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故事都是一样的。
人们挣扎着存活于降生的世界上。
——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芬兰影片《希望的另一面》用极简、古怪的复古风讲述了一个来自叙利亚阿勒颇的难民哈立德-阿里躲在一个运煤船上逃难到芬兰求生存的故事。
乍一看这部今年才上映的电影,还以为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电影。
《希望的另一面》是一部用35mm胶片拍摄的电影,保住了导演考里斯马基电影一贯高纯灰度、低明度的美术特点,朴素而诗意,也让他的那些呆呆的空镜看上去更亲切。
最棒的是他的极简主义叙事镜头。
老式的房屋、餐厅,老式的汽车,昏黄的色彩加上一群面无表情,甚至木讷的人群,构成了人物的总基调。
整个影片文艺范十足,空镜头不少,时间进程缓慢,保持了一贯的欧洲文艺片的范儿。
这是一部用喜剧外壳装一个难民悲情故事的影片。
本来几个主人公的人生是没有交集的,但由于有了一家叫“金色品脱”地下餐厅的存在,让他们产生交集,并彼此碰撞,有了故事。
“金色品脱”地下餐厅老板维克斯特伦原来是一个服装推销员,由于遭受与老伴的感情危机,不苟言笑的一言不发地把家门钥匙扔给女人,又脱下婚戒丢在桌上,离家出走。
在卖掉3000件衬衣后,维克斯特伦用这钱参加了一场私密的地下赌博,赌计高超的他大获全胜。
于是他用赢来的钱买下了这家售卖沙丁鱼,只有光秃秃的墙壁、几张桌椅,和一张摇滚音乐史中最伟大的电吉他演奏吉米-亨德里克斯肖像画的餐厅。
这是一个芬兰普通老年人的生活。
这一边维克斯特伦正在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另一边叙利亚难民哈立德-阿里正在逃离战乱的家乡阿勒颇来到了芬兰。
哈立德除了一个妹妹,其他亲人都在战乱中被打死了。
于是,作为汽车工程师的他向汽修厂老板(也是他的岳父)借了6000美元,带着妹妹逃离叙利亚。
可是,在穿过众多国家边境时,他和妹妹走失了。
他一直在各国边境难民营辗转寻找自己的唯一的亲人妹妹,可是他遭受了所在国极右分子的殴打,情急之下逃到一艘运煤的货轮,而这首货轮开往芬兰。
哈立德是一个眼神坚毅的孤独男人。
他来到警察局要求政治避难。
当然等待他的就是辗转各处收容站和面临很多次面对面的资格审查,之后等待审查结果。
不久就等来最终不得申诉的结果:遣返。
审查官宣布了外交部等部门意见就是叙利亚阿勒颇地区虽然在打仗,可是不能成为居民逃难的理由!
当即,哈立德被拷回收容所,不得离开,等待第二天早上遣返。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晚电视新闻就在播叙利亚阿勒颇居民被屠杀的画面。
其实,哈立德知道,他要被遣返回国,就是送死。
第二天哈立德在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女护士的帮助下,通过一扇小门,砸破一扇门窗,逃在了大街上。
后来他和一条流浪狗躲在一家餐厅的厕所里。
这家餐厅就是维克斯特伦的“金色品脱”地下餐厅。
外表冷漠,内心善良的维克斯特伦收留了他,让他在餐厅打工。
维克斯特伦还找关系帮哈立德办了一张假身份证。
事情好像有点完美了。
这不太可能的。
哈立德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妹妹,一有机会他就会离开寻找唯一的亲人。
在躲过无数次警察及其他执法人员盘查后,哈立德终于得来了妹妹还活着的消息。
这时,哈立德马上要给维克斯特伦辞行。
可是,维克斯特伦认为哈立德还要重新穿越几个国家边境找妹妹太危险,于是找到一个长期跑这条线的司机,让哈立德写封信给妹妹,妹妹确认后就让货车司机把妹妹带到芬兰。
不久的一天晚上,货车司机真把妹妹带到了芬兰。
兄妹相见,没有泪水,只有拥抱。
哈立德告诉妹妹,第二天她就去警察局自首,申请庇护,而他目前的身份不能送她到警察局。
他把妹妹交给同在餐厅打工的芬兰当地的实习生,让她把妹妹送到警察局。
兄妹重逢,这应该是圆满结束了。
可是,还没有!
但哈立德回到维克斯特伦以前的衬衣仓库,现在是他临时住所的大门时,又遇到长期欺负殴打他的极右排外的光头党成员,这一次他被光头党捅了一刀。
第二天,维克斯特伦来到仓库叫哈立德时,发现地上有血迹,哈立德不见了。
哈立德到哪去了呢?
