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电影里那些大段自白,对情绪的阐述,对自我感受的独白,大都是角色面向镜头,或是面向空白无物的空地中展现的。
因为“没有人理解自己”吧,所以哭诉“没有人理解自己”,于是“没有人理解自己”。
导演没有过多地调动镜头机位,没有无声源配乐,留给观众的大都是散文是一样的画面。
基本由一个固定镜头,通过台词以及对角色走位调度和布景美术等奠定故事的荒诞诙谐悲喜剧基调。
腾出了大段留白给观众自我填充。
导演安排的角色时不时看向天空,突然地就暂停手上的工作看向镜头,看向天边,他们似乎似乎在想通过这一举动脱离这个和自己不适配的现实生活,看向天边……是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呢?
他们瞪大眼睛望向远方时,是什么情绪呢?导演进行了留白,这一部分就由镜头后的人补充吧。
就像是,电影里的这几个角色一样,他们没有具体的人物背景,事件的具体的前因后果,他们是这几个角色,他们也许也是我们,是整个不安焦躁痛苦且”你还活着”的这一帮人的众生相。
印象里整部电影较为欢乐或者美好的片段是葬礼上和女孩安娜幻想的婚礼中。
或者脱离这个世界,或者沉浸于幻想之中。
可这都不是真真切切能改变自己苦闷的出口。
这部电影对我来说,有一种翻看各种网红博主up用户的社交账号的即视感。
看他们分享生活,破防怒骂,或者是有一种我完全不理解的方式诡异怪诞地当赛博小丑。
知道他们装的精致善良,装的无病呻吟,也知道他们真痛苦着。
可能在围观别人的好的坏的生活时,自己会有种逃离现实的快乐。
(陷入了各式各样的沉浸幻想中)(有时候自己看着自己也会笑疯,是真快乐了)因为我也是自己喜欢围观的那类赛博小丑人
黑屏,音乐随即响起,令人心猿意马的交响乐,突然展现在面前那副格林童话般的小房间,绿色基调的所有层层迷幻,那窗外的真实世界也如同铅笔画的童想乐趣,风吹过火车的鸣笛声,一个张着惊恐眼睛的男人看着镜头向你述说,就在那一刻,我仿佛在这童话世界之外,看着冷峻而冷严的那个世界中,都会发生怎样与众不同的故事。
抱怨人生的胖女人,拖着死狗走过餐馆的老人,扛着金色大号吹奏的男人,不堪忍受的楼下邻居,人物走马观花般的上演,却实在不是那么轻言而过的无关紧要,那里深藏着太多的隐喻,虽然还是难以完全理解欧洲人自有的冷幽默,但我却也深感震撼,不由得从内心叹出一口气来,这部佳作实在不太适合现在的我们来观看,在这个东方正热火朝天大干经济社会的土地上,谁也不会有那份闲情逸致去探讨什么生活中的种种悲伤与活着的本有价值,因为火热碰到水,只能成雾一片,什么都是惨白白的,视线也变成了白盲之人了。
起初的那片绿色基调贯彻电影始终,在刻意营造的那片童话世界般的背景之下,人物的面目表情甚至肢体语言都带着极强的雕塑感,如同石膏般艺术雕琢的演员配合台词,在固定镜头以及长镜头下,走位精准动作如话剧般的具有象征性,就连每个固定演员之后的某一个人,也突然将会成为下一个主角,突然出现在画面的最显著位置,这样的排位方式,仿佛像是在看莎士比亚剧般的充满着视觉性的冲突,看似平淡的每一个人,其实都通过那个摄影机设架好的那个位置,被我们囊括眼中。
你会发现,我们似乎正在积极参与进这部电影之中,而演员们直视镜头说话时,是可感知那话语以及营造的气氛都仅仅是为了,让镜头替代了眼睛的我们,从头到脚都沉浸其中。
这样的感官,仿佛是游弋在美术馆中一般,我们在那一张张硕大的画卷面前以及摆放在固定位置的雕塑面前,和这些艺术品成为真正的一体。
