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都想讨论的时候,就会变成片面化。
比如这部电影里的:婚姻和个人困境;婚姻和时代困境。
所有的困境都变成符号化的、纸片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位主角是如何痛苦,如何摆脱困境。
女主想要逃离金都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她想要什么?
她真正的痛苦是什么?
是因为不想住二手房?
是因为婆婆不尊重自己?
还是因为老公是个妈宝?
我觉得这层的东西没有深挖。
把一些比较表层的东西附在女主身上,但是女主自己呢,没有一个强力的出发点。
真正的困境是自己内心里的困境,而不是这些外部的东西。
不论是自由、中港政治、同性恋、还是婚姻我觉得都没有讨论清楚,都是浮在表面上的元素的集合。
像社会版报纸的剪贴。
而且这些报纸上的信息还是有些过时的,用导演自己的固定思维来拼贴而成的,不够贴近真实和生活。
看完全片,女主就是一个面瘫的、没有感情的纸片人。
是一个社会问题的容器,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
如果向内去深挖女主的婚姻和她的个人困境,我觉得会更好,更贴近生活一点,思考更多一点,而不是用固定思维来拼贴一部电影。
全片太浮了(另外,内地没有那么破,谢谢)(如果想描绘时代和社会,请视野更宽阔一些,思考更多一些,不是几个元素拼一拼就可以的)电影不应该成为社会问题的杂烩容器,而应该是一把锋利的刀,切入这些问题。
作者: PrincessNoodles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在影片《金都》中,导演黄绮琳则展现了:就连准备婚礼这件事也可以成为爱情的坟墓。
《金都》是导演黄绮琳的长片处女作,在第39届金像奖上提名了包括最佳编剧、新晋导演、最佳女主角、最佳男主角等在内的8项大奖,并最终拿到新晋导演以及最佳原创电影音乐奖。
此前在各大影展放映时,《金都》也收获了很多好评。
高口碑以及奖项加持,可以说这就是今年最值得一看的港片了。
《金都》讲述了一个关于婚姻与自由的故事。
女主角阿芳在金都商场的婚纱店工作,与婚礼摄影师男友Edward相恋7年,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在准备婚礼事宜之时,阿芳的秘密被男友发现,原来她已和一个大陆人结婚十年之久。
十年前,为爱情离家出走的阿芳没钱付房租,只好通过中介出卖了自己的婚姻——和大陆人杨树伟假结婚。
为了能和男友顺利结婚,阿芳需要帮助杨树伟拿到单程证,对方才愿意离婚。
而在与杨树伟离婚以及准备婚礼的过程中,阿芳发现自己并不是很爱男友Edward。
影片中充满了对于婚姻的讽刺。
在电影前半段,导演在不遗余力地告诉我们: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婚姻就是不自由。
无论是外部环境还是内心,即将步入婚姻生活的阿芳都处于封闭的、被压抑的状态。
片名叫《金都》,观众在电影中却看不到光鲜亮丽的国际大都市,取而代之的是鱼龙混杂的婚庆商场、不见日光的地下室走廊、逼仄的出租屋、邻居家轰鸣的装修声……
金都商场是香港的婚庆商场,贩卖婚庆用品,此为金都商场内景而正是这间漏水、厕所刚刚好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出租屋,即将成为阿芳的婚房。
尽管阿芳讨厌这个房子,尽管她也曾询问过房产中介想要买新房子,但由于是男友Edward的母亲付首付,所以他对于阿芳的抗议置若罔闻。
阿芳没有选择婚房的自由。
两人租住的拥挤的出租屋而在亲密关系方面,阿芳和Edward则像是生活在一座巨大的巴别塔中,无法沟通交流。
在见到昔日同居好友之后,回到家中的阿芳明显若有所思。
当阿芳提到自己的过去时,Edward用一个类似“企鹅肉”般的笑话接过了阿芳的话。
谐音梗冷笑话:李洁芬=你结婚Edward对阿芳的控制欲极强:不让她穿露肩带的毛衣、过短的牛仔短裤;一分钟不回信息就会对阿芳进行短信轰炸……阿芳说:“如果让Edward选择我车祸死或者和别的男人暧昧,他一定会选择我被撞死。
”
Edward的母亲也不尊重阿芳:她来阿芳家从不打招呼、自作主张地决定办酒席、擅自扔掉阿芳的乌龟……在她的世界里,阿芳的想法并不重要。
阿芳就像是她买下的那只乌龟一样,被即将到来的婚姻和社会囚禁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抬头就是她那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未来。
和大陆人的婚姻是假的,但她和Edward的婚姻又有几分真呢?
明明不再喜欢对方了,却由于世俗的原因硬着头皮结婚,算假结婚吗?
和为了金钱的假结婚相比,哪种更虚伪呢?
大陆人杨树伟的婚姻观则和阿芳的完全相反。
杨树伟和阿芳假结婚是为了拿到香港身份证,想要去美国,想要自由。
他的话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婚姻的不屑:“蠢人才着急结婚”、“结婚证书有什么用啊,有屁用”、“我告诉你,结婚之后更没有自由”……
有趣的是,在电影结尾,导演似乎又推翻了自己“婚姻=不自由”的论断。
杨树伟和阿芳的人生进行了互换。
想要自由的杨树伟选择了和女友奉子成婚,放弃了他等待十年的自由;而阿芳则离开了男友,选择了不结婚。
结婚后的杨树伟对阿芳说:“不结婚就有自由了吗?
那你想去哪里?
你想要做些什么呢?
”阿芳没办法回答。
导演在借杨树伟之口发问,但她也没有给出观众答案。
她只给出了阿芳离开男友后,在惠州小面馆里一个人轻松吃面的镜头。
娜拉出走之后的故事,留给了观众去想象。
这是导演黄绮琳的长片处女作,在此之前,黄绮琳的身份是编剧和作词人。
《叹息桥》《玛嘉烈与大卫绿豆》均出自她手,那首入围了金像奖最佳原创电影歌曲的《金都》,词作者也是她。
正是因为有此前的编剧经验,《金都》剧本的完成度十分高,完全没有处女作的生涩。
导演本人也曾在采访中说到:“为电视剧写剧本是一段很好的经历,很能锻炼你对剧本的执行能力。
很多没有做过电视剧的创作者在执行剧本的时候可能会异想天开,但很难做到,我对剧本的执行能力得益于这段经历。
”
导演想要通过Edward对于阿芳的控制来体现阿芳的不自由,所以Edward显然不是一个讨喜的人物,但高级的是在导演并没有刻意丑化Edward来达到她的目的。
Edward并不是一个工具性的丑角,他更像是我们生活中就能遇到的普通男性。
他有一些让人难以忍受的缺点,但他对女友的爱也是真的,在阿芳的乌龟被母亲放生之后,他去给阿芳买了一只新的乌龟。
导演给Edward写的人物小传中有这样一段:“Edward的人设是在英国修读电影,但回流香港后却放弃拍电影,以妈妈的资金在金都商场开婚摄店。
小套房是妈妈给他租的物业,墙上固然有不少电影海报。
更有一场戏,Edward如厕时手上拿着电影书,这些侧写了他对电影的喜爱。
可惜现实中,他的事业却离理想越来越远,电影是曾经的梦想,除了婚姻,人生中还有许多的烦恼,能让Edward这名角色更立体。
”
Edward手中的书是《电影诗学》而杨树伟也不同于以往我们在香港电影中看到的大陆人形象。
港片中的大陆人形象多年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变化而产生变化,但无论如何,从《打蛇》到《恐怖鸡》,再到《榴莲飘飘》《低俗喜剧》,大陆人的形象总避不开根深蒂固的偏见和刻板印象。
但在本片中,作为一位介入港人生活的闯入者,杨树伟并不是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抛开了极端又夸张的想象,这一角色反而让人觉得很真实。
这和导演自己的经历有关。
她所就读的浸会大学里有很多来自大陆的学生,“杨树伟这一角色,有着不少当时我在浸会大学跟大陆同学相处的养分。
”
大陆人和香港人假结婚是一个带着社会议题、很容易变得偏激的故事。
想要丑化其中的一个角色很简单,但导演始终带着温柔去对待每一个角色以及她想要讨论的议题。
两个来自不同地区和文化环境的人相遇,互相改变对方,这不是两种意识形态的激烈碰撞,更像是两个真实的人的相遇。
昨天《金都》发布蓝光碟之后,导演黄绮琳更新了豆瓣短评:“看完之后想给钱的可以私信我!
