倒在树下,把圣剑插在树下。
之后如果在树下找到什么,就用黑布包裹,连带拿督像一起沉入大海。
小美一切照办。
这时电影最大的鬼就出来了,夜里阿昌告诉小美,他回来还我衣服了,就在大树下边,小美来到树下,果然发现了阿昌衣服。
也找到一个下降的稻草人。
之后小美带着东西,奔向大海。
接着就是电影最恐怖的镜头,小美开车,那个降头仔就趴在车顶。
可小美来到码头,却没有一个船出海。
这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愿意带小美出海。
小美上船,降头仔就站在她的身后。
女人不让他回头,让他赶紧将东西扔进大海,放他走。
之后拿督像带着稻草人沉入了大海。
这里的女人就是珂娘,在码头只有小美听见了她的声音,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她。
第二天小美从船上醒来,珂娘让小美自己会去,他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也回不了她的老家。
到这大家明白了吧,阿昌的病隐喻的就是茅草事件,而珂娘代表的就是马来西亚所有华人的处境。
珂娘不喜欢穿纱笼布,也不喜欢吃槟榔荖叶。
可有人就是逼着她喜欢。
电影最后的镜头,阿昌站了起来病好了,那是因为小美将拿督像扔进了海心。
你想正常的活着就得扔掉你的信仰。
你的衣服。
看明白了吧,其实电影是披着文艺片的恐怖片。
它反应了当时华人的地位,大家可以去看一看茅草事件的过程,那比邵氏恐怖片更恐怖。
最后我们回到电影的明线,到底是谁给阿昌下的降。
其实就是阿南母亲,看镜头,阿南的母亲将蜡烛插在了界墙花盆里,对着阿昌的窗口祭拜。
所以他就是在下降头。
不信你在看,阿南母亲离开的时候看的是阿昌窗口。
还有阿南母亲走后,镜头对准了大树,仔细看在冒烟,这就对准了小美在树下挖出来的稻草人。
导演自称是童年的亲身经历,他的视角应该就是阿昌儿子。
《南巫》,导演赵吉安的第一部作品。
以童年往事为外壳,讲述了80年代马来西亚北边与泰国交界处吉打象屿山村落里,马、泰、华人混居处的风物志。
孩子在小学里推广讲华语,不准讲方言,父母辈在乡村里信奉拿督公、山神婆婆,暹罗降头和东方式招魂。
阿燕的老公阿昌得罪了暹罗邻居,被下降头。
被老公戏称喝了"洋墨水"的阿燕,从西医到巫医,四处奔波救老公。
某日阿燕疲惫不堪,飘飘渺渺来到象屿山的山神婆婆祭奠处,那段山神婆婆与她的对话,太有意思了。
山神婆婆原来是泉州的公主,出海到此处,被起了邪念的法师下降头,变成了山,困在此地。
和眼前远嫁的华裔阿燕一样,再也回不了家。
山洞里幽幽暗暗的每一盏烛火,似乎都寄托着村里女人们的哀思与希望。
远嫁的女子被困在苦难里,求神。
神被困住,又去求谁呢?