影片中最美好的一段,是安娜与米克,安娜在那家反复出现的酒馆面对镜头诉说她的梦,她梦见了自己的婚礼,是和那个在“黑魔王”弹吉他的米克。
其实两人在电影开初,米克就如同一颗星宿般突然出现在画面中心,他那张如同玛丽莲莫森的哥特式妆容的脸,带着冷峻冷严以及一丝性感不羁,和上前要对他说话的安娜,一场带着少许暧昧的对话,而最终让安娜就此再也抛离不下,对米克的爱。
于是,当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安娜梦见了自己穿着婚纱和弹着吉它坐在一个小房子里,房间的窗外是瑞典飞奔而逝的乡村风景,当这幢三层楼的房子到达小镇时,小镇所有的人恭喜着幸福的安娜,而米克也弹着吉它,吉它美妙深沉,仿佛给这部冷色调的电影,带来了难得的温情。
而日本和法国的海报采纳了这个画面,或许人生就算有悲有喜,可是作为最重要的人生旅程,爱情以及婚姻才是组建此世界最重要的一环,于是安娜的这个梦,也成为了此部影片中,最唯美也最温暖的片段。
再多次回头望去的时候,我的脑中总是浮现,那一格又一格的画片,只有我的眼睛在这个童话世界中游览着,在那里一个又一个美丽或者各异的雕像,穿行而过。
好像无关自己,最后才如南柯一梦般醒来,原来我也只是那童话方格中,另一个雕塑。
2010-4-29
欧洲的一个非常独立的电影.叙事怪异.我胡乱起个名字叫乱叙吧. 探讨了人生.也探讨了活着的意思.诠释了人与人之间是无法沟通的.任何沟通都是多余的.而且会盾入黑暗的空洞中.爱与被爱. 影片开始的几件小事诠释了生存的阴暗,冰冷,悲哀.后面用吉他美妙的过载声音展现了生存的美好,理想,欢喜,善良. 影片在小的细节上刻画的非常仔细.如那个女孩从出场到自己在美梦中的新娘到最后在空地上大喊.都穿着那双粉红色的靴子.那靴子暗示着什么.暗示着残酷的现实社会.女孩在自己的梦中实现了理想实现了希望.而那紧紧是自己的一个小理想.小理想在现实的环境里是多么的脆弱.于是梦醒了回到现实依然是脚踏着那双靴子在空地上大喊.还有那个晚上在家练习大圆号的中年人.估计在他的生活中没有人会理解他.惟独那只大圆号是他唯一的老伙伴.表现了生活的无奈. 其实个人觉得这部影片都可以不用对白了.完全用画面演绎.用电影演绎电影. 本片的拍摄手法和叙事都非常的另类.不向所有人推荐. 最后支持独立电影.
因打碎一套有超过二百年历史的餐具而获电椅死刑的男人在法庭上对他身旁抽泣的律师说,“这就是生活。
”片中故事多发生在房间、酒吧、商店、街道等日常生活的场景之中,场景布置和固定广角的镜头设计都十分简洁,表面看起来理性十足,实则充满荒诞的黑色幽默。
人物众多导致脸盲的我分不清谁是谁接不起来上下文,但这样一个个的生活片段何尝不是你我内心某处的缩影。
哭喊着“没人理解我”的女人,一气之下将顾客剃秃的理发师,边做爱边想着退休金的老头,以及在雷雨天排练的乐队。
最喜欢的结婚那段戏跳脱冷静的场景,乐手弹着吉他,姑娘穿着婚纱,房间像火车一样缓缓驶入车站,人们为乐手和姑娘的结合而欢呼,但那也不过是姑娘的美梦。
当成群的轰炸机飞过小镇时,所有的荒诞也都是值得珍惜的生活。
芬兰大师阿基.考里斯马基善于以冷淡舒缓的表演,以故事的方式表现生活的状态,贾木许善于抽离故事,描述生活或意境,瑞典大师罗伊安德森,善于以冷幽默的方式,散碎的情节,僵硬缓慢的表演,固定镜头,把生活和心灵的压抑、困顿丝丝入扣的表现出来。
安德森的长篇电影《枝寒雀静》、《二楼传来的歌声》、《你还活着》,堪称冷幽默式的语言集萃。