(觉得不好看也要给钱的喔)。
”可以说是很可爱了。
采访中,导演透露自己的下一站是要去日本学日文。
请一直温柔地创作下去吧!
金都My Prince Edward作为一个过气的编导生,最近看完《金都》却是令我非常有冲动去讲一讲这部电影。
1
身边大部分的女性朋友有跟我同龄的也有比我年长的。
无一例外都会面临着被亲朋好友催婚的时候。
社会枷锁在女性身上的负担,束缚无数女性选择自由的道路。
女人三十烂茶渣,是小时候在电视剧里面听到的一句话,虽然在台词中是调侃的话语,但当时年少无知的我却信奉成一个真理。
当我慢慢去了解这个社会对于女性的施压和不平等后,都是参与的封建思想去影响着女性对于自己的婚姻的选择自由。
2谁用幸福换取自由金都,位于香港太子区,一个非常出名售卖廉价婚庆用品的商场,类似广州市二宫a口那边婚庆商场。
女主阿芳在一家婚纱店打工,男朋友阿荣就是同商场的婚庆工作室的老板。
二人拍拖七年,似乎结婚是迟早的事,可阿芳竟然隐藏着一个不能结婚的秘密。
面对男方催婚,自己埋藏的秘密尚未解决,结婚是否真的是幸福美满的开端?
整部电影一直围绕着一个主题究竟结婚还是不结婚更幸福开心?
全片使用冷色调的调色,让观众的感觉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冰冷,哪怕是最亲密的情侣也是如此。
开篇阿芳经过金鱼店看到一只小乌龟无法翻身便告知老板,老板却直接捞起来跟阿芳说45元。
阿芳看着乌龟对老板说这不是翻不了身的那只。
老板依然无动于衷,阿芳给钱拿走龟。
就如戏中对于婚姻一样,就像找个合伙人,就算不一定是选中那个反正,是个人不就行了吗?
老板的冷漠反映社会缩影的婚姻状态,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种的花费开销,需要有人与你一起去分担,只要能够减轻你的负担似乎哪一个都是OK的。
似乎重点已经被带偏了,原本是想告知有只乌龟转不了身,但却被误以为要购买,但买到的却是另一只龟。
很多人在婚姻的选择里参杂非常多的因素在里面,或许单纯对对方的喜欢和爱仅仅是一部分而已。
到最后,乌龟因为被风水师说影响风水,而被阿荣和阿荣的妈妈扔了,却不会事前去通知阿芳询问将乌龟如何处理?
在一个不受尊重,处在底层地位的婚姻家庭,阿芳的出路又在哪里?
既然是结婚题材,少不免出现的就是婚纱。
很多人对于婚纱的第一印象:纯白,贞洁戏中试婚纱的时候一句黑色幽默调侃的台词:白色(婚纱)代表处女。
在婚姻中,新娘是否处女之身会更受到关注。
戏中待嫁新娘想尝试不同颜色的婚纱。
婚纱店老板提醒一句:白色才代表处女,新娘就马上换回白色的婚纱。
不论这个新娘自身是否处女,但更介怀的是背后的含义,一层枷锁束缚了自己选择的自由。
或许她觉得香槟色更得自己欢心,却因为要背负一个无形的名词而遵循大路。
其实对于婚姻的幻灭,不一定全部来自于不忠不诚。
无数件芝麻绿豆的小事情都足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心灰意冷。
戏中最后阿芳离开家中给男友阿荣留下信息:以后指甲钳不要乱放了。
阿荣见到后惊慌冲下楼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寻觅阿芳的踪迹。
似乎是一个很普通的信息,何解会令到阿荣大惊失色?
戏中也有提及阿芳三番四次叫阿荣剪指甲不要剪到到处都是,剪完就把指甲钳给收好。
一个连自己讲的话都不会放在心上,虽则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坏习惯,却是成为压倒阿芳对这段感情破灭幻想的最后稻草。
要说阿荣真的只有不随手放好用过的物件这坏习惯倒真罪不至此。
或许将指甲钳反映的问题只是阿荣和阿芳之间存在着最轻微的问题。
3遗下幸福自己浪游
其实作为婚庆从业员的阿芳与阿荣历年来见尽不少情侣迈进婚姻的殿堂,各种的原因促使着一对对新人结成夫妻。
是不是每一对都幸福都美满?
会不会又在临门一脚发生意外?
相信他们作为婚庆从业员也会深刻体会过。
男女主角的结婚根本不是源自于最单纯的动机,为了爱而结婚。
阿荣因为不想被母亲责备与女友同居而不结婚,因而遵循妈妈的决定去结婚。
阿芳则对于婚姻和爱情会更偏向爱情,感觉一纸婚书其实也不过如是。
无论是准婆婆带房东到自己租的房子劝说买房时介绍到阿芳是自己的媳妇,阿芳也是连忙解释自己还没结婚的。
到被男友意外准备的求婚仪式一脸尴尬与无奈。
深深看出阿芳不仅因为自己假结婚的原因暂无办法去和阿荣结婚。
更是因为在这段过程中,慢慢发现到阿荣身上的不足缺点,而自己也是无法去改变和忍受的由于抉择。
这时候就牵涉出和阿芳在早年假结婚为了拿到香港身份证的阿伟。
他作为阿芳阿荣之间的“第三者”,他向往自由,喜爱自由希望早日跟自己女友移民到美国。
在他看来阿芳是个经典的港女,不懂得去享受自由,被阿荣控制着。
因为需要伪造夫妻之间的生活证据,他们会做一些阿芳根本没和阿荣做过的有趣事情。
阿伟觉得恋爱可以但要结婚捆绑着自己就像一只小鸟被困在囚笼。
阿芳从那时候被点醒,男友的妈宝行为,只爱打游戏疏忽自己,婆家对自己的不尊重,娘家对自己的冷漠……种种的原因刺激阿芳的神经,让她在结婚和逃婚间作出抉择。
我们都身处在金色的都市中,时而心有不甘想破茧而出,时而害怕孤独想将错就错。
日复日般妥协地享受着所谓的安逸,一边暗自期盼着某天有某位路过的好心人把我们从狭小的龟缸救出。
离开龟缸后,等待着我们的究竟是另一个缸、是更大的水池、还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呢?
一直对邓丽欣的印象都停留在叶念琛导演的爱情片系列阿宝角色,今次这部金都确实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电影作品。
也是邓丽欣成功摆脱阿宝的第一步,没有过往商业爱情中的桥段,来的是更贴地真实,令人深思婚姻的关系,要去如何抉择。
是不是不结婚就要分手?
是不是“不能保证结婚一定美满幸福,但不结婚一定不会美满幸福?
”这是出自哪一方的说辞?
婚姻从来不是简单混合爱情的事情,参杂着无穷多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爱又是否真的战胜一切,其实都是一个open ending……
《金都》不是《婚姻生活》or《婚姻故事》《金都》是知乎、微信、小红书上百万阅读的热帖不是他人的故事,不是私人的情绪,是触手可及的群体性的女性窒息时刻。
不会晾衣服的男朋友;不断闯入的老婆婆;还有永不停息的电钻。
红色的出租房不是婚房,是以爱为名的地狱。
原来萨特早就预言过,他人才是真正的酷刑。
不能露肩带;近乎绑架一样的求婚;躯壳一般的礼服。
金都不是小商品城,是一座女性的监狱。
琳琅满目的婚纱,是最美的囚服。
不断的信息轰炸;被丢掉的短裤;被窥探的帆布包。
大巴不是大巴,是娜拉逃亡的路。
而福州,从来不是终点与救赎。
她试探他对二婚的态度。
他说:“你不是也介意二手房么?
