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我*的剧情发展,简直就是百合歌剧番啊hhhhh 歌剧+打斗真的不要太好看,每场歌剧的歌词对白都应景高能又恰到好处。
爱城华恋和神乐光真如弹幕所说的天降青梅,光看上去就是樱岛麻衣和园田海未的集合体啊kkkk而且cv还是森森森,真是太喜欢光这样子的角色了/////只是编剧对露崎真昼上辈子有仇吧otz太不友好了,不过后来也终于做人了。
但就是这样子不友好的设定让我真的完全没办法喜欢华恋- -石动双叶和花柳香子这对双傲娇CP真的是甜齁人不偿命,在车站是真的好甜w 小时候的约定长大后一直记着真的是太美好了,花叶真的是全剧最甜担当!
看完E070809,一直像妈妈一样照顾大家的大场奈奈果然故事线不一样啊hhhhh长颈鹿真的跟QB有点相似(狗头),虽说奈奈先是落败于光,再落败于华恋,但是真正开导她的还是星见纯那啊,从名言到最后告诉奈奈要做自己,虽然过去辉煌美好,未来未知迷惘也要踏出过去向前走。
其实奈奈也只是一个尝过孤独的想要大家一直好好的的女孩子呀~跟花叶联系颇多的首席天堂真矢和次席西条克洛迪娜这对请原地结婚吧,真矢走过克洛迪娜独自黑暗里练舞的舞房伸手打开灯这一幕真的直戳我心房啊!
E10里首席次席VS光恋那一场简直全番最佳不允许反驳,尤其是结束后克洛迪娜和天堂的对白,虽败犹荣而且怎么看都是首席次席赢了好吗T T 啊——这种强者与强者的友情真是太美好了,讲道理光恋怎么可能赢得过迷宫组啊otz 虽说光恋的羁绊比其他组深厚,但我还是觉得光恋是凭主角光环赢的迷宫组,赢得真的非常勉强... 哼(`´)!
总的来说,这种题材对我而言很新颖,当我以为是偶像番的时候我发现其实跟小圆差不多,但并没有小圆那么致郁,结局来说还是好的(但其实这里我不是很满意来着...大概是我即使看到最后一集还是不太喜欢华恋吧otz,其实谁是topstar并不重要,因为topstar只是一个虚无的位置罢了,这里引用看过的一个评论的一段话:「所谓的TopStar,也许就像你们学生时代追求的期末考试红榜上的第一一样。
获得第一之后也许能获得更多的关注,但是不一定能获得更多的支持。
获得第一也许意味着收获赞赏,但是不一定能获得更多的善意。
获得第一也许能获得更多的机会,但是那些考试成绩不如你的人可能也有你所羡艳却求之不得的精彩之处。
舞台少女也是一样。
她们的光芒不取决于TopStar,只是取决于她们自己而已。
」
写的比较散,不是剧评可能就是一些随便的笔记轮回,偶像,变身《小圆》,lovelive,几原埋了12集的悬念,吸引观众看下去的地下战斗究竟是什么?
世界观,有魔法成分吗?
超现实主义,分不清长颈鹿是啥,qb吗?
有什么考据吗?
最后一话说是观众什么的有点敷衍((所以长颈鹿看起来是万恶之源为什么少女们没把他片了呢(x是那种莫名的hook悬念,到后来随便解释一下吗(x地下舞台是谁建造的?
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啥(不要太认真?的软背景设定?剧本结构戏剧高中的日常,第一集末尾后半部分揭露hook “魔幻部分的介入”,hero's journey into adventure12集就是日常与非日常的穿插,人物关系与刻画逐渐增加信息与背景故事最后角色没有跳出“stage”的概念 有点遗憾吧,争个毛线啊,这年头都讲究合作,这些角色怎么就莫名陌生动物说什么就听什么玩意了 还是因为他们是演员的设定所以一定在stage上?换言之世界观逻辑不够合理吧
爱城华恋的人物塑造欠妥曾一度是观众讨论的话题,集中体现在第9集及9集以前,而在10与11集之后则重新看到了人物塑造的希望。
除TV中唱歌难听等非个性问题外,前期的华恋面临的问题主要体现在:a. 人物行为动机完全完全受“约定”支配,缺乏立体的个性;b. 能力战力变化异常,让人难以信服。
而最近看完11集再度思考这一问题后,笔者忽然发现华恋的角色塑造不符合观众期待可能也和整个系列的故事结构有关,少歌采用的故事原型并非是运动番或是龙傲天番,而是古典悲剧。
接下来,笔者将凭借不专业的定义与有限的经验,尝试为以上论断做出解释。
热血运动类——寻找金羊毛热血运动番一般会描述主角向某一具体目标进发,不断成长,挑战各路豪强的历程。
运动番的特点在于,主角表明追求的目标未必是旅程的终点,真正收获的往往是寻找金羊毛过程中的所得。
正如湘北未得到冠军,小光未超越塔矢亮,从中收获的成长、克服的心理障碍、结成的伙伴情谊才是真正的金羊毛。
lovelive就属于这种类型。
热血运动番要解决的一个必然问题是:主角实力为什么增长那么快,因为成长慢会限制剧情的戏剧性。
解决方式通常是主角很努力之后遭遇机缘,或者主角原本是天才,但未被发掘或故意划水。
如果以热血运动番进行少歌剧情,纯那和阿蕉是较为合适的主角,前者为努力型,后者为自我隐藏的划水天才设定。
但华恋没有体现出以上特征:自己并不拼、没得到秘籍、也未设定天赋隐藏(动画版中没有),遭人诟病也是情理之中。
龙傲天类——心想事成的浪漫故事龙傲天这类主角无敌的套路可以被归类于浪漫故事,即心想事成的童话故事套路。