老人要打开酒瓶饮一杯,猝然倒地死掉,妻子不知道,仍然欢快的哼着小曲,生命是何等的脆弱,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一位点完餐就倒地死掉,美食,大家还是要分享掉的。
满面愁苦的推销员,到处推销带来欢乐的玩具。
大堵车,寸步难行,人们躲在酒馆里发牢骚,呵呵,这就不如我国民了,高速堵车,组团跳广场舞啊。
经济疲软,人们需要安慰,借机推销耶稣像,耶稣在十字架上荡秋千,没想到不仅没能在银行账户上添一个零,反而赔了,把耶稣扔到垃圾堆上,用汽车压的粉碎。
老人推着小车前行,小狗被拖在地上苦苦挣扎。
理发师压不住愤怒,给顾客来了个鬼剃头。
精妙的语言小故事,一个个令人捧腹,又发人深省。
风格化到诡异的画面,是一大特色。
没有主光源,给人物和建筑投下明媚的阳光和分明的影子,这事没有。
冷浅色调,极简单的家具布置,干净凝固的画面,演员表情僵硬,估计脸上涂了白粉,惨白的像个死人,音乐诙谐幽默,回味悠长。
夸张,文艺的重口味。
就像西班牙画家达利的作品,风格诡异抽象奇妙,打破传统的观影思维,耐人寻味。
《你还活着》中,大号手躺在床上,对生活牢骚满腹,絮叨担忧养老金的损失,肥胖的老婆趴在身上蠕动,爽的叫好。
一边悲愤,一边叫好,这就是生活。
是抓住活着的当下及时行乐呢?
还是为未来的生活愁苦担忧,你自个选吧。
我选抓住当下的生活。
有這麼一句法文:C’est la Vie,「這就是人生」。
用得都濫了,差不多每部在寫人的電影都能用上。
準沒錯的,人生包羅萬象嘛,積極的、消極的、絕望的、荒謬的、功利的、殘酷的、溫婉的、瘋狂的、壓抑的...都是人生的一部份。
到底也離不開七情六欲,千百年來如一日,電影(故事)念茲在茲做著的是同一回事,一言以概括,「這就是人生」,成為了一切的答案。
本片則更明顯,五十個人物速寫,都是平凡人;關心著他們的日常生活,無需以太多怪癖來嘩眾取寵,維持著一個冷靜的距離,把觀眾帶到了一個個生活現場。
但,那又如何呢?
回想裡面出現過的人和事,有哪一件超乎過我們想像?
男人做愛時還「唸唸不忘」著銀行的投資、理髮師心情不佳拿客人頭髮發洩、流浪漢拖著死狗,以至女人一邊喝令男友離開自己轉過卻又說很快要回去對方身邊...算得上神經質的悖理,但能談得上惹人發噱嗎?
不。
這些玩笑我們都聽慣了,隨便拿任何一則單獨的說,只會被批成陳腔濫調。
可是,把它們結集放送就有效力嗎?
也不盡然。
Roy Andersson對生活細節的敏感(甚或是迷戀)確是無容置疑,但關鍵還在其怎麼「表達」,而不是他迷戀的「內容」。
影片的粉灰色調、憂鬱的管樂和僵持的距離,結合成一種統一的調子,裡面是滄桑是無奈,是鬱悶也更是落漠。
可見情緒的濃度被小心操控了,激烈一點的形容詞派不上用場,都是深邃、曖昧而抽象的。
觀眾自始至終都沒有介入,維持在一種很個人的觀察距離上,也就是一種讓人沉思的抽離。
除此以外,這種沉思的抽離於影片內亦另有提示。
導演於各段小故事中安插了各式各樣的「旁觀者」,他們大都是另一段小故事裡的主角。
在當「旁觀者」的場口上,他們的觀望舉動被強調了,許多場口的轉接靠的都是一道道或近或遠的視線,導演正以此建立了一條「抽離─觀察─沉思」的熱線,既讓觀眾於觀映時投入到這習慣中,自然沉思,也表達了人生中「看與被看者」角色的隨時互換。
也正就是這種沉思的調子,本來並不令人發噱的事,便成了恰到好處的笑位。
那是一種失落過後的自我撫慰,是苦笑,是一種灰色的幽默。
我有时会忘记我的角色以为自己被一条疯狂的鲸鱼带走了这鲸鱼不是别的恰恰就是这个世界——萨特 你,还活着。
我该用什么语气说出这4个字?