”有人将堕胎过的女性比喻成死过人的房子。
女性与房子,残忍又昂贵的隐喻。
以闯入者姿态到来的王八,被闯入者带走。
她问:“我们以后会不会一直这样”他说:“当然了”他就这样,爱打游戏的妈宝男,认为女朋友,哄一哄就好了。
然而我们都知道,被放生的王八是压弯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二汶说,就算要结婚,也要去荷兰,那里可以抽大麻。
鞋柜上金凯瑞对着一切翻着白眼。
Playtime里,妇人聒噪地重复着失效的沟通。
蝴蝶梦里,婚姻与爱永葬火海。
所谓的双喜不过是人生四苦罢了。
另:我不太喜欢大陆仔和的设置,导演对于婚姻的敏锐观察力并没有在陆港关系上并没有生效。
一个行李箱早已泄露黄绮林的无力。
我认为墙,关上了我们看世界的窗,也关上了世界看我们的。
这不一定怪黄绮林,但却实是影响了剧作的流畅,也在以另一种方式真实地反映陆港关系。
又一部婚姻劝退的电影,凭借并不高高在上的视角,接地气的陆港环境,以及最熟悉的粤语语境,令我对这个故事有着特别的亲切感。
作为一个也曾在婚姻大门前徘徊许久的观众,这部电影让我尤为感触。
金都大厦是一个香港的专业平民婚庆商场,相恋多年的男女主都在里面上班,也就近把家也租在了金都楼上的住宅里,他们的工作与生活都离不开金都,所有的故事也自然都围绕着金都发生。
男女主在一起已近八年,早就如同夫妻一般生活,正当他们也茫茫然随约定俗成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却以女主十年前参与过一场过桥移民假结婚为导火索,让生活自此坠入了漩涡,再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平静中。
女主阿芳的性格虽没有经典港女的缺点,却仿佛走向了另一个懦弱的极端。
也许受疏离的父女关系影响,她习惯性迎合别人,默默忍受着生活中各种不如意,对自己的恋人,自己的未来婆婆,甚至是街上乌龟店的老板,她一直以这样卑微的态度来面对,直到在与男友关系即将升级,最矛盾的问题不得不面对的同时,遇上了描绘“自由蓝图”的“假丈夫”杨树伟,令她逐渐觉醒过来。
与之相反,男主Edward彻头彻尾继承了港男最让人生厌的一面,他愚蠢又自以为是,妈宝而懒惰,思想传统之余,习惯性地控制着女友的一切。
他限制女友的衣着,不经女友同意就丢弃掉他认为不合适的衣服、宠物,他把生活中的琐碎都丢给女友处理,又同时霸道地私自安排着两人的未来,时不时的短信轰炸,求婚仪式上硬塞过来的戒指,硬接上去的吻,还有争吵时盖住双耳歇斯底里的狂叫都显示出他的幼稚不堪,这根本不是一个即将组建家庭,成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应有的表现。
当阿芳为乌龟被随意丢弃动怒时,Edward的回答是乌龟没什么好养,还不如养猫养狗养小孩;当阿芳反问到了年纪就随大流结婚是否有意思,Edward的理解是对方想要一个童话式婚礼;当阿芳最后提出想男友承担更多家庭责任时,Edward立即反驳道他的心思全花到求婚派对上了。
我觉得无论是感情还是工作中,当我们做的事物既没收获意想之中的回报,却反过来将我们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的,都是一场悲剧,而更悲剧的是这种差异的原因在于我们对每一个事物都没法理解到对方的点上。
“如果让他选我坐巴士被撞死,还是跟你暧昧,他一定宁愿我死。
”Edward既不自信,也缺乏信任,造就了他难以发自内心去尊重阿芳,也自然而然地无法以同理心去认真考虑对方的想法与需求。
从前,没有契约约束的恋爱关系尚能让阿芳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忽略掉鱼缸里一点点被蚕食的自由,但当一个反面参照物出现,加上契约意料之外地快速逼近,让她开始有意识地去感知自己即将要为婚姻付出的代价。
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必强行把婚姻与自由对立起来看待,像结局中,原本选择婚姻的阿芳选择了放手离开,而原本认为婚姻就是不自由的杨树伟却选择了婚姻,可见自由并不只存在于LA,婚姻也不就是自由的坟墓,他们最终收获的自由显然并不一样。
婚姻只是一种形式,带给阿芳压迫感的实际上是她的妥协与Edward的步步紧逼,是这段不合适的二人关系。
这无论是在从前的恋爱中,还是未来的婚后生活,其实都存在。
而在一段合适的二人关系里,彼此应该能真实地发自内心要给予对方美好,而非以占有对方为目的,那无论是恋爱还是婚姻,我们都能留出自由呼吸的空间。
从前常说要过二人世界,其实二人各有各的世界,才算是真的二人世界,也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把象征美好的“囍”字演绎成海报上的四个“苦”字。
不经意间,我最迷恋的校花Stephy也走到了中年,看到她禁不住百般思绪涌上心头。
经历过那么多年感情磨砺,分分合合,她在银幕上的演出也越来越顺手拈来,水到渠成,眉目间仿佛就是在叙述她自己的故事一般,可知道这当中是否曾有万刀甲的影子浮现过呢?
精彩,保守推荐,不收藏。
在《单读》上读到本片的剧本,很喜欢,就找电影来看。
这是一部香港的独立电影,讲述年轻人面对婚姻和未来的迷茫。
主人公张莉芳在金都商场工作,这座商场主要出售和租赁婚礼用品,她所在的就是一家婚纱租赁店。
她的未婚夫殷俊荣是同一座商场里一家婚礼摄影店的老板。
两个人拍拖七年,除了结婚似乎已经别无选择。
可是,莉芳却藏着一个多年前的秘密。
她早年间因为贪钱而经由中介与大陆人杨树伟『结婚』,杨借此拿到香港身份。
本来说好成功后就办理离婚,后来却把事情忘到了一边。
当筹备婚礼提上议事日程时,她意识到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了。
莉芳找到杨树伟,原来他也在找她。
她要求办离婚手续,他让她再帮忙陪他到内地老家开个证明。
莉芳没法办,只好帮忙。
殷俊荣得知后,先是百般阻挠,又是不断猜疑。
莉芳本来就对婚姻心存疑虑,未婚夫的表现更是令她举棋不定。
杨树伟拿香港身份是为了移民,现在他熬够了年头,成功在即,可女友却在此时怀了孕。
他犹豫再三,决定留在国内,安心过日子。
莉芳成功办了离婚,但并没有与殷俊荣结婚。
她对未来依然迷茫,但也不愿意稀里糊涂地按部就班走下去。
影片没有关注大时代的风云变幻,而是着眼于女主人公的生活日常:女大当嫁的社会压力,顺从默认选项的心有不甘,年少时闪烁其辞的过往,都从细节中点滴浮现。
还有一个有趣的点是,多年前大陆人通过假结婚骗取香港身份,现如今大陆人告诉香港人要追求自由,这反映了香港与内地关系的微妙变化。
一向是乖乖女的张莉芳最终拒绝了顺理成章,她的选择谈不上奔向自由,但是至少增加了一些可能性。
微信公众号:小盆哟「littlebasinyo」
3月中旬,日本大阪疫情开始蔓延,大阪亚洲电影节在极其微妙的局面下,放弃了电影节最重要的Q&A环节,依然如期展映了所有电影节的参赛参展作品。
而更加令人感动的是,很多导演在没有Q&A环节的情况下,依然来到大阪。
从去年年末开始引发热议的香港电影《金都》的导演黄绮琳就是其中一位。
我们有幸在大阪和黄绮琳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对话。
以下是采访的详细内容。
(采访首发于日本媒体“映画.com”(部分)转载请注明)
“电影里面有拍到我的家”首先想问您【金都】这部作品的制作背景。
黄绮琳:因为我从小就住在金都商场对面,就小时候看到商场的时候也会看到很多很漂亮的裙子啊婚纱,就会想说长大之后要穿这个结婚什么的。
但是当我长大了到了20多岁左右,身边的朋友都开始结婚了,然后我就给姐妹们当伴娘,就觉得结婚并不是那么的梦幻,美好的一件事,然后就开始想说为什么人要结婚呢?