格林童话中的汉斯、阿凡提故事中的阿凡提永远能因祸得福,立于不败之地。
龙傲天的特点是扮猪吃老虎,一开始故意被反派戏耍,最后关头再反杀反派。
也是因为主角过强,随便出手会结束剧情。
一击男、可傲天的设定更接近这种模式。
以龙傲天类型塑造少女歌剧,阿蕉当主角是妥妥的。
从二癞子这样的小混混团体一直打到宇宙闪耀大帝鬼龙院罗晓,各种演技假装吃瘪,最后关头终于显示出真正实力秒杀对手,留下一个不回头看爆炸的孤寂背影。
没错,蕉也算是琦玉老师一样的人设,有实力而不浮夸,以力行善而非仗势欺人,如果不被长颈鹿安排的话,满足了观众的过瘾心理。
阿恋第9集莫名其妙地把一个深受欢迎的傲天干掉,结果风评变差。
古典悲剧类——被命运捉弄的人生古典悲剧的特点是命运的存在——以先验的方式揭示了主角不详的未来。
在对抗命运的过程中,主角通常有以下特征:a. 主观上逃避命运的行为客观上却加速了命运的实现。
如俄狄浦斯的父母为避免杀父娶母的预言决定将其丢弃杀死,反而促进了预言的实现;麦克白逃避预言的行为却让预言成真;晓美焰想要改变小圆死去的命运一遍遍轮回,却让小圆与自己的未来更加恶化;b. 主管上正确的行为会造成灾难的后果:俄狄浦斯聪明正直,光明磊落,人性上没有瑕疵,孤立地看每个行为都没有错,但却造成了悲剧的结局;猴姆拉的行为与动机也没有任何错,却促成了无敌圆魔女的诞生。
也就是所谓的命运捉弄下,好人无好报。
少女歌剧中,这先验的命运是万恶之源starlight:接触星光要付出代价——二人最终的离别。
小光在受到失去闪耀的惩罚后开始努力改变与华恋分离命运,为此加入了新的选拔,却反而进一步加剧了命运实现的脚步——与华恋被分入了同一选拔中。
小光的主观行为上也并没有错误,但结果上却造成了悲剧的结局,最后不得不品尝悲剧的苦果,是典型的古典悲剧角色。
当然在这里大家也发现了,古典悲剧角色的主角更像是小光而非华恋。
小光是一直知情并抵抗命运的人,而恋则长期处于无知状态,成为了推动剧情进展的无意识工具。
这也是为什么容易对恋角色无感的原因。
爱城华恋的定位那么恋的角色定位是什么呢?
我认为恋是一个弥赛亚式的角色,被机械降神的神,用于肯定悲剧英雄的意义,并且打破命运。
就像晓美焰的牺牲造就了小圆的成长,使得小圆得以拯救后者,恋也是将一个在小光的牺牲中得到成长升华的角色。
所以作品的前半截,主角是对抗命运的小光,华恋只是尚未觉醒的工具人,而在最终部分,工具人会打破命运,把古典悲剧强行扭转成心想事成的浪漫故事,而小光的牺牲将成为她成长的契机。
古典悲剧的特点是命运永远无法改变,而是以规律的形式存在,也为此展现出悲剧之美。
正如小圆TV结局,符合了QB所说命运不是免费的、小圆终将成为魔法少女的命运,赋予了整部作品的升华;但剧场版中,命运不可战胜的设定被打破了,晓美焰没有付出真正意义上的代价而让所有人复活,幸福生活在了一起,虽然可能有利于商业发展,但个人认为也降低了作品的格调。
要使这一剧情与全剧基调一致,作品一定应该强调变成恶魔的晓美焰失去了什么,并且更早更多地进行铺垫才行。
少女歌剧无疑将走古典悲剧转变为喜剧故事的欢乐结局,华恋将被作为神降下来解决问题。
所以为什么华恋不讨喜?
因为她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主角,不是热血运动番主角、不是浪漫故事里的龙傲天、也不是古典悲剧里的英雄。
她是普通人经过英雄的牺牲成长为神的代表,更接近的人物应该是小圆。
馒头卡在黄蓝红的牺牲中成长,最终在焰的牺牲下觉醒,实现人性的升华。
华恋也将在失去小光的过程中真正从以前懵懂的状态中走出,实现成神一般的蜕变。
http://note.youdao.com/noteshare?id=04c6876f8200e61bcc251c62298dc08b源我的有道云note.一年前的旧文了. 这部番给了人太多的感动。
前后的完美呼应,优美动人的歌曲,坚韧美丽的少女们。
这部番糅合着具有神话意义的象征,带给我们最为诗意的表达。
她像一曲最为独特的诗,不卖弄也不谄媚,没有去迎合萌点,她是最独一无二的,她有独特的气质,如晚间的花开般幽香。
最开头的曲调,对应的歌词正是这一句: 摘星是罪孽的宽恕,摘星是夜晚的奇迹。
星是最为古老而浪漫的意象,它贯穿着全剧;星下是高塔,高塔中有被囚禁的女神,塔下有少女们,弗洛拉意味“花”,克莱尔意味“光”。
弗洛拉跌落后,又一步一步重新回到塔顶,她和克莱尔抓住了那颗星。
这是在远方的星球上,很久以前的遥远未来的故事。
在一个小国家的小村庄流传的,夏天的星之庆典。
看到第四集前5分钟(撑不过我的3集定律哈)正式宣告我已经老了,看不进日漫了。
布罗代尔将迅速起伏、来去皆快、紧凑紧张的事件视作历史的泡沫,只能起到揭示历史结构的作用,而日漫往往反过来,把事件置于结构之上,阿虚的那句话已经成了一个老梗,但过度追求事件的戏剧性而忽略结构的合理性的结果是使得这种戏剧和冲突非常的单薄和空洞,因此日漫中虽然斗得你死我活残酷无比,但理由无非是些小小的幸福或做个平凡的女孩子这种没志气的愿望,表面上看来日漫关注平凡人的愿望,但这何尝不是过度追求戏剧性而忽视结构的畸形产物?