高兴?
因为你毕竟还活着;惊讶?
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憎恨?
巴不得你可以不活着;还是,无奈?
一声叹息,因为“你”就是“我”。
在琐碎的抱怨和任性的小脾气里,一幅关于生活的手卷缓缓铺开。
没有强盗,没有英雄,没有不共戴天的大风大浪,甚至连个有钱人都没。
一切热烈的求索都走到了灰白的尽头。
既没有绝对的偶像,也无法祛除生活本身的无奈,那么,接下来呢?
一个胖女人不断嘟囔,说世上没人理解她;一个老师突然哭了,因为早上和老公吵架;一个理发师把中间的头发刨掉就任性地跑了,因为顾客嫌他罗嗦;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背着一顶硕大的圆号,仿佛在吹奏一朵长在背上的牵牛花。
还有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一个赶不上电梯的精神病医生,一个呆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一个喜欢摇滚吉他手的年轻姑娘,一个不断重复“这是最后一拨,明天又是崭新”的酒吧老板......所有人都带着一种细小的情感生活。
他们体型微胖,步履缓慢,喜爱音乐,而且爱哭。
他们是北欧人。
他们在大雾中离开一辆名叫“lethe”的公交车——忘川。
只要登上卡夫之舟,顺利地渡过冥河忘川,就能抛下“你还活着”的沉重肉身,到达轻盈的彼岸。
这种对未来的冀望常常是可疑的。
因为未来是不存在的。
从装满人类大敌的潘多拉魔盒中,希腊人最后释放的,恰恰就是未来。
他们知道,乌托邦式的希望将会是人类最大的灾难——因为死亡无法避免。
于是,巨大的莫比斯悖论像天空的云朵一样悬浮。
它不分昼夜地笼罩,而你常常忽略。
你以为生活是有规律,有章法,有秩序的。
抱歉,你错了。
世界是偶然的。
物质世界的存在不是根据某种绝对的观念、思想或精神,演绎而成,它没有预设意义。
它是断裂、模糊、充满歧义和没有理由的。
它是荒诞的,而且是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可能消灭的荒诞——就像一枚忠诚的影子,一旦被意识到,便永世跟随。
那么,此刻,我又该如何念出“你,还活着”?
影片有价值的部分,不在于破除宏大叙事或揭示生活意义上的细小和荒诞。
它的能量在于,“搬演”了这一切之后,为我们指出了一条诚恳而又人道的北欧式出路——继续,让一切继续。
在宜家样板房式的极简空间内,音乐继续,眼泪继续,存在的勇气继续,对幻想的阐述和无奈也在继续的推进中一滴滴继续。
这是加缪式反抗的具体化。
置身于苦难和阳光之间,带着伤痕,继续保有地中海式的热情——明知世界冰冷,却仍尽力燃烧。
当恍悟人永远无法消除世界的荒谬之后,仍然敢于倾诉、敢于哭泣、敢于幻想、敢于脚踏实地地生活。
这比任何理论都来得真诚。
为了不浪费时间,只有把自己投身进漫长的时间之河。
这种“置身事内”的体验,使他们尽可能地享用了现有的一切,而且还带着幽默。
这是一种拒不文饰的简单逻辑——简单得令人生疑,使人在顷刻之间就受到了威胁——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样?