为什么到我差不多三十岁的时候每个人都问我什么时候结婚?
其实除了结婚,一个女人不是事业有成的话她还能干嘛呢?
她是不是就是一个失败的人呢?
所以我就,其实也是一直对结婚这个题材很有兴趣。
我小时候很长一段时间其实不知道原来结婚和爱情有关系,因为我爸爸妈妈都是比较保守比较传统的人,他们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拉手啊亲嘴,我是一次都没看过。
所以我以为想说,我就5,6岁的时候问妈妈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申请老公,我以为是政府派给我的。
然后那时候才知道,哇,原来是和爱情有关系嘛,我完全是很惊讶,所以我觉得结婚这东西也是挺有趣的,所以很想自己第一部电影就说一个我一直有兴趣的题材。
想请您为日本观众介绍一下金都这个地方黄绮琳:金都商场其实在香港差不多90年代左右就有一个主要围绕结婚主题的商场。
那结婚主题的话他们什么都有,比如说喜帖啊,婚纱啊,礼服啊,结婚的服务,什么都有,有三层,地下还有一层,总共是四层,然后上面就是一个住宅,住宅也是很多不同的公司会在那边开,比如像说上面有一个侦探社,然后也有一些中医馆,就整个金都商场旁边也有一个中港的旅游巴站,所以整个地方是很混杂的一个有趣的地方。
然后他婚礼主题那些服务也不是那种很高档的,他是那种很平民化很便宜的一个价钱,所以很多香港人他们结婚的话就会去那边看,就好像一个展览会这样子。
然后您从小就是在那边长大的还是经常会去那一块?
黄绮琳:对,其实在电影里面有拍到我的家,就在它对面,那个联合广场,就两边就是两个霓虹灯,就是在对面,所以我其实那个剧本我是看着金都商场的那个牌一边写的。
这部电影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写剧本的?
黄绮琳:在2017年的5月,就是我刚刚30岁的时候开始写的。
其实就是30岁生日那天就觉得哇,我人生好像很失败,这个时候还没有结婚,然后电影也还没有拍过,然后就起床就写了。
写完之后再拿去参加那个首部剧情电影计划,然后就开始拍。
首部剧情电影计划当年12月就公榜,所以整个大概写了半年以后,拿了那个基金之后再改,我们就在2018年的11月就开拍。
这之间有没有和周边的朋友啊和我不知道您学校是什么样的,和老师有过交流吗?
黄绮琳:剧本上是拿了那个基金,得了奖之后才跟他们交流,有跟我的监制,我的一些编剧的前辈去给他们看剧本,也挺多前辈有给我意见。
剧本是申请的时候,您交上去之后,得了奖之后,还是可以再进行修改的是吗?
黄绮琳:对对,其实也修改的,整个主题没有变,整个我想表达的没有变,但是里面的剧情有一个最大的改动就是我把里面本来有的侦探社的一条线拿走了。
因为本来想说上面刚好有一个香港侦探总会,那应该要把金都商场这个特色也写进去吧,但是写完之后就觉得,一来是我那天取材提问他们说侦探社不是可以公开他们的工作范围的,所以我没有拿到资料。
另外就是我写完之后觉得很像日剧,就比较具有戏剧性,所以觉得跟我整个风格有点不搭,就拿走了,所以里面本来是侦探去找杨书伟那个很大的剧情就没有啦。
“离婚率这么高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结了婚,所以才会离婚”您刚刚也说到戏剧性,然后您之前也说到那个关于婚姻的问题。
这部作品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您在婚姻与幸福之间这种描写相当细致,而且这种细致不是那种戏剧性的,就是刻意去营造这种浪漫或者什么,就是很多应该是属于浪漫的东西,您都藏着没有很刻意的去描写,包括阿芳和爱德华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您几乎没有怎么去触碰,好像是现有已经存在的,然后是之后他们应该怎么面对这个方向,是围绕着那块故事展开的,这是不是您在创作之前就很希望营造出这种氛围进行拍摄?
黄绮琳:因为我觉得很多爱情电影都是写追求爱情和爱情很甜蜜的一个时段,但是对我来说我很长时间,其实我常常是有跟不同的男生拍拖,也不能这么说,我有长时间在那个关系中,现在没有,然后就很长时间我没有跟电影一样在一个很浪漫很甜蜜的状态,我是完全没有的。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觉得我是处于一个分不了手的状态,是出于一个生活跟关系有很冲突的一个状态。
所以对我来说,如果我想讨论男女关系的话,我觉得那一部分才是最大的我想讨论的。
非常直接的去描写这方面的矛盾,以及真正的爱情是什么这一块是吗?
黄绮琳:对,我也很好奇其实是只有我是这样还是说其他人拍拖都很开心,是我自己麻烦,所以我就觉得这一部分是被忽略了,在其他的电影里面没有看到很多。
这方面我觉得导演在描写方面特别纯粹,其实很多人在生活中都不一定是那么纯粹的,很多人结婚没有多少时间就离婚了,现在国内这类事情不少,很多婚姻甚至不是双方决定的而是周围的人制造出很大很大的压力,造成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导致最终婚姻的破裂,您怎么看待现在这个社会形态?
黄绮琳:其实香港的离婚率也是蛮高的,越来越高,我也是很多朋友他们已经经历过结婚离婚再结婚,我还是一次婚都没结识比较失败。
我觉得其实是因为大家可能是对于结婚这个东西的看法很多时候都没有共识,究竟他是一个什么东西,有人觉得他是一个承诺,有人觉得他只是一个法律的制约,然后有人觉得他是一个爸爸妈妈叫你做就做的东西,所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也可以说很简单,但是对我来说他是,因为每个人的理解,每个人对他的看法都不一样。
所以你很多人告诉你去结婚然后你结婚了,然后你发现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就会离婚,所以离婚率这么高的原因主要是因为结了婚,所以才会离婚。
就是没有从根本上去理解结婚这件事才导致了很多问题。
黄绮琳:对,结婚是什么没有想清楚。
“这个电影有趣的地方就是连我自己也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影片中另外一个主题,或许就是“自由”。
影片中也说到了很多身份的问题,但其实很多人身上的问题,其实和自由活着身份什么的关系不大,主要还是和他自身有关。
黄绮琳:是有,但我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本来我想写剧本的时候纯粹是想写一个你们不要逼我结婚啊,你们结了婚很厉害吗?
我就是要自由啊。
本来我的计划是我拍了这电影经常的观众看完之后,一出去就要离婚,我要写一个这样的电影。
但是现在没有,因为拍完写完之后,我自己有一点看法不一样。
我觉得其实所谓自由,您以为结了婚没有自由,但是其实自由这东西不光是跟婚姻有关也跟你生活有关,或者两者都没关,是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去看待生活怎么去选择。
所以我觉得这个电影有趣的地方就是连我自己创作者也没有一个很明确的答案。
去年颁奖季的另外一部作品【别告诉他】里面的台词也说到,中国现在这么的好赚钱,那你为什么要去美国。
其实很多在这方面大家或许都是一厢情愿是觉得美国更好,但是美国对他们而言是不是真的好,他们没有去深层次的考虑这个问题,所以感觉好多问题也许就卡在了那里黄绮琳:对,所以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地方最有自由,就是一个怎么的人要选择一个怎么地地方去生活。
我刚刚也在飞机看了那电影,挺好看的。
这次影片中谈到了假结婚的问题,因为我是十几年前来日本的,然后日本其实也存在着假结婚的案例,也有很多中国大陆的朋友到这里和日本人结婚,然后为了那一张签证,然后可以在这里生活。
黄绮琳:我也想来(大笑)这种事例很多,这次您拍摄这个故事有做过一些调查吗?