这种套路的另一恶果是弱化套路的力量,第一次看日漫的人绝对会被其感动,但看多了就会发现无数的日漫其实就是一个套路,而且这种套路极其明显,构成了一种“图式”,而很不幸的是,我对这种“图式”极其厌恶,同时99%的日本的动漫工作者们也并不想突破这种图式。
(因此我对挪谕甚至颠覆这种图式的作品和监督往往非常推崇,例如今石洋之的吊带袜天使)这使得图式的情感渲染力通货膨胀,连我这种近六年没有看过日漫的人都还能感受到这部剧的套路感,就好像不停地把一道菜来来回回地呈上来,每次多加几种佐料,少加几种佐料,但实质还是一道菜,其结果就是乏味和厌倦。
当然上述只是野叟曝言,中国的acg产业发展得越来越快,对日漫产生兴趣和喜爱的人会越来越多,我希望中国的文化工作者能避免日漫的老路,靠套路抓住人,却又吊死在套路上。
多尝试不同的菜式,而不是在同一道菜上修修补补增增减减,这是对食材的浪费,也是对厨师的浪费。
文学的主题永远是人物,而剧情的进展永远伴随着人物的成长。
《救猫咪》的作者就曾指出,好莱坞电影中,成长最大的人物就是主角,而自始自终非常完美的角色往往只是可爱的配角。
主角承担着战胜自身某项心魔或弱点的任务。
这类心魔可能是对某类挑战的恐惧,一段想埋藏的往事,或一直逃避的责任。
因为心魔的存在,主角始终是残缺的,直到心魔造成了重大的危机与失败时,主角才会通过克服这一弱点找到绝地反击的关键。
在少女歌剧中,身为主角的华恋与光算是完美体现了这一定则。
由于自身的残缺,她们成了播出过程中属于最不受欢迎的两个角色。
“聋”和“哑”分别成为了华恋与光的残缺之处,使她们成为了关系亲密的陌生人。
亲密的陌生人光恋二人怪异的交际模式在她们五岁时开始,也备受观众吐槽。
在两人于舞台相会之前,光约定再与华恋见面,也不会给后者回信,但容忍了华恋向她写信的请求。
从此,本来应为有来有往的正常互动关系,变成了:由华恋单向到光的“发送者——接收者”模式。
这一模式同时体现在了两人的性格与交际中。
无法倾听的残缺就像在十二年间只会写信倾诉,而听不到光的回音一样,华恋在前10集中成为了一个只懂得发声而不懂倾听之道的角色。
尽管性格爽朗,她难以与所有其他角色产生深度互动:在与真昼的相处中,她自始至终也未能理解真昼对她的依恋,以及其内心的迷惘与恐惧,也从未去主动关心对方,除非在舞台上被逼到墙角;在与奈奈的互动中,她同样无法理解对方的动机和感受为何,也没有认真去尝试理解;当奈奈在轮回前首次谈到对99届舞台的怀念时,华恋干脆利落地否定了她的话,伴随着手撕香蕉零食的爽快动作。
在有上帝视角的读者看来,她在天真豪爽的同时却也缺乏同理心,给人麻木、冷漠乃至残忍的印象。
像一个聋人,华恋在前十集的表现是只说不听,只会播报而不能对话,油盐不进。
由于执着于宣告自己的目标,基本无视她人的意见,使她成为少数一个没有动摇的角色,只被Maya用力量“打服”过。
这是否说明华恋是一个外热内冷,冷酷无情之人?
似乎并非如此。
从华恋对香子的挽留,以及漫画等其他媒介的输出,我们至少可以认为这并非创作者的本意。
所以,华恋的表现更可能是因为她缺乏倾听与共情的能力,换言之是“没心没肺”,没有意识去主动走进他人的内心世界。
这一点成为了她性格的残缺之处,更是未来剧情中成长的契机。
身为聋人演说家的华恋不容易被动摇,但也难以听出他人的言外之意,这使她错过了诸多早已被观众留意的蛛丝马迹,没能真正走入光的内心。
当小光说出“输了就会失去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华恋自信满满地表示只要两个人一起通过就可以。
对光内心的真正所知所想不闻不问,造成了本片中主角们遇到的最大危机——光的失踪,二人的分离。
不愿倾诉的残缺与恋相反,光是一个只接受而不输出信息的人。
就像在十二年的友谊中所做一样,她读着每一封信却从来不回信表达自己的情感,掌握着秘密,却选择承担一切而不向任何人吐露。
与华恋一样,光也很难同其他人进行真正的互动,像一个哑巴,只倾听、绝不分享、更不会求助。
直到最后,她都把应对摘星之罪的最后手段藏在心底,就连对华恋也不曾透露。
面对所有人,包括前期对华恋的冷漠,也使这个角色蒙上了令人不安的色彩基调。
当华恋的充耳不闻与小光的缄默不语相遇时,两者间实现了奇妙的平衡与默契。
在第四集的短暂交流后,她们平安无事地相处了下去,即使这只是短暂而表面的欢乐。
平衡的破裂在1至10集中,光与恋都处于虚假的快乐与和谐中。
直到第十集中,光选择了牺牲自我以保护华恋的闪耀,揭露了残酷的现实。
逼迫她做出这一牺牲的,是所谓的命运——只能有一人保持闪耀的舞台规则。
但事与愿违,光的做法保护了其它人的闪耀,却依然伤害了华恋。
因为与华恋的乐观之聋一样,小光的悲伤之哑同样是一种残缺。
两人的弱点共同造成了分离悲剧的产生:如果华恋的错误在于忽视了他人的心声,小光的错误则在拒绝与他人分担痛苦。
具体地说,后者没有真正理解友谊的重要。
友谊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情感。
津巴多在其教材中提到,友谊可以成为无血缘与利益关系的两人间的牢固纽带。
在他所举的例子中,当某人得知同伴蒙冤入狱时非常难过,想到对方睡在狱中简陋的床板上就痛苦得难以入眠。