拿督公变幻成长发长须壮年男子,在稻田里舞蹈那一段,很奇幻。
降头小👻不可怕,可怕的是村落里人与人之间丧失的信任和仁义。
今天聊聊马来西亚电影《南巫》。
片名The Southern Cursed Nail / The Story of Southern Islet (2020),别名南部小岛的故事。
《南巫》是张吉安自编自导的处女作长片,讲述了马来西亚吉打州当地的民俗传说。
影片中不同文化体系的鬼神故事、不同民族人群的迷信活动都是基于当地的真实民间信仰。
导演说影片的灵感来自自己童年时代的真实生活事件。
影片最后的花絮镜头中,也放出了故事原型人物。
父亲这个角色在康复后也转投解降乩童,救治他人。
导演表示,实际上自己还有另外三个兄弟,但为了叙事更流畅,他决定在剧本中只保留两个孩子。
《南巫》以民俗传说为主线,讲了一段当地神秘超自然故事。
影片有一明一暗两条线索,明线是下降头、破邪术的民俗故事,暗线是不同民族的文化融合。
明线剧情比较清晰,全片以一种十分缓慢的节奏慢慢推进,观众可以毫不费力地看清楚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男主角阿昌追打蛇的时候打坏了邻居阿南的门板。
阿南找他理论,半夜出去买门板,结果被车撞死了。
阿南母亲十分伤心,认为悲剧的责任都是阿昌的,于是给阿昌下降头。
啪的一下很快啊,阿昌身体出现症状。
他突然昏厥、呕吐出生锈铁钉,身体变得极度虚弱,上医院都查不出问题来。
阿昌的老婆阿燕开始四处求医,医院不医治、铁钉也不是遭遇恶作剧吞下,一切符合常识的解释都无法解释。
阿燕只得寻求超自然力量的帮助。
阿燕找过男巫、山神,起先并不相信这些有的没的,但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还是找回男巫。
在男巫的指点下,阿燕果然在自家树下找到了不同寻常的事物。
阿燕丢掉了不干净的东西,阿昌的病也好了起来。
明线一定要结合暗线文化融合来看,否则影片就是个奶奶吓唬孩子的鬼故事。
本片中出现的主要演员都是马来西亚吉打州的本地人,入选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会说地道的当地方言。
影片中几个值得注意的地理位置如图所示。
故事发生在吉打州的象屿山,属于马来西亚北部,北边就是泰国,南边远一点是新加坡。
片中所说的边界就是各种国界,以及不同文化之间的隔阂。
男主角阿昌是当地渔民,靠卖小鱼干为生。
这些小贩们为了对抗泰国进口来的鱼干,都有一套说辞说泰国的鱼干这不好那不好。
女主角阿燕原本生活在马来西亚南部,毗邻新加坡,教育程度也较高,属于华人后代,来到吉打州后,努力学习当地文化,但又不相信各种鬼怪传说。
片中提及的巫界就是那些民俗传说和封建迷信活动了。
阿昌代表的当地文化和阿燕代表的外来文化在此发生碰撞。
阿昌对拿督公深信不疑,还会责怪妻子不尊重神明。
阿燕则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这些封建迷信。
另一方面,阿燕在学习当地文化,努力融入当地;当地政府也在极力推广中文,学校里还会惩罚那些说方言的学生。
这一切在阿昌被下降头后发生了改变,阿昌按照当地民俗,似乎知道自己被人下了降头,想哀求下降头的人放过自己。
阿燕在自己的认知体系中无法解释无法解决丈夫的问题,不得已才转投当地的封建迷信活动,没想到真的成了。
《南巫》用一种非常缓慢的叙事方式,将两种文化的冲突娓娓道来,即便是当做文艺片来看也不会错。
同时本片作为恐怖片又不会流于那些B级片的突然惊吓手法,而是在缓慢酝酿情绪的时候,不经意间放出一些邪物。
唯物论和唯心论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哪个实用。
实用主义才是民俗传说生存的土壤。
边界巫界交融,敬鬼神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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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出视听好在哪,甚至觉得一个有意思的故事被拖沓混乱的影像变得无趣。