第二天在警察局门前,哈立德见到了准备自首的妹妹。
他简单嘱咐了几句离开了。
镜头一转,哈立德躺在一颗大树下,包扎伤口纱布已经被血染红,那一只曾经和他在一起流浪狗也在他身边。
他面带微笑,抽着一支即将燃尽的烟。
这就是一个难民希望的另一面。
面对前路,唯有那只流浪狗陪着他在不断躲避中,寻找另一面的希望。
就像妹妹见到哥哥时说的那句话:死多容易,但我想活着。
刘著民,媒体人。
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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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情感细腻,构图工整,格调清冷却不失美感,氛围疏离却时时暖意暗涌。
哈立德是叙利亚难民,逃离故土,偷渡到芬兰寻求庇护;维克斯通是芬兰本地的中年男人,离开嗜酒的妻子,寻求新生活。
对无法预知的未来,对重新开始的人生,他们都是心怀希望的,尽管看起来一样的面无表情。
哈立德申请避难失败,遣返过程中逃脱,被人殴打,流离失所。
他目光焦灼,沮丧,遇见维克斯通时,已无处躲藏的他一脸的决绝,他要绝地反击。
于是他打了维克斯通一拳。
维克斯通是个商人,清理完自己的存货,走进赌场,用发来的横财盘下了一家餐厅,开始用心经营。
发现哈立德时,他正躺在餐厅的垃圾桶旁,面对暴怒的流浪汉,他把那拳狠狠地还了回去。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街边酒吧里不时有流浪歌手和乐队的弹唱,越老越疯狂,激情不减。
维克斯通经营餐厅时那一本正经地幽默氛围,让人忍俊不禁。
还有最后,带着伤口躺在河边树下的哈立德,流浪狗偎在身边,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白衬衫上,特别地清晰,明朗,嘴角露出笑意。
我听到的最动听的一句话,是哈立德打电话给收留所的朋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我爱上芬兰了,我要留在这里,......”希望的另一面,是什么呢。
我想,是对希望一如既往的坚信吧——一切都会过去的。
总会好起来的。
年初第89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推销员》导演阿斯哈·法哈蒂因禁穆令拒出席颁奖礼2017年初,特朗普颁发一纸入境限令,在全球引发同步振荡。
这股风波一直延续到2月底的奥斯卡颁奖礼上,为上半年的魔幻现实主义气候嵌入了基座。
自2015年以来,面对持续发酵的难民危机,欧洲各国在人道与国情之间左右摇摆,加上各地频发的袭击事件,合作进程屡屡中断。
原本开放包容的一体化格局陷入泥淖。
边境管制加强,社区冲突不断……特朗普对本国非法移民的驱逐,足以视作矛盾蓄积日久后的集中爆发。
在接收政策遭遇冲击的当下,还有多少善意能冲破纲领的障碍,来自民间的温情能否融化冰冷的司法秩序?
阿基·考里斯马基在其最新作《希望的另一面》中,以一个盛满暖色调的故事,向我们抛出了他的回答。
影片前半段由两条故事线构成:与妻子分别后的服装商维克斯特伦,在赌场赚得盆满钵满,成功转行踏入餐饮业;叙利亚难民哈立德在逃难途中和妹妹走散,偷渡至赫尔辛基寻求庇护,一面申请移居一面苦寻亲人的下落。
命运的落差与戏剧性在此得到了极为鲜明的展现,两个来自不同地域的人同时映入观众视野,二者身份上先天与后天形成的鸿沟,在一幕幕画面的切换、对比中被不断放大。
评论界常将阿基的电影比喻为“沉默的诗歌”,他对台词的运用格外节制,仅靠镜头中的一系列人物、冲突来完成衔接。
在《希望的另一面》开头,维克斯特伦拎着皮箱出门时,不与妻子道一声别,隔在二人间的只有沉默,与桌上的烟蒂、伏特加酒瓶、钥匙、戒指等物件。
通过高度简化的创作宗旨,影像如精练的诗歌一般,于留白深处尽显从容,缔造无限的冥想空间。
而这也成为阿基的电影难以被部分人接纳的原因所在。
冷淡如舞台剧的转场风格,常使习惯了好莱坞式快节奏剪切、叙事的现代观众陷入昏睡。
和制片厂垄断下的流水作业相比,他所奉行的原本就是另一条道路——与欧洲风格化、古典化创作精神相契合、带有作者印记的拍摄方式。
当人们沉下心来,便会瞬间浸入一种静默舒适的氛围,仿佛穿梭于赫尔辛基这座老旧的城市,被其中复杂的社会风貌,及一群善良的底层民众所触动。
这样的城市,注定与超级英雄出没的纽约等现代化都会不同,更适合于讲述小人物的故事。
落后与乐观,也一并烙印在他的作品中,成为交相映衬的两面。
电影《勒阿弗尔》2011年上映的《勒阿弗尔》,记叙了一出平民合力帮助黑人男孩的故事。