他们带着自己的童年面对未来;他们把自己设想为一个目击者去见证荒谬;他们聚集在一起讲述了一个名叫“你还活着”的故事,而且,他们还唱歌。
那么,现在,我该用什么语气说“你,还活着”?
从技术角度说,此片最突出的就是摄影.配乐与影片所表达的东西也非常丰满适当.让人惊喜的是导演能将静止镜头驾驭使用到如此地步.这应该算是我看过的将静止镜头用得最出神入化的电影之一.在艺术性上几乎属于不可超越的高度.
小心的避免着故事,生怕触及意义,却又抑不住悲悯,这摇摆让我困惑。
我们可以注意一些空符号:被关门震落鱼缸的相片,说梦的司机载着的那个机械,厕所里女孩看着镜中的自己,尤其心理医生说话时深焦里的那对男女,你想象,如果让那他们热情拥吻,近景前一个心理医生说着内心焦虑,则滑稽的对立效果立刻凸显,意图就此闪现。
但没有,电影似乎一直在放弃建构,有时甚至故意切断说到一半的故事,这种胆怯过分到让人怀疑导演无意识的在逃避着什么。
同时,梦,作为呈现意义而又隐藏叙说者的手段,被频繁的使用。
精神分析的隐形参与,也使这部电影更加个人化,向欣赏打开一扇窗却向解释彻底关上了门。
也许可以说,从西方体系看,这部影片属于“探讨”存在的谱系,片名和歌德是个指引,有个先天的重,和在当下看来大而无当的伦理高度。
上帝死了,但上帝之爱还活着,这时由谁来叙说,谁有资格叙说,怎样叙说这个爱,就成了作者们的焦虑。
就像这部电影,倒在椅子上祝祷的女人,两次有关天堂的歌的唱起,尤其后一次,深焦里的男人同时望向上空,做仰望天堂状,都是导演终究抓不住了悲悯的逸出,同时,这部电影整体的打光,是从窗外向内的,不自然到让人警醒,女孩的厕所和追悼的灵堂,窗外透进的强光,正像是天堂的召唤,而阴暗的屋内,正意表了人的黑暗困境。
而在这种内压下,除了梦,夸张的表现风格,一对胖男女的奇异装束和言谈,戴着军乐头盔做爱的胖女人,等,也都是缓释的良方,把戏虐变苦,把幽默变黑,其实发自一种胸腔内伤,让喉头的病变杂音听来似笑。
也许从结构来说,散文式,片段式的作品,既放弃了整体,意义,和说教,如果不甘落入纯粹的游戏和戏谑,则每个片段需做细做足。
这相对也是种与意义的和谈。
在这一点上,只有三个镜头让我眼睛一亮,鲜花被夹在门缝中,女孩的梦中飞驰的房子和音乐,还有反复出现的铜号,那金属的质地,斗士般闪光的金蛇。
大多时间里,影片内部的摇摆,使我抓不住弥漫于意图之外影像之内的感觉,像一颗苹果,被抽干了水分,光鲜的外衣,起着褶。
來自瑞典及德國的電影, 原名"Du levande", 導演是瑞典的Roy Andersson.有點怪誕有點古靈精怪但又不失幽默有趣令人一笑的電影.五十段人物故事, 大都是一take過. 好些都給人深刻印象.打破人家二百年古董食具被判上電椅死刑的男人; 終日叫愛人及狗滾開卻又不時說自己一會兒會回去的胖女人; 一叫last order, 所有客人都紛紛走到bar枱前落order的酒吧; 胖女人和男人做愛, 男人卻躺在床上一味說著銀行的基金及投資; 雨下個不停好像在對世人控訴, 人人都被滂沱大雨嚇倒; 精神科醫生對著鏡頭說幹了廿七年, 累壞了; 剪頭髮的人也會有心情不佳的時候, 結果就是把怨氣發洩在客人頭上; 被剪了個醜樣髮型的客人在工作會議中見大客猝死; 老師一踏進課室便哭得失控, 原來是與丈夫吵嘴; 在地毯店工作的丈夫也因與太太吵嘴而在客人面前下淚; 少女發夢與搖滾樂手結婚, 行走中的屋就像火車軌上的車卡, 群眾都在車廂外揮手祝賀...色調是一致的淡淡灰灰的. 也著重音樂. 都是管樂較多.故事雖沒連貫, 但不會太沈悶.人生有時就是如此光怪陸離. 電影不是萬勿錯過那種, 但有點可愛有點開開眼界.