为此他每晚睡在地板上,直到朋友出狱的那一天。
友谊把两人的命运结合在了一起,当一个人成功时,另一个人会由衷地为之高兴,一人痛苦时,朋友也会备受煎熬。
光选择了一个舍己为人的行为,却没有想到对紧密相连的两颗心带来了双倍的痛苦,囚禁自己的同时,也夺走了华恋应有的快乐。
成长与友谊的重建真正的危机到来之后,华恋才得以正视自己的残缺之处。
她第一次真正走进了光的内心世界,研读光留下的剧本,揣测光的动机,并未自己曾经的盲目深深后悔。
光也见证了两人间牢不可破的友谊,也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起starlight。
从两人各自的角度,是她们分别克服聋与哑的残缺与心魔,学会倾听与表白的成长之旅:华恋学会了倾听他人的内心世界,光也学会了表达自身的感受并向他人求助;如果说《舞台少女心得》描述了华恋终于实现了和其他同学的深度交流,小光努力表达自己的意图则体现在了OVA1中。
从两人间的关系来看,本片描绘了一段友谊的重建与升华,是华恋重新了解光,光再度向华恋敞开心扉的过程,是由“发送者——接收者”的单箭头模式到双方真诚互动的转变,也是十二年的时间里,两人由好友成为彼此珍重的陌生人,最终由亲密的陌生人成为真正的朋友的旅程。
如果从教化的角度,故事或许意在告诉我们:如果你有一个恋这样的朋友,请尽情地依靠他向他求助,因为你的痛苦也会让他痛苦;如果你有一个光这样的朋友,请学会走进她的内心,倾听她的真正想法,不要让他背负一切。
尽管多数人一生都未必遇上一个这样的朋友,也未必能成为这样的朋友,更未必能用故事所建议的策略解决问题。
但聋与哑,的的确确是在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人性残缺,也是人类孤独感存在的原因,这也使这部作品的主题具备了更普遍的意义:在原子化的现代社会中,人与人间的关系日益疏离,用佯装聋哑、自我封闭来逃避可能的伤害,导致了无缘社会的产生与蔓延。
但无论如何,直面问题才是修复关系,成长的契机。
切不要因为害怕彼此伤害,就拒绝从友谊中收获幸福的可能。
如果这部番不扯那么多和少革啊几原啊相关的噱头,作为一部热血少女战斗番应该会和LL/KOn那样大火大卖吧。
然而正是古川监督有意把一个普通的故事赋予了更有深意的形式与引申,它才能像今天这样成为一部富有争议且绝对能称得上佳作的作品。
少女们努力在争夺什么呢?
其实并非是圣翔祭的主角,而是长颈鹿许诺过的top star——这个理解有很多种,长颈鹿是番中唯一的男性角色,他甚至在最后一集打破了第四面墙——我们可以把这种力量视作外在的、由看客们决定的女性表演体系等级制度。
这样想其实非常合理,小光拒绝燃尽其他同伴的热情成就自己(这是她在经历过失去后一定会做的选择)于是被惩罚在观众看不见的荒漠里重复无意义的演出——她被自己所热爱的东西束缚,却无法赋予这份热爱以价值。
正如小光自己所说“这个皇冠与弗洛拉克雷尔追寻的星星一样都是虚无的,是命运的舞台上,引诱新罪人前来的光辉”。
成为闪耀的存在一定是会付出代价的,同样拒绝游戏规则也会被惩罚,这便是竞争为本、资本辅佐、女性被注视消费的造星体系的原罪。
华恋一直在意的“要一起站上舞台”的约定,实质上在打破这种由外力决定的等级体系——历来残酷的舞台竞争最终只有C位闪闪发光,边缘位的孩子们向来难以被看到。
除了一起成为明星,华恋还在一直强调舞台是属于大家的——台前表演的幕后工作的前期策划的后期准备的还有观众,所有人——在华恋眼里大家都一样重要。
同时华恋自始至终是一种情节之外的闯入者形象:不论是最开始还是结尾,她都为了救小光临时登上了舞台——搅乱秩序和规则。
很像一个完全不受推一开始也不努力上进的孩子却始终有要成为正统偶像的梦想。
于是这种不稳定的非定型的能量是摧毁舞台原罪的关键。
但是,败笔也出于此——最后解救小光的戏码,她们依然在拿着武器决斗,并且小光输掉了决斗。
这就很奇怪了。
打破原罪一定是要通过某种疯狂的酒神性的形式进行。
这里就不得不提《少女革命》了——Utena最终没有救出Anthy的本体,也没有在形式上成为王子,但革命已经完成,因为王子-公主的链条被摧毁了。
于是纵使最终东京塔倒下来成为联通两人心之间的约定之桥再如何震撼(这幕真是原汁原味的几原味),也很难圆回结局所缺乏的力量——结局成了一种概念偷换,原本的讽刺和批判瞬间成了对二人美好感情的歌颂。
所以这样的超现实海市蜃楼就轰然倒坍,华恋与小光因此成了圣翔祭的主角——不切合实际的反转。
其他部分真的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华恋的声音太幼算一个?
小光的声音感觉比她大10岁……再生产很明显致敬了少革剧场版的变车环节。
Starlight这个剧中剧设定真是有趣,很好的充当了符号系统参照。
配角群戏也相当出色,每一个人物都立起来且有明确的足以构成目前状态的前史,12集的体量能做成这样着实不易。
如此看来,古川未来的作品还是相当值得期待的!
PS:Fly me to the star真是好听啊,不管词曲画面都太棒了太戳我了!