而作为“港口三部曲”系列的第二篇章,阿基在《希望的另一面》中再度着眼于难民题材,不难看出他对这一现象的积极关注。
选用阿勒颇作为主人公身后的家乡,更具有尖锐的写实意义。
与前作相同,故事聚焦的出发点不在于危难本身,而在于人与人之间的交集、碰撞。
和视角交杂的同类作品相比,影片以分外冷静的笔触,完成了对身份焦虑、文化融合等话题的抽象解读,就连对战争残酷性的描写也仅是一笔带过。
通过哈立德在警局对逃亡经历的断续回忆,电视里模糊的新闻图像,导演间接挑明了战争给人最大的伤害:并非肉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层面无法抹平的创伤。
德国民众涌入街头,抗议默克尔政府对中东难民的接收政策从以德国为首的发达国家放宽难民接收政策以来,街头抢劫、伤人等恶性事件频繁见诸报端。
政府提供的各项就业和医疗保障措施,非但没能解决双方分歧,反倒加剧了种族之间的仇视和情绪对立。
追根溯源,流落他乡的难民在接触社区、建立新生活的过程中,面对语言文化截然陌生的环境,心理滋生隔阂。
受社会地位低下的牵绊,他们难以觅得稳定的认同与归属感,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外来群体与当地居民间的融合。
电影中哈立德身处异国的遭遇,便极具说服力地印证了这一点。
他操着别扭的口音和人打交道,被街头挑衅的混混围殴……远离战火和硝烟的宁静街巷,似乎并不能施予他避风的港湾。
从伊拉克来此避难、经验更为丰富的友人同样无奈地告诉他:“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年,但我的生活毫无起色。
”“悲伤的人会首当其冲被送回去。
”
要想融入当地,就要学会掩饰悲喜,假装自己过得很快乐,这是难民潮孕育出的隐性规定。
而当移民局冷酷回绝了哈立德的庇护申请,决定将他遣送回国时,法理与人伦间的对抗立时浮现出来。
当多种标准难以共存时,人们如何谋求平衡,打破眼前的困境?
导演提出了一个简洁,大胆,而又具有普适性的答案:跟随人性中良知与善意的指引。
正是这种脉脉流淌的温情,将两条平行的叙事轨道缝合在了一起。
两个国家,两个大陆,两种文化,对应着无数独自游逛、渴望安放的灵魂。
维克斯特伦和餐厅众人达成默契,促成了哈立德和妹妹的重逢。
在黑白交替的光影间,人文关怀不再仅是句空洞乏力的口号,而是邻里慷慨伸出的援手,是足以跨越国界和民族的情感力量。
在阿基的作品中,似乎总存在一段离奇的际遇,和光明向上的结局。
尽管不时有评论家指出,这种对于人性美好、高贵心灵的颂扬,终不过是理想化的世俗愿景,显得过于顺畅,缺少层次性。
而对于种种不可能性的颠覆,正巧凸显了创作者执着的道德信念。
这种发自内心、纯洁无私的赞美,不啻为寄予在底层群体身上最朴实的希望。
影片结尾,哈立德的妹妹步入警局,决心为自己争取一个全新的未来。
被捅伤后的哈立德倚坐在河畔树下,被小狗蹭着脸,背景响起节奏轻快的音乐。
影片最终定格在这童话般温馨惬意的一幕,而导演留给我们的思考并未止步于此。
分裂化浪潮愈演愈烈的当下,我们如何读懂、理解来自另一世界的人?
回音纷乱交织,又似乎很简单。
希望的另一面并非绝望,而是灰暗中隐约透出的希冀。
只要漂泊的温情不被固执卷入涡漩,漆黑的海面上总会亮起灯塔,为无数流离失所的异乡人捎来黎明。
依然是熟悉的配方,原来的简洁,复古的摇滚乐,有故事的男人,外表冰冷,内心却一片澎湃,好人多恶人少,情节走向自然,但也真实展现了生活残忍的一面,不动声色的表演却掩饰不了内心的善良,热情,这个地处寒带的国家制度健全,却也十分冷漠。
喜欢这个风格,喜欢电影的结局,希望的另一面不是绝望,它是永远相信未来,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穷人命硬,从不会轻易放弃。
影片概述:故事背景设立于难民潮的国际背景下,讲述一名因恐怖袭击家破人亡沦落为难民的叙利亚人,经辗转到达芬兰并祈求得到庇护,因被当地政府拒绝最终被迫选择非法留境,并在一位当地人的帮助下成功将妹妹接到芬兰。
艺术手法:影片给人最大的感受就是透着一种戏谑冷淡的气息,与好莱坞的快节奏与强感受形成鲜明对比。
好莱坞电影给人直接的热气腾腾的冲击感,而这位芬兰导演用的是泼冷水的独特的幽默方式,剪辑节奏的缓慢使冷氛围扩散到全场,同时深入思想深处给足观众空间去挖掘冷氛围背后的残酷社会现实。
光影的明暗处理是形成影片这种冷氛围的关键因素,也是全片用以表达哲理思想的手段。
从艺术手法上看,光影形成视觉感知上的黑白两种色调,使画面更显简洁,再配合少言寡语、不苟言笑的人物形象,留白下尽显戏剧性与凄凉感。
思想主旨:导演用片名引出影片对主旨的探讨:希望的另一面是什么?