每个画面都像平面广告
罗伊·安德森是21世纪最具创造性的导演之一。
求偶失败,被卡在门缝里的花束;安娜的梦,穿着婚纱在房车里接受人潮的祝福,后来她和胖胖男结婚,也变得胖胖的,理想骨感而梦幻,现实丰腴却幻灭。灰和白的色调,一众哥特长相的演员,延迟缓慢的移动,比对话更响的雷声和军乐,每个人好像都半梦半醒,这整部电影真的不是一个梦吗,有两个堵车的场景让我想起八部半
人生几何常如此,世事风波谁能料;千言万语寄一世,同在茫茫人生路。
这是你要的人生么
以后他的片子不看了
冲着音乐下的,有时还真不能道听途说。
舞台剧的形式进行电影探索?这不是一部电影
经过群友提醒,才知道原来最后镜头里出现的十九驾飞机,正是当年飞往广岛的数量,对罗伊安德森老师的极简的乃至无言的抨击更服了一步,除了导演标准化的部分,此片中最动人的点莫过于那个幻想着自己与哥特杀马特男孩的移动的婚礼,而从业27年的精神科医生点出的现代人为何痛苦的根源:太关注于自己、自私自利;爱狗人士慎看,可能会怒打一星;比起注重剧情像是“小说”类的电影,安德森则是“散文”类的,他似乎在生活中也是随时随地拿着小本子记录他面对这个世界的新想法新的批评的点,等素材累积足够了,新的电影便足以问世了,他的作品连看此番感觉更为明显,也正是因此连看几乎有点容易“串台”
知足吧,活着的人,在那温暖舒适的床上,在勒忒河的冰冷寒风鞭打你那奔逃的双脚前。
謝天謝地這世上有Roy Anderson。
冷色調廣角固定機位長鏡頭。哎,人生啊。我有時會忘記我的角色,以爲自己被一條瘋狂的鯨魚帶走了,這鯨魚不是別的,恰恰就是這個世界——薩特
啊~至少还活着
"我不認識他們,可他們人都那麼好,大聲地祝福我們。"陌生人湧進安娜的夢里,婚房在鐵軌上緩緩開過,拋棄她的米可是她的新郎,他正彈著琴向人們致意。你還活著,因為再可怖的噩夢都會醒來,被裁去的地毯仍會上新,暴雨會停,今晚急著打烊丶來不及恕盡人間罪孽的教堂和酒吧明早仍可繼續聽人列數不平,理壞的頭髮可以重新長起。但當安娜站在山巔大喊米可名字的時候,世界正被粉碎,沒有人還能活著。 《你還活著》
褪下面具后每个人的真实情绪。背景古板画面诙谐,不清楚属于哪种风格,很喜欢的构图,只是太过枯燥,还好音乐提供了一点欢乐感,不然真的要睡着了
人活在沉重的社会枷锁之下,有人焦虑,有人变得麻木,有人崩溃,芸芸众生,社会百相,你还能活着,已经不易了。对这种无关联的多片段非线性叙述方式,真的不太喜欢,太考验逻辑思维能力了,有时候会看得很累。
没有特别看进去,但是看得过程会觉得有趣,结婚那一段太梦幻了。北欧和北欧人是不是真的都这么灰?希望多看一些后回来改分。
无敌大闷片
5.5分。DTS 6CH/6.55G,已删除。
据说这部耗资4000万瑞典克朗(约合615万美元)、耗时4年拍摄完成的另类影片得到了瑞典电影界的高度评价。但本人真的看不出来,看得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