当在第八集得知所演的角色在revue中被打败后,饰演大场奈奈的声优小泉萌香哭了一场。
从舞台剧到动画部分,萌香一直扮演着这个身怀秘密的隐藏Boss角色,对其也有一定的认同与感情,自然会对这一结局对决结果感到难过。
不过,如果从好莱坞鬼怪片视角入手重新审视奈奈的功能定位,就会发现这一结局对她而言再正常不过了。
好莱坞鬼怪片鬼怪片是好莱坞流水线剧本中的重要类型。
鬼怪片包括两条线索:一是主角“原罪”的实现与爆发。
原罪通常是指主角陷入恐怖事件的原因,通俗地讲可理解为“作死”。
对于莫名进行荒宅探索的人,好奇即是原罪;对捡到奇怪物品据为己有的人,贪财即是原罪;好色、追逐名利、逃避责任也通常是鬼怪片的原罪。
与现实中罪人常常能逃离惩罚不同,鬼怪片中的原罪会以邪恶力量的形式具象化来惩罚主角,即所谓的恶有恶报,即使有时这“恶”是多么常见而又难以避免,让有类似经历的观众也心头一紧。
在少歌中,原罪就是对topstar的渴望。
二是主角揭示邪恶力量,与之对抗的过程。
在犯下原罪之后,主角(通常是主角群中最感到不安的一个)会一步步见证鬼怪的出没、同伴的死去、并最终发现幕后黑手的存在。
在有限的影片过程中,为了让主角更好地理解邪恶原理的发生机制,就会出现一个功能性角色来担任解说,即所谓的“半人”。
半人角色及其发展半人通常是这一灵异事件的经历者,如自己或亲朋好友曾经在类似事件中幸存,或者对事件有过研究,从而能担任讲解员的角色。
由于自身常常已受过严重创伤,只剩半条命,故称半人。
例如在异形中,公司派来的机器人就是半人,他对主角们的坦白揭示了异形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要怂恿主角救援异形所在的飞船,很好地圆上了剧情。
在心慌方中,这个半人是前设计师,来对整个机关进行解释。
半人角色通常是功能性的,类似于剧情进行到一定阶段后就发任务的NPC,当解释完鬼怪的秘密(常常还包括其弱点)后就死了,以给主角提供行动空间,并突出邪恶力量的残忍。
然而,在以非鬼怪为主角的神秘力量主题作品中,半人还有别的的作用。
这一角色并不会消失,而是与其他角色合体。
利于,魔法少女小圆中的里主角晓美焰就承担了半人的功能。
她曾于“魔法少女体系”这一鬼怪战斗过并幸存,不断向主角组提供信息,也通过言语和回忆承担了对这一邪恶力量的解说功能,实现了主角半人化这一技巧创新。
在结城友奈是勇者中,东乡美森也同时承担了主角和半人角色——在前一次事件中饱受创伤。
如果说晓美焰是前期被刻意排除出主角组以避免剧情泄露,东乡则被添加了失忆情节,以和主角组一起探索邪恶机制。
为了更好地说明“神树——大赦+散开”这一鬼怪,剧组增加了另一个典型的半人——身心受损更严重的受害者乃木园子,和东乡一起扮演了半人。
回到少女歌剧中,我们会发现,如果把长颈鹿与revue视为鬼怪造成的邪恶机制,大场奈奈同样扮演了半人。
少女歌剧中的半人们半人的角色是向主角解释邪恶机制,并常常是这一事件的幸存者。
通常半人如果不是前一事件中受害人的父母亲人,就是主角团队中藏得最深的那个。
奈奈很好地满足了这一条件。
她身为之前无数个轮回的支配者,掌握着众人都不知道的revue真相。
但,真是这样的么?
仔细思考,我们会发现奈奈掌握的信息是有缺陷的:首先,在对邪恶力量的了解上,她不知道topstar会燃尽其它参与者闪耀这件事;其次,她也不知道解决邪恶力量的方法,即除轮回外应该如何结束悲剧的演出。
她所证明的,仅仅是验证了命运舞台的许愿能力而已,至多算一个伪半人。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另一个功能更强大的半人——神乐-三岁-水母能量吞噬者-操纵大白的房间混乱之王-仓鼠阿光。
阿光不仅经历过邪恶事件,而且真正成为了受害者,并受到了创伤——失去闪耀。
由于作为舞台少女的另一半灵魂已经死去,她是实实在在的半人,对revue机制掌握的信息也比奈奈更多,也基于这些信息做出了关键性的行动,更重要的是,阿光还担任了本作主角的职责。
光的存在很大程度剥夺了奈奈角色在剧情中的功能性。
我们会发现,如果只保留第八集,除去七、九集,对剧情的影响也并不大,因为真正对主线剧情有贡献的是三岁光,而不是身经百战、人生经验丰富的奈奈阿姨。
从第二集开始,奈奈对阿光的额外关注就铺垫了光蕉二人间工具人之战的爆发。
真的半人对决虚假的半人,主线人物对决支线小BOSS,后者焉得不败,萌香的落泪也是不可避免。
大场奈奈的人物魅力那大场奈奈这个人物的意义何在呢?
除去剧情功能上有限的作用,奈奈更多是塑造了一个受人喜爱的角色,她反映的是一种无辜的、受人喜爱的软弱。
让美好时光永驻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梦想,无数人都会想过再回到一次大学时光、再体会一次童年、再见一面已经离去的亲人,或重温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
奈奈代替读者重温了这个梦想,她并没有滥用这种能力,而是一年一年地继续照顾大家,为演出添砖加瓦。
拥有超越时间的能力,却用来上课、表演、给同学做菜,这在美式英雄文化中是不可理解的。
奈奈扮演的角色却体现了与前者毫不相同的隐士之风,有成为英雄的能力,虽然并未成为英雄,却也以自己的方式为他人付出。
就算是个不想长大的逃避者,大场奈奈也是一个善良可爱,让人愿意理解的逃避者。
换言之,这是一个为了让观众喜爱而生的,典型的配角。
总而言之,大场奈奈似乎的确是一个不够称职的鬼怪片幸存者,但确实是一位塑造成功的人物。
没有成为打倒邪恶力量的牺牲者,而是自由地生活在了少女歌剧的幸福宇宙中,对观众而言也应该是一个更令人满意的结局吧。
关于几原风 原本的标题是“说说几原邦彦与舞台剧”,本想随便写写随性的观后感,一下笔的却好像论文一样,似乎前半篇就得讨论一下所谓的几原风及其形成背景、表现形式和当代影响力。
可是我既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去探讨这个话题,我连所谓的几原风格都没法下个准确的定义。
构成主义?