影片对光影的处理似乎容易让人联想到希望的另一面是绝望,正如光明的另一面是黑暗一样,但导演却在影片中给出另外的答案。
音乐本身就是悦人心神的东西,而它在影片中出现的场景更是直接点明了导演自身对上述问题的理解。
音乐几乎每次都是在主人公陷入绝境之时或前不久出场的,而过不了多久主人公又找到了新的出口摆脱当前的困境,此时一般又会想起似乎是在庆祝的旋律,又过不了多久新的困境出现了……如此往复,音乐表达着:希望的另一面是绝望,但绝望是暂时的。
哈立德对芬兰这座城市态度的转变也尤为重要。
他作为难民初来这座城市就受到本地混混的刁难,但为了安身立命不得不对当地政府说自己热爱这座城市,与他命运相仿的另一位难民的话直接点明了难民寄居他国的真实现状:“我并不开心,但我必须得表现得很开心很满足,否则他们就会认为你有反动倾向”。
而哈立德在经历了绝处逢生之后,思想由之前的被动寻求庇护转变为主动创造生机,这一转变让他最终爱上了芬兰这座城市,实际上他真的爱上这座城市了吗?
他的身份使他无论辗转多少城市都可能是同样的结局,而现在的他已经有了从绝境中挖掘希望的勇气,因此无论哪座城市对他而言都是同样的,而芬兰正是让他有了这种转变的转折点,是他的当下,是他必须面对的现实。
导演简介:阿基·考里斯马基,芬兰导演,执导个人首部电影《罪与罚》,另有代表作“劳工三部曲”(《天堂孤影》《升空号》《火柴厂女工》)、“芬兰三部曲”(《浮云世事》《没有过去的男人》《薄暮之光》)、“欧洲港口城市三部曲”(《勒阿弗尔》《希望的另一面》),执导《希望的另一面》获得第67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符合极简美学,非常注重光线的运用。
以滑稽闹剧的方式表现当代社会人类孤独异化的境遇,精细微妙的反讽与怪诞的冷面幽默相结合,在黑色荒诞的氛围中呈现人类真实的生存状态。
其影片对话稀少,构图讲究,极度克制的风格具有极简主义的风范。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总是在描写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人物的悲惨生活,但是却能将一种“冷幽默”的喜剧性方式将其呈现在观众面前。
他在表现喜剧性的时候总是能引申出悲剧性的意味,而他在表现悲剧性的时候,又总是能通过他一贯的“冷幽默”的喜剧方式表现出来。
无论是从整体情节上还是单个情节点上,他总在寻找一种悲剧性与喜剧性的平衡。
他的电影语言风格极其鲜明,对人物、悬念等常规电影元素的重视和印象派的影像处理方式、象征性的场景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而且他无疑表现出了芬兰民族性格中最真实的部分。
相比于伯格曼的室内心理剧中探讨生命与宗教关系的哲理性主题,他的电影却扎根于芬兰的底层世界,表现普罗大众的不断失去以及在失意受挫中可贵的个人尊严的坚持留给观众深刻的印象。
有一种古典式的含蓄的幽默,像看一部温情脉脉又令人忍俊不禁的默剧。
缓慢的蒙太奇与陈旧的颜色不知是否对应着芬兰不景气经济下的社会氛围。
喜欢对老板刀子嘴豆腐心的刻画,前一秒用芬兰语跟伙计说,我们可不能让这人(难民哈立德)留下,后一秒就用英语问哈立德是否想要份工作。
电影开头离开妻子,临近结尾找到妻子,从妻子的对话引出原来老板是为了让妻子戒酒才离开。
最喜欢的一个镜头是乐队引入餐厅,非常简洁地暗示了这是哈立德出的主意,帮助餐厅重新获得了人气。
老板的善意也得到了相应的福报。
没有描述哈立德给老板出主意的镜头,没有描述怎么找到、联系上乐队,仅仅一个镜头,让福报来得含蓄、不油腻,更有力地温暖人心。
在《希望的另一面》中,有一个文本性很强、颇值得玩味的段落:当主角阿里面对警员(同时面对镜头),将自己的逃亡经历娓娓道来时,看电影的我们和听故事的女警员形成有趣的呼应:两者同为叙述的受众,在一定距离外审视着故事,并在心中作出自己的评价。
从这个角度看,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似乎抛弃了摄影机的“纪录”属性,若有若无地出现在影像与观众的中间,而摄影机化身成类似小说中“叙述者”的角色,从而使电影散发出迷人的文学意味。
可以说,即使不看影片的政治色彩,阿基的发挥也无愧于这座银熊了。
《希望的另一面》是一个与难民有关的故事,而难民问题已成为近几年各大电影节的热门话题。
然而,处理电影艺术与政治主题的关系一直是令创作者感到棘手的难题。
阿多诺曾说“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
他实际上对一切艺术形式,尤其是电影,提出了一种战后语境下的质疑。
这里的困难在于,一方面,影像的真实时空属性使电影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召力与宣传力,从而令一切现实主义都可能沦为政治的传声筒;可另一方面,背叛真实便是背叛电影本身。
那么,电影如何通向奥斯维辛?