黄绮琳:本来其实只是很纯粹的,因为我在香港浸会大学电影学院念那个研究生的时候其实我的很多朋友,应该是说我那一届的导演班全部都是中国来的同学,然后其中一个关系比较好的男生,他就问我说要不要跟他结婚,因为跟他结婚之后他就可以不用念,就直接可以留下来拿香港身份证。
那时候我就想假结婚这东西对结婚来说有一点讽刺。
就说如果我喜欢那个男同学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是真结婚了呢?
但是如果我收了他钱是不是就假了,那么这个真假的定义是什么,我就开始想。
所以我在想说要拍一个结婚的电影的时候,我也挺肯定自己要用假结婚这个题材,然后我就开始去搜一些新闻,就几年之前香港很多新闻也有说很多假结婚的后遗症开始出现,因为10年之前香港确实很多中国内地要来香港的人跟香港人假结婚,然后隔了差不多十年之后那个问题出来就是找不到假老公找不到假老婆要他们结婚才发现,就跟电影一样。
然后我就在搜索的时候,不知道那个电话是不是有监控,我收到两个信息,一个是在line,一个是在微信,就想说有中介问我要不要赚钱去结婚这样,我就发了个信息回了他说我有兴趣,然后就用了阿芳的资料,说我二十多岁什么什么,然后就跟他去拿那个资料,然后他打给我我也跟他谈了两次电话,真的问他这个流程是怎样,到第三次我说其实我不是有兴趣,我是一个编剧我在写一个电影,然后那个中介就屏蔽了我,就没再给我联系。
然后我再通过其他朋友,他们有接触过这类案例的人,再拿资料。
做了很多资料创造出这个人物吗?
黄绮琳:对,那个人物其实很像我自己,只是中间那个假结婚要办什么婚书啊手续那些要调查一下。
假结婚那块现在香港还有吗?
或者说是不是比以前少很多了?
黄绮琳:我觉得是,中国来香港应该减少了很多,因为我电影学院全都是内地同学嘛,其实他们每一年我们聚会的时候他们讨论的都是拿不拿身份证,其实在香港的情况好像是不拿比较好,就13,14年左右,然后过了几年就是可能可以申请一下吧,然后就是不,现在情况不好,所以其实我也挺了解他们对香港的看法,他们好像杨书伟一样,要不要去又不想去想去,这个心态其实我觉得也挺像我电影里面的。
这其实也是无法逃避,或者说您想逃避但又会不自觉去思考的一个问题,这些年香港一系列的变化,对您自身有什么影响吗?
黄绮琳:这个电影如果是现在拍的话肯定是故事不一样了,太子也不是这样了现在,所以我怕里面有一点过时,剧情和中港关系都有一些过时。
然后其实变化很大,我其实自己拍这个电影之前我31岁的时候拍,是完全没有想过要离开香港。
然后18年的11月开始拍,到我们差不多拍完全部就是19年的5月,然后之后世界不一样啦。
可能是那个变化比较表面化出来了,那个问题一直都在,只是把他表象化了一些。
所以现在很长时间会想一些自己的将来会怎么样。
我就也挺阿芳的,吃完那个福州面之后我要去哪里了,我下一步要怎样,我觉得这个心态其实除了香港现在这样的情况世界现在这样的情况之外,也挺大关系是因为我爸爸在19年2月的时候走了,他离开了之后我可能会觉得我现在好像没有一个责任再留在香港,好像这个世界什么地方也可以试试去看一下。
所以我就觉得有很认真去想我自己其实是不是要离开香港一下去其他地方这样。
是的,很多与其说是住在哪里去哪里,还是要我自己今后考虑一下更好,所以您选择要来日本学习?
黄绮琳:对,拍完这部电影很长时间,除了三个月在日本之外,我刚刚在参加大阪电影节之前,我是在美国一个多月,然后就很多时候想说,啊30多年没有离开香港,不如去看看其实外面是长什么样的,也好去认识一下,也好去增加一下自己去创作的养分。
去年这部作品去金马展映,然后台湾观众有和导演交流感想吗?
黄绮琳:有,很开心和他们交流。
我觉得台湾观众都非常热情跟他们都看了很多电影,而且对电影的讨论都很认真,然后我也从他们的问答中学了很多东西。
因为有一场跟他们一起看,然后有一个很特别的是杨书伟一出场只要他说的对白有自由两个字他们就笑,他们觉得中国人讲自由这个字本来就已经很冲突很搞笑,这个我是在香港没有的一个情况,要来观众他们对电影的理解他们的看法也跟自己当时的状态有很多关系,因为他们那时是在大选之前,就是那个气氛是很有趣的。
所以就觉得在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之前有去韩国首尔,现在在大阪也有跟观众一起看,我就留意到亚洲不同地方对于电影中的笑点也不一样。
比如说在日本,里面有一个台词是杨书伟问阿芳觉得是男生还是女生,他老婆的孩子,然后阿芳就是肯定是男生,因为女生的话你才不生,打掉。
这个在日本也有挺大反应的,我觉得可能因为日本也是一个重男轻女的社会吧,我不知道,可能跟他们的文化也有关系,所以那个笑点跟他们的文化也有挺大的关系。
“日本观众可以忍受整个片尾,所以我觉得很被尊重,挺开心的”这次在这种情况下(3月中旬,日本新冠疫情开始蔓延),您还能来到日本和观众交流,其实电影节组委会也非常高兴,很多观众也非常高兴。
黄绮琳:是很幸运,因为我之前一个月再美国不是从香港飞过来的。
公映结束后也在外面大堂和观众做了一些简单的交流吗?
黄绮琳:可能不行,因为不能聚集(笑)之前有对这个电影节有了解吗?
黄绮琳:了解。
因为之前几年都有看到香港的电影来,他们还有聚焦香港环节,因为是有合作。
这次您过来,虽然最终没能举行成Q&A,但您感觉电影节氛围怎么样?
黄绮琳:我觉得日本观众的上座率是很好的(两场都满座),在这样的情况下,香港观众很多时候电影节啊买了票不去,然后或者是他们还有一个挺特别的,在香港日本电影节他们都不会看完片尾。
然后在日本我去外面不是电影节看电影的时候,他们很多人都会看到最后。
我就觉得日本人是不怕闷的,可以忍受整个片尾,所以我觉得很被尊重,这个让我挺开心的。
“是枝裕和,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喜欢他”这次您来日本学习日语,然后从小是不是也看一些日本作品,接受一些日本文化?
黄绮琳:日本的电视剧我有看,电影也有,漫画我觉得每个人都会看一些,但我动漫看的不是特别多。
主要是其实去我去大阪学日语是和我妈妈一起来的,我妈妈学了日语20多年,因为她有在跟一些日本人做生意,她是做皮具手带的,所以跟她一起来才开始接触日语,然后其实是很喜欢,很想留下来。
有什么深受影响的日本作品或者人物吗?
黄绮琳:是枝裕和,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喜欢他吧。
然后也有那个电视剧的编剧,坂元裕二,就看他的作品都觉得嗯,很有感觉。
在香港也有时刻关注着日本的新片之类的吗?
黄绮琳:有,很多身边的人,我们70后80后都跟日本有一种不知为什么的情结,很喜欢日本,然后就会觉得日本出品的东西就是好东西。
那您自身认为日本的作品也好文化也好对您而言最大的魅力在哪里?
黄绮琳:我觉得是认真,他们每一个人在每一个岗位上都是非常认真,你看你去超市,他们收银员放那个东西,把东西放进篮子是放的那么的整齐,去美国去香港就是乱丢,你就会觉得人家一个收银的妈妈,都那么认真去看待自己的岗位,你作为一个导演,作为一个编剧,你有没有认真对待你写出来的每一个字,你拍的每一个镜头,我真的会觉得很羞愧,我真的要像日本的每一个人去学习他们的认真对待每一个东西。
这次这部作品参加亚洲电影节,其实在大阪亚洲电影节上有很多亚洲各国的共同合拍作品,然后现在香港和内地合拍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现在日本和东南亚的合拍也好,和韩国的合拍也好,包括韩国和菲律宾的合拍作品这次也在大阪亚洲电影节上公映,您觉得未来亚洲电影这块,特别是在【寄生虫】获奖之后会有什么更大的改变?