解构主义?
工业风?
象征意味?
静止帧?
每一个词都有几原风,但每一个词都不是全部的几原邦彦。
然而古川知宏仅仅是几原的弟子,这部番本也本不该提起几原邦彦。
只不过很多人自然而然拿古川和他师父比,说他只能玩一下几原玩剩下的,步师父的后尘,毫无新意和突破可言。
我是觉得这种说法未免太刻薄了些,哪怕是抛开几原滤镜加成也不该获得这种评价。
剧情,及格。
音乐,优秀。
画面,独具风格。
这样就够了。
关于舞台剧风 我不是想说动画原型的舞台剧,而是想把我所理解的少歌风格简化成一种舞台剧风格。
所有的布景道具台词都是精雕细琢过的,在合适的时间以合适的方式出现。
比如东京塔,本不应该出现在传统剧情里的意向,但如果是舞台剧布景,它自身的象征意味就顺理成章了;再比如略显浮夸的“美少女变身”桥段,放在人物内心的表现上,也觉得这种大起大落的情感指代那么的理所当然。
曾经听人说,话剧布景每种道具都会有它存在的意义而不是胡乱的堆砌,电影也会有不少意向的指代,比如霸王别姬里的鱼缸和屏风。
少歌给我的感觉正是这样的,很多地方不像是普通剧情番的写实,更像是传统诗歌里的比兴手法,“以彼物比此物,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我太喜欢这种手法了,象征意味的运用能让我同时感受到教条式的古板和仿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心思。
当然这也造成了对于这些意向的热烈讨论,比如长颈鹿。
官方说法是象征着塔,我倒是很喜欢最后一集里的黑色幽默——长颈鹿就是我们,我们就是长颈鹿。
这让我想到了EVA最后直接从动画画面切到真实实景的强烈的不安感。
一直以来作为观众的我们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剧情,死亡也好悲剧也好我们都只是看客,会被感动被带入,但终究那是别人的故事。
但EVA这个切换却激怒了我,我不是主动进入这个故事,而是他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看吧,都是你干的好事。
好在EVA是悲剧的基调,少歌还是喜剧的走向。
哪怕知道这种番应该是不会BE的,最后一场的安可还是让我觉得是神来之笔。
仿佛这个HE不光是主角们努力来的,更是作为观众的我们高声喊着安可换来的,虽然双方都知道这不过也是走个过场而已,至少当时在荧光棒海洋里的感情,都是真实的。
关于西西弗斯 看番的时候弹幕就有在刷西西弗斯,很神奇,最近看的两部作品里一部提到了普罗米修斯,另一部提到了西西弗斯,都是希腊神话里悲剧人物的代表。
一开始我以为观众所说的西西弗斯指的是无限轮回的大场奈奈,于是感觉这个说法太牵强了,觉得奈奈的故事单纯的只是轮回甚至有着她自己的小确幸,唯独缺少了英雄史诗的悲壮感。
看到最后我才知道,大家所说的西西弗斯原来指的是小光,用无尽的轮回赎摘星之罪。
如果更深一层理解,或许也可以说西西弗斯指的是revue这个舞台宿命的悲剧感。
每一代的top star,星光闪耀之人,站在position zero位置之人,同时也必定被烙印上轮回的印记,作为获得闪耀的代价。
九九组 我是在B站的推荐上才知道的九九组,只看了一首Star Divine的舞台演出就立马被圈粉了。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少女偶像、舞台剧、歌剧之间的区别,但是这种歌舞的感染力和舞台的魅力很是吸引我。
哪怕是像LL一样单纯的偶像企划,都足以点燃我内心的舞台之魂。
相比于LL声优转偶像,九九组的舞台剧班子实力要硬得多了,都是怎么蹦跶都不喘气星人。
本来想补补相关舞台剧的,可惜B站上相关资源都挂掉了,不知道正版蓝光有没有汉语翻译,有机会可以补一补。
关于宝冢歌剧团 说到少女歌剧,就不得不说说宝冢歌剧团。
对于这个剧团我知之甚少,除了知道这是一个全女性的歌舞剧团外几乎一无所知。
之所以想说这个,是因为在B站上看到关于两者的讨论,觉得很有意思。
不可否认的,少歌有一定的宝冢歌剧团的影子,听说就连手游分组也是按宝冢“花、月、雪、星、宙”的分类划分的。
宝冢里划分“男役”和“娘役”,并且呈现出“男役”为中心,剧本服务于首席“男役”,且“娘役”衬托“男役”的趋势。
这就像以华恋坚守的约定为主题,所以哪怕maya克洛甚至banana都是厉害得多的人物,却仍旧会败在东京塔主题的大背景下,这是大趋势决定的,跟单个角色的绝对实力没有太大关系。
而这一趋势其实是由董事会——长颈鹿——来决定的,然而董事会又是由观众的喜好——我们——来决定的。
这个隐喻的圈实在太有趣了。
2019.3.17 夜
再生产是一个社科术语,在这一点上我们先不做界定。
(一)在剧中它是如何被使用的(1)首先,也就是第一集就开始出现直到最后的,华恋类似于魔法少女变身的段落
(アタシ再生産),在古川知宏监督的放送完结长篇访谈中,说到:虽说这里是有意设置的Bank场景,但在场景中出现的「アタシ再生産」这句话其实是我为了用一句话来体现「演员是什么」这个主题而自造的。
尽管演员老师们每次站在舞台上就会再造一次角色,为了演绎这些角色需要不断转换自己、重塑一个自我,可他们还是会有天生的、作为本质的「自我」=「アタシ」。
把这个本质和「工厂给人的印象」重叠起来,就得到了「アタシ再生産」,这句话是某一天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
另外,看完这个之后观众们能否从这个变身场景中抽离出来呢?