至少在戈达尔眼中,战后的意大利人和法国人都在“通向奥斯维辛”的道路上作出了自己的努力:他的《电影史》阐释的就是这段历史。
而如今,接力棒交到了阿基的手上,他就像一位集大成者(当然,他自谦地说这只是“借鉴融合”),借用前人的衣钵生成了自己的风格:冷幽默又不失温情,优雅却直击现实。
“阿基氏冷幽默”体现在演员调度上。
特写镜头中演员时常出现的木然表情与近景镜头中略显僵硬的肢体动作“相得益彰”,这种“拙劣”的表演往往造成零点几秒尴尬的沉默。
这尴尬恰恰是幽默感的源头,使人不得不想起雅克·塔蒂和他的于洛先生,而这种“无表演”的表演又隐秘地联系到了布列松甚至是小津对演员的调度。
在这里,当演员成为模特甚至容器时,他们的表演宣示了影片的寓言属性和一个潜在的叙述者,而影像也因此具有了文学属性,映射其所指。
我们能强烈地感受到阿基眼中的芬兰人民和欧洲难民的“众生相”,也感受到他对政府道义责任的追问,对难民群体的同情与尊重,以及对芬兰大众高尚人格的敬意与信心。
而通过上述表演上的风格化处理,阿基既成功地绕开了《我是布莱克》所遭遇的关于人物脱离叙事链条后其普遍性是否成立的质疑,又避免了类似《山河故人》一样追求宏大叙事导致人物扁平化的困境。
总之,阿基用它的风格化作为“护身符”,成功地回应了阿多诺的诘问。
值得说明的是,阿基镜头下的演员继承了布列松的疏离感,却无意于继承其冷漠感。
相对于布列松对演员表演的“压缩”,《希望的另一面》中演员的动作笨拙却清楚地展现目的,仿佛是厌倦于语言交流时的虚伪和迂回,才选择用动作“直抒胸臆”。
在这样的调度下,人物也被带上了淳朴、坦诚、善良的性格特点,连“抽提成”这种不太光彩的举动也透出一股憨厚。
至此,阿基的演员们终于完成了其使命:通过(无)表演展现人物个性,并以自身为载体,将这些元素通过寓言式的指代,投射到整个族群。
事实上,这种风格化的处理方式在影片中前后呼应,处处可见:影片中餐厅、酒吧、音乐等元素的重复出现,单调“无聊”的特写与近景镜头等,这一切无不体现了导演的坦诚与克制。
其坦诚在于用极简的形式来“暴露虚假”,而其克制在于通过暴露虚假来创造间离感,推开观众,远离廉价的煽情。
可以说对于“难民问题”这种大热题材,这种距离是优雅且必要的,而这种运用镜头进行的“书写”活动,也让阿基的虚构获得了现实关怀——观众对故事的真假并不拘泥,且会认为这是对社会的一种“真实”写照。
真实在“虚假”的基础上,得以在电影中重构。
然而,当我提到导演“似乎抛弃了摄影机的纪录属性”时,需要强调的是,阿基绝非“背叛了电影本身”,而影片的另一大魅力所在,恰恰是其在“暴露虚假”的同时,精心地保留住影像的现实特质, 将这个“寓言故事”从空洞扁平的“符号化”陷阱中拉了回来。
在《希望的另一面》中,阿基巧妙地做了与德·西卡相似的处理:他小心翼翼地“安排”情节,让事件间的起承转合绕开戏剧化的因果律,并加入大量诸如去酒吧听歌、将餐馆改作日料店的“闲笔”。
当我们沉醉在北欧味十足的轻摇滚旋律中时,影像亦得以保持真实事件全部的“具体性,独特性和事实的含糊性”,其力量也得到了充分发挥。
这种自然的、随着时间流逝而“偶然地”观察事件的美学无疑来自新现实主义的遗泽,而阿基在此基础上,可以说是推陈出新,更近一步。
如果说《偷自行车的人》用影像“观察”到了某种现实,那么在《希望的另一面》中,阿基则是漂亮地将“观察到的现实”进行风格化的处理,并在此基础上“重构”了一层指代意义上的现实。
这种用“真实重构真实”的风格化处理无疑获得了丰富的美学效果,即作为一个左翼艺术家,对政治进行批评与讽刺的同时,也作为一个敏感的艺术创作者,用影像凸显出人性的高尚和希望的光辉。
原载http://www.sohu.com/a/200672325_176400,有删改
我们总愿意讨论演技,剧情,摄影对一部电影的重要性。
有一位导演,却用特立独行的风格告诉我们—— 仅仅是电影仅仅的形式本身,就有无穷的魅力。
他叫——阿基·考里斯马基。
他总是能拍出让人安静下来去欣赏的艺术电影,用极简的个人风格诠释社会的问题。
他也自然当得起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
这么一个牛人,他的这部新作—— 《希望的另一面》 100分钟,在主流商业电影看来,不算长片,但对于导演阿基来说,实属破天荒的头一回。
因为这个固执的芬兰导演说: “怕犯烟瘾,(我)只能拍70分钟以内的电影”。
他出名的作品中,片长都很短。
《升空号》69分钟,《火柴厂女工》实际才59分钟,《薄暮之光》初次杀青也仅59分钟,后为参加电影节加长到80分钟。