#南巫 马来西亚惊悚片其实全片一点都不惊悚节奏很慢很慢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讲述一个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故事不同的文化影响着不同区域的人们一切以〔信〕为前提 这是进入神奇世界的法门有人说他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政治片……总之这是一个关于边界的故事推荐指数:⭐️⭐️⭐️
一点也不恐怖,也不是惊悚,因为题材点进来的人可以退了,一部文艺片而已
《南巫》真好看,这几年看过最让我惊喜的降头故事,巫术部分拍的真写实,固定机位镜头令人印象深刻,人物走位的精确和表演的自然、生活化,还有着时代隐喻和马来西亚种族身份的探讨,是优秀的艺术电影无疑了。不只是大明朝观众,全世界观众都在戴着有色眼镜看“恐怖片”,但,好的电影其实就是好的电影,《南巫》好到了如雨后甘露般的程度,查阅资料后,我会二刷的。
民俗风情的展示方式,在一个略有类型的故事里颇有意味。镜头在手持、横摇和诸多的远景时都有通灵的时刻,更有具象的展示。神祗的角力与民族的关系暗合,需要了解更多背景才能释义。
有点意思啊,各自文化宗教信仰混杂在一起。
抱着看恐怖片的心态来看这片估计要失望了。这其实是一部文艺片,大量的固定机位,空镜头,讲诉的是一个马来西亚乡村华人家庭碰到的类似撞邪的故事,但其实灵异的场景很少。其中对马来语和闽南语、华语方面的冲突表现,当地人将泉州公主妖魔化成害人的山神婆婆等方面应该是对马来西亚华语遭遇的隐喻,但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看得不是很懂。
看不懂
去年的金马奖最佳新导演,处女作还是有想要讲太多却都表现得不太到位的感觉,而且儿时记忆加田野调查也使故事拼凑感很强。女主很耐看有气质,一查果然选美出身,不像属于那里的人也达到了从不信到相信并目睹古老的巫术和传说的效果。与蔡明亮合作过的女配那段、小鬼出现的几次还都挺瘆人,国歌、改名、讲华语、皮影戏、向往泰国、种族信仰、身份认同等细节都很有意思,马来西亚80年代末的乡下生活也看着比我小时候好得多呀。很喜欢最后在船上突然诉说华人远渡南洋后不能越过的边界,以及送给父母致敬电影前辈的字幕。非常值得一看,毕竟我们这里拍不了这样的题材。林象朗园导演张吉安映后视频连线。
无聊,我就直说了,无论是作为恐怖片还是文艺片,都不够火候
恐怖吗?我看睡着了
「改编自童年记忆」,写实的影像风格和民俗+巫术的丰富细节让故事呈现出很高的可信度,所以在观众认知之外的奇异情节形成了一定的惊悚效果。没有预期的好,但也是难得的体验。/ SIFF 第3场 @橙天嘉禾世纪汇
挺不错,更像是社会风俗记录,不恐怖,除了几个镜头。
南洋乡村的习俗与人伦,镜头与节奏都接近写实的纪录片,而且故事的核心是异乡人的身份认同,而不是什么冤情错案,仪式在生活面前只是种屏障或道具,好让人们能够与逝者实现某种交流,参与社群的历史,另外全片两个刻画鬼神的片段都有着舞踏的色彩,破坏力和爆发力都欠缺,整个片子波澜不惊地说故事。
除了摄影,可以说一无是处,怎么被吹成这个样子?
边界,不等于对垒与抗争,电影并非用以呈现降头大战乩神,亦不是巫族、华人、暹罗斗法,而是南海边画一个圈,那个圈之外的,身份认同的诅咒(相信张吉安新片会更深入该议题)。已同化的土华不说,降诸新客身上(即依然附有华之意识的群体),二十世纪的国族与民族认同,既是难解的诅咒,又是杳渺的哀思。电影的调,就是三十年一日的照常生活,在夫、妻、子三种身份境况,却呈现为不一的钟表速度,又及对面阿南家、其他邻人、汉关公主,时间流逝的速率,并不相同。此时此地,进退两难。
导演说里面有一些比较低的镜头,是稻草、蛇、趴在石头上昆虫的视角,有点可爱
3.5 民俗吸引人
并无惊悚元素,倒是有几段有点阿彼察邦的感觉。
成也萧何败萧何的感觉。如果不贴惊悚,恐怖的标签,我觉得是一部很有感觉的文艺片。贴了标签就不好办了,因为观众会先入为主有等着“被吓到”的期待值,这个期待值没实现,就会心理落差很大,这大概是为何一夜之间在这个网站分数从7.6跌到6.7的原因吧。是部不错的文艺片,在惊悚恐怖方面,则像一个金属乐队的主唱,一上台,亮了个惊艳的pose,头发一甩,全场欢呼,结果起调起高了,就一直没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