也想过这样的事情。
毕竟如果不能把这个场景做成「之后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的场景的话,那就没有作为兼用卡的意义了。
(虽然是兼用卡,但是画面上也会有细微的差别,比如燃料值加到多少,有的时候直接切掉,有的时候把加满的镜头放出来)
在设定上,是演员为了演绎角色重塑自我的过程,每个上台revue的人都会有在TV版里,看起来只有华恋和小光有。
华恋通过投入与神乐光作为约定(一起star light)的皇冠发卡,作为燃料,唤醒地下舞台的生产机制,穿上战袍,类似于魔法少女变身。
在总集篇里,就把这个演出给每个人都加上了
(2)再次梳理一下,这个词在TV版中的出现片段1 第八集 20:15 长颈鹿:闪耀的再生产
语境:光在英国已经被夺走了闪耀(减少的130克重量),来到日本,进行与大场奈奈孤独的revue,靠羁绊之力,让revue进入第二章,绽华之刻 第十集 18:06 华恋/光:我,再生产!
语境:华恋组与天堂组对抗 第12集 17:43 长颈鹿:命运舞台的再生产?
语境:华恋续演本来结束的剧本华恋:摔下塔,重新站起来的芙洛拉也是有的吧?
18:19 华恋:我,再生产!
语境:“来夺走吧,将我的一切。
就算被夺走了也不是结束,闪耀失去了也不会消失。
每次登上舞台,多少次都可以燃烧重生。
”总结: 闪耀的再生成(recreate)/再生产(reproduction),来对抗这套地下舞台的零和博弈——(败者被夺取所有闪耀),甚至可以改变与影响舞台机制。
这是一种战斗续行机制,可以靠再生产重新获得作为舞台少女的闪耀值具体过程可以用·第七集的revue来详细阐述:
1 衡量舞台少女闪耀值的直观表现是,她们武器上的宝石闪光。
古川监督在推特上曾经讲过一些废设,刀刃的长度是闪耀的大小,武器的长度是与对方心的距离,而舞台少女之间武器的互相碰撞是一种语言,一种沟通
小光在英国revue的时候,用的是阔剑,有着闪闪发光的蓝宝石
而闪耀被夺走以后,则变成了短匕首。
即使这样,长颈鹿还惊讶于她能还能保留这么多闪耀,
(即仍然可以产生作为舞台少女的专属武器)。
就是这样的小光,开场还是让天堂觉得她失去了什么,在第一次对上纯那时力不从心。
能够战斗,全靠和华恋的约定(命运),在强行续命在与大场奈奈第7场的revue中,曲名:recreate就是靠羁绊之力,再次产生闪耀值,让武器焕发光芒,甚至能够弹开蕉的双刀
(二)让我们回到开始的地方,也就是这个词在社科术语中的使用我们可以这样说,既有社会制度框架之下个人主体性的再生产 总是内置于规训之内的华恋这些类似于再怎么被打压,这套权力规训体系永远无法剥夺自身内驱力的宣言用传火来比喻的话,就是自己想,就可以继续烧,继续闪耀下去。
这怎么可能?
虽然理想的近乎虚幻,天真的近乎幼稚,但还是好热血王汎森先生《执拗的低音》中提到:谭嗣同的思想中有一个叫做“心力”的概念,在他的著作《仁学》中指称一种毫无束缚,毫无限制的意志力量。
毛受到他的老师杨昌济的影响,也非常推崇《仁学》,主张心力可以改变一切,而且人可以“练心力”。
他自述早年的经历,曾经写过一篇题为《心之力》的文章,杨给了这篇文章一百分,可惜今天我们已经看不到这篇文章了。
用心力这个概念来说,再生产让华恋有永不枯竭的心力希望自己被生活雷普的时候,也能说出:我,再生产!
(三)大场奈奈的再演1 再演是什么变化会带来悲剧——少歌第9话revue大场奈奈的重演(reenact)是什么,复杂表述就是: 她殚精竭虑,不遗余力保卫自己,反抗具体的历史时间,并周期性的想回归到事物起源的神话时代(第99次圣翔祭),抵抗历史必然带来的一切新颖性和不可逆反性(舞台少女的退出) 限定自己只重复已设定的原型事迹,并且力求抹销并遗忘任何可能引起历史后果的自发行为,认为这种行为了无意义而且危险万分(华恋的改变,小光的到来)简单表述:(从来没有人可以把我的纯那叫作纯纯!!