黄绮琳:亚洲之间的合作我觉得应该是会越来越多的吧,不过我比较担心的是香港可能会被他们遗忘了,可能他们自己合作没有香港的份,因为我觉得可能,嗯,香港对于其他地方来说市场很小,我们要拿出自己的长处吧,我们香港比其他的地方有什么优秀的地方可以大家交流学习呢,是不是我们有特有的文化,还是说我们有特有的技术,还是想说有特有的想法呢,我们也需要加强自己各方面才会能跟他们学习交流的时候能互相的学习。
“关于香港或者台湾来日本定居的女生跟也是从海外来日本的一个男生的故事”最后想问您,导演关于您自身的问题。
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决定想成为电影导演的?
黄绮琳:其实每一次回答这个问题我都有一点害羞跟觉得羞愧,因为其他都会说我从小就想当一个电影导演,但我却不是,其实我以前主要是喜欢写东西,中文中文比较高分的样子,会写小说啊,有写歌词。
然后长大了,念完大学,其实我是生物学系的,念完之后觉得科学好像不是我整个人生想对着的,所以我就想说,再念一个研究生这样子,然后就报了两个,一个是广告一个是电影,电影是三年,广告只是一年,然后就说啊我不想找工作念三年比较好,可以多三年再毕业,就选了浸会大学的电影,选了之后就觉得其实也挺开心的,写东西拍东西,然后就毕业之后就去当编剧。
当编剧跟其他导演合作有时候就想说,你拍出来的东西不是我写的东西,有时候会失望,有时候是不同,但是有些故事也想自己去表达,所以【金都】这个剧本很有我的个人特色,所以就想自己去拍咯。
您第一次拍片什么感觉黄绮琳:其实拍的时候很没有信心,每天都在想我要死了,我以后不拍了,拍完这个我就做编剧算了。
但是拍完之后,上映后有一些好的评论,有时候也会偷偷想,嗯,下一个作品要干嘛干嘛。
下一个作品有什么头绪吗?
准备拍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黄绮琳:有,去年来这边念书,班上面有很多来自不同国家的同学,然后听他们说为什么要来日本,然后听到很多爱情故事,听了很多有趣的生活的故事,所以想拍一个关于香港或者台湾来日本定居的女生跟也是从海外来日本的一个男生的一个故事,感觉风格会比较,也是关于人口流动的。
摄影:朱恒斌整理:Ruby
买下《金都》的票时,金像奖还没有上映,豆瓣上的简介看起来就像一部简单的香港都市片。
而当我坐到电影院的时候,金像奖已经公布,《金都》斩获「最佳原创电影音乐」和「新晋导演」两项大奖。
而至我走出电影院,实在觉得实至名归。
影片播放到末尾的时候,同排的三个人先后都哭了,我们彼此间交换了目光,可能是同感,亦可能是好奇。
于我而言,我是找不出一个可以精确描述的哭点,只是觉得一拳轻轻打在了心脏的某条缝上,就像磕到手肘末端,疼得很,是因为精准击打到了某条神经,但往往不是故意的。
《金都》,就是这样的温柔一拳。
影片开始于弥敦道的金都商城,邓丽欣饰演的张莉芳(阿芳)在婚纱店工作,男友Edward是另一家婚庆摄影工作室的老板,两人同居已有时日,相处的日常也像是夫妻。
阿芳是个称得上懦弱的女人,看了一眼乌龟,店主误会她要买,她也不再计较,付了钱就走。
Edward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嫌她衣服领口太低,又想扔掉她的超短裤。
他的妈妈也是一样,不由分说就带人进来看房子,吓得她赶紧抓起连帽衫,才不至于被外客看见家常睡衣。
选房也是如此,她本来心心念念要离开太子的旧楼盘,结了婚就搬新房,但无奈自己积蓄不够,又被男友一句「那就不用搬家了嘛」堵了回去。
阿芳的生活好像一切女性的困局,话到了嘴边往往没说出口,只是撇撇嘴——反正男朋友是因为爱我,反正未来婆婆要帮我们买房,反正他懒得搬家,反正这世界上的事情总不那么尽如人意,那就算了吧。
看到这里,还以为影片关系的不过是你情我爱、婚丧嫁娶。
可是不然。
阿芳没有告诉Edward,自己曾经结过婚,不是前男友,而是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大陆人杨树伟。
杨树伟为了拿到香港居留权,委托中介办理结婚,她从中介那里拿了中介费,以为离婚的事之后也会处理妥当,却不曾想中介早已被抓走,而她更是无从联系上她的「丈夫」。
好巧不巧,路过转角又遇上了杨树伟,他希望她帮他办妥居留,之后他们便离婚,一切妥帖。
关于自由和婚姻的争论就此掀开。
杨树伟不懂阿芳为何着急结婚,他眼里婚姻仍然是牢笼,是束缚,他向往自由,所以他想要香港居留权,想拿着可以通行多个国家的护照四处游玩。
而阿芳也不明白杨树伟到底为何要居留,说不出结婚是为了什么,甚或可以说,她不明白他所说的「自由」到底是什么。
她只知道不可以使用微信,因为会被监听。
(我不知道,别问我)对于阿芳来说,她一直生活在一个「自由」的土地上,却并不清楚自己拥有着旁人羡慕的权利,她如今即将一脚踏入婚姻的围城之中,仿佛要放弃了所谓「自由」,可她到底放弃了什么?
是择偶的可能性吗?
她并没有想过要出轨。
是那些反复被吞下的情绪吗?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隐忍的。
还是操持家务、生儿育女的家庭责任?
她好像也没有细想过。
踏入婚姻,她到底放弃了怎样的自由呢?
杨树伟所要的那种自由,是天高海阔任余飞,是在思想上、通行上都不需要被束缚。
这样的自由,阿芳有,她却不知道自己有,她的生活被长久地困在太子,困在金都,困在狭窄的房间里,困在一直漏水的天花板里,困在手机里男友随时随地的信息里,困在男友永远不会摆正的指甲刀里。
杨树伟要的「自由」离她的生活似乎比离杨树伟的要更远。
杨树伟呢?
他辗转多年,又投入了十几万,就是为了一纸居留证,他也始终不理解步入婚姻的必要。
对他来说,自由是前世的呼唤。
但人世无常。
因为女友怀孕,居留证下来得又太慢,他放弃了那一纸居留,决意步入婚姻。
阿芳再见到他时,他把旅行箱装满了儿童用品。
阿芳的不自由,堆在生活的琐事里;而杨树伟的自由,也让位给了家庭的责任。
阿芳问:「你不是说结婚就不自由了吗?
」杨树伟说:「不结婚就自由了吗?
」两个人的因缘际会缓缓将「自由」的意涵舒展开来,它被放在两个议题中讨论:一是婚姻,一是体制。
可「自由」到底是什么呢?
是具象的生活琐事,还是抽象的天赋人权?
是摆脱束缚,还是承担责任?
自由到底是不是那一张居留证、或者那一张结婚证就可以给予或者约束的呢?
影片模模糊糊给的那个答案是:自由,就是不自由的反义词。
换言之,如果没有经历过束缚,就难以知道什么才叫自由,也只有不自由的人才会知道自由到底「可以」是什么。
所以,杨树伟能感受到的「不自由」和阿芳感受到的「不自由」断不相同。
那么到底什么人拥有自由呢?
可能是Edward吧,他是香港人,他还没结婚,就算结了婚,他也是「入侵别人领地」而非「丧失领地」的那一个。
但他比起杨树伟来更像一个在所谓「不自由」的环境中成长的人。
他的思想并不开阔,恐同、控制欲强,还有处女情结。
影片至此又触及了另一个命题:自由的环境代表着自由的思想吗?