《希望的另一面》讲述了叙利亚难民哈立德(什万·哈吉饰)逃难到芬兰的赫尔辛基,遭受冷遇、敌视和帮助的故事。
选择在2017年上映这部电影,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大量涌入欧洲的难民,正是因为叙利亚内战。
叙利亚三岁儿童偷渡过程中浮尸海滩这件事之前轰动一时…… 《希望的另一面》背景设定在芬兰,主人公恰巧也是来自叙利亚的难民。
阿基以冷静克制的摄影手法极让人掉下巴的色彩而闻名。
一个避难的叙利亚难民的故事,不小心上错了船来到芬兰的哈立德,从煤堆里爬出来不久。
下船四顾,船舷上反射的光,远处的灯影,高光的木质船梯,一个悲惨的人物,周边全是宜人的暖色。
当这个“难民”去澡堂洗好澡,褪去褴褛的外衣,换上衬衫之后—— 满面的红光和精致的面庞,俨然另一个山田孝之。
就连街头乐队的色彩,也堪称缤纷 正如阿基自述色彩风格一样 理想化地运用色彩,这时候我更像一个诗人,而不是个社会或政治评论者。
光影色彩和冷暖色调对比实现的明暗更替,则让画面更加简洁,却富有张力。
譬如哈立德在结尾处见到失踪妹妹的画面——绿色的外套,黄色的内衬,花布裙子,极具视觉冲击。
这种色彩运用,可真不是台词和表演功底能比拟的。
同样风格的《火柴厂的女工》,它的色彩则始终笼罩着一层冷冷的灰蓝色色调。
影片对白节约且精炼,加之以导演对香烟的偏好,影片画面的作用甚至超过了大段台词。
以片中第二主角,资本家维克斯特伦在赌场赌博的戏为例。
先是一张简洁赌场的全景,袅袅上升的烟雾,西装革履的打扮以及每个人严肃的神情,气氛好压抑。
第一场,1V5,导演只用了几句台词和一个表情,结果已经了然。
第二场,赢到第一人输光退场, 然后画面一切,一张冷冷的深夜赌场全景矗立了两秒。
回到赌场已经有人熟睡,赌桌上只剩下两人。
第三场,剩下巨头的对决,这里台词开始多了起来,但仍然及其精炼。
双方虽然没有多余的话,剑拔弩张的气氛渲染到极致,两人不断咂一口的香烟,则是这种气氛下最好的解药。
最后,维克斯特伦成了赢家,对方说了一句—— 别再来了。
眉宇之间透出杀气。
而维克斯特伦只是淡淡回了句—— 一场戏,短短几句台词,整个环境的氛围和角色的心理博弈,仿佛一瞬间放大了几倍。
烟雾缭绕,戏从烟来。
男主哈立德,第一次被关进移民局,碰到伊拉克好友,两人就是以烟会友。
回到暂住的地方,认识同样是难民的黑人小哥和其他人,也都是通过抽烟。
烟草是哈立德在陌生的赫尔辛基,结交朋友的唯一途径。
烟,是这些难民的精神食粮。
维克斯特伦不但收留哈立德,为他寻找到妹妹以后,和司机三个人并不是相互道谢和感激,而是点起一支烟,慢慢品味。
除此,阿基音乐的运用和偏好,简直有振聋发聩的功效。
哈立德被移民局谈话,夜晚独自买醉,窗外恰好有个流浪歌手。
我会紧紧抓住你 我们会彻夜欢娱到破晓你会发现我已经消失不见 流浪歌手的激情,与窗内哈立德木然的表情,对比鲜明。
流浪至此的难民,和流浪街头的歌手,都没有固定的职业,没有固定的住所,甚至没有亲人。
一个因为生计手脚嘴并用,就为了换取几个铜板,另一个连自己第二天能不能待在这里都不知道。
伤离别的歌词,世态炎凉尽然显现。
当哈立德被驱逐,临走前夜,弹起乐器—— 身边的人有的目光呆滞—— 有的若有所思—— 有的表情木然—— 这是流落他乡的众生群像,是异国难民经历的挽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基很多电影被归于“喜剧”,电影中确实有让人忍俊不禁的冷幽默,没有诙谐的台词和动作,没有夸张的表情。
淡之如水,味道却浓。
电影进行到一个多小时,哈立德和维克斯特伦两条故事主线才相遇,略显尴尬——哈立德占了老板维克斯特伦倒垃圾的地方。
于是两人大打出手,性格内向的哈立德也因为芬兰的冷漠敌视而戾气满满。
结果下一秒,两人又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哈立德狼吞虎咽地吃着老板的食物。
这种反差萌,虽然没有一个演员说话或发笑,但是喜剧效果极棒。
警察来餐厅检查,哈立德和狗被迫藏在了女厕所里,当检查完毕,厨师打开女厕所门时,哈立德不苟言笑得说了一段哭笑不得的话…… 笑话从严肃或者身世悲哀的人嘴里说出来,才更好笑。
这就是为什么喜剧的内核都是悲剧。
影片以希望的另一面为名,探讨的确是难民的生活及在异国他乡的遭遇。
可充斥在影片里的暖色调,对芬兰资本家的善意美化以及对底层人民友好的雕琢,却有仿佛告诉我们——Hope一直都在。
当哈立德问及伊拉克好友为什么总是如此快乐的时候,他毫不避讳—— 我是不是也应该假装自己很快乐?