)
2 为什么要再演无数次在绝望面前折返——少歌第八话的revue大场奈奈心中的“怨”与闪耀的创造无关,而是一种因失去纯粹,理想的始源所产生的匮缺感。
(无法触及,因而耀眼)这种匮缺,很吊诡的成就了(总已被挫伤的创造力)创造力,也是她进取,争夺top star的原因“怨”可能出自个人曾经的经历,(无人理解的孤独)而被现实的诱因所触发(身边同学的退学离去) 但“怨”背后隐含着更深邃的怨怼(ressentiment)。
怨怼促使她投向有去无回的渊薮,或遁入不切实际的虚空。
无论选择哪条路,都注定无解。
王德威曾称这种怨怼引起的感伤为预期的乡愁(anticipatory nostalgia)—— 一种先发的伤逝姿态,不仅为难以救赎的事物,也为即将逝去的,或从未存在的事物预作悼亡 所以她才如此害怕第100次圣翔祭的到来,当长颈鹿向她展现重演的可能时,她会去拼命抓住,这就是她疏离感的所在。
尽管她赢过许多次舞台战斗,灯光仍旧那么耀眼,色调却冷若冰窟,感受不到人物丝毫的喜悦。
就像满地黄金没有照出得到财宝的喜悦,却用来映衬一种阴森的孤独感
尽管轮回作为她专属三集单元剧的角色标识,变成吸引着喜欢她的观众的点。
按监督的话说,她是和作品本身「没有关系」的角色,这样的处理,其实是消解了她的悲剧性,完全可以当做主线来写,但这样就和「把这九个角色推广出去」的企划背道而驰。
所以这一点很遗憾,本质上少歌还是偶像番。
樋口(达人)老师很干脆地直接在台本里写了「奈奈虽然长大了却还像是个孩子」这样的台词来着,他其实就是想写这句台词吧。
在那种时候能被谁安慰说「没关系的哦」、能在身边将自己抱个满怀之类的,肯定有怀抱着同样的愿望的人会感同身受。
但是在总集篇,给蕉哥哥加了暴多戏份啊,还见了血。
在tv里面,她在重演前是不知道这套机制会夺走闪耀的,但在总集篇里,给她加了一段 ,说她提前就知道的
3 再演的差错第99次圣翔祭使用的舞台道具“摘星之塔”,本来应该是那个值得纪念的永远一瞬的象征,(“是来到了这所学校后,我才真正遇到了一起打造舞台的伙伴”)对于大场来说,时间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正如京吹第二季的开头,高坂和黄前一起去看花火大会时十指相扣的台词:“如果能把现在这个瞬间装进容器冰冻起来,那该有多好”而在大场赢得仪式,成为top star,一次又一次将时间回溯至作为意义源头的开创时刻过程中,摘星之塔变成了凋残,破败以至永劫轮回的符号。
它的原始内涵是如此现成,有时或许正妨碍甚至阻断了新的感觉,使得每一次再演经验同质化了,造成感受以及感受方式,方向的重复。
所以才叫,无法触及,因而耀眼大场身上的这种时间循环的悲剧性,最后还是被华恋的nonnon剑法给消解了。
没有羁绊的孤独者,打不过有羁绊的主角,要被其同化或者拯救,这是日本动画中的常见套路
賭上畢身不再當演員的覺悟,就爭一場校內演出?這不是Star而是學霸的思惟,如斯的微弱獎品,令少女們的決心廉價至極。此當然非原主旨所願,卻在後天加工(動畫改編)中不幸錯舉,這故事最完全(美)的體態就該是岡田磨里那般符旨不嚴謹卻唯心的《BLACK★ROCK SHOOTER》,為何偏要學虛淵玄那訴諸遊戲規則層層辯證的《Madoka★Magica》呢?有誰會在意這九個人是一群好玩家?百合豚嗎?
太难看了,又是粉丝不让说的番……这种屎味儿巧克力,粉丝爱从屎里咂出香味就算了,还要骂不喜欢的人味蕾没打开,厕。
没懂在干嘛 主线感觉不是很清楚 还从头到尾卖来卖去的
就总是喜欢连贯的流动的东西一点点断裂显现出层次的过程但是少歌是完全相反的不是说不好但是确实我不喜欢//有灵气的地方越多我越深切的感觉到真的没写好//这个意义上蕉老师可能正是所有让它堕落的俗气的“日常”的“萌系”的倾向的象征,在现实的revue中华恋真的打败她了吗?
看了六集,想弃了。明显在模仿少女革命,但只模仿了结构没有什么实际的内核。少女战斗的理由就是一些青春期无聊的情绪,还有空大的约定。
(7.2/10)短短12集竟有如此丰富的内容,层层隐喻交织其中,好评。剧情流畅进展神速,却又并非流水账,而是通过贯彻始终的主题将作品凝聚成整体。逻辑上感觉也说得通,毕竟主办人长颈鹿反复提到他喜欢“无法预测的舞台”——关键是,我也喜欢无法预测的剧情。不给更高分是因为不能超过GBC的7.5分🤓
奇妙的风格,坚定的人物目标,人物精神,人物形象,人物关系。使观众也忍不住雀跃的美妙体验。
一种很“新”的动画
8.5/10
古川知宏监督,之前做过《回转企鹅罐》的脚本,当过《百合熊岚》的副导演,他可以膜几原邦彦但是膜的太多就完全不一样了。这种就是元素和风格的区别,没有人会指责你去抄斯皮尔伯格,但是你肯定不能抄库布里克。这部片套用的几原的经典元素太多无需赘述,但我最不喜欢的东西是把几原舞台剧式演出变成了真舞台剧,又镶入了流行的类偶像元素。但是这部片和偶像番不一样,偶像番本质上运动番,这部片就是扩大的剧场,人物也是舞台剧式的。如果说几原让舞台剧融入世界,这部片就是把世界变成舞台。连无限复读都要膜一下几原这种感觉真的很抓狂。
制作过于精良,设定一脸懵逼
吹爆,本年度最HIGH作品~~甜死人不偿命~~一个个真实情话满分,撩人要命。
本质上还是非常朴实的青春百合剧,以刀光剑影取代女子间细腻的感情纠葛,以歌剧取代叙事的观感印象实在是非常深刻。然而,即便长颈鹿一直在说“我明白”,满篇的都合主义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啊。
上面那几条打低星的还有十几个赞的短评,你们想装逼把这么好的演出的剧集批判一番却又言之无物,真是怪异感十足啊。
所谓表现力方面可以多给一星,但剧情内核三星不能再多了。当然三次元的音乐剧实际上也是经常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加大台词表演服化道的夸张弄成一个不一样的艺术效果,只能说这就要看电波对的上对不上了。这也许是部好作品,但是个人来说不想看第二遍,看得太累。几原邦彦和汤浅政明都有放飞自我的元素,我的要求永远是,首先你得把故事讲清楚。
开始有点像企鹅罐,后来真的就只剩卖百合cp,star light这个剧本太扯了
非常典型地 我一看就知道是圈外差评圈内沸腾的作品 很知道偶像宅想要什么 但太圈地自萌了
演出很厉害 歌曲搭配很好 但故事没说清楚 舞台决战大概就是那个世界的普遍规则吧 长颈鹿meta发言过于尴尬 战斗场面开头比较精彩后面有点水 总体来说感觉形式大于内容 不是很对电波
什么迷惑演出
心路历程:美少女战士?→Lovelive?→宝冢?→地下偶像?→???→长颈鹿或成大boss?→你们不是舞台少女吗怎么PK的时候只耍剑呢???悲惨世界歌剧魅影麦克白蝴蝶夫人你倒是给我演起来啊???→わかりました这是百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