而导演的答案是未必。
影片到最后,邓丽欣独自一人坐上了去福州的大巴,把杨树伟给她的佣金交给了他的女朋友小玫,Edward帮她开了数据漫游,她却关了手机,关了GPS,不愿再做被监视行踪的傀儡。
影片似乎有意要说她明白了何为自由,或者,起码她要开始捍卫那些属于自己的权利。
她向前走的姿态,好似光明就在前方。
然而,前方就是自由吗?
(文章首发于微信公众号“不等来日方长”)
近年来,正宗口味的港片越来越少了,越来越多香港导演北上发展,合拍片成为他们创作的重心。
而新一代的香港导演更倾向于拍摄低成本的独立制作,这类作品往往采用平民视角,生活气息强烈,同时大胆瞄准现实话题,勾画出香港社会和香港人的真实面貌。
近年来的《踏血寻梅》、《一念无明》、《沦落人》、《翠丝》都算是代表作,而今年接踵而来的《叔·叔》和《金都》也毫不逊色,尤其是这部出自女导演黄绮琳的处女作《金都》,绝对是近年来港产片里的惊喜之作!
《叔·叔》和《金都》两部作品都异曲同工地将某个特定群体的感情生活作为描述重点,前者是老年同性恋人,这部则是适婚的年轻男女。
剧本以真实细腻的笔触描写一个婚纱店女员工和婚礼摄影师拍拖多年,正准备步入婚姻的殿堂,女主角却无意中发现自己过往的秘密,导致婚事一波三折。
影片以平民化婚庆圣地金都商场作为拍摄背景,大部分情节均发生在男女主角的工作场所及其蜗居的爱巢里,平民百姓的烟火味弥漫着整部作品。
叙事以女主角的视角展现,她在和真老公结婚与假老公离婚,两件“人生大事”之间奔波,幽默地刻画出香港年轻人对待婚姻的态度。
女主角只想结婚后搬离原先的金都,拥有更多的自由,而男主角则对母亲言听计从,对未婚妻的控制欲有增无减。
两人都对婚姻没有太多主见,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何要结婚,于是深陷在各种小事里反复纠缠,在争吵与发泄中失去信任。
在精准的日常细节和生活化的通俗对白里透露出香港年轻人对婚姻本质的感悟,并非进入到人生另一个成熟的阶段,反而是从一个围城跳到另一个围城,像极了女主角在宠物店看到那只肚皮朝天的乌龟后的举动。
更出色的在于假结婚情节,以及假老公这个角色,进一步印证婚姻岌岌可危的本质。
结婚也许并不是两人恋爱水到渠成的结果,而可能存在着金钱交易、互相获取利益的虚伪性。
这一段讲述女主角与假老公离婚的情节极富喜剧意味,金句层出不穷,导演对这种社会怪现象想必提前做了一番资料搜查和深入研究,目的并不仅限于增添影片的趣味性,更重要在于引出婚姻与自由的探究,这无疑是令作品高于同类型题材的关键。
结婚后是否没有自由?
不结婚就一定有自由?
这种辩证的思考在女主角与假老公的诙谐对话里不断溢出,在令人反思婚姻本质时,似乎也发散出若隐若现的政治意味。
近年来,大陆与香港的矛盾冲突在不少港产片中有所反映。
意外地,在这部影片中却是以一种毫不偏颇的方式呈现,令人耳目一新。
曾几何时,香港人对大陆人的歧视成为了根深蒂固的常态,没想到在此却能看到大陆人对香港人的讪笑:“千尺豪宅”、“赶着结婚的香港人真老土”,还有诸如现金和电子钱包,蹲地时脚后跟着地等等,这些密集式对比呈现的观点留给观众广阔的思考空间。
不论是(表面上)女主角对结婚的抉择,还是(隐喻层面上)针对自由的论断,剧本始终秉持着一种中立的姿态,这种悬而未决的价值观给观众对影片主题有各种开放的理解。
由此,举重若轻的叙事与启发性的剧本不断闪现出难得一见的导演天赋。
作为一位新人导演,黄琦琳在这部处女作里喜悦地与观众分享了她的迷影情结。
从贴满家中的各种电影海报,到男主角如厕时手捧的书籍,再到拍摄男女主角同床时的摄影角度和颜色,暗号般的迷影细节填充在叙事的空隙里,既是在向影坛大师导演致敬,也似乎在酝酿着港产电影的又一次新浪潮。
豆瓣的热议话题:我们需要怎么样的婚姻教育。
其中一名答主获得超多点赞。
她说:结婚三个月,依然不懂我是为何而结婚。
这是很多女性会面临的问题,似乎我们还不懂什么是婚姻就被匆匆卷进婚姻——金都豆瓣:7.6
香港,金都大厦。
这是一座售卖婚礼商品闻名的大厦,在这里你几乎可以一条龙购买结婚用品从礼服、婚庆、喜帖、喜糖....一应俱全。
张莉芳(邓丽欣 饰)在金都大厦的婚纱租赁店工作,而她相处7年的男朋友Edward则在金都开了一间摄影工作室。
张莉芳是个懦弱的女人,总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从不懂得拒绝别人,在乌龟店看了一眼仰翻的乌龟,就被店主硬塞了一只乌龟。
男朋友Edward扔掉她暴露的衣服,心里有怨言阿芳也说可以。
即使被迫接受了乌龟,也被迫被婆婆送走。
似乎阿芳和很多女性一样,没有主导权也不愿意表达。
这天准备下班回家的阿芳突然被拦住,男朋友当着所有同事朋友的面,单膝下跪向阿芳求婚,希望她嫁给自己。
阿芳苦笑,她似乎还没想清楚婚姻是什么,就要被迫走进婚姻。
但让阿芳犯愁其实她已婚,而上一段“婚姻”他们还没有彻底离婚又怎么和男朋友Edward登记呢?
原来十年前阿芳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因为早恋父母不同意她偷偷从家里搬出来却没钱租房。
她只好答应了一家黑中介,和内地来的杨树伟“假结婚”。
因为假结婚杨树伟可以拿到一张香港的居留权,而阿芳也可以得到中介给的费用来支付房租,况且中介承诺一定稳妥没有后顾之忧。
涉世未深阿芳就答应了,谁知中介倒闭杨树伟也失踪,到了自己真的想结婚,才发现上一段“假结婚”根本还没办理离婚。
如果单方面提出离婚手续办理完也需要2年,但男朋友这边已经求婚,婆婆也开始操持酒宴定好日期该怎么办才好?
这部电影获得了39届金像奖最佳电影音乐和新晋导演奖。
而导演黄绮琳喜欢港剧的应该不陌生,她是《叹息桥》《玛嘉烈与大卫绿豆》《选战》的编剧每部的评分都在8.5以上。
这部电影是黄绮琳的首部电影长片,非常女性的视角,也阐述了一些只有女性才能理解的痛。
阿芳似乎面临着很多传统女性都会面临的问题,婚姻和自由。
而很多时候女性根本没有想好为什么结婚,就迫于社会的压力,迫于家里的压力,迫于别人都这样你为什么不这样的压力下,匆匆结婚。
似乎答应求婚那一刻开始,我们就陷进了一个恶性循环,因为不懂拒绝,因为别人好像都是这样过来的,而一直在被推动着前进。
阿芳只想和男朋友旅行结婚,因为操办酒席实在太麻烦,但婆婆已经擅作主张的把一切都定好了,告诉阿芳的时候好像一个例行通知。
但就像阿芳说的:“婚宴就是花一千元看我们现场表演结婚。
”一切的过场都为了结婚,而结婚。
而阿芳问男朋友是自己想结婚还是因为婆婆的催促才结婚,男朋友则说这两方的原因都有。
难道一段亲密关系,必须要以结婚为最后的结点吗?