他们没有失去希望。
这希望是伊拉克朋友嘴里的工作,是维克斯特伦的结婚戒指。
是哈立德妹妹不想轻易死去的信念,就像哈立德知道她还活着的信念一样, 影片最后,哈立德被种族分子捅伤,坐在警察局对面看着妹妹去自首, 血流如注的伤口下,是一张平静甚至充满微笑的脸,还有一条冲上来舔他的狗狗。
是啊,生活不会找你谈话,给你讲道理,告诉你怎么做, 它只会捅你几刀,在你流血的时候告诉你:傻X,学会了吗?
也许,希望的另一面,并不是绝望,
世界很大 属于你的地方却不多
最近网络上的新闻热点,都是一些令人沮丧的消息。
网上七嘴八舌的声音,大多都是逞一时之口舌,光顾宣泄个人私愤。
民众的情绪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裹挟着无数人,四处冲撞后,忽然转眼就溃散了,销声匿迹。
面对生活的阴影,一味的愤怒,似乎变成了最无力的。
过多的情绪让人迷失,遮盖了事情本身,甚至制造假象。
面对生活的不幸,我们总是习惯先看见不幸,而忘记了还有生活。
如何在不幸的生活里活着?
这其实是每个人,甚至是每个时代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电影《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讲述的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故事,但是它并没有仅仅止步于不幸,而是回到生活来展开探寻,如何在不幸的生活里自处?
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很多,理由也各有不同,我欣赏的则是它的克制,模糊的情绪,清晰的故事,深刻的悲悯。
数个世纪以来,人们始终都在寻找一个答案,如何获得幸福?
电影的故事就发生在芬兰,北欧,这块几乎可以被认作世界上幸福指数最高的地方,一个叙利亚难民哈勒德穿越生死来到这里,却发现世界的另一端并没有天堂在等他。
电影中哈勒德和来自伊拉克的朋友在天台上有一段对话,对方说“要假装快乐,悲伤的人会首当其冲地被送回去,但不要在大街上笑嘻嘻,也会惹上麻烦。
”哈勒德困惑不已,反问道:“那我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
”“以后你会知道的。
”笑不一定是开心,眼泪背后也不全都是难过。
在生死面前,为了活着,哭和笑都只是配合演出。
电影后半段哈德勒说自己喜欢芬兰,但是现在他想离开。
一个异国的没有身份的人,在这个国家只能活在暗处,见不得光亮。
芬兰人经历过战争,拥有过自己的难民,他们对这些不会忘记,可是叙利亚的战火和死亡,对于他们也只是电视里平面化的图像和数字,隔着屏幕而没有温度,援手也只能化作一个远远的摆手。
电影中的一个细节,是哈德勒谈起自己流亡的路费8千美元是汽修老板的资助,他是自己的准岳父,女儿却在战争初期就死了。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在想两个同样经历惨痛的人,因为同为不幸者,而有了同情之心。
只有拥有共同的情感,才能建立真正的同情。
没有硝烟的天堂也能充满陷阱和敌意,而战火中废墟里同样也有令人怀念的问候。
战争与和平有绝对的界限,一线之隔就是生死的差别。
而善与恶,从个人到国家却没有绝对的区隔。
哈德勒可以从叙利亚逃往芬兰,从死逃向生,却没有办法从不幸逃往幸福,因为没有哪一个国家,哪一条边界,可以如此明确地划分。
这才是不幸的人生。
我喜欢这部电影中对音乐的安插方式,总是在音乐响起不久之后,你就会看到那个演唱的人。
当音乐起,人物随着歌声到达下一个转场,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某段人生指引,唱着你此时的心绪,带着你前往未知的他方,不知何时音乐会再落下,你会在哪儿停下。
流亡的旅途,漂泊的人生,电影最后,哈德勒负伤躺在树下,没有结局,你却知道故事已经结束。
说实在的,我是第一次看阿基导演的电影,感觉很好。
因为是去年的新片,所以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时间是最好的观众,在若干年后浮出水面的好电影,才是真正的好电影,而这部恰恰不是,这真是让人意外的惊喜。
网上这个中文翻译并不太好,我看的题目翻译是《另一面的希望》其实这个说法会更加贴切主题,“另一面的希望”是比较阳光的,至少也是希望;而“希望的另一面”就不好说了,就显示不出这本影片的喜剧效果。
这本电影最好的就是对比特别到位,这样一个沉重的话题,让人们去直面它,导演的方法是排除一切杂乱的干扰,让它的本质浮现,然后加以反差对比,起到一个喜剧的效果。
主人翁在酒馆喝闷酒,门口艺人弹着一首好听的歌曲,这既是对比,又是主线的延伸与升华。
勉强及格吧。最好笑的是兄弟伙凑一起开个日本餐馆,背景音乐用的是《竹田の子守呗》。一餐馆老板一叙利亚难民,演了一小时双男主才汇合,老板那条线更多阿基的套路,赌场赢钱开饭店的基式冷幽默;难民一条线则附加了申请身份、遭驱逐、找人改身份证之类生存体验。配色和布光非常纯熟了,感觉这剧组就像个熟人之间的聚会
芬兰人都这么拍电影吗?剧本撕碎了仰头一扔抓着什么拍什么?