但这样草草的结婚到头来,离婚率上升或者把婚姻的不幸福都撒气在下一代身上。
根据民政局2020年第一季度民政统计报告,全国平均的离婚率在39.33%,而全国排名第一的吉林省离婚率高达71.51%。
很多时候在婚姻里走一遭,发现和自己想象的婚姻不同,被胁迫结婚后又早早离婚,这是离婚率高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自己都没成熟就要一步步进行人生需要完成的各项考验,随手搜一下社会新闻。
“三岁孩子哭闹,年轻妈妈竟扔河边顾自离开”“年轻母亲抛弃幼儿,独立离开”这样标题的新闻到处可见,自己都是孩子又怎么承担起家庭的责任,从步入婚姻的那一刻开始,我们都该想明白。
女人没想明白别人都说好,自己到底喜欢不喜欢呢?
女人没想明白,一辈子只和这一个人在一起照顾家人、孩子你甘心吗?
女人没想明白婚姻不是游戏,学会和一个人长久相处才应该步入婚姻。
但电影似乎提了一个TA自己都解答不了的问题:如果婚姻是牢笼,那自由?
真正的拥有了自由又可以去哪里呢?
很多时候我们是矛盾的,但无论是选自由、单身、结婚还是孕育下一代,我们终究该明白的是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價值觀和觀點落下的很精準,非常喜歡。電影節奏也很好,真是精彩!
「命题作文」痕迹太明显,女性困境的各种表面命题都浮于表面,最后的「无解之解」意外提升了本来比较刻意的情绪与表达,但是这并非导演的能力所至,更像是一种误打误撞。
有d镜头几似下《重庆森林》,日常嘅琐碎生活拍得好闷。描述阿芳与妈宝男嘅矛盾亦不过係咸丰年代嘅话题(导演仲係《叹息桥》度表达过类似嘅内容)。杨树伟个段最奇离怪,充斥满某部分hk人嘅狭隘偏见。你讲wechat畀人监听,咁你听过棱镜门未?仲有啊,杨树伟如果係咧种经济条件嘅人咧,佢连落翻去嘅钱都摞唔出啊,边弗有钱去LA啊?冇畀心机去认真了解过内地嘅生活,就用赤贫嘅想象力表达出可笑嘅场景,好心你啦,架下唔係80年代啊,拍金都d景咁真,点解拍内地d景又咁fake咧?点交功课啊导演?“xx人都冇口齿嘅”“我惊佢溶佐你啊”虽然唔係唔讲得,但是咁偏激嘅话或者係佢地嘅真实谂法。冇试图了解过他人就肆9但落顶帽畀人,咧个就係你地引以为豪嘅先进文明?
“螺丝壳里做道场”,果然。最喜欢关掉手机定位的细节,自由在nomadland。
我非常中意这部片,从头笑到尾。但她的笑点又很高级,一路贴着剧情前行。剧本很扎实。中港两地议题,又多一部电影来讨论假结婚获取身份。对于自由的向往,遥遥呼应多年前《香港有个好莱坞》周迅诈骗港仔最终飞往米国。邓丽欣的演绎,让港女形象又更多元,应该要有一个提名的。#金马56#
女性向电影。这种片的情节在男人看来就是没事找事,心比天高吧?30多岁的廉价婚纱店店员,认识7年多的男朋友踏实专一。不结婚干嘛?瞎作脑子有问题么?男主典型的华人男性,有稳定职业,买楼这种开销大头有老妈来(银行账户还是和老妈联名的),日常生活有老婆照顾。自己闲暇时打打游戏,人生就是岁月静好的画卷。看似潇洒的大陆男,就为了“是男孩才会不舍得打掉”的未来儿子被捆住了,什么香港,LA都不想了。看着没什么花头的大龄女店员,跟男友同居多年“感情稳定”,不吵不闹地离开了,没多说什么。每个人对婚姻和“自由”的看法、期待、接受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是无法理解他人的。
剧本写的好,一是人物写得特别好,二是写地域特色写得自然而不刻意,三是保有幽默感(让我想起安妮霍尔开场那个笑话),四是滴水穿石的刻画出生活的无力感,但又不至于表态如说教,就连那些生硬的渐黑转场,都像是在暗示生活如同黑洞………………也许正是这种“导演意识”的退场,反而让演员的表现显得润物无声,差点给了五星,但想想拍得不够细就是不够细,现场能帮到导演的人可能还是少了点吧。
出乎意料地好看啊,看预告还以为只是一部简单的撕逼电影,其实却是一个十分有深度和讨论性的drama。导演透过真假结婚的闹剧来隐喻中港关系的变迁,映射香港人复杂的心理境况。前朝皇子软弱无能,被垂帘听政,逼得灰姑娘也只得独立自主,抓紧落跑,可以说是十分到肉的讽刺。如果新导演一出手都是这种水准,那我也愿意承认香港电影尚未死亡。
恐婚的状态刻画得很棒。
切入点小而精准,藉由「结婚」一事探讨「自由」之可能,无论结婚与否,无论是否有身份证/居住证,无论是拥挤的太子区还是晴天下的洛杉矶,似乎永远有某种困缚住你的东西。要避免联想到时局似乎是不可能的。
感觉导演对大陆、对婚姻都充满了以偏概全的刻板印象……很多恐婚片拍的是普遍人性,拍两个正常人感情好好的是怎么会一步步走向了无可救药,而这一部的男主压根不是正常人,属于结婚前就应该打车跑的对象,反映的是个体问题,却讲得好像“结婚就是这样”的普遍现象。如果说男主的控制狂人设是在暗喻大陆,那更加多少有点被迫害妄想的感觉…?(个人觉得大陆并没有空管hk管得那么严
女主太丧了,全程冷漠脸,看着难受。
一个萧条的,半死不活的香港生活。
真难看,香港电影格局特别小这点虽然是永远改不掉了,但是女主角去杨树伟家,还把大陆福州拍那么破有意思?都什么年代了,香港电影里的角色,都市男女还敢坦然说出“是男孩所以才不舍得打掉”...?我可以理解为那边还是重男轻女重灾区吧。点解都那么烦男主角?我真的超讨厌这个港女,当初春娇个性好歹还是有什么说什么,谈个恋爱核心价值观还是感情。可是这个港女只会大事瞒着七年男友、手机动不动关机玩消失、自己没钱也没娘家帮衬却还嫌婆家给买房不够好?杨树伟也不爱小枚,女主也不爱男主,从这两对儿身上我的确感受到“没必要结婚”,这作品想表达什么?
整部电影俩个字:矫情。
事实证明,成为迷影型导演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到有益于自己天赋的启蒙导师。黄绮琳向查理考夫曼「拜师学艺」的结果便是让她写出了香港近些年最好的一个电影剧本。这部《暖暖内含光》的女性主义作品将颇为复杂的历史遗留问题镶嵌在了前任与现任之间的暧昧关系当中。如果《后翼弃兵》是龟兔赛跑里那只聪明又敏捷的兔,那么《弗莱彻夫人》大概就是那只笨拙又迟缓的龟。较比这只单纯又自由的龟,住在香港《金都》里的女主角则更像是那只泡在婚恋市场里翻了身却又翻不回去的龟。这种脱离原有赛道的困境以及那种将错就错的心理正是造成《布劳涅森林的女人们》婚姻不幸的原因。这是一个不得不独自面对两难处境的女人,而她的解决方案也相当女性化。她的问题不在离婚或结婚,而是如何才能辨别爱情对象的真假。既然大数据给出的定位不准,那么不如依凭直觉边走边看。
男主长相太影响观感了,全程都在感慨,邓丽欣这么好看只能配这款吗???
又是一部不知道该怎么打分的电影,纠结于是3星还是4星。看得出导演想表达是一种现代香港下的迷茫和不知所措,这在导演的采访中也可以看出。但是导演的表达欲似乎太强了,诚然如果只是聚焦于一个恐婚女性的主题有点太小了,但又盲目地把自己的视野扩展到现在的大陆和美国,将主旨拔升得太高了,反而透露出了导演某些方面的无知,尤其是对于这样一位初出茅庐的导演来说,把控力和知识面确实差了很多。
很规矩的小制作,没啥大缺点
J2 TVRIP