极简主义的阿基,标志性的通篇冷色调,但骨子里是一部非常暖心的片子。难民题材还是第一次看,但能切身体会其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无奈,任何情况下,寄人篱下都是非常束手难堪的。沉重好拍,悲情易讲,但拍点这样温暖的故事却能更加引起观众的共鸣!还是那句话,愿世界和平,所有人都能被温柔以待
面瘫冷漠的芬兰,基本代表了全欧洲对待叙利亚难民问题表面的怜悯背后的无情
无聊大闷片
他离开故居,离开嗜酒成性的结发妻子,豪赌一场赢得一家餐厅;他离开故土,离开炮火频仍的伤心之地,偷渡一番来到赫尔辛基。他有家不愿回,那里只有冰冷的四壁和无言的对视;他有家不能回,那里只有焦黑的残垣和荒芜的土地。去接妻子,脖子上挂着婚戒;去接妹妹,远处响起一声汽笛。告诉你,希望还在。
至少拍的不好看。
音乐好,没有失去希望更好,但希望就是碰运气,电影里仍然太轻易得到。希望就像六合彩,恰巧改革开放,恰巧没有战争,恰巧没有歧视。
阿基的世界里,永远都有绝望的另一面。
实在欣赏不了这北欧的僵尸片。。。(─.─|||
这效果感觉是几十年前的
芬兰宣传片?
阿基 考里斯马基将难民的苦难,离愁,悲伤隐忍地敲入整个芬兰社会框架之中,不动声色却可以感受到一种烟雾的飘荡,环境的微微震颤。聪明的导演知道适可而止,他只摆出来指涉的姿势,剩下的路全由观众自己来走。主人公坐在草地之上,抚摸着小狗,抬头似有似无地望时,明天就在眼睛刹那的光亮之中。
第一次看芬兰电影。难民,庇护,遣返,驱逐。和他比我太幸福了,很安全,吃得饱,睡得好,还能看电影。与政府机构建立良好关系是我们的秘诀。餐厅做的菜也太简单了吧,沙丁鱼罐头,带着罐头就上桌了。整个土豆,一刀没切,这也算厨师?光头党:新纳粹主义的青年组织,仇视亚裔移民。有吸尘器真好,我也想要一个。寿司上的芥末放的太多了吧。老板对员工真好。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9x411V7qh
一般.
演员表演生硬到毫无一丝一毫的真实感。故事简陋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节奏琐碎垮塌到毫无规律。演员这几块料,尤其是男主,没有一丁点表演的诚意,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演都懒得演,简直太没有一点点敬业精神,完全就是侮辱演员这个职业。我是真没看出来这个电影究竟好在哪里?北半球第一导演大师就这几吧水平?粗糙到惨不忍睹。两颗星全给小乐队带来的好听的音乐。
两条主线宛如并行而缓缓流动的河流,它们在某一处交汇然后故事发生了。这一次,阿基将目光聚焦于移民问题:在展示社会残酷的一面后也让人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爱与关怀。希望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其实就是在悲观失望下还抱有的乐观。这次,慈悲的导演没让哈立德的故事悲剧收尾。“死太简单,我要活着”
平淡无味
77/100 两条线都讲了一个有关“适应”的主题,难民需要适应新的环境,而原住民也得适应一系列变革。电影把解决戏剧冲突的角色交给了普通人,即使拳头砸在脸上都要收留冒犯自己的人,不知道这是一种鼓励还是信念。如果不去想这令人头疼的难题,那么倒是可以专心享受电影细腻的摄影和克制的幽